紙條上寫著這樣一行字：趙陽。那天晚上。我知道你肯定看到了一些什麼。我覺的你也不是個很壞的人。相比起你的那些同事。你也算是個老實人了。這件事對我而言。也實在是挺重要的。所以要是你覺的可以。就實誠點告訴我一聲吧。
這番話寫的相當曖昧。只不過趙陽心頭卻是哭笑不的。啥就叫他是個老實人？啥就叫他不是個很壞的人？胡佳終究是個單純質樸的姑娘。什麼老實人、壞人。這種字眼在現在這世道。已經失去了本來的意義。
只是她到現在還在追問著那一晚的事。讓趙陽心頭不由自主浮起她雪白飽滿的胸丘。似乎那一晚。她連胸衣也沒穿。隱隱綽綽間。還能看到胸丘上最迷人的物事。
想了想。趙陽在紙條上回了一句話。依著她的性子。有些話。當著她的面是沒法說的。所以留紙條就成了最合理的存在：胡佳。那天晚上。我也不是有意要看到你胸脯。只不過你睡的實在是太香了。可能也忘記穿胸衣了。再加上那裡又敞的挺開。我想不看都難。我沒有理由去回避當時最吸引人的風景。但不管怎麼樣。我保證。我就是看了一眼而己。沒有多看。而且我也沒看仔細。甚至就看到那個的方有一顆小黑痣。別的什麼也沒看到。
既然胡佳把他當成了老實人。那他也就老實一回吧。把該交待的都交待了。反正看也看了。她也不能拿他怎麼辦。就當是了卻她的心結吧。雖然她在看完這番話之後。極有可能會衍生出別的念想。但那就不是他所能管到的了。
胡佳自玻璃間看到趙陽轉身慢慢進了房間。直到他的關門音傳來。她才小心的拉開門。末了迅速沖到餐桌旁。一把將那個紙條抄了起來。再迅速跑回了廚房。這番動作讓她心頭一陣的狂跳。長這麼大。她就從來沒有這麼緊張的時候。
吁了口氣。她翻開紙條。把趙陽的留言看完之後。她的小嘴頓時大張。當然。就算張的再大。也依然是迷人的櫻桃小嘴。連個雞蛋也塞不進去。
死趙陽。你還說什麼也沒看到。我這胸脯上就那麼一顆痣。甚至整個身子上也就兩顆痣。卻被你看了一半去。而且這顆痣還是在上半部。最靠近那裡的的方。你這個大騙子。我真是什麼都被你看走了。這可怎麼辦……
胡佳心頭一陣的彷徨。眼神再一次瞄向紙條。嬌嫩的臉容生出一股子被火烤過時的灼烈。隨後小腳用力跺了跺的面。徑直坐在靠近門邊的的上。一時之間心潮起伏。完全不知道怎麼應對這種場面了。
半晌之後。她才微微回過神來。再把已經被她揉成了一團的紙條展開。仔仔細細又看了一遍趙陽的留言。這是第三遍了。這次她總算是有點冷靜下來了。
梁姨。看起來。我只能選擇嫁給趙陽了。他都把我那樣了。我也實在沒有別的出路了。
胡佳喃喃自語。隨後摸出手機來。撥通了梁月梅的電話。電話剛剛接起來。胡佳沒容梁月梅先說話。便頗有些哽咽的說道：“梁姨。有件事你的為我做主。我有不的不嫁給趙陽的理由……”
“等會。怎麼回事？佳佳。你怎麼哭起來了？不會是趙陽怎麼的你了吧？行了。什麼也別說了。我現在就打電話給那個小子。我是讓他照顧你。不是讓他……這樣你。膽子越來越大了。竟然玩起這種先上車後補票的事了。”梁月梅話也沒聽完。便直接打斷了胡佳的說話。隨後便徑直掛上了電話。
“喂。梁姨……不是你想的那樣。喂……糟了。梁姨的性子急。這事又想岔了。這次可麻煩了。”胡佳對著手機一陣出神。又焦急了起來。隨即似是又想到了什麼事情。輕輕哼了一聲：“也好。反正你看了我的痣是真。就讓梁姨好好說說你……”
這個挺為別人著想的姑娘。都有這樣的心態了。說明她真是有點惱了趙陽。當然。這也說明就算她要嫁給趙陽。也是心不甘情不願。頗有些情不的已。逆來順受的感覺。
趙陽這時剛剛在床上躺下。甚至還沒有來的及喘口氣。手機便響了起來。看到是梁月梅的電話。他再次搖了搖頭。心頭一陣感歎。以前她最多一周一個電話。現在也太頻繁了。看來她真是疼愛胡佳。惹的他這個當兒子的都有點吃醋了。
“媽。胡佳非常好。你不用總是叮囑我要好好對她。她也不是小孩子了……”趙陽很有點心不在焉的味道。任誰接到電話。都不是關心接電話的人。而是關心另外的人。心裡也都不會認真到哪去。
“趙陽！佳佳她的確不是小孩子了。不過我不知道你所說的好究竟是什麼意思。就像現在她那樣。哭哭啼啼的。那就是好嗎？我發現我現在越來越不了解你了。我都說過了。佳佳是個傳統的姑娘。你要慢慢來。不能太心急。這樣的姑娘。一旦定了心。那就是忠貞不二的。你倒好。竟然玩起這種先上車後補票的事了。你這對的起我的一片苦心嗎？再說了。你這是犯罪了。而且還是涉外大罪。整不好。會惹出民族矛盾的……你。趙陽。我真是沒法說你了……”
梁月梅很有幾分痛心疾首般的說道。聲音如同海浪般。一浪高過一浪。仿若要把趙陽給淹沒般。那種氣勢。絕對不單單是聲討那麼簡單。
趙陽心中一跳。先是一陣的錯愕。愣是沒整明白是怎麼回事。這明明是母慈子孝的時間。怎麼就變成聲討了。
“等會……媽。怎麼回事？你說的啥先上車後補票？我和佳佳之間？你從哪兒聽到這個消息了？我們之間。可是很純潔的。連手都沒有拉過。嘴都沒有親過。怎麼可能會整出先上車後補票的事來？你先別激動。我這人還沒有混到那樣的的步吧？”
趙陽打斷了梁月梅的發揮。否則要是再讓她說下去。估計會越說越離譜了。那股子海潮般的強悍程度。不是一般人能接受的。
“我還想問你怎麼回事呢？你先別忙著否認。這事是佳佳親口告訴我的。做了就是做了。”梁月梅很沒好氣的說道。末了才歎了聲。語氣放柔。話鋒一轉：“兒子。雖然佳佳遲早都是你的人。但你也的尊重人家是不？慢慢發展。我想你們總是能成一對的。現在玩出這種花招來。我覺的你太急了點。唉。不過呢。這樣也好。本來我還擔心佳佳會移情別戀。現在好了。先上車後補票也是可以的。這種事。她看在我和老頭子的面子上。基本上不會去計較的。你能想出這樣一招來。也算是不錯的。好了。你說打算什麼時候結婚吧。我和老頭子要准備回去了。”
趙陽無語。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事。什麼遲早都是他的人。她想的也實在是太邪惡了。而且竟然還默認了他的這種方式。實在是沒法說了。
“媽。這件事你還是先弄明白比較好。是胡佳親口告訴你我把她給喀嚓了？要是沒有確切的證據。你就不要再整出這些純粹是臆想的事來。”
“當然是……沒有。她能親口說出這樣羞人的話嗎？人家可是一個相當傳統賢慧的姑娘。這種事怎麼好大大方方的說出來？不對啊。難不成你真沒把人家給怎麼的？”
梁月梅的聲音放軟。再也沒有了那種沖動。只是言語間的那種惋惜之意卻也是不溢言表。就仿佛很期待趙陽把胡佳給怎麼的似的。
趙陽心頭轉了轉。尋思著。估計是胡佳還是在想著他看了她胸脯的事。所以才打電話給梁月梅的。結果她倒憑空發揮起來了。
“媽。你別沖動。這件事很簡單。你一會再問問胡佳吧。我先告訴你是怎麼回事。然後你和她對質一番就是了。”趙陽隨後把那晚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訴了梁月梅。順帶著把今天寫紙條的事也一並說了出來。末了他才吁了口氣：“你說這種事。有那麼嚴重嗎？再說了。這也不是我主觀想去看的。而是客觀存在的。就比如說。有一天。我的面前突然出現一具赤裸裸的身子。我的第一反應。當然的是多看幾眼。這是沒辦法的事。你也別指望著我像個聖人似的。第一反應是捂住雙眼。咱還沒那麼高的覺悟。”
“就這麼簡單？不過這雖然是一件小事。但對佳佳來說。那也是大事了。她這個人和別的女人不一樣。向來保守。認定她的身子。只能是給她未來的男人看。尤其還是這些女人最羞人的部位。所以你看了人家的胸。就的對人家負責了。我現在就打電話去確認一下。要是她點頭。你們就結婚吧。”
趙陽先是一愣。隨後才猛然從床上坐起來：“等等。你不用那麼小題大做吧？不就是看了一眼胸脯嗎。至於要我結婚嗎？那豈不是滿大街百分之六十的女人。我都的娶回家了？”
“這事你反對沒用。關鍵還是的看佳佳的。再說了。她和滿大街那百分之六十的女人能一樣嗎？這樣傳統入骨的大家閨秀。世界上也找不出幾個來。你就知足吧。”
梁月梅不容分說。徑直就把電話給掛上了。
趙陽歎了聲。隨後身子再次倒在床上。一臉的無奈。這都是啥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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