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竹舞垂下頭,不敢與風言對視。
風言直視江竹舞的臉,加重手勁一字一頓道:「小舞,我喜歡你,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江竹舞傻了,懷疑自己耳朵出了問題,風言,他,他說喜歡自己?這,怎麼可能呢?相處這麼久,江竹舞從未想過風言會喜歡自己,頓時被他的表白弄的措手不及,思維跟著凍結了,好半天才回過神,惱羞成怒吼道:「你神經病啊,這樣我就要做你女朋友,那我豈不得做多少男人的女朋友了?告訴你,我不會為你負責的,你就自認倒霉吧!」
風言死死盯著江竹舞的眼睛,猛的扳住她的腦袋對著白色沙發上那幾點乾涸的血跡道:「你有很多男人,對吧?那你告訴我這是什麼?」
江竹舞語塞,隨即氣急敗壞咬了風言的胳膊一口,漲紅臉耍賴:「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風言忽然笑了,加重語氣道:「小舞,我真的喜歡你,不是因為我們發生了這樣的關係想替你負責,而是單純的喜歡你,雖然你的脾氣又臭又硬,但我還是喜歡你,我們在一起好嗎?」
江竹舞繃緊臉擠出兩個字:「做夢!」然後掙脫風言的胳膊衝進臥室,「呯」地鎖上了房門。
撲在床上,任淚水肆無忌憚氾濫。
風言默默坐在沙發上,望著江竹舞緊閉的門,心一陣陣疼痛,這個倔強的小女人,難道她真的一點不明白自己的心意嗎?
撿起地上凌亂的衣衫,風言進浴室沖澡,從牆上的壁鏡裡望著胸口橫七豎八的草莓印,想著昨夜的瘋狂,不禁輕聲笑了,那個女人**起來還真不是一般的猛,風言甚至記得江竹舞滿臉陶醉的表情,以及滿眼的幸福,這樣的她真的不喜歡自己嗎?或者是她還沒有忘記初戀男友,所以不願接受自己?
想到這裡,風言的內心不禁酸澀不已。
回到臥室打開電腦忙碌,然而,總是無法集中精力,滿腦子都是江竹舞的影子,她的哀怨,她的笑容,她的固執,還有她美妙到無與倫比的胴體,風言不禁暗笑自己著了魔,乾脆放下工作,打開網絡呼叫明月松。
「喲,哥們,瞧你一臉的春情蕩漾,莫非有什麼好事降臨?」明月松在視頻裡打趣。
風言一驚,脫口而出:「你怎麼知道?」
明月松得意大笑:「哈哈哈,就你那點心思,我還能看不出來?老實交待,是不是有什麼艷遇?你行嘛,出去逃難都能碰上好事,快羨慕死我了!」
風言氣惱的狠瞪了明月松一眼,隨即悠悠歎道:「你猜的沒錯,我是喜歡上了一個女人,她是我的合租夥伴,但是我昨晚做了一件錯事,我怕她永遠都不會接受我了!」
明月松像個專管花邊新聞的娛記,立馬來了興趣,曖昧的眨了眨眼睛問道:「你把她吃了?」
風言俊臉微紅,理直氣不壯的分辯道:「我又不是故意的,只是一時失控。」
明月松拍著桌子狂笑:「哈哈哈,你臉紅什麼啊,我的老天,笑死我了,我說哥們,你終於開竅了啊,我還以為你這輩子都不知道吃女人呢!」
風言咬牙切齒悶吼:「姓明的,你再胡說八道我就罵人了!」
明月松好不容易收斂笑容道:「好好好,我不笑總行了吧,我這不是為你的勇敢行為喝彩嘛,現在怎麼樣了?她沒賴著你負責嗎?」
風言惆悵的歎道:「哪能啊,我賴著她負責,結果她說我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