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做的嗎?我不可思議的看著倒在自己前面的屍體,大殿之外也喧鬧了起來,眾多的腳步聲向著大殿奔來,我知道那是侍衛發現了刺客,我的雙手不住地顫抖,這也是我第一次的殺人,腦海中沒有恐懼也沒有害怕,只好像一瞬間四周都變成了空白的,以我現在的實力這些刺客根本的就不是我的對手,我盡可以得把他們全部的殺光,然後再向乾隆邀功,但是看到地上那大攤的血,我反而有些猶豫了,這一切來得太快了。
我聽到了殿外那腳步聲莫名的有一種心安,我常常的舒了一口氣,我那一劍竟然會奪走好幾條生命,我希望得到這種力量,但是這種力量也太可怕了,竟使我一時的不能適應它。
[快撤!]那蒙面的頭腦很明顯的很有智謀,可以既沒有殺得了乾隆,又看到了我所發出的劍氣,外面的那些侍衛和御林軍更不是他們所能對付的,他果斷地下了撤退的命令。
但是這一切也已經晚了,大殿的大門被蜂擁而入的侍衛衝開,那些侍衛迅速的味道了乾隆的身邊,把驚魂未定的他裡三層外三層的保護著,我也搖晃了幾下身軀,退到了乾隆的身邊,殺人後內心的不安還是讓我覺得有些腿軟,況且我的胳膊還受了傷,已經把整個的衣袖給染紅了,剛才精神由於太過於集中而沒有感到什麼疼痛,現在一旦放鬆下來,那種疼痛是撕心裂肺的。
[抓住他們,一個都不要放走!]乾隆定了定心神,他也不愧為有名的皇帝,九五之尊,很快的變調整好了狀態,雙眼冒著寒光瞪著殿中的那些黑衣人,冷冷得道。
那些黑衣人很快的變被那些衝進來的侍衛所衝開,每一個人的身旁最少的圍著十幾個侍衛,他們根本的就不是那些侍衛的對手,況且那些侍衛為了在乾隆的面前顯示自己的身手,根本的就不會手下留情,很快的那些黑衣人便成了一具具的冰冷的屍體,只有那蒙面人還帶著幾人在苦苦的抵抗,但是那一切都無所謂,他們那也只是垂死的掙扎而已。
[從上面走!]那蒙面人也知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他們也只有上面這一條路可以走,他的話音剛落,便見他長劍一掃,一個縱身邊衝向了大殿的屋頂,手掌單劈那大殿頂上的琉璃瓦應聲而碎,直擊出了一個大洞,他的身驅也在這一瞬間飛了出去,他身後的那些黑衣人也像他一樣的衝出了大殿。
但是他們在外面所要面臨的比大殿內更加地靠近死亡,侍衛中的弓箭隊早就的在外面結好了箭陣,就在那些黑衣人衝出房頂的同時,那些弓箭就如同是雨點一般的飛射而出,密密麻麻的就像是過境的蝗蟲,那些黑衣人還沒來得及落下或者躲藏,便成了一個個的刺蝟。
[啊!]那最初躍上去的蒙面人由於很是突然,所以幸運得躲過了那陣箭雨,他的整個的身驅低低的伏在那綠色的琉璃瓦之上,他只有眼睜睜的看著同伴一個個的死去,他的牙咬得緊緊的,我也跟著那些侍衛衝出了大殿,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的身驅,但是他的身子還沒有站起來,第二次的箭雨又向他射去,這次的目標只有他,所以顯得更加的密集,他這次就沒有那麼的幸運了,一聲的輕呼,一長箭沒於他的肩膀,那以下的力量巨大,只把那長長的箭羽留在了外面。
[她!]我的眼睛猛然的一睜,在那間穿過她肩膀的一瞬間,她吃痛的頭部一甩,面上的黑巾也在這一下中脫落,雖然她迅速的又把那黑巾帶上,但是她的面貌並沒有逃脫過我的眼睛,怪不得我覺她這樣的熟悉,她不正是今天白天和我在街上因誤會而拚鬥一番的女子,沒想到我們還會見面,而且是在這種場合,過不得我剛才護駕的時候,她的眼中也明顯的一愣,她一定是認出了我。
[停止射箭!抓活的!]我也不知道我怎麼的會發出這樣的命令,我也不顧胳膊上的那劍上,雙腳移動連環步伐使出輕輕的幾閃便穿過了侍衛群,首先得躍上了那大殿的屋頂,向著那蒙面的女子飛身而去。
那名女子看下面不再射箭,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她本來是報的必死的決心的,這使她一呆,但是她知道現在並不是多想的時候,她強忍著肩膀上的傷痛,傷口出鮮血的不斷地流出也帶走了她很多的力量,她感到自己的身驅越來得越虛弱,也顧不得把上面的箭只拔下來,緊咬著牙用最後的一點力量,一個得轉身一個得飛身躍向了大殿旁的房頂,向著宮外奔去。
我向著她的方向追去,而大多數的侍衛都湧去了保護皇上,這可是他們表現的大好時機,在皇上面前讓他記住自己的樣貌可比去捉這一兩個刺客划算得多,雖然也有幾個侍衛跟著我追擊那名女子,但是他們的武功顯得較低,沒多久便被我和那名女子遠遠的甩在身後,我也跟著她躍身出了皇宮。
她的身驅穿梭在那民房之中,速度明顯的在不斷減慢,我慢慢的靠近她,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身上剛才的那股巨大的力量,在那一擊之後又突然的消逝了,莫名的出現又莫名的消失,好像只能維持一段時間而已,我身上現在的力量又恢復如往常。
[啪!]的一聲,那女子的身驅突然之間的從房頂上掉落了下去,那些瓦石都隨著掉下,並伴隨著那女子的一聲悶哼,接著便沒了聲響,這一下著實摔得不輕。
我急忙的加快速度躍了過去,這地方是一座荒廢的宅院,以前應該是某一位被抄家的大臣所有,不然的話在京中不會有這樣的好的宅院空置著,院中的荒草已經很多,那名女子伏在那雜草叢中在月光的照耀下各位的顯眼。
我落到了她的身邊,那女子沒有任何的動靜,應該是已經昏迷了過去,那弓箭還在她的身上插著,蒙面的面罩已經飄至甚遠,我把她的身軀托起,她的面色慘白,紅軟的雙唇也乾裂得發灰,她的雙手冰涼身軀也在不斷地顫抖著,這應該是失血過多的原因,湊著月光我也看清了她的本來面目,她的雙眼微微的閉著,修長的睫毛是我從未見過的,兩道彎眉就像是月牙一樣眉梢有些上翹,挺翹的鼻樑有些消瘦,隱隱的帶著一些西方美,嘴雖有些大,但是襯托那性感的薄薄嘴唇只會讓人更著迷,那是另一種的風韻,她面上的肌膚就像是羊脂一般的嫩滑,沒有一絲的斑點,使我不由得用手背去輕觸她,現在她因為失血過多更顯得一種病態美,讓人心生憐惜。
我把她的身軀整個的抱起,那身軀是只有**才有的豐滿,我輕點了她兩處穴道為她止血,看她的樣子和她的年紀在這個時代應該已經結婚了,我不由得心中有些責怪她的丈夫,這樣如花似玉的妻子應該抱在懷中好好的愛惜,而不是讓她拋投露面,而且還做這樣危險的事情,這可是隨時地會喪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