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也是這麼想的,朕準備前往曲阜,倡導孔孟之說,使天下的臣民都知道,父子有親、君臣有義、夫婦有別、長幼有序、朋友有信,使天下之人不敢放逸怠惰,然後再順道轉至江浙南巡,體察一下江南的民情!]乾隆拍了拍我的肩膀,笑著道[現在已經到了用膳的時間了,愛卿就留下和朕一起用膳吧!]說著他便對旁邊伺候的太監說了聲[擺膳!]我向窗外一望,不知不覺天已經黑了,我們竟然說了這麼長的時間,我的肚子也有些咕咕作響。
[謝皇上!]我立即地跪下,在這個時代君王邀臣子一起的用膳,對於臣子來說可謂是莫大的榮耀。
[狗皇帝,去死吧!]就在我跪下的一瞬間,突然之間從大殿的頂上躍下了十幾個黑衣人,其中一人更是手中拿著一把發著寒光的長劍,直直的逼向了乾隆,那一聲大罵也是他喊出的,那聲音隱隱約約中還有些熟悉,就好像是太監一般的纖細,我就像是曾經地聽過一般。
[護駕!]我大喊了一聲,兩步的跑過去,也顧不得什麼君臣間的禮數了,一把的抓過了旁邊的乾隆,把他給擋在自己的身後,我今後的命運可都寄托在他的身上,如果歷史上沒有乾隆,那就更不會有我和紳了。
我面對著那拿劍的蒙面人,卻是手無寸鐵的,因為在與書房是不允許攜帶任何的兵器的,就連我這樣的侍衛副總管也不例外,所以我面對著刺客卻是赤手空拳的,在這時候我不可能是任何的保留,每一招都是竭盡全力的,我所等待的就是時間,只要那些大內侍衛能夠及時地趕到,消滅這些刺客簡直是易如反掌。
大殿中的那些太監甚至連呼喊都沒有發出就已經變成了一具具的屍體,我奮力的雙掌躲過了蒙面人的哪一劍,雄厚的掌風向著那蒙面人的肩膀上擊去,我這雙掌可以說是聚集了我全身的力量。
那蒙面人看我躲過了他這一擊,同時的也正對著我,他的雙眼之中閃過了一絲異樣,整個的身形一頓,但是又感到了我那強勁的掌風,身形一偏,躲過了我那雙掌,整個的身驅一個旋轉,落在了一旁,但是他的這一嚇,我總覺得他的身型也那樣的熟悉,真的似乎在哪裡見過。
我收回了這雙掌之後,那是幾個黑衣人已經將我和乾隆團團的圍住,[殺了他們!]那蒙面人雙手一揮,十幾個蒙面人都殺了過來,四面八方都是劍光,這種時候連我自己保命都十分的困難,更不用說身後還有一個整天錦衣玉食的乾隆皇帝。
我一個側身,腰往後一彎,那一劍從我的面上險險的擦過,我甚至能感到劍上的那種逼人的寒氣,但是這並不容得我多想,第二把劍又想我的身上刺來,我一個斜斜的轉身,身體翻滾著從那兩把劍的中央穿過,我的雙指對著面前的那把劍,輕輕的一彈,緊接著左右跟進,一個手刀擊在了面前的那黑衣人的手腕之上,那黑衣人吃痛的一下,手中的劍猛地一下的脫落,我的右腳也緊接著一台,正好地把落下的那把劍往上一踢,右手如電,抓著劍柄緊跟著的一個後彎身,急速的兩劍,在那兩個黑衣人的身上帶出了兩道的血花,整個的劍峰也半數的被那鮮血染紅。那兩人呻吟著倒下,不住地翻滾,再也沒有戰鬥的力量。
這一切都是在一瞬間發生的,速度可謂是極快,但是這並不容得我休息,幾把的精鋼劍又再次的刺了過來,那蒙面人和其他的幾人更是逼向了乾隆,畢竟他才使他們的目標。
[休傷我主!]我大喝了一聲,舉劍回身一掃,力氣之大把那些擊向我的長劍打偏,也就在這一刻,我左腳一蹬,整個的身驅直射到了乾隆的面前,但是我還等出劍,那為首的蒙面人的長劍已經如一道流虹般的向著我刺來,雖然我是快速的躲閃,但是那長劍還是從我的胳膊之上擦過,一道寒光,緊接著就是一道盛開的鮮艷些花盛開,一股劇烈的疼痛簡直是刺穿了我的大腦,充斥著我腦海中的每一條神經之內。
在這一瞬間我只覺得我的大腦之間,好像是股股浪花一般的衝擊著,我的大腦一瞬間的十分的灼熱,就好像是一座突然間甦醒的火山一般,火熱的熔岩帶著滾滾的熱浪從那其中噴發了出來,整個的炙熱包圍了我的大腦,一股的暖流從我的大腦之中衝出,就像是一股強烈的暖流,在我的身體之中飛速的流動,充斥著我的整個的經脈。
但是這並沒有結束,在那股股灼熱之後,那巖洞迅速的冷卻,一瞬間好像是又變成的一彎的泉眼,帶著無數的清泉從那裡面裡流出,這感覺是冰冷清爽的,就又想使一股冬風吹過了腦海,那種感覺是刺骨的,我一瞬間從溫暖的火爐旁跌入了刺骨的冰川,那種兩極的感覺就像是從地獄飛入了天堂,又迅速地從天堂跌入了地獄一般,那一股的寒流也迅速地從進了我的經脈之中,這一熱一冷的兩股氣流,好像是帶著極大的力量,使我的身驅也跟著忽冷忽熱。
那兩道氣息在我的經脈終飛速的旋轉,終於的撞到了一起,那就像是原子彈炮炸般的強烈,使我的身驅都不由得跟著輕輕的搖晃,但是緊接著的卻是一種舒暢,就好像是飛上了天空之中,那是一種春風的輕撫,是一種秋雨的愛戀,全身就好像是雲一樣輕飄飄的,每個毛孔之中都充滿了力量。
[啊!]我大叫了一聲,猛然的揮出了一劍,我身上的力量通過了我的手臂全部的在這一瞬間衝入了手中的那把劍之中,只見那劍上發出了一刀的白光,就像是一刺骨的寒月,彎彎的射了出去,只是幾下悶哼,正欲衝過來的那幾名黑衣人迎面的被那寒月穿身而過,他們的身驅頓時的變成了兩半,那鮮血就猶如是噴泉一般從那些人的身上直瀉而下,他們的身驅也軟軟的倒在了地上,他們腳下的金磚地板頓時的被那鮮血所掩蓋,在殿中的燭光下格外的此言奪目,他們身驅內的內臟也順勢的流了一地。
[劍氣!]那蒙面人突然的一喊,他顯得十分的驚訝,那些黑衣人也不由得微微為後退一下,只有我不可思議的看著這一切,還有望著手中的長劍,我都不敢相信我一瞬間竟然會這樣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