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身,手環上了楊官健壯寬闊的背,淚水慢慢盈滿眶,顫聲道:“楊,我也好想你啊!你總算認出我了。”
楊官捧著我的臉頰,難受地說:“你昨夜又嘔血了?你總是這樣不在意自己的身子。”
我流著淚點點頭,努力擠出一個笑容:“我以後會注意的,你不要擔心我。”
楊官坐在湖邊的石上,拿出一方絲娟替我小心地擦拭著額角的汗漬和臉上的淚痕:“你總是嘴上這樣說,卻做不到的。”
“我以後不會這樣了。”我懶懶的靠在楊官的肩膀上,昨夜那滿腔悲憫霎時間柔柔地化作春雨灑向心間,我雙手捧著楊官給我擦臉的手絹,仿佛捧著世間最寶貴的珍寶,對他甜笑著,他才回過頭來,臉上帶著一絲歡喜,一絲酸楚,低低說道:“那就好。”
他將我圈在他的懷中,我輕輕靠著楊官的猿臂,靜靜享受著這溫馨一刻。他伸手無聲的撫摸著我的臉,嘴邊露出孩子般純真的笑意,他的掌心因為長年練武而長滿繭子,輕輕觸碰著我的滑嫩的肌膚,一絲絲美妙難言的酥麻傳至我的全身。
我雙目癡癡看著他的墨眸,心中不禁想要時間就停在這一刻多好,而我窮盡一生也願意在心中印刻下他此時的模樣。
我抬眼望著他,楊官忽然順勢低下頭吻住我的紅唇。我的臉一下子燙了,像觸電似地抓緊他的背,心裡突突的狂跳著,仿佛張開嘴就可看到我激動跳躍的紅心。這種感覺,多像楊官第一次吻我,好奇,溫馨,芳香又美妙。我們互相貪婪的吸取著對方的香澤,一時忘了所以。
良久,他才離開我。我火紅著雙臉離開他,他滿意的看著我緋紅的臉頰,心情一片大好。
我復又靠上他的肩膀,問道:“楊,若是有一天我跟惠喜同時掉進這水了,你會先救誰?”
他稍稍的推開了我,低頭打量我的神色,似乎在分辨我話裡的真假,我認真的回看著他,執著的再點一次頭,說:“我要你說出心裡的話。”
楊官思索了許久,眼睛默然的看著遠處的風景,輕聲說:“我會先救她。”
我點了點頭,極力忍住滿腔的酸楚和淚意,緩慢的呼吸著,以免自己哭出聲,我問了一句毫無意義的話:“為什麼?”
楊官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說:“因為我先認識她,我先愛上她,她先成了我孩子的娘。”
我忽然無話可答了,是啊,雖說我六歲就被賣進楊家,賣了整整十年,但他跟惠喜認識的時候更早,他愛上惠喜也是在我之前的,而惠喜如今又為他生下了春來,他自然不會先救我,不管換成是任何男人,都不會先救我吧?
“姑娘,姑娘醒醒……姑娘……”我感覺一雙軟軟的手在輕輕的推著我,我艱難的睜開淚眼,發現月娘正焦急的看著我,滿面憂色。我警覺適才是個夢,一看枕頭,早已被我的淚打濕了。我尷尬的干笑幾聲,解釋道:“適才做夢了。”
月娘稍一向後指,我這才發現楊越澤也站在不遠出,月娘擔憂的看了我一眼,用只有我可以聽見的聲音提醒我,“大爺有些生氣,姑娘好好跟他解釋解釋。”
我嘴上答應著點了頭,心裡卻想,不過是做了一場夢,有什麼必要解釋的?
月娘退了下去,我只好自己起身,披上掛在一旁的娟紗披風。楊越澤忽然湊近我身邊,森然的看著我說:“我說過了,不要在去貪戀老二那若有若無的愛了,你不明白的話裡的意思嗎?”
我無所謂的松松肩,甩掉他抓住我的肩膀的爪子,只覺肩膀上一片疼痛,我忍住自己的怒火,道:“我沒有貪戀他。”
他冷冷哼了一聲,問我:“口中叫著他的名字,枕頭都哭濕了,還說沒有貪戀?”他忽然拉近一分與我的距離,抬起我的下巴問我:“你把我的話當什麼了?恩?”
他抬住我下巴的手一松轉至我後腦,單手扣著我的發髻,輕輕將他自己腦袋拉下來:“我說過你是我的,我要你永遠記住我……”
他喃喃自語著,淹沒在他給我的第二個吻中,他輕輕啃咬著我的唇,仿佛在處罰我。我驚愕中開口想罵他,他伺機滑進了我的口中,他的口中依然殘留著晨間蔌口時田七的味道,我卻覺得甘甜醇美,我貪婪吸取著他的味道……
他似乎感覺到我安靜了許多,伸手摸上我胸前的挺立,摸索了半晌才摸索到那顆花蕾。我“嚶嚀”一聲,軟軟趴在他肩膀上。他邪魅一笑,輕輕將我推倒,我的腳本已挨近床塌,他一推,我就順勢倒了下去。
他重重的壓在我身上,輕易褪去我身上薄薄的輕紗衣。我胸前微涼,那兩粒花蕾更是挺起,楊越澤左手扶上其中一只圓潤,將另一只含進嘴裡輕輕的咬著,體內有股騰騰而起的欲火燃燒著我的理智。
楊越澤感受到我興奮的顫抖,仿佛受到極大的鼓舞,濕吻一路自胸而下至小腹,舌頭在我敏感的肌膚上畫著圈圈,所留吻之處皆是我全身最容易動情的地方,我之前瞎了眼才會覺得這家伙技術欠缺。
我口中已經嬌喘連連,想拒絕也無力了,他已經不知何時快速的褪去了我所有的衣物,吻滑到雙腿間,舌頭惡意的滑過那片花芯,我全身已經酥軟難耐,腦子裡仿佛有千千萬萬的螞蟻在啃蝕著,但我的身體卻非常沒出息的享受著這一片火熱。
我們已經無法連慣的呼吸或者說話,楊越澤起身胡亂的褪去自己身上的累贅,復又把自己光滑結實的身子壓上我的。
我剛想推卻,他卻又吻住我的嘴唇,含著我的舌頭深深的詠吸著,而後舌頭又轉至我的耳垂,盡在我敏感的地方親吻撩撥,逗弄我身上最脆弱的地帶。
我已經明顯感覺到他下身的堅硬有意無意的觸碰著我,就在他將進入的時候,門外忽然傳來一陣敲門聲。兩人的身子都是一僵,我看到楊越澤的眼神幾乎要把人燒毀。
門外那人卻不知好歹的說:“主子,李大人過來了,正等著見您呢。”
楊越澤忽然從我身上滑下來,兩人都重重的喘著粗氣。
我好笑的看著他,倜儻道:“真是可惜啊。”
他一蹙眉,做式就要再次壓上我的身子,我連忙告饒:“你快點走吧,讓李大人久等,我可不擔待不起著的怠慢的罪名。”
他答應了門口的人一聲,說隨後就到。然後起身迅速的穿好衣袍,又細心的為我拉上被子蓋上,在我未受傷的臉上狠狠的親了一口,然後三根手指在面上捏了一把,笑道:“等著我,爺晚上再來找你。”
說罷不待我罵出口,就大笑著出去了。
我呆呆的摸著他親吻揉捏過的左臉,半晌回不過神。
過了一會月娘就進來了,看到滿床滿地的狼狽,不由的小臉一紅,吞吞吐吐的問我:“姑娘……姑娘……可要我伺候你穿衣服。”
我這才想起我還光溜著身子呢,於是假裝鎮定的咳嗽一聲,盡量正經的說:“那個……那個,我自己來就好了……你先出去。”
月娘捂著嘴竊笑了一聲,轉身出去了。
我臉上一片火辣,而後以比楊越澤適才更甚的速度穿好衣服,叫月娘進來給我梳頭。
坐到銅鏡前,月娘拿起象牙的梳子有一下沒一下的給我梳著墨發,似乎欲言又止。我自鏡子裡看到她的神色,笑著說:“有什麼話就說吧。”
過了一會,她思索了半晌忽然跪下磕頭說:“姑娘,我瞧著大爺對你真是上心的很,你莫要在思念二爺了。本我做奴婢的不該說這些的,但我不忍看到大爺不開心。您想想,您適才在夢裡一直不停的喚著二爺的名字,大爺卻絲毫不在乎……還與你……還與你……”
PS:那個,冰山我是女滴,本來想著惠喜是有點難生產而不是難產,所以讓孩子的腳先出來沒想到卻是要頭先出來,腳先出來是徹底的難產.自己去蹲會牆角去,大家將就下哈本來是有一點點一點難生產的(非難產).
還有,冰山不知道原來自己很虐蘇碧,那個原來這樣很虐啊我以後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