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妾是艷鬼 正文 第三十一章 主僕情深
    這一夜,我睡的特別好,也很安心。我沒有做夢,塌實的睡到天光,直到靜梅來催我,我才起來。靜梅告訴我,楊官很早就走了,還吩咐她不要過早叫醒我,也不必去梨園用早膳了。

    我看著在忙碌端水等我梳洗的紅衣,這才想起還有事情未辦。於是吩咐她先下去,只留靜梅一個人在房裡。

    「靜梅,紅衣的事,會不會不妥?」我拿著妝台上的翡翠簪子把玩,仿若無意的問靜梅,我打賭,她一定知道這件事。

    她為我梳頭的手一頓,壓低聲音道:「這事連老太太也同意了……想來沒什麼不妥……」

    「絲——」我的手一抖,翡翠上的細流蘇刺進我的指甲縫裡,湧出的那滴鮮血漸漸變大,滴了下來。我咬著唇,表示靜梅不用緊張。靜梅哪裡能不慌?忙放下手中的梳子,到一旁的的竹簸裡挑出快碎布為我綁上,絮絮道:「好在刺的不深……怎的這樣不小心……」

    我有些詫異的對上她關切的神色,這樣自然的責備,我從未在除了娘親和楊官以外的人臉上看到過。她此刻絲毫不懼怕我,反而有些惱怒的回看了我一眼接道:「小姐不要怪我多嘴,那個人的事……你就不用多想……好在有紅衣的事……二爺才相信你……」

    靜梅已經替我包好了那個小小的傷口,低身拿過梳子熟練的纏繞著我頭上那屬於惠喜的墨發。她剛才話間不稱呼我「二奶奶」而是「小姐」,那理所當然的關切的神色,彷彿親姐妹般。為何?惠喜在任何一方面都比我好些呢?

    微一恍神,才想起自己正才問紅衣的事,只是靜梅這樣說的不明白,我也不好直問,「惠喜」自己做的事,怎麼能忘記呢?

    靜梅見我忽然沉默,臉上更是沒有一絲疑色。我心裡暗想,紅衣看來確實是跟楊官成了好事了,只是為什麼楊官會看上她呢?她似乎還沒有這麼大的魅力在迷倒楊官的同時還得到楊老太太的和惠喜的默許啊?

    我腦子越來越不好使,這一天想這一件事情也想不通,不一會子天就黑了下來,我趕緊收拾一下趕去梨園用膳,邊走邊思量晚上該怎麼叫出衛子默了。

    飯間,老太太跟我寒暄幾句,幾人便悶頭不說話用著膳食。飯後,楊官送我回了青鳥居留了一會就走了。靜梅見到,欲言有止。

    梳洗後,早早退下靜梅和紅衣,然後坐在窗前思量著怎麼叫出衛人妖。我閉著眼睛,集中精力冥想:衛子默,蘇碧求見!默念了三遍,連個影子也沒有。我大怒,這可是他教我遇到危險時喊他的唯一法子,如今他不現身是何意?要是我真有危險了,他難道也不出來嗎?

    危險?對!

    我起身拿出一把剪子,準確的對著小腹再至窗前冥念:衛子默,你再不出來,我就死給你看。

    「嗖——」一陣急風帶多,蠟燭熄滅的餘光閃現一道銀白,我丟掉手中的剪子,憤然罵道:「你還知道我在這裡啊?」

    衛子默滿是怒氣的酒瞳睨著我,口氣森然:「我說過多少次了,別妄想再輕生。」

    「我不用這個法子,怎麼請的動衛大爺。」我語氣不善的回敬他。

    他閃身到我身邊,又輕易的勾起脖子上那跟鏈子:「你膽子越來越大了。」

    「我沒必要怕你。」我無謂的聳肩,故做輕鬆。

    他一時氣結,被我噎的說不出話。

    「你想怎麼樣?」

    他拍掉我抓著他禁錮著我的手,坐到窗前適才我做那張檀木椅子上,微瞇著眼打量窗外的月色。

    我站在他身邊,低頭對著滿地月影,聲音又輕又淡:「我有很多事情不清楚,你不說清楚,我就戳穿惠喜的身體。」

    他忽然自腰間抽出一根月白的絲帶,「嗖——」一聲擲過來纏繞我的手,森然的瞪著我:「不要傷害她的身體!好好保護著。」

    我出其不意對他溫柔一笑,問他:「我跟惠喜的眼睛是不是很像?」

    「你這麼聰明,我也不想能瞞你。」他一怔,對我的睿智似讚賞似不滿。

    我冷笑一聲:「我早就該想到,你說的那個女人就是她,而她,也很喜歡米蘭。」

    衛子默背身對我默然,我猜不出他的神情。良久,他才轉過身,恢復平日那令人噤若寒蟬的溫柔:「三日後,我會把一切都告訴你。」

    還不待我再問話,他又閃身飛走了?我盯著他帶起的月色,心裡又一次詛咒他。問了等於白問,什麼都沒問出來。

    我無奈,只好悶頭去睡覺。第二日晨起,靜梅說楊官早早就出去辦事了,老太太也囑咐我早膳可不必去梨園用。我正好樂的清閒,梳洗過後,愜意的用著早膳。突然瞥見心不在焉的紅衣,心裡盤算著怎麼把她的話給套出來。

    「陪我去絨花堂走走吧。」我拿著茶碗簌口,邊擦著嘴角邊淡淡說到。

    靜梅打量著我的面色,試探的問道:「絨花堂那邊都是下人居住,二奶奶去……」

    紅衣臉上有些尷尬,低著頭不出聲。我笑道:「左右今天是沒事做了,我得多去院子裡走走,老悶在房裡也不是個事……便走去那邊看看吧……」

    二人不敢多說什麼了,只準備了薄披風給我披上,隨著我一道過去。

    穿過兩條長廊,經過佛堂前的草園子,前面就是絨花堂了。不理靜梅對我如此熟悉地形的詫異只顧走自己的,惠喜,她進楊家不過一年時間,而且是從未進過絨花堂的。

    看著這條路,我有種唏噓的懷念,我在絨花堂,住了整整十年,回憶往日,仿如曇花一現,我的榮辱、幸福和痛苦都在這裡經歷的,如今想起,卻如彈指即過。

    我站在草園子上,手在額頭搭了個涼棚瞇著雙眼打量絨花堂的大門。今日的太陽還是很好,我的眼睛有些模糊,不知是被驕陽的光焰灼的還是別的什麼。

    前方,似乎有個修長的身影,週身都度著金色的光線,我看不清那搖擺著折扇的是誰,這場景,出奇的熟悉。

    那個影子慢慢度到我身邊,拱手問道:「問二奶奶好。」

    我唇角立刻扯出一絲笑靨,鎖定那如女子一般的臉:「東方先生,今日怎得閒前來?」

    東方語堂收起折扇,玩轉出一個優美的弧度,扇子還是初次見時他那副梅景圖。他道:「大公子書信前來過不了多久就會回來省親,我估摸著送信的人還沒來,又在衙門裡聽到消息,所以趕來稟告老太太一聲。」

    楊越澤要回來了?他已經多少年沒回來了?已經有七、八年了吧?他這次回來做什麼?

    這些都不重要,他回來與我無關,就算他來之前我還沒走也無所謂,我與他,自是不會有什麼交集的。

    「東方先生怎麼會來絨花堂?」我這才想起自己來幹什麼,我是要來這裡逼問紅衣的,可是,東方雨堂來做什麼?

    冰山雙手合十,心裡默念三遍:

    不收藏的姑娘長肉肉,不給票票的姑娘長黑頭~~哦也~!  
本站首頁 | 玄幻小說 | 武俠小說 | 都市小說 | 言情小說 | 收藏本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