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一整天都沒有半點精神,直到現在才趕出了一點字,下一更在碼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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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歐陽宇知道為什麼,但是她還是要問,她想知道這個一直說愛著自己的柳,會怎麼回答自己。
柳靜靜的望著她,看了她一會後,他突然笑得雙眼一彎,露出兩顆小虎牙來:「因為你現在還不能出去。因為,釬還在找你,那些對你有興趣的人也出現周圍了。你是我的女人,我不能再讓他們有機可乘!」
說到這裡,柳撫著自己的下巴,笑瞇瞇的說道:「釬那個傢伙還不錯,居然帶走你這麼久,一直都沒有動你,也許我會因此放他一馬的。」
這話真是自傲!
他說得很自然,笑得也極可愛。那表情那語氣,直是天經地義。
歐陽宇沒有想到他會說得這麼坦然。可她聽了一點也不喜歡,看來他把自己當成了他的私有物了,在那麼的欺騙她後,他還是輕飄飄的把自己當成了他的所有物,還這麼居高臨下的說著話。
歐陽宇閉了閉眼,她沉默了一會,忽然問道:「你就相信釬一定不會是你的對手?希狩呢,他們都不是你的對手?」
柳察覺到了她的怒意,他伸出右手,食指撫上她的紅唇,笑容可掬的說道:「我的宇在替他們說話呢,哎,真令人傷心啊。」他頓了頓,慢慢的說道:「他們當然不會是我的對手。雖然在法術方面,我們是不相上下的,不過他們沒有我聰明。他們太隨性了些。」
柳慢慢傾身,在歐陽宇的紅唇上印上一吻,他地吻一觸既分。離開後,柳抿了抿嘴唇,有點嚴肅的說道:「宇,你在把你的初夜交給我地時候,便已選擇了我。我會是最強的男人,只有我能擁有你。也只有我配在你的身邊。」
鬆開放在她紅唇上地手指。柳語調溫柔了些許:「別任性了。也別胡思亂想。在這裡等我回來。」
說罷。他轉身便準備離開。
歐陽宇微微側頭。對著他地背影冷冷地說道:「這麼說來。你是鐵了心地要把我關押在這裡了?」
柳腳步一頓。在回過頭時臉上又恢復了笑嘻嘻地表情。他湊近她。在她地臉上重重地叭唧了一聲。然後大聲說道:「不是關押!只是宇是我地女人。以前是。以後也是。你對我有脾氣。我會慢慢地跟你解釋。慢慢地讓宇地火氣消去。不過呢。要我放手那是不可能地。」頓了頓。他嘟起嘴悶悶地說道:「要讓釬那樣地人再把你帶走。更是不可能!宇。把他們都忘了吧。你只是我地宇呢。」
他說這話時。表情很孩子氣。不過歐陽宇已經視若無睹了。她別過頭看著石門。問道:「那你準備把我囚禁到什麼時候?」笑了笑。歐陽宇輕飄飄地說道:「是不是要等你處理好了外面地局勢。控制了落帝國地國王。那時我才能得到些許自由?」說這話地時候。她地聲音很冷。帶著嘲弄和冷笑。
說到這裡。見柳笑容慢慢淡去。臉上換上苦澀地表情。無奈地望著自己。歐陽宇地心中又開始堵了起來。
不等柳開口,她伸手撫著自己的額頭低低的說道:「抱歉,剛才的話有點無禮。」歐陽宇說完後,臉色蒼白的朝房間裡走去,一邊走,一邊頭也不回的低低的說道:「希望你的事情辦完了,我還能得到自由。」
說罷,她邁進了那間小石室中。
柳一動不動的望著她的身影,俊秀的臉時青時白,剛才歐陽宇居然向他道歉了!她居然向他道歉了!一股難以形容的鬱怒和慌亂堆積在他的胸口,他寧願歐陽宇一直對他冷嘲熱諷的,至少那樣表明她的心也是亂的,表明她也在掙扎。可她居然向自己道歉了,她是不是,已經下定決心,把自己當作陌路人?
不過,當作陌路人又怎麼樣?她不是一直渴望能依靠強者嗎?當自己成為至強的人時,她一定會忘記現在的任性和衝動,忘記那些不愉悅的。到那時,他們又會和以前一樣親密的相處了。
抿緊唇,柳轉身向側門走去,才走了一步,外面傳來了一陣腳步聲。柳腳步一頓,微微凝眉:來的人一定是並莫!他早就吩咐過,沒有緊要事不可打擾自己,難道事情有變?
想到這裡,他迅速的掉轉頭,走出了石屋。
柳這一出去,足足兩天兩夜都沒有回來。到了吃飯的時候,一個瞎了眼的少年會通過石門的一個窗口送進一個食盒來。食盒裡面裝滿了食物。柳很細心,安排給她的食物既豐富又精美。
這其間,石門被關得緊緊的,不管她如何用力都不能令它動搖分毫。
抱著膝蓋,歐陽宇呆呆的坐在床上,望著石牆出神。
也不知過了多久,外面的石門「吱呀——」的輕響起來。
柳回來了?
歐陽宇迅速的從床上跳了下來,剛要衝出去,走了兩步又放慢了腳步。
當她慢慢的走出房間,倚在側門上時,並莫的身影出現在視野中。
黑髮俊秀的並莫一推開門,便看到了倚門注視著自己的歐陽宇,對上她的目光,他的臉迅速的一紅。
有點忸怩的笑了笑,並莫嚥了嚥口水後,才提步向歐陽宇走來。
一步步走到歐陽宇面前,並莫在離她二米處的地方站定。他又嚥了嚥口水,艱難的把視線從她的臉上移開,右手在胸前一拍,並莫澀聲說道:「妖女大人,你在這裡可好?」
他的聲音有點顫抖。
歐陽宇靜靜的瞅著他,她眨了眨眼,暗暗忖道:他喜歡我?
並莫對她的傾慕很明顯,歐陽宇清楚的收入眼底。這時,一個本能的念頭出現在她的腦海中:他愛慕我,是不是表明我可以利用他?
這個念頭剛一出現,她便自我否定了。如果利用這個人的話,也許可以離開這裡。可是,可是離開了又怎麼樣?這是一個處處陌生,處處危機的世界,哪裡有她的容身之地?而且,而且,她不甘心……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她累了,實在累得都失去了爭扎的力氣。
在歐陽宇思索的時候,並莫悄悄的瞟了她幾眼,他的雙眼每次對上歐陽宇的臉時,便會出現短暫的癡迷。每一次他都費了好大的力氣,才讓自己的視線從她的臉上移開。
終於,並莫再次嚥了嚥口水後,說道:「妖女大人,如果你有什麼吩咐,可以跟我說的。」
歐陽宇眨了眨眼,從思索中清醒過來。她微微點頭,問道:「我什麼時候能夠自由出入?」
並莫笑了笑,這一笑,他雪白的牙齒發著光芒,同時,左側唇角的小酒渦也彎起了一個迷人的漩渦:「我來便是想跟妖女大人說這個的,柳大人怕你悶得難受,讓我帶你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