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愉襲來的時候,歐陽宇如被一道電流擊中,禁不住哭泣起來。這哭泣聲混在呻吟中,十分的纏綿悱惻,令人聞之酥軟。
柳雖然是有天生法術之人,比一般人能夠持久,聽到這一聲長泣,也不由大是興奮,興奮中,他一聲低吼,便躺在歐陽宇身上一動不動了。
兩人都沒有動,空氣中散發著一種奇異的,讓人臉紅心跳的膩香,這香味綿綿纏纏,揮之不去。
直過了片刻,柳才低下頭,他額頭上是一串串晶瑩的汗水,雙眼明亮異常,不知為什麼,歐陽宇忽然發現,現在的柳看起來多了一分成熟。
望著歐陽宇,柳伸出右手放在她的臉上,輕輕的,溫柔的說道:「宇,你是我的人了。」
歐陽宇臉一紅,有點不敢與他對視,不由側過頭去。
柳看到她這個羞澀的樣子,笑了笑,他這一笑,雙頰再次鼓起,表情又恢復了歐陽宇所熟悉的少年樣。她回眸瞟了他一眼,沙啞的嗔道:「還不起來?
一句話說出,卻見柳的雙眼都直了。歐陽宇奇道:「你怎麼……「才問出三個字,她突然發現埋在自己體內的物事又變得堅硬了。
刷地一下,歐陽宇的臉漲得通紅,她可憐的瞅著柳,以一種求饒的語氣說道:「柳,我,我不行了……
柳伸手支起上半身,湊嘴在她的左頰輕輕印上一吻,呼吸在點亂的說道:「我知道,我知道。」
他的唇慢慢下移,一直移到她的櫻唇處,才突然止住,低低的沙啞的說道:「宇,我的宇啊。」說罷。嘴唇牢牢地覆上她的小嘴,舌頭探入她芳香的口腔。
一頓深吻後。柳移開嘴。把自己地額頭與她地相抵。有點疲憊地說道:「宇。我們睡吧。」
陽宇地聲音還是沙啞地。懶洋洋地。她這個字才說出。埋在體內地那東西又是一硬。歐陽宇有點惱怒地嗔道:「柳!「
柳迅速地閉上雙眼。輕輕地打了一個鼾。
看到他假裝自己睡著了地樣子。歐陽宇有點好氣。她輕輕地推了推他。說道:「下去。你壓著我了。」
一句話說完。柳地鼾聲更響了。
歐陽宇一怒。伸手掐上他地左頰。準確地把那嫩肉掐在手心搖了兩三下。柳還是一動不動。鼾聲依舊。
這個時候的歐陽宇,實在有點疲憊了。她掐了兩下便睡意沉沉,伸手再把柳一推,小小的打了一個哈欠,弱弱的說道:「下去,壓得我好重。睡眼朦朧中,歐陽宇聽得柳嘟囔了一句:「可這樣好舒服。」嘟囔中,他緊緊的抱著歐陽宇。然後把身子朝旁邊一滾。直到歐陽宇的身子朝上與他緊緊相疊。柳才得意洋洋地說道:「這樣挺好地,我怎麼才想起來?」
後面的話。歐陽宇便聽不清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歐陽宇漸漸地甦醒過來。還沒有睜開眼,她便感覺到身體有點異常。
費力睜開眼來,歐陽宇詫異的發現,柳單手支著頭,對著自己瞅個不休。
「看什麼?」
歐陽宇懶洋洋地問道。
柳嘻嘻一笑,俯身在她的眉心親了一下後,伸手放在她的胸腹處游移,眨了眨長長的睫毛,沙啞的說道:「當然是看我的宇。」
見歐陽宇翻身要起來,他的手肘微一用力把她壓回床板,歐陽宇奇怪的看著他,問道:「怎麼啦?」
柳的臉一紅,嘴唇動了動,半天才說道:「我還沒有看夠。」
歐陽宇臉一紅,忽然她驚聲問道:「你不會一晚沒睡吧?」
柳的臉更紅了,他有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兩粒兔牙在晨曦中發著光:「嗯。我不敢睡。我怕一覺醒來,我的宇便不見了。」
他愛我。
歐陽宇的心一醉,想道:他愛我,在得到我後還是愛我。
暖暖的,令人心神俱靜的幸福飄飄然襲來,歐陽宇啞著嗓子,低低的說道:「傻瓜!」
兩個字才說完,歐陽宇便對上柳向自己注視的目光。那目光有點奇異,讓歐陽宇的心中有點不安。
她不由自主的伸手撫上他的臉,輕聲說道:「柳,」頓了頓,她找到了自己要問的話:「你的法術,長進了沒有?」
柳眉頭皺了皺,低聲道:「有點奇怪,雖然增長了一點,卻不是那麼明顯。」
啊?
歐陽宇一怔。心中有一點不解,只是不解,這樣的事還輪不到她來失望。
伸手撫上柳的臉頰,她低低的問道:「是不是哪裡出了差錯?」
柳搖了搖頭,露出雪白的牙齒一笑。把頭放在她的上,他嘟囔道:「不明顯便不明顯罷。反正那些人也不是我的對手。」
歐陽宇伸手撫著他的頭髮,笑道:「是啊,我的柳這麼聰明。」
驀然,她的聲音一低:「可是那種作餌的事,還是不要再出現的好。」
過了半晌,柳的聲音低低的傳到她的耳中:「別擔心。」
伸手摟緊柳的脖子,歐陽宇輕輕的說道:不想再胡思亂想了,柳。今天是一個大太陽天,金燦燦的陽光照進木屋中,反射到兩人的臉上。兩人在床上廝纏了這麼久,不由相視一笑。
穿衣的時候,柳一個徑的把腦袋放在她的胸口不願離開,害得歐陽宇足足花了一個小時才著裝完畢。
木屋外面被柳布下了結界,歐陽宇在旁邊的溪水中清洗了一番後,便與柳一同走出了木屋。
木屋外,是一片稠密的樹林,遮天連地,一望無際。柳扶著歐陽宇,向停在官道旁的馬車上走去。
按歐陽宇的意思,他們還是得繼續向目的地行進,就當度密月一般。
回到馬車上的歐陽宇,整個人懶洋洋的縮成柳的懷中。柳伸手托著她的嬌軀,時不時的低頭定定的看著她的臉,娃娃般的俊臉上,總是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歐陽宇只感到疲憊,難以形容的疲憊,她懶洋洋的抓過他的大掌左右翻看著,不到片刻,一個小小的哈欠打出,又進入了沉沉的睡眠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