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香港1957 第四卷.永霸天下 第一百零二章.龍戰東京
    高公館裡面。

    田富貴跪在地上泣不成聲。

    「老闆啊,你一定要為苟中仁兄弟報仇啊,他是為了我們偉大的黑幫事業站死在新宿街頭的,嗚嗚嗚,那三大黑幫實在是太可惡了,我已經報出了老闆您的名號,可他們就是不聽,還說,還說老闆您沒什麼了不起,頂多動動手指頭就把你消滅掉了,嗚嗚嗚,我本來是想切腹自盡的,可是為了見您一面,只好忍辱偷生地趕來,嗚嗚嗚,你可一定要為我們做主啊!」真的是泣不成聲。

    看著田富貴拙劣的煽情表演,高戰只覺得想笑,這些日本人的演技也太差了,要不怎麼只會拍AV呢?!

    「你起來吧,跪在那裡像什麼樣子。怎麼說你也是我們新星社日本幫的老大,讓人家看見豈不笑話你?!」

    田富貴這才用袖子擦了擦鼻涕眼淚,乾瘦的屁股挪到了椅子上。

    高戰假裝有些生氣道:「媽的,不爭氣的東西,你從頭算算我給你提供了多少武器和彈藥,拿給別人,別說一個日本了,就是意大利黑手黨也給攻了下來,可你們呢,損兵折將,你這個頭領是怎麼當的?腦袋長到了屁股上了麼?!」

    田富貴羞愧地低下了頭。

    高戰心中樂得差點笑出來,***熊,老子就是要你們這些該死的小日本自相殘殺。最好是統統死光,那才好呢,要是那麼輕易讓你攻佔了日本黑道,老子地計劃不是落空了麼,現在你過來求我,我就跟你簽訂一些不平等條約,讓你這孫子永遠都跳不出我的手掌心。

    「好了,看你大老遠跑來一趟也不容易,再說你也算是我們新星社的一份子。我不幫你還幫誰?!」

    一聽這話,田富貴馬上感激涕零地跪倒在地。「多謝老闆出手相助,我田富貴一定會把新星社的旗幟,插在東京這片沃土的!」

    「嗯,你很ど西呀,只要成功後能記著我的大恩大德我已經心滿意足了,日本黑道的未來還是需要你們這些骨幹來開創地,你們就像是日本八九點鐘的太陽。一定能夠日到最後!起來吧,我給你擬好了一份合約,你看看怎麼樣?」

    說完讓人把足足有五十多張的合約拿了出來。田富貴接過合約看地是目瞪口呆。

    「老闆,這也太……苛刻了吧?」鼓足了勇氣田富貴才敢說出這樣的話。

    「苛刻麼?不苛刻呀,我提供給你地軍火彈藥,難道都是白提供的麼?」

    「不是啊,你之前不是說全免費麼?」

    「傻孩子,天底下哪裡有免費的午餐?!換句話來說,之前我確實是想免費提供給你們的,可是你們不爭氣。連東京都攻不下來,你說,你讓我怎麼放心再將這麼的東西免費提供給你?!我總不能老往水裡打水漂吧?!」

    田富貴的心都碎了,這是什麼道理呀,做人怎麼能不講信用呢?!

    「可是,老闆,這價錢也太高了,還有。你上面寫著攻佔東京以後,各種產業您要佔七成,那還叫我們怎麼活呀?!」

    「這就是你的覺悟不過了,你記清楚,你們是新星社地一份子。你的生活是要由新星社料理的。不是靠這些產業吃飯的!」

    田富貴總覺得不對,自從加入新星社以後。社團除了鼓勵他們不斷地打仗以外,連個屁都沒給他們一個。

    「可是……」

    「別可是啦,乖乖地聽話,這才是好寶貝,相信我,老闆我是不會騙你們的!為了你們的勝利,我會負責到底的!」高戰用力捏了捏田富貴的臉蛋子,田富貴只覺得疼得要命,不敢再說話,老闆個性向來是喜怒無常,自己騎虎難下,還是先擺平東京的事情再說吧。

    「那麼,老闆,你看你派誰去日本幫助我們打完這場戰爭?!」田富貴知道新星社的能人很多,不能老是讓自己地人當炮灰呀,你想要占那麼多的便宜也要出點力才行。一想起未來七成的產業,那可都是商場,酒店,夜總會一系列的賺錢買賣呀,就這樣一紙合約分給了人家七成,這簡直比不平等合約還要不平等!

    高戰心裡面自有打算,為了盡快得到自己的利益,自己也必須要,指頭敲了敲桌子,「放心,人選我已經想好了!」詭秘的笑。

    當文明高高在上的時候,野蠻便順其自然地露出了它血腥的一面。

    眾所周知,六十年代地日本是快速發展的國家之一,在這個國家文明的背後,每天晚上卻在寬大的格鬥場所,上演著慘無人道的血腥一幕。

    在格鬥場所敞開地大門中進出只有兩樣東西,鈔票和死人!

    在格鬥場中格鬥雙方之前都要立好生死狀,生死只是一張擁有法律效用地文書,大家眼中也只有兩樣東西,勝利者和自己所下的賭注。

    野蠻披上了文明地外衣,就成了積極保護的娛樂運動,而在暗處完全操縱這項比賽的組織就是在日本赫赫有名的黑道組織「山口組」!

    此刻,在寬大而又充滿血腥的格鬥場上,有綽號「東瀛殺手」之稱的籐田剛,一把扳住對手「俄國熊」安列托夫的嘴巴,大喝一聲把它當場撕叉。

    血淋淋的場面,慘不忍睹。

    滿嘴鮮血地安列托夫「嗚嗚拉拉」哭嚎著。在籐田剛面前再無半點還手之力。

    已經紅了眼的籐田剛才不會放過這頭可憐的「俄國熊」,不要忘了,他的綽號可叫作「東瀛殺手」!

    他飛身借力,一膝蓋撞向安列托夫胸口。

    淒厲慘叫,安列托夫胸骨碎裂,轟然倒塌在擂台上。

    下面的觀眾們瘋狂了,一個個用日語高喊:「殺死他!殺死他!殺死這個可惡的俄國佬!」

    籐田剛聽到叫喊猙獰一笑,緩緩向倒在地上的安列托夫走去。

    安列托夫拚命掙扎著後退,身上的血塗了一地。

    他在後悔。後悔為了錢參加這該死的格鬥,後悔碰到籐田剛這麼一個不是人地對手。更後悔來到這野蠻的國度日本!

    後悔已經沒有用。

    籐田剛殘忍一笑,忽地縱身躍起一肘砸在他地頭上。

    「啾——」一聲眼珠爆射飛出,頭骨碎成一團。

    安列托夫碎了腦袋的屍體,蜷縮,痙攣,躺在地上不住抽動。

    籐田剛俯身用手沾些對手的鮮血,塗抹到額頭。然後雙拳高舉,喝道:「來呀!誰還敢挑戰我!」他用血紅的眼睛巡視擂台周圍。

    鴉雀無聲。

    沒有人願意步安列托夫的後塵。

    生活是美好的,他們都不想死。

    「膽小鬼!」籐田剛狂妄地朝擂台上吐了口唾沫。

    就在這時,有人一躍來到擂台上,用中國話說:「龜兒子,讓你馬爺爺會會你!看你這小日本有多大能耐!」

    馬嘯天用蔑視的眼神盯著籐田剛,道;「蘿蔔頭,看你長得熊吃馬哈歪瓜劣棗模樣,還是別再丟人現眼,快點抹脖子自殺吧!」

    然後又用日語說了一句大傷日本人自尊地話「老子今天要操盡日本女人。海扁日本男人,揚我中華雄風,重振中國國威!」

    這裡是哪裡啊?日本!在日本說出這麼驚世駭俗的話,簡直比七級地震還要震撼!

    「老子今天要操盡日本女人,海扁日本男人,揚我中華雄風,重振中國國威!」馬嘯天這句話像海嘯一般壓搾著日本人的耳膜。

    「八嘎亞鹿!把這個該死的中國人扔出去!把他拿去餵狗!」

    「撕裂他!可惡的中國人,他以為自己在哪裡!我們大日本還有沒有男人?」

    擂台下的日本人全都變了臉色。一臉激憤的樣子。

    擂台上馬嘯天毫不在意地用左手揉了揉鼻子,然後嬉皮笑臉道:「我知道你們日本男人都不行,不是陽萎就是早洩,所以我過來幫助你們了!不要這樣看我,我會害羞的。幫你們操個把日本女人而已。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殺了他!讓他閉嘴!」

    「砸爆這個混蛋的腦袋,捏扁他!」

    日本人全都陷入了歇斯底里地瘋狂狀態。

    「東瀛殺手」籐田剛「卡吱吱」扭扭脖子。用亢奮地目光盯著馬嘯天,道:「你是我遇見過的最囂張的人,我要讓你知道太過囂張會有什麼後果!」

    「後果,什麼後果?難不成你要認我做乾爹?我可不收兒子!非我族類,其心必異,要是讓老闆知道我收了一個日本兒子的話,一定會打爛我的屁股!」馬嘯天臉上笑嘻嘻地胡侃,眼睛深處卻在細細地打量籐田剛。

    他深記一位名人的話:「在戰略上要藐視敵人,在行動中要重視敵人。」他在仔細觀察對方的弱點,腦海裡蹦出對方的資料:

    籐田剛,男,三十三歲,日本人,山口組格鬥場選手,身高1.89米,體重92公斤,性格冷血殘忍,每次格鬥喜歡身穿日本帝國軍裝,擅長格鬥絕技「暴風絞肉鑽」,四十五戰,全勝,對手全部死亡,故被格鬥界稱作空前絕後地「東瀛殺手」。

    再跟眼前一一對照,馬嘯天禁不住笑出聲道:「操你姥姥的,什麼狗屁東瀛殺手,明明是只大猩猩嘛!」

    原來籐田剛長臂闊腿。臉上毛茸茸地長滿了細細地黑毛,那模樣還真像是軼只鑽到人群裡的「大猩猩」。

    聽到這裡,籐田剛再也壓抑不住翻天怒火,咆哮一聲,橫肉縱生的臉上,忽然浮起一抹殘忍之極地笑容。

    他右足抬起,緩慢而堅實地跨前一步。身上那件墨綠地軍裝,突兀之間怒漲而起,筆挺嶄新領口簌動。爆裂。「啪,啪」連聲中整齊密實的金屬鈕扣像子彈一樣呼嘯著疾射而出。隨即身上地軍裝嘩然漲破,露出丘壑隆起的肌肉。他扭著脖子再次咆哮一聲,然後在猝不及防中像瘋狂的機器一樣騰空飛起,雙腿連環絞動鑽向馬嘯天。

    馬嘯天瞳孔收縮,銳利地眼神像魚槍一樣釘到籐田剛身上,隨著他身形的變動目光跟著移動,沒有絲毫地偏差。

    眼看對方的雙腿已經鑽到胸膛。馬嘯天突然大喝道:「滾你的蛋吧!」藉著空隙,旋起一腳當空把籐田剛踹飛出去。

    速度太快了,人們來不及眨眼,籐田剛來不及換招,他像炮彈一樣「嗖」地一聲撞到了護欄上。

    「我們的英雄?!」日本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的英雄就這樣一招就被踹飛了,其速度比日本首相的變臉還要快。

    馬嘯天「嗷」地學聲狼叫,這一段時間跟戰哥學地這幾招還真管用,至少啞巴以後不會再瞧不起自己啦,得意處。馬嘯天然後伸出中指朝台下做了一個「干」的手勢。

    一時間,讓這個向來崇拜狼的民族的人民,臉色全都變成了豬肝色。

    忽然他們又歡呼起來,一個個嘰裡呱啦喊叫著什麼,有的還朝台上指指點點,模樣興奮不已。

    馬嘯天啐口吐沫,心說:「操,怎麼了。集體吃春藥了嗎?」然後他便聽到了身後的響動,巨大的響動。他回過頭,正好看見籐田剛從地面站起,大腳釘在地上,雙手攥拳。像遇到情敵的大猩猩一樣。齜牙咧嘴,喉嚨裡發出超分貝的低咆。

    「**你姥姥。你怎麼還不去死!」馬嘯天沒想到這個日本人還挺經打。

    籐田剛血紅著眼,站在遠處猙獰地笑著,他大踏步朝馬嘯天走來,每走一下,地面便動上一動。他咂吸一口嘴裡頭的血,露齒道:「小個子,我要撕碎你!」

    馬嘯天個頭雖然不低,但和他比起來還錯了半頭。

    此刻馬嘯天揉揉鼻子,樂道:「這才像話嘛,讓我一個人幹練,一點鳥勁都沒有!操你姥姥,吃老子一記穿心腿!」說完手撐地,身形像利劍一樣射向籐田剛。

    籐田剛伸手招架,但覺對方地雙腿宛若千鈞巨石,一次次撞向自己。一向以鋼肩鐵臂自稱的自己竟也有些吃不消,雙臂微微發麻,疼痛不已。

    在一連串的攻擊中,馬嘯天嘴巴不閒道:「告訴你老子為什麼囂張,因為老子有這份實力!」

    「力」字剛出口,人便撐地翻起,雙拳合攏飛身砸向對方腦袋。

    呼嘯!

    拳頭寒光閃耀!

    馬嘯天藉著慣性凝聚了全身的力道,一拳砸出!

    他是疾馳的流星;

    他是即將引爆的炸彈!

    「轟」一聲巨響,一直站立如山的籐田剛踉蹌後退,一不小心絆到了「俄國熊」的屍體,差點摔倒地上。

    「啊——!」台下面驚聲一片。

    籐田剛更是氣得眼睛突兀出來,心說自己哪裡吃過這種悶氣,被對得簡直毫無還手之力,想像以前只有自己打得別人頭破血流,哭爹叫娘,現在形勢倒轉自己就像是一個步步後退地可憐蟲。

    震天嘶吼,「東瀛殺手」籐田剛終於抓狂了!

    他掄起地上「俄國熊」的屍體,像狂風暴雨般砸向馬嘯天。

    馬嘯天急忙抽出身後藏著的一把利刃,「斬斬斬」,血雨鋪灑一片,「俄國熊」地屍體像豆腐一樣被切成了幾大塊!

    馬嘯天那猶如死神魔鐮般的利刃一路直斬而下。他地身形被紛揚四散地血雨所籠罩。利刃劈破最後一朵血花,帶著低低的雷鳴,劈上了籐田剛地小腹。

    沉悶的撞擊聲響起,籐田剛面上青筋暴凸,口鼻中開始大量湧出鮮血。

    馬嘯天的利刃直直地插在籐田剛的腹中。

    擂台下面地人們瘋狂起來,大聲叫嚷:「八嘎雅鹿,他怎麼可以使用武器?!這是卑鄙的行為!」

    馬嘯天才不管這些呢,只要能陰這些小日本,管他媽規矩不規矩呢!

    此刻。籐田剛臉上肌肉一陣抽搐,然後露出猙獰笑容道:「我們一起死吧!」說完雙手一叉。便緊緊地扼住了馬嘯天地喉嚨。

    馬嘯天在喉嚨即將碎裂之前,詭異一笑,又從背後抽出一把電擊器,一按電門,高壓電「刺啦」一聲,電擊在了籐田剛的傷口上。

    八嘎,他的武器怎麼這樣多啊?!卑鄙的中國人!!

    籐田剛淒厲慘叫。

    與此同時。馬嘯天藉機把電擊器直接捅進對方的嘴巴裡,「吹你的蕭吧!」一按電門,籐田剛頭上冒煙,伸著舌頭,渾身抽搐掙扎…

    人們都摒住了呼吸,整個賽場只剩下籐田剛粗濁的哽咽….世界變得清淨了。

    馬嘯天「轟」地一聲,把籐田剛龐大地身體從頭頂摔到地上,然後囂張地衝著屍體作了一個胯部聳動的姿勢,說:「幹你娘,這下兒你爽了吧!操你姥姥。卵蛋的東瀛殺手,告訴你,老子是殺手他二大爺」

    全場日本人看著這站在台上耀武揚威的中國人,一起靜默。不知道是被對方的威勢嚇怕了,還是在為剛剛死去的籐田剛表示默哀,用卑鄙的手段格殺了我們優秀的格鬥選手,這些該死的中國人,全都該死。大大地該死。

    好籐田剛像一個可笑的大猩猩一樣,頭髮被點得像中國地古神雷震子一樣,滿臉焦黑,嘴巴裡冒著煙,死地窩囊之極。

    此時此刻。面對超乎尋常的羞辱。那些額頭纏滿紅條幅,上面寫滿「必勝」字樣的日本人。憤怒地吶喊起來,他們吐沫星子飛濺,一口一個「大日本帝國萬歲!大和民族萬歲!殺死這個卑鄙的中國人,將他挫骨揚灰,送進墳墓!」

    中國人在東京的不在少數,加上那些偷偷摸摸刷盤子洗碗的偷渡者,怎麼說也能同日本人有得一拼,不過很可惜來的很少,生活的壓力早已經讓他們忘記了自己地族性。甚至有一兩個媚日的當代漢奸,還在恬不知恥地頭纏日本條幅,手拿日本國旗,一邊舔身旁日本人的屁股溝,一邊吶喊:「日本必勝!」

    擂台上的馬嘯天看得真切,心道:「***,要是在香港老子早千刀萬剮了你!背典忘宗地傢伙,你們地身上不配流中國人的血!」

    擂台後面,一間貴賓房內,隔著寬大地玻璃山口組的二當家佐川衛門把外面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佐川衛門在山口組一向擅長情報收集和間諜安插工作。

    此刻他陰暗的身形和黑暗融成一片,讓人分不清他是否真得存在。他在思索著,在謀劃著,陰謀詭計像富士山山下的泉水一樣流過他的心間。

    忽然,一隻棕黑色的松鼠,沿著他的胳膊「吱溜」跑到他的頭上,好奇地朝四下張望著。佐川衛門輕輕地把松鼠從頭頂拿了下來,溫柔地撫摩著它的腦袋,道:「怎麼,你急了麼?那個支那人似乎很厲害是嗎?咯咯咯,你不要忘了,這裡是日本,是大日本帝國的心臟東京,沒有人可以在這裡肆無忌憚地張狂!更何況他侮辱了我們,讓我們這個偉大的大和民族蒙羞,所以,他必須死!」佐川衛門一拳砸在玻璃上,玻璃龜裂。

    就在佐川衛門發怒的時候,一個影子來到他身旁,恭敬地說:「您找我嗎,佐川閣下?」

    佐川衛門不回頭,用淡淡的口氣說:「你來了嗎?快些準備人手,我要親手幹掉這個囂張的支那人,在我們山口組的地盤上還這麼猖狂,八嘎,我看他是活膩了!」

    影子:「哈伊——!」

    「另外你還要注意千鶴門和櫻花組的動靜,我們不能讓他們趁火打劫……總之,凡是敢和我們山口組作對的人,就全部要死!」佐川衛門嘴角露出一絲殘忍。「記住,現在對於我們山口組來說是一個非常時期,你們這些組織培養出來的精英,一定要為了組織的榮譽而戰!」

    影子站得筆直,像一柄鋒利的太刀。

    「哈伊——!我一定遵照閣下的吩咐悉心辦理!」影子的聲音冷的猶如酷寒的冰峰。

    「吆西!希望你不要辜負我對你的期望!」

    這時佐川衛門才從陰影裡面走了出來,但見他四十左右年級,穿著傳統的日本緊身西服,臉龐乾瘦,嘴留短髭,襯托出尖尖的下巴更加尖長,像老鼠一樣讓人印象深刻,再加上他不斷目光閃動的三角眼,模樣還真像是一隻鬼鬼祟祟的大老鼠。

    影子正要快速離去幹掉擂台上的馬嘯天,突然一個聲音道:「可惜,你們已經沒有機會了!」

    一夥全副武裝的新星社成員不知何時已經將整個格鬥場地團團包圍住了。

    胡屠大不咧咧地門口處走了進來,在佐川和影子還沒來得及反應的時候,比劃了一個沉默的手勢:「開槍!」

    瞬間,屋內屋外子彈驟射,慘叫聲連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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