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從來不怕打仗,卻怕沒仗打,或者說不知道對方要他不知道那該死的教父同志,究竟在打什麼注意?為何一直按兵不動?自己干掉了他的手下野牛比爾他應該大發雷霆才是呀,好一個能忍的老烏龜,看起來我又要做一些什麼了,摸摸下巴,嘿嘿,這應該是一個很不錯的計劃!
洛杉磯美國軍隊司令部。
奧法比是美軍陸軍駐洛杉磯的司令員,他今年五十三歲正是從政的黃金年齡。他有著高貴的法國血統,雖然是美國人,他卻向來喜歡以法國貴族自居,就像很多小說裡面寫的那樣,喜歡喝紅酒,騎高頭大馬,打高爾夫球。
此刻在司令部的高爾夫場地裡,他迎來了一個的客人,一個最近在洛杉礬的黑夜掀起暴風雨的年輕人。
奧法比喜歡和年輕人在一起,因為只有和年輕人在一起才能讓自己感受到更年輕,這是千古不變的道理。
陽光明媚,還真是一個打高爾夫球的好日子。
此刻,體形健壯的好像一頭狗熊一樣的奧法比有點意外的看著高戰,他本來以為接收了黑手黨地盤的人一定是美國一個強有力的老板,誰知道竟然是高戰這樣一個外人…一個黑眼睛黃皮膚的東方人!
嗯,奧法比開始轉悠起了自己的腦筋,那麼,也就是說,這個中國人擁有我們想象之外的實力,否則。他怎麼可能在洛杉磯立足呢?
於是他便面對著高戰微笑起來:“那麼,就是您了。最近洛杉磯地風雲人物,不知道你今天找我來做什麼,我可是很忙哦!”一邊說著一邊拿起高爾夫球桿一桿揮出,高爾夫球在空中劃過一個優美的弧度,然後落到了前面五十碼的地上,滾動一會兒卻未能入洞。
“哦,狗屎!又是差了那麼一點點!”
奧法比抱怨道。
高戰摸了摸鼻子笑道:“之前野牛比爾和司令閣下達成的協議,我們想繼續完成它。不僅僅是我們新星社有這個意圖。而是我們彼此雙方都想完成這一協議,不是嗎?”
奧法比旁邊的一名手下臉色動容,說道:“你好大的口氣,知道那是什麼協議麼?那是價值八千萬美金的軍火交易!不是隨便一個人跑過來說。哦,讓我們攜手合作吧,你有那樣的實力和資本麼?可憐的中國人,我真懷疑你們是不是還留著豬尾巴一樣地辮子。愚蠢的像豬一樣!”
奧法比對於手下山姆的叫囂絲毫不以為意,他也想讓這個冒失的中國佬知道,美國陸軍司令部可不是隨便就能和人做交易地,要有一定的資格才行!
高戰很是斯文地掏出西服上衣插著著的手帕。沾了沾嘴角,笑道:“我今天所以過來,只是想讓你們知道。我是很有誠意的!”
山姆惡毒道:“誠意?誠意是坨狗屎而已。像那該死地野牛比爾也不過只是黑手黨裡面的三流角色而已。我們之所以肯與他合作,那是看在他們教父托尼的面子上。托尼你知道麼?美國黑手黨教父托尼閣下,連他也不敢這樣大模大樣地和我們司令閣下談合作的事情,哈哈,你以為你是誰呀?該死地中國人!”
高戰還是不惱不怒,聳聳肩拿起高爾夫球桿,朝腳底下的球瞄了瞄,然後揮桿擊出,嗖地一聲,高爾夫球奇妙地花了一個流星一般的痕跡然後骨碌碌滾進了前面地洞裡!
准,實在是太准了!
奧法比不盡心中喝彩,對於高戰竟然又高看了幾分,畢竟能把這樣時尚地運動打得這麼好地人,其教養也一定非同小可。
山姆撇撇嘴,“該死,真不知道你走了什麼狗屎運,這球也進的太突然了!”
高戰笑著扭過頭,很有禮貌地問道:“你說完沒有?”
山姆怔了一下,“怎麼?”
“啪!”
高戰一球桿砸在他地腦門上,當場把他砸暈過去!
事發突然。
奧法比愣在了那裡,他身後的那些警衛飛快的列隊走了出去,只留下了三名助手緊緊的站在他身後,其余人把高戰緊緊地包圍了起來。
再看高戰若無其事地掏出手帕擦了揉高爾夫球桿上的血跡,扔掉手帕,試著揮動幾下,似乎根本沒看見眼前氣勢洶洶的警衛。
奧法比:“上帝呀,你剛才做了什麼?”
高戰這才挑挑濃眉道:“親愛的司令閣下,你難道就不覺得這家伙很囉嗦麼?我們在一起親切而又友好的交談,他卻在一旁唧唧歪歪,任誰都會給他一球桿的!”
奧法比沒語言了,眼前這個中國人明顯是在挑戰自己的權威嘛!他憑什麼?
很快他就知道了答案。
高戰把一份密封嚴密的文件遞給了他。
奧法比看過那份文件後臉色變得灰白,微微想了一下,揮手說:“你們都先到後面等我,沒有我的命令,嚴禁過來,還有,把山姆帶過去!”揮手,在場所有的工作人員和警衛走了出去。其他的幾個助手也點頭示意一下都遠遠的避開了。
奧法比走到休閒的桌子旁,喝了一口橙汁潤了一下嗓子說:“那麼,就開始吧…這份文件你是怎麼得到的?”
高戰豎起一根手指頭,“十萬美元買來的,一份復印而已,你的同胞還真懂得撈錢!”
奧法比狠狠地將橙汁頓到桌子上,怒道:“為什麼?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對我?讓我下台對他們有什麼好處?我奧法比哪裡得罪了他們?這群混蛋,這群吃人不吐骨頭的
廢物!”
高戰摸了摸自己的耳珠:“你已經說出了答案,他們向來吃人不吐骨頭。一切都為了錢,錢是政治最大地資本,你霸占著這麼一個油水十足的位子卻沒分他們一份羹,你說他們他們貪婪起來有什麼做不出!”
“我只是讓人幫助走私一些陳舊的軍火而已!”
“不要自欺欺人了!你在美國各地擁有不同類型的別墅,你的瑞士戶口中有超過八位數字的存款,這一些還不夠說明一切嗎?”
奧法比臉色變得很難看:“你是怎麼知道的?”
高戰笑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奧法比咕嘟一聲,喝了一大口柳橙汁。
高戰:“知道麼,同等量的汽油和凍柳橙混合能夠制造出汽油彈!”
“什麼意思?”
“意思是說現在你一定有快要燃燒的感覺,不是嗎?快要離任地司令官閣下?”
“住口。上帝呀,快點讓你這個惡魔離開這兒!”
“走,我當然會走!只是,難道你一定都不想挽救自己麼?”
奧法比一聽此話仿佛溺在大海中的人抓到了一根稻草。“你說什麼,親愛的,能不能說得再明白一點?”
高戰怪笑起來:“你們剛剛從朝鮮戰爭的泥潭中脫離出來,按照一般地情況應該大量裁軍才是。但是目前真實的情況呢?你們不僅沒有裁軍,相反,還大量地招募新兵?為什麼?”
奧法比:“為什麼?你問我,我怎麼會知道!我雖然是個司令。卻不在五角大樓裡面呆著,也學只有上帝才知道那群混蛋在玩什麼把戲!”
高戰神秘一笑:“我可以告訴你——他們正在醞釀一場新的戰爭!”
“什麼?”奧法比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高戰信心十足地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應該是越南!”
奧法比再一次怔住了。
“越南?”
“是的。越南!”高戰點頭道。“美國對於朝鮮戰爭的失敗耿耿於懷。這嚴重地損傷了自己作為世界超級大國地形象,有道是從那裡摔倒就從那裡爬起。既然失敗在亞洲,那麼重新挽回面子也就在亞洲,而越南作為一個軍事重要戰略地帶,其地理位置和政治背影非常重要,五角大樓的人要是聰明的話一定會打它地主意,一場戰爭在未來很難避免,而此前就要做好所有地准備,用十年地准備,打一場戰爭,勝算還是很大地!”
奧法比默念:“人員,資金,裝備…”
高戰聳肩:“就是因為你們的武器裝備換了又換,這才加大了我們黑道走私軍火地力度,美國政府不想把辛辛苦苦研制出來的武器像沒用的廢鐵一樣扔掉,所以才會閉著眼睛允許你搞這麼多的軍火走私買賣,問題是你太不機靈了,人家讓你做買賣不是讓你發個人財,而是要為軍隊籌備戰爭資金,你卻稀裡糊塗的全裝進了自己的口袋,不出問題才怪!”
奧法比張大了嘴巴的點點頭,此時才算是恍然大悟,
重重的一拍掌,衷心的贊美說:“偉大的中國先知,能告訴我您是怎麼知道這一切的嗎?”
高戰彷佛歌舞劇的名角謝幕一般的鞠躬,帶著一點含蓄的得意說:“知識來源於平時的一點一滴,只要你去注意的話,處處留心皆學問!”
奧法比點點頭:“那麼,親愛的高戰先生,我現在是不是應該把吃進嘴裡的肥肉吐出去?”
高戰曖昧地望著他:“這樣做你願意嗎?”
廢話,當然不願意了!
奧法比臉上露出心疼的模樣。
高戰邪惡地笑了起來:“其實不用你這麼做的,你只要能幫五角大樓做成一筆超大的買賣,一切就都有轉機!”
“什麼意思?”
“把美國所有的舊軍火都包圓兒了,而不只僅限於洛杉磯!”
奧法比的臉都沒了血色,
真是膽大包天的中國人,赫然把主意動在整個美國的舊軍火上!
“那麼…太不可思議了,上帝呀,誰能出得起那個價格?連教父托尼也不敢有那麼大的胃口,更不用說美國別的幫派!我們需要你們這樣的人代替政府出面,而不是將政府抖出去!“奧法比總算是學聰明了。
高戰等地就是這句話。微微一笑,顯得很有誠意,很有風度:“為何不考慮一下我呢?錢對於我來說,也許並不是什麼太大的問題!”
奧法比徹底驚呆了,或者說他已經被高戰三番兩次的“霹靂”給“雷”麻木了。
半晌,才小心翼翼地道:“您或者說你們,願意和我們合作活動麼?利益分配的問題,我們可以詳細的談談的。”自己的底線露了出來。
在奧法比忐忑不安的時候,高戰已經大笑了起來:“為什麼不呢?只要有錢賺就行。什麼天理人倫的事情,我從來不去考慮這麼多,在我眼裡只有利益二字!”
奧法比松了一口氣,微笑著靠在了座椅上。和高戰交換了一個奇異地眼神,惺惺相惜中,都發現對方是個可以合作的人。高戰是感慨奧法比的魯莽沖動可以利用,奧法比則是驚歎於高戰在犯罪行為上的膽大包天…
在盛大地宴會後。馬嘯天一臉酒氣的開車朝高戰的別墅駛去,高戰在後座摟著白玉嬌說:“事情
麼簡單,只要有好處的事情,老鼠和貓也能交上朋友
白玉嬌在高戰地身上不斷的扭動。高戰將手伸進她那深陷的乳溝輕輕撫摸,帶給白玉嬌一陣陣的酥麻感覺。
“嗯,可以地。阿戰不要在這裡。好嗎?”桃腮暈紅的絕色佳人星眸微張。沒有一點掙扎和拒絕。
白玉嬌生於儒教之家,身上流著北方人豪放的血脈。卻有江南地雨水滋潤著地肌膚,線條流暢起伏跌蕩,全身肌膚冰清玉潔。
高戰不理會她嘴上言不由衷地拒絕,望著那成熟的胸脯,靈巧地腰肢和富有彈性的腹部,不禁咽了咽口水,這樣的女人難道不是最動人嫵媚的嗎?
高戰並沒有下一步動作——當然不能讓馬嘯天看了便宜去,只是將頭靠在那溫玉般的雙峰上。
白玉嬌靜靜的撫摸著高戰的頭,臉頰全是春意和紅暈,胸部的酥癢讓她有一種墮落的快感,嬌聲嬌氣的問:“那個奧法比不會中間耍手段吧,畢竟他和教父托尼合作了這麼久!”
高戰在她懷裡打了個酒嗝:“他?他現在恨不得有人肯出錢給他擺平五角大樓的人,已經沒有退路了,這次的計劃太好了,反正我們就在裡面收購軍火,再倒賣軍火,那些要掉腦袋的收買高官的事情全部交給他了,我們只管賺差價,多好啊…托尼要是有那麼大的胃口也不會小打小鬧這麼久了,不過還是要注意一下,看看奧法比和他有什麼聯系,若是托尼也想做這筆大買賣的話,那就更加有趣了…”
說完這話,高戰坐起來,摸著下巴陰險地笑了起來。
看見他的笑容,白玉嬌不知道他又給誰下了一個什麼樣的圈套,於是便昏昏糊糊的點點頭。
高戰也有點喝多了的吹噓說:“賺錢嘛,雖然是富貴險中求,可是能夠不冒險的就賺錢,我當然更加樂意一些…白癡一樣的奧比斯,他主動要求去收買那些五角大樓的官員,那麼,出頭鳥就讓他去做算了,和我們何干呢?我們只管賺錢,數鈔票!”的懷裡已經睡熟了…
高戰看了一眼熟睡的美人,朝前面的馬嘯天輕輕道:“開慢一點!”那一刻他從來沒有這樣溫柔過。
在洛杉磯提起美國黑手黨,無不讓人心驚膽寒。如是說美國黑手黨組織的歷史可以上溯到一九三一年。美國聯邦調查局已查明美國黑手黨的正式黨徒有兩千人,每名黨徒的外圍聯系約十人。因此,美國黑手黨隊伍估計大約為兩萬人,他們分屬於五大黑手黨家族。
在美國,黑手黨的黨徒們都用西西裡方言切口講話,一方面因為這是他們的鄉音,另一方面是為了防止竊聽。據估計。走私到美國的海洛因中百分之七十是由紐約地黑手黨犯罪集團經手或控制的。像洛杉礬,只是他們的一個較大的分支。
而此時的黑手黨教父托尼正在紐約的一棟大樓中處理著組織內部的事務。
托尼今年六十一歲,從表面看來他只不過是一個身材微有些發胖的高大的老頭,稀疏地頭發梳得非常光亮,朝後狠狠地服帖在腦後,這樣的大背投把他寬闊的腦門高度地呈現出來,給人一種滄桑和睿智的感覺。
站在他身後地是他忠實的手下“開膛手”傑克。傑克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精明的人,辦事兒效率很不錯,至少每次他辦事兒托尼都會很放心。
托尼端坐在椅子上。取出自己衣襟裡面插著地玫瑰花——他剛才加過一個盛大的宴會,手裡面玩弄著它。在他正面,一個全身鮮血淋淋的人跪在他的面前,拼命地哀求道:“求求你放過我吧。教父,我知道是我地錯,我不該私吞那些毒品,我不是故意的。我被金錢蒙蔽了眼睛,哦上帝呀,求求你饒了我吧!”
托尼用很是憂傷的語調道:“道格拉斯,我一直都很信任你。器重你,把我地毒品生意交給你搭理,但是你呢。你是怎麼回報我呢?你不進私吞了我地貨物。還想嫁禍給你親愛地兄弟們。告訴我,你是怎麼加入組織的。你都做過些什麼,發過怎樣地毒誓?”
道格拉斯一聽這話渾身發抖,就連站在一旁的“開膛手”傑克也從心裡升起一股子寒意,不為什麼,只是因為黑手黨組織內部那恐怖的“家法”。
原來一個人只要通過審核,以歃血為盟的半宗教似的儀式加入組織,所有關於黑手黨的家法就成為這個新黑手黨黨徒的終生枷鎖。
黑手黨在招募新人的時候必須經過嚴格挑選,並且通常要新人去犯下一樁罪,通常是殺人,來證明他加入的誠意。當然在黑手黨家法的重新定義之下,犯罪已經不再是犯罪,而是一項在組織內值得尊敬的事。接下來的加入儀式——在主壇上的聖母瑪麗亞畫像必須先沾上一滴入會者的鮮血,然後這張紙會被點燃,放進入會者攤開的雙手當中。在以死宣誓完成之後,黨徒們會拿錢出來辦一場盛大的宴會。自此之後,這個人一輩子就是黑手黨的一員了,直到死亡或者背叛為止。觸犯家法的處罰包括暫時驅逐出門,或者被永久逐出家門。不過通常觸犯家法的下場雖有不同,但終究難逃一死。
對黑手黨而言,殺人可以說是家常便飯。受害者被綁在暖爐上,或者被用大鐵錘痛打的故事時有耳聞。甚
說有被拷問者的頭被用老虎鉗夾到眼睛真的掉出來為可思議的事情在黑手黨中司空見慣。
雖然用槍械或炸彈殺人的手法也很常見,但是傳統黑手黨的殺人手法多半具有儀式性的意味。有的人是被“蒸發”(毫無線索地失蹤);有的人是被勒死後用強酸腐蝕掉;有的人被埋起來;也有的人被拿去喂動物或者灌在水泥裡。
殺人有儀式,若是留下屍體的必然也有他想要表達的意義:死者手被斬斷放在胸前的是報復他殺了黑手黨分子;生殖器被塞在嘴裡的則是因他和黑手黨分子的老婆通奸;子彈經嘴裡射進去的,當然是說了不該說的話或者向政府告了密;而死者臉上放著鈔票,則是表示這位老兄是因為貪婪、黑吃黑,而遭此殺身之禍之類雲雲。
此時道格拉斯一想到自己即將遭受到的家法處置,渾身早已經嚇得篩糠,只覺渾身手腳冰冷,張嘴好不容易才說出了一句話:“求…求你,放…過我!”聲音滾動在喉嚨裡,仿佛吞咽著青澀苦澀的橄欖。
托尼慈祥地笑了一下,伸手劃過道格拉斯那被打得鼻青臉腫的臉頰,溫柔道:“孩子,雖然你已經知錯了,但是已經太晚了…”然後站起來,輕輕地將那支血紅色的玫瑰花放在桌子上,對等候在一旁的傑克說:“動手吧!一切照家法的規矩來!”
說完轉身走進了裡面的房間。
外面,道格拉斯西斯地裡地叫喊:“不要啊,上帝呀,求求你救救我吧!”
傑克給身邊身材彪悍的手下使了一個眼色,兩名黑手黨大漢獰笑著抓起道格拉斯,把他生生地掛在了高懸在屋頂的鐵鉤子上,鐵鉤子勾著道格拉斯的後背,疼得他像殺豬一樣嚎叫,其中一個大漢扯掉他的衣服,讓他渾身赤裸著掛在半空,然後掄起一把高速轉動的鏈鋸,嘎嘎大笑道:“好好享受吧,我親愛的朋友!”鏈鋸嗡鳴著朝道格拉斯的軀體切割過去!
傑克掏出手帕捂住自己的鼻子道:“記著,切割的碎一點,那條大狼狗不喜歡吃大骨頭的肉!”
“狗屎,有得吃它還挑三揀四的,早晚一天我要把它烤了狗肉!”大漢哈哈大笑著瘋狂地揮動鏈鋸,血肉橫飛!
房間裡面教父托尼很愜意地喝著意大利的紅葡萄酒。
托尼不喜歡喝法國酒,他覺得法國是葡萄酒的褻瀆者,真正的葡萄酒應該是在意大利而不是狗屁的法國波爾多,或者亞文邑!
晃動著自己的紅酒杯:“傑克,你知道嗎希臘文裡的‘Oinos’是什麼意思麼?”
“哦,不知道,托尼閣下!”傑克恭敬道。
“希臘文裡‘Oinos’就是葡萄酒的意思,這個字後來在拉丁文裡轉寫成‘Oeno’連接與葡萄酒有關的字,例如:Oenologos是釀酒工藝學的意思。我為什麼要提到這個字呢|‘Oenotria’是葡萄酒國度的意思,所的葡萄酒度,承傳著自希臘時代以來就綿延不絕的葡萄酒史!葡萄酒,只有我們意大利的才是最好的!”托尼輕輕地呷了一口紅酒。
然後拿起一支沒用過的紅酒杯,倒了一杯酒遞給傑克道:“這幾天你也很累了,來,嘗嘗真正的極品美酒吧!”
傑克慌忙接過教父的賞賜。
喝了一小口,傑克道:“洛杉磯那邊該怎麼辦?聽說那名中國人很是囂張啊,他不僅出手搶奪了我們許多走私的通道,還殺死了野牛比爾,你看,我們是不是給他一點顏色看看,讓他知道誰才是洛杉磯真正的黑道老大?!”
托尼揮了揮手,笑道:“年輕人就是坐不住,只不過是死了一個野牛比爾而已,與我們組織的大事兒比起來,他毫無價值…那個中國人很沖動,沖動的結果就是容易就會下地獄去,上帝他老人家似乎不喜歡沖動的人,呵呵,傑克,你要牢牢記住,想要干大事就要把沖動是魔鬼銘記在心裡,萬事小心!”
傑克有些摸不著頭腦了,問道:“難道我們就看他這樣耀武揚威麼?”
“不,凡是和我們最對的人,就都只有一條路——死路!呵呵,不過要讓對方死的心服口服就要下一番腦筋啦!”說完將一份情報遞到了傑克的手裡。
“什麼?那個中國人想要收購美國政府所有的舊軍火?!”
“多大膽的想法呀,呵呵,很有趣的中國人,能有這樣大的大手筆也不枉我托尼陪他玩玩!”
“教父,那你打算怎麼做呢?”
“怎麼做?上帝會看著的,呵呵,奧法比是個很貪婪的家伙,他之所以發這份情報給我,就是想讓我出高價和那個中國人競爭這批軍火,只要得到了這批軍火就奠定了在洛杉磯,甚至整個美國的走私地位!”
“那我們…”
“用我們最喜歡的手段去做這一筆生意,奧法比和那個該死的中國人都會得到他們想要的東西的,哈哈,這批軍火我一定要得到!”教父托尼眼睛中露出冷酷的光芒。
黑手黨最喜歡的手段?哦,傑克會意地笑了,心說,可憐的中國人,你干嘛要走這步棋呢,現在我們就快要用自己的方法伺候你了,我想你一定會馬上知道什麼叫做經典的“黑吃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