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漸漸的分開了,因為警察來了。一群日本人豬頭似的躺了一地,在痛苦的呻吟著。話最多的那個鳥人已經說不出話來了,他簡直無法相信這一切。
***,老子和朋友站那裡好好的,也不認識他,正說著去門口見識見識,他就來了,我不去傻逼麼?再說他那鳥樣子多牛逼啊。還給我美元。**,假的。
他腦海的鬱悶是無法從那張含糊厚實的嘴唇裡說出來的,現在的身體情況也不允許他老人家起來,他只有在那裡安靜的躺著。休息著。
幾個警察進來了,皺著眉頭看了下桑切斯,又看了下地上的人。臉色稍微好了點,帶頭的警官是個黑人,粗壯高大,一米八九的身高加上那壯碩的身材。可以想想盯是非常大的。刀痞子鬱悶的看了看他的跨下,身子自卑的向後面縮了縮。
「桑切斯,怎麼回事情?」
桑切斯看了一眼這個警官:「路易斯警官你好,這幾個日本人羞辱了我的叔叔,還使用假美元。」
說著他把手裡的錢遞向了路易斯警官。路易斯警官向後退了一步,狐疑的看著他。指紋上去自己可是說不清楚的。這個混蛋是個徹頭徹尾的惡棍。
桑切斯黃黃的牙齒一閃,帶了點邪惡的一笑:「那我放在這裡好了,剛剛每個人都看到他自己拿出來給我的。可是根據我的判斷是假的。」
「判斷?是你豐富的小巷經驗吧?」路易斯冷冷地看著他:「戴維,拿個取料袋子來保護證物。好了先生們,有人願意去做個調查麼?」
「我。」
刀痞子跳了起來,同時非常敗家的掏出了身上地點美元,塞給了後面的娘們:「寶貝,我會回來地。」
「嗨,路易斯先生。我是個意大利人,今天剛剛到了這裡。就看到了幾個日本人在這裡羞辱這位先生,還掏出了美元。至於之前的事情我不清楚。可是我很討厭日本人。」
看著自告奮勇第一個跳出來的這個傢伙,路易斯狐疑的看了下,他感覺到事情有點詭異,可是到底哪裡詭異?
這是人的本能。對事情根據經驗,就會有著自己的判斷,刀痞子就是裝成頭恐龍。他地眼神神態和氣質之中還是會微微的流露出點什麼的。比如,此地無銀……,
「這位先生剛剛看到外邊又一群日本雜種進來,於是提醒了我們。
我地確不認識他。這裡每個人都可以作證。」
「注意你的用詞,這些人是外國人,不是什麼雜種。」
桑切斯哈哈一笑,聳聳肩:「路易斯警官,難道罵這些傢伙他們還能夠把我們怎麼樣?或者引起國際糾紛去白宮聯合國那裡鬧事情麼?」
「操,這些賤貨能夠怎麼樣,可以再送他們點原子彈。」瑞恩在一邊罵道。
路易斯轉了頭去:「我只是建議而已,好了,這位先生……」
「我叫托蒂。」唐軍回答道:「有疑問麼?要知道,我也恨日本人。」
「你也是?為什麼?」桑切斯問道。他很好奇。這就是羅格在他生命裡留下的,潛移默化的影響。對於羅格討厭的他也討厭。對於敵人的敵人他總是喜歡。
這是生命的烙印,無法抹去,當然了,桑切斯也不想抹去。他同樣的很愛羅格叔叔。只是這個混蛋的表達方式總是出問題。
「好了好了,走吧,羅格還在外邊等著呢。」路易斯看了下四周安排了事情後,轉了身:「托蒂先生。你的故事可以和你地朋友慢慢講。先等事情辦好小」
「對不起,路易斯警官。我要聲明一點。我和桑切斯先生之前還不認識。」托蒂非常的嚴肅:「我的證詞是對得起我的良心的。也不會帶任何的私人感情。」
說話的時候,矮小地托蒂嚴肅認真的盯著高大地路易斯警官的臉。他的眼睛閃閃的發著光芒。那渾身的正氣震撼了在場的每一個人。
人群沉默了。路易斯愣了下,他二十年的警察生涯裡,見過無數的人,卻從來沒有見過氣質變化這麼大的人。
美國很多的白領在工作之餘都喜歡去跳舞放鬆,可是這裡是夜總會是艷舞場子,來的人難道是為了人體藝術?
操,來的全不是好鳥。本性裡都是淫蕩的。可是為什麼在這裡,這個淫蕩的人身上會出現這樣的氣質呢?
那是富蘭克林或者林肯才會有的氣質!上帝啊。
路易斯頭昏腦脹的癡呆了。意大利的托蒂先生非常寬容的,又微笑了下:「路易斯先生,從你的眼睛看的出,你是個正派的人。小心點是對的,你是從工作出發,我不怪你。好了走吧。」
反客為主的刀痞子走了出去。路易斯和呆滯著的桑切斯互相看了看,也跟了上去。
車子呼嘯著開向了不到三分鐘路程的警局。
後面是路易斯的老朋友,羅格先生的出租車。兩輛車子緩緩的停了下來。唐軍非常正經的走了上去。
羅格在後面忽然叫了起來:「是你?」
唐軍還在走著,後面路易斯在奇怪:「羅格,你在叫什麼?」
「他……見鬼了,那個意大利人和那個日本人背影非常的像,我以為是那個傢伙呢。」
羅格的呢喃讓路易斯奇怪了,他的心裡非常的奇怪,世界上會有這麼巧的事情?還是裡面有點什麼問題?
「好了,現在人家懷疑你了。」
「哼,我怕個鳥,他查啊。」
「那我把你變回去?」
咚咚咚,隨著小刀調皮的反問。刀痞子忽然神經質似的站在那裡錘起了胸口來。路易斯大驚失色:「你幹什麼?」
「沒什麼,胸口有點難受。」托蒂的臉上露出了點變態地潮紅。
然後微笑著看了看道:「羅格蕪生,您好。」
「你怎麼知道他叫羅格的?」
托蒂終於非常受傷了。他恨恨地看著路易斯:「先生,你剛剛在叫他的名字地。之前在酒吧裡,桑切斯先生也說了的。難道我是白癡麼?」
「對不起,對不起。」路易斯心裡已經打了問號,他的話毫無誠意簡直就是在敷衍著。
托蒂憤然了,虎軀一震大喝道:「算了。現在我不證明了,再見。」
「你,你。」
都***到門口了;他來這一出?路易斯非常的意外,但是更懷疑了。唐軍卻是冷笑了下:「這是我的證件,我有權利不作證吧?我忽然失憶忘記了!」
桑切斯對他非常有好感,忙拉住了他:「托蒂先生,托蒂先生,你不要理會那個白癡,他他媽地除了看羅格叔叔外,看隨便哪個人都是懷疑的。」
羅格在一邊連連搖頭:「我眼睛花了。一個意大利人一個亞洲人,眼珠的顏色也不一樣,衣服地顏色也有區別……,二」
路易斯在一邊鬱悶的看著羅格。一邊的刀痞子還在那裡要死要活。
「我受到了傷害,你知道麼,傷的很深。」托蒂先生忽然語氣哽咽的捶打著自己的胸口,對著桑切斯說著,一個爪子還戳著路易斯的胸口。
因為路易斯的鼻子海拔太高了,他戳不到。
……………….
「是這樣的?」
托蒂再也憋不住了,破口大罵著:「老子已經說了。說三次了。還要怎麼說?」
「那你簽字吧。」
路易斯收到了身邊一個警員的眼神,無奈地死了心。那邊已經調查了這個托蒂先生。一切都是真的。
很顯然,自己真的誤會了人家了。
可是,哎,也許這個人是太熱心了吧,歐洲人尤其是德國人和意大利人總有點偏執的。比如那個剛剛遺臭萬年的瓦爾德,托蒂和那個傢伙還真有點一樣呢。
路易斯一邊抱歉著,一邊胡思亂想著。
「那些日本人該怎麼辦?」托蒂忽然問道,然後他加了句:「我恨他們,現在我可以參與私人感情了。」
路易斯心裡正帶了點愧疚,嘴巴裡隨便了點,順口說道:「這些雜種能有什麼……」
「你侮辱我們?」一個豬頭在那裡吼叫了起來。
這是前來接收調查的日本大阪嫖娼團的團長。
路易斯頓時噎在了那裡,他胸口有著標誌,身上穿了今天巡街地警服,這種話說出來,是會被……
砰!
意大利的托蒂先生忽然瘋狂了,上去對著那個日本嫖娼團團長就是一拳頭,砸地他立刻從椅子上翻了過去。
托蒂惡狠狠的看著他,手裡拿起了桌子上的一支筆,騎在了他的身上,緊緊的用筆尖貼在了他的眼睛上:「你剛剛說什麼?」
「沒,沒什麼」,
「你聽到什麼了麼?」
「沒,沒有。」扭曲著臉的傢伙,卻不敢動彈。整個警局裡安靜的很,一問一答傳了路易斯的心裡,他簡直想親那個意大利人一口。
想到自己還在之前誤會人家,路易斯的良心裡,背了感情的債。
「那你們看到什麼了麼?」托蒂先生忽然抬頭四處看著。
所有的警員們全轉了頭,忍耐住笑,異口同聲的回答道:「沒有。先生。」
「很好。日本雜種!」
刀痞子爬了起來,又踹了那個傢伙一腳,然後啐了他一臉的口水:「你不要擦,這個可是可以作證據的,不要擦啊,求你了,不要擦嘛,沒了?啐,我啐,我啐。」
滿屋子的人就這麼目瞪口呆的的看著面前這個意大利瘋子,非常到位準確的,一口口的吐了那個日本人一臉。甚至嘴巴裡…….
嘔……這個意大利矮子真是噁心的可愛。
路易斯心裡大笑著,以一小時二十厘米的時速,努力的去拉相對他來說,太強壯了的意大利托蒂先生。
「日本人?操!」
托蒂在路易斯先生的縱容下,瘋狂的掙扎著,歇斯底里的叫著:「男的是豬女的是夠。明天老子就去日本,天生的犯賤。看看那小澤瑪·亞長個人樣,卻只干鳥事情,賤啊。」
小澤瑪·亞是誰?
這個傢伙怎麼痛不欲生的?
看著又彷彿被觸動了心事,忽然悲傷了起來的托蒂先生,大家又呆了。這個意大利人太能夠引導所有人的思維走向了。
托蒂神情悲傷,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的,從貼身的內褲裡,掏出了一張相片……日本A女神小澤……
身高一米六二,一九八五年九月二十九日……….D罩杯!
路易斯脫口而出:「不是maniaoqawa嘛?」
呃………
你很熟?托蒂先生眼睛裡露出了一種瞭然的神色。路易斯先生面紅耳赤著,羅格和桑切斯,還有所有的警察全爆笑了起來。
托蒂先生非常體貼的示意大家安靜:「誰***沒看過A片?我個人還是傾向於喜歡ddyinls的姑娘麼!日本那傻逼地方,女人叫的太假了!」
正是!
滿屋子淫棍鄙視著滿臉口水的日本嫖娼團團長,他那樣子,非常的熟悉……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