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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同門,你們還有什麼問題嗎?如果沒有的話,就按照目前的位置分組,大伙分成三組,我、巴長老和練堂主一組,其餘同門,法元等三位長老一組,再就是清心執事和清塵執事以及趙執事一組了。」
劉青稍微的停頓了一會,讓眾人消化了一下自己傳達出的信息,那就是下定了決心要在這大塘城仔細搜索一下了,無論是花費多長的時間,不認真搜尋城中的民宅,看看有沒有別的收穫,劉青是斷不肯就此離去了。
「沒問題。」幾乎是商量好了一般,除劉青自己外,一眾門人都是齊聲喊喝,看起來劉青做得非常的成功,大伙的情緒全部被調動起來,不再是那種被動的完成任務的態度,反而是積極主動的心情了。
「好,那就各自發出吧,大伙注意安全,有情況發警信,隨便什麼都可以,只要能夠弄出一些動靜來就行了。我們各自互相之間的距離也不術隔得太遠了,我看就以三五座民宅為準吧。」
劉青確實是有夠囉嗦的,當然也是有夠細心的,特意囑咐了一句大伙應該注意的事情,拿手指著這北城門的南邊,領著巴青和練采英兩個,就往前面飄了過去,竟是又快又穩,稍微的還帶出了一些風聲。
到了這種時候,絕對不用再顧忌什麼了,如果不是怕動靜太大會嚇壞可能存在的普通百姓的話,劉青甚至要考慮用驚天動天的法子,將城中還存在的普通百姓硬生生的趕出來了。
因此劉青就是稍稍的發出一些聲響,希望能夠驚動到一些人,又不會給這些人造成太大的驚嚇,免得等會人是找到了,可全是成了一個個的瘋子,那未免有點的太不對頭了,太讓人笑話了。
不用劉青再動員,不用劉青再解說,一眾同門,分別依照各自的組成劃分,沿著劉青指出來的三個方向,直接的飛了過去,然後一下子又從空中落了下去,在那些民宅中間細細的搜索起來。
就連那漸漸有些熟悉久已未曾使用的真元力後,也不再懼怕飛行中帶出來的身響,直接的催動真元力,發出耀眼的銀光,包裹了整個身體,緊緊的跟著清心和清塵飛行,哪裡還有之前的差錯百出的樣子。
不是提其他人尋找的情怎麼樣,再回過頭來看看先行出來打探消息的鶴炎子等人,他們領了劉青的號令後,一路上壓低了飛行的高度,只在離地三四丈的距離飛行,偶爾遇到一些高點的房屋閣台之類的,就直接繞了過去,那動作說快不快,說慢也是不慢的。
如果不是要細細查看底下的動靜,這並不太大的大塘城,應該可以很快的查看完畢,更加不要用僅僅只是沿著昨天的來路,按照到銀莊的道路去查看了,因為有了要尋找出異常的原因,他們也是走走停停,停停看看。
就在這種時候,因此是擔任著開路的任務,鶴炎子等人並未放鬆對於周圍情形的觀察,特別是在停下來查看底下的情形時,總是鶴炎子和鶴咕子這兩個人組成的箭頭下去查看,而分邊在兩旁的,位置有些拖後的鶴啼子和鶴喧子兩人擔任警衛的事情。
這可是多年的經驗形成的結果,越是這種古怪的環境裡,越就要提起十二分的小心,無論是在什麼樣的情形下,都不能夠放鬆對於四周的警惕心情,鶴炎子他們自然深知這個道理,因此也是非常注意的,唯恐自己這邊出點什麼問題還不要緊,萬一連累到後面跟著過來的劉青他們就太不好了。
他們並不知道,劉青他們已經完成了細緻的搜索,在城門處重新的集合起來後,經過一番討論就定下了再往普通民宅搜索的決定,因此在他們的心中,還是時刻記著後面的劉青他們的安全事情。
這倒不是劉青故意不去通知鶴炎子他們,實在是劉青覺得儘管在小的方向中會有一些偏差,可是在大方向是卻是沒有什麼問題的,畢竟銀莊的方向也是在城中,劉青他們如果搜索過來的話,也是要通過銀莊帶的,只是相比較起來,劉青他們搜索的範圍比起前面探路的鶴炎子他們要寬闊了不少。
在這種情形下,只要前面的鶴炎子他們不出現問題,後面的劉青他們自然也會受到相應的探路過後帶來的好處,而且在距離不遠的情形下,還能夠找機會對鶴炎子他們進行有力的支撐,這也就是為什麼劉青要求和他一起行動的門人,四下散開的距離不能夠太遠的緣故了。
不過,鶴炎子他們除了讓劉青他們少了被敵人偷襲的機會外,並沒有什麼大的收穫,他們這樣走走停停的細緻搜索到了銀莊的附近後,還是沒有什麼結果,他們越飛越遠之時,甚至都已經可以見到那被大火焚燒後的銀莊殘跡了。
「鶴炎子長老,你看我們是不是就這樣回去報告就好了,銀莊就在前面不遠處了,這一眼望去,並沒有什麼礙眼的東西,門主的命令已經完成,我們也應該回轉了。」
鶴啼子在後面見前面的兩個人還有繼續向前的想法,不由得出聲提醒,劉青下達的命令正是搜索到銀莊後,就可以回轉,現在銀莊就在眼前,實在沒有必要再往前面搜索的,還不如早點回去和劉青等人會合為好。
「是啊,鶴炎子長老,沒有必要飛得這樣急吧,我們這一路行為,眼睛都看花了,一點什麼異常的都沒有看到,我看門主怕是弄錯了,這大塘城也就是人去城空而已,算不得什麼大事,往年我還瞧見過一座大城都一個人都沒有呢。」
見鶴啼子說出話來,鶴喧子在後面也附和起來,只要是完成的劉青的命令,就算這次行動結束了,在鶴喧子的心裡,也是有些覺得劉青這個小題大作的行為有些不值當,沒有必要這樣緊張的。
「胡說,鶴喧子長老,你那次看到空城,那是什麼情形,還不是天下都鬧了災荒,百姓餓死的餓死,逃難的逃難,整座城池這才變空了的,你哪個時候見過昨天還有許多軍丁和你戰鬥,今天就一個人都沒有的空城呢?」
鶴啼子的話,多少就有些讓鶴炎子不太高興,這鶴喧子還跟著說上一句,這下鶴喧子可是倒了霉,莫名其妙的就被鶴炎子說了一通,當然就表示了鶴炎子不同意他們兩個的意見了。
「兩位同門,你們想想就知道了,這座城池忽然空了下來,難道還是件很古怪的事情,這個大塘城這麼靠近白鶴山,你們想必來來過多次了,你們什麼時候見到這樣的場面,難道我們不應該再努力看看嗎?」
「別瞧著前面的銀莊就在眼前,可是我們一則沒有到達銀莊,離銀莊還有些距離,二則是銀莊雖然變成了一片廢墟,可我們並沒有認真的搜索過,有這二兩條,怎麼算是完成了門主交待下來的任務呢?」
別看鶴炎子很少說話,這一講出話來,差不多就是另外一個劉青了,嘴巴裡面硬是一條一條的,偏偏還很有些道理,讓本來還要回兩句的鶴啼子和鶴喧子也只好閉上了嘴巴,生怕再有一個不對,又招來鶴炎子的一通狠批。
鶴炎子說完之後,見兩個表現出有些觸動的樣子,也就不再繼續數說了,畢竟都是同一個山門出來的人,那感情之深自然不在話下,也正是這樣,鶴炎子才覺得他們四個湊在一起,如果不好好的完成劉青托付下來的事情,那不僅僅是對不住劉青,還對不住四大長老一齊出手這個事情,他們四個還有些丟不起這些臉呢。
所以,鶴炎了一半是數說,一半也是勸說,希望後面的兩個傢伙能夠吸取些教訓,不要剛到一個門派中,就對於門主交待的事情完成得不是那麼的漂亮,雖然他們兩個並不一定就是覺得麻煩,只是隨便說說罷了,可鶴炎子覺得還是很有必要提醒一下子的。
依舊保持著原來的三角陣勢,鶴咕子在前,鶴炎子在後的箭頭先行落了下去,正落在了銀莊那片廢墟處,剛剛被教訓了一頓的鶴啼子和鶴喧子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仔細的向著四周看了起來。
他們兩個當然不能夠跟著下來,還要在空中擔任警衛的作用,下面有鶴咕子和鶴炎子兩個查探已經足夠,這也是他們一路來的方式,到了最後一個地方,也就此行的終點,銀莊,自然也沒有必要去改變這個習慣的。
他們兩個在空中那自然是非常認真的,說閒話歸說閒話,做起來事情來,他們兩個還是非常認真的,特別是關係到底下兩個同門的安危,也容不得他們有任何的粗心大意,出現哪怕是丁點的差錯的。
鶴咕子和鶴炎子兩個在底下的查看,當然也是非常仔細認真的,他們先在銀莊的前面站立了一會,打量了銀莊四周的環境,發現沒有什麼古怪後,兩人相視了一眼,才慢慢的往銀莊前面走去。
這自然是他們已經想到了,如果不到銀莊的廢墟裡面查找一番,還是不算圓滿的完成了任務的,既然都已經開始了,那就按照一直以來查看形勢,將所有的地方都看得仔細再說,這是剛剛鶴炎子數說別人的,鶴炎子自己當然也要認真做,絕對沒有只許州官放火,不准百姓點燈的道理。
不過,還不等他們兩個真正走進廢墟,他們兩個身子一震,像是不敢置信一般,遲疑的看了一眼對方,才重重的點了一下頭,勉強控制著身體不再往前面前進,然後深呼吸了一口氣,各自催動了真元力,將體內的銀光催發出來。
幾乎是在銀光覆蓋他們的身體同時,兩道黑影就從銀莊的廢墟裡面衝了出來,帶著難聞的氣味,發出一陣陣怪叫聲音,直接往鶴炎子他們兩個的身體上方撲到,那來勢洶洶,簡直就將鶴炎子他們兩個視作了即將到嘴的肥肉了。
「嘿,好畜生。」鶴炎子和鶴咕子,藉著體內真元力的運轉,身體極快的扭動了一下,立即就向兩個方向脫離飛去,在危機系發一發之際,將這兩條黑影的突然攻擊閃避開來,卻也驚出雙方都出了一聲冷汗。
只要他們兩個反應稍微的慢一點點,這真元力催動的速度再慢一點點,護身的銀光再發出來慢一點點,就算他們不被這兩條黑影撲到,只是那種難聞氣味,正是一種特殊的毒氣,就可以讓他們兩個昏迷在地的。
那兩條黑影一擊不中,哪裡甘心就這樣的失敗,明明是射向了空中,那柔軟的身體在空中平白轉折了一下,帶著那向前衝去的身體向後一彈,又奔著鶴炎子和鶴咕子立身之所,電射而至,這動作之快,比之其突然出現時的襲擊一點都不慢的。
也就是這一瞬間,鶴炎子和鶴咕子兩個人才有機會看清楚這攻擊自己的東西,居然是兩條似蛇非蛇,身體細長到足有一丈多,偏偏又扁扁平平的,模樣醜怪無比,只是那扁頭口中噴出來的氣味,就讓人中之欲吐了。
兩個人在同一瞬間,又各自向著空中沖天而起,就這麼一拔身體,硬是衝上了三丈多高,才穩穩的停在了空中,再看底下的怪東西,又是一個擊空中,仍然不肯罷休,身體再次的轉折了一下,扭動著彷彿沒有骨頭的身體,直直的向天空衝起,依舊追趕著兩個人過來。
『嗤』、『嗤』兩聲輕響,兩點米粒大的銀光飛出,正是怪東西的頭部,兩條怪玩意從空中摔落下來,硬生生的跌到地面,發出略帶沉悶的聲音,緊接著兩人落到地上,正是在空中擔任警衛任務的鶴啼子和鶴喧子及時出手,一舉擊斃了兩個攻擊同門的怪物,這才跟著落了下來。
本來以為要吧將其頭部炸裂開的鶴啼子和鶴喧子,也是暗暗心驚,別看這麼小小的兩點米粒似的玩意,其實卻是兩個人畢生功力的凝結,可以說得上是剛才這種危急的關頭,除了催動大寶劍外,他們兩個能夠動用的最強大力量了。
沒有想到,這麼強大的力量,足以讓一般人的頭骨都變得粉碎的力量,在擊中這兩個怪傢伙後,也只是讓對方死掉而已,連比這兩個功力凝結著的光點大些的洞都沒有出現,令得鶴啼子和鶴喧子不得不驚異起來。
「小心。」就在他們兩個想要低頭將摔在地上的怪東西撿起來查看時,空中剛剛脫離危險的鶴炎子和鶴咕子急叫起來,也就是在他們喊出聲音來的那一刻,他們人也飛射而至,也是幸虧有這一句喊聲,才讓鶴啼子和鶴喧子遲疑了一下,沒有繼續向前抓去。
再看那兩個剛剛還僵硬著不動的怪東西,忽然身子一扭,平地而起,扭動著異常柔軟的身體,快速的向鶴啼子他們伸出去的手撲了過來,眼瞧著因為反應不及的關係,他們兩個就會被這東西撲中。
再看著銀光閃了兩閃,鶴啼子他們預料中的疼痛不適,根本沒有出現,卻原來是鶴炎子和鶴咕子及時趕到,以手指發出強烈的劍光,將這兩條怪東西斬成四段,這強勁的力量也將這怪東西的四段身體衝出去老遠,砰砰的摔到地上。
鶴炎子和鶴咕子兩人,並不就此罷休,反而是盯著地上仍在掙扎不止的四段東西,又是各自從手中發出兩團銀光,就見四團銀光各自找上了一段東西,劇烈的炸響傳出,竟是直接將其炸成了灰燼,一點點的碎屑都沒有留下來。
到了這個時候,鶴炎子他們兩個才像是完成了一件大事,真正的鬆了一口氣,看著驚魂未定的鶴啼子他們,說道:「你們兩個怎麼這小心,若不是這玩意難以對付,我們怎麼會一躲再躲呢。」
「這次算是你們兩人運氣好,下次只怕就沒有這個機會了,雖然我們的身體是不太怕劇毒,可是這種古怪的玩意,毒性絕對不同一般的,真要是讓其咬上,搞不好就會完蛋的呢。」
還不等鶴啼子兩個答上話來,鶴炎子又是臉色一變,看著這兩個怪東西出來的地方呆了一呆,就趕緊的喊了起來,道:「不好話間,一道銀光捲起了其餘位同門,鶴炎子以一人之力,硬是帶著三位同門,快速的向來路急速飛走,竟是連招呼其餘門人都來不及。
再看那古怪玩意,似蛇非蛇的東西出現的地方,像是有個什麼弓箭手在那裡拉動弓弦一般,一條接一條的黑影,從那地方彈射出來,正是剛剛類似的玩意,就從那裡大量的湧了出來,直接往鶴炎子他們飛走的地方追趕。
只要鶴炎子的動作稍慢,這大批的怪玩意全部衝了出來,他們四人必然會被這些東西圍困,就算他們的功力再高,如果被困住了的話,想要再輕易的逃出來,怕是真的不太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