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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青等人也快速的散了開來,除了巴青和練采英緊緊衛護在劉青的身邊,其餘眾人,法元他們三個前神僧湊在一起,清心和清塵以及趙路生合到一塊,總共分作三團人馬,隨著前面開路的鶴炎子他們,也是輕巧異常的往前去行去。
劉青他們三個,自然都是有躡空草的能力在身,也不需要過多的想什麼的,就這麼將身體往上一提,稍微的離開了一點點的地面,就像如踏實地一般的向前緩緩行走,那是最自然不過了。
法元他們三個,也是和劉青他們差不多,並沒有見到他們提聚功力,只是身子晃動了一下,自然的離地而起,法元等三個面帶微笑,就如那廟裡拈花而笑的菩薩似的,走得那麼的輕鬆自在。而清心他們這三個人,可就沒有前面這兩撥人馬容易,他們既沒有吃過躡空草,不具備那種輕身本領,又不會佛法神通,對於這種平空實走的本領毫不通達,更加也沒有鶴炎子他們的劍靈之體,只好勉強的催動峨眉心法,身體裡湧出一團青光,聚集在腳上,硬是憑著青光托著向前行進。
最為狼狽的自然就屬趙路生了,這功力禁制封閉的時間實在是太長了,一見到清心和清塵兩個先後催動真元力,放出護身神光,用青光托住身體的法子,趙路生心中雖然明白,可使用起來就不是那麼得心用手了,折騰了好一會工夫還在原地未動,總算清心一看不對,趕緊的發出一道青光,將趙路生順帶托起,拖其一路隨行,這才沒有掉下隊來。
前面的劉青,心神完全放到了開路的鶴炎子他們身上,倒也沒有注意到趙路生這裡的情形,若是依照劉青的性子,如果知道趙路生是這樣的難以熟練的操縱本身的力量的話,絕對不會同意趙路生一起到前面的大塘城去查看的。
畢竟在沒有遇到敵人的時候還好,要是真正遇上了敵人,像趙路生這樣的人,一旦被敵人看出虛實,很容易遭受敵人的攻擊,到那個時候,趙路生不但不能夠幫上忙,反而容易給其他同門造成麻煩,與其上去添亂,那就還不如在原地呆著不動,或者找個地方隱藏起來呢。
不管怎麼說,這一大幫人,總算是沒有發出什麼聲音,就這麼靜悄悄的往大塘城靠了上去,特別是鶴炎子和等著,藉著是劍靈之體的優勢,那飄動之間更加的厲害,那速度越來越快不說,偏偏又是一點點的聲音沒有發出,真是奇妙得讓劉青也在心中稱異不止。
差不多是到了大塘城下的樣子,鶴炎子他們的速度緩了下來,鶴炎子將手一揮,他們四個齊刷刷的停了下來,鶴炎子衝著緊挨著自己的鶴咕子比劃了一下,鶴咕子身子一搖,就往城頭上面飄了上去。
再看鶴炎子三個,組成一個三角陣勢,鶴炎子在前面,緊盯著鶴咕子,兩旁邊分別排著鶴啼子和鶴喧子,就是一個這麼打探消息的行動,就讓他們四個演示得像要去進攻什麼邪門大派一般,固然有些小題大作,卻是很符合劉青的心意。
這種小心謹慎的態度,就一直是劉青所希望門人能夠做到的事情,挑選他們四個前去打探消息,也是經過了劉青的一番盤算,特別是在與這四個同門的交戰過程中,劉青已經看了出來,其實他們四個做事是非常有想法,而且又是十分大膽的。
現在之所以這麼大陣勢的擺出來,僅僅只是要去打探個消息,就動用了劉青目前所能夠用到的人手,當然是有一陣演練的味道,更多的劉青是著眼於將來,對於這種難得的機會,可以好好的鍛煉一番,劉青是不會放過的。
轉眼間,他們四個迅速的飛上了城頭,舉目往四下裡一掃,飛快的打量了一下四周的情形,立即就打出手勢,讓劉青他們趕緊上去,看起來他們也是不知道怎麼回事,並沒有發出什麼危險的信息。
這個結果,自然讓身處後面位置的劉青,稍稍的放下心來,畢竟在城門處沒有發現什麼危險的話,無疑是一個比較好的信息,只要不是有人在大塘城故意搞出什麼事情來,劉青就覺得可以不必在大塘城再多作耽擱。
「各位同門,我們都上去吧,看起來事情也沒有想像的那麼糟糕,或許是我們將事情想得太嚴重了。」劉青輕輕的說了一句,當先就衝了出去,此刻自然不那麼顧忌要保持絕對的安靜,稍稍的弄出來一些聲響也沒有什麼大問題的。
「門主,在目光所及的範圍裡面看不到一個人,而且連爭鬥的痕跡都沒有了,好像昨天我們在這裡惡戰一場,就根本沒有出現過一樣,實在是太古怪了。」不等劉青詢問,鶴炎子就上前說出了粗步看到的結果,向劉青認真報告。
其實不用鶴炎子這樣說,劉青也看到了,昨天他們離城時候殺出來的一條血路,早已經沒有了痕跡不說,就是那些橫七豎八應該躺倒在城門不遠處的軍丁屍首,也是一個都沒有發現,更加不要說還期望能夠看到活人了,可以說這裡什麼都沒有,什麼都不存在。
城頭上還插著的大旗迎風招展,吹得呼呼作響,可是這守城的兵將都沒有了蹤影,未免就讓人絕對太奇怪了,令人更加的覺得不安的是,這城中可以看到的街道上面,連一個人影都不見,不止是軍丁,就是普通百姓都沒有發現,城中一片死寂。
劉青從城頭輕輕的跳了下去,落到昨天戰鬥的地方,低頭仔細的看了起來,經過劉青仔細查看後,倒還是發現了一些痕跡,雖然那些被巨大弩機破壞的地方,已經修繕完畢,可畢竟還能夠看出一點不同來。
也就是這樣,才會讓劉青能夠確定,昨天他們確實是在這裡戰鬥過,而且是和許多的守城軍丁戰鬥過,並不是他們這些人的幻覺,而是實實在在發生過的事情,劉青的心情也由一片震驚,變得慢慢的恢復過來。
「鶴炎子長老,你們四位繼續沿著昨天的來路,往趙執事的銀莊前面,一直探到銀莊的位置為止,如果有異常的情況,請自行決斷,然後示警報知。」劉青沒有考慮太久,眼瞧得這城古怪得要命,自然不能夠一走了之,不弄清楚是怎麼回事,劉青是絕對不能夠心安的,特別是昨天的一場大廝殺又是自己親自參與的。
此刻劉青也有些後悔起來,不應該因為要爭取一點點時間,就沒有將那昏倒的王大將軍弄過來詢問一番,起碼當時就可以知道對方為什麼要向銀莊發起攻擊,是受了什麼人的指使還是王大將軍自己的主意。
就是因為考慮沒有必要關心這種小事,覺得沒有將王大將軍趕盡殺絕已經很對得起大塘城了,劉青才會在匆忙之間,顧不得去追尋守城的軍丁為什麼會攻擊銀莊眾人的問題,可此時大塘城出了古怪,自然就讓劉青有些感歎起來。
鶴炎子等四個人,倒也明白劉青的意思,無非是昨天殺出來的道路熟悉,再依著原路探查回去,如果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的話,應該有了這麼一段距離,足夠找出一些東西來了。
因此,鶴炎子他們答應了一聲,四個人還是按照進城裡的那種三解陣形,鶴咕子在前,鶴炎子在後,形成一個箭頭,然後鶴啼子和鶴咕子守護在兩翼,就這樣一點點的往前面搜索過去,行動之間,並沒有因此進入了大塘城裡,就有粗心大意的行為,還是那樣的快速小心。
看著他們的表現,劉青感覺到非常的滿意,覺得自己果然沒看錯人,能夠作為白鶴門的長老,還真不是省油的燈,只看這種行走的一絲不苟的樣子,就表現出他們豐富的經驗,而這些,正是年輕的有字無名門所缺少的。
「門主,我們是在這裡繼續等待,還是也慢慢的跟上去啊,鶴炎子長老他們,已經快消失在街道的盡頭了!」劉青有些想得出神,身邊的練采英輕輕的喊了起來,指著前面幾個變得有些朦朧的身影,臉上還帶著些焦急。
「當然不能夠在這裡死等啊,我們也有事情的,他們向前面探路去了,我們先好好的檢查一番這城門上下的地方,看看有什麼值得注意的東西沒有,畢竟鶴炎子長老他們也只是粗略的看了一會,還沒有來得及仔細搜索的。」
劉青笑了一下,看著因為無事可作而覺得不太高興的練采英,指著城門四周,特別是城門上方,耐心的解釋,這當然也是要向其餘眾人說明下面要做的事情。
「那還等什麼,我們趕緊開始吧,各位同門,大伙都聽到了,快點找,最後能夠找出一個什麼大妖怪來,我看只有一個我們沒有見過的大妖怪,才能夠將大塘城中的這麼多人吃得乾乾淨淨。」
練采英有些口不擇言,見劉青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左右瞧了一眼後,隨便選擇了一塊地盤查找起來,看練采英那翻翻揀揀的模樣,還真有點尋找妖怪的意思。
「練堂主,有妖怪也不怕啊,我們這麼多人在這裡,再大的妖怪也會被我們收了的。」清心及時的插了一句話,才沒有讓因為練采英這句有些不著邊際的話噎著劉青緩過氣來,清心還做了個怪模怪樣扮相,彷彿就是那個大妖怪似的。
「妖怪,這不是指著和尚罵禿子吧,人們一般喊妖怪都是說的非人異類吧,練堂主,你不是看我們這些異類出身的不高興吧,你可別忘記了,除了我之外,有字無名門可還是有個非人堂呢,那麼多的異類同門還在仙人谷中修煉呀。」
聽到練采英在這裡開起玩笑來,巴青也覺得一進時氣悶,不由得隨口接了上來,硬是將練采英的話扯到自己的身上,偏偏話又說得不太好,好不容易學了一句俗語,卻又扯了和尚。
搞得還是三個光頭的法元他們,這鶴林禪院的前三大神僧,無奈的苦笑了一番,搖了搖頭,走到一邊四下的打量起來,就當作是沒有聽到他們說的話,真要是他們也夾雜進來,那可就是不可收了。
「好了,好了,大伙都少說些怪話,有這個精力,還不如集中精神,將眼睛睜大些,早點發現出情況,我們也好早點解決,不要在這裡再多餘耽擱了。」劉青差點被這些人的話給說暈了,眼瞧得越說越不像樣,劉青只好站了出來,阻止了他們的繼續發言,大伙都埋著頭認真的尋找起來。
很可惜的是,他們在這裡左翻右找,幾乎將整個城門都找遍了,還是沒有找出什麼古怪的東西,不要說練采英所講的大妖怪一個沒有,就是任何不尋常的地方都沒有發覺出來。
城頭上的儲備兵器的地方,箭矢刀槍之類的,擺放得非常整齊,沒有半點雜亂,連那些守城用的一些大型器具都沒有出現不對勁的地方。再看儲存食物清水的地方,也還是一切正常,各處都是同樣的整齊乾淨,同樣沒有雜亂不堪。
一些旗幟之類的玩意,那就更加的沒有問題了,為數不少的各種玩意,都是放在應該呆著的地方,完全沒有因為昨天劉青他們的猛烈攻擊,從而導致了有些放置對的情形,等等諸如此類的地方都被檢查了一個遍,都是同樣的結果。
這些地方都是先由在場的門人分別看過,然後再由劉青親自檢查了的,自然不存在有任何差錯的地方,因此劉青考慮了一會,終於得出了結論,道:「各位同門,看起來這城門的守城軍丁,是在打掃完昨天戰鬥後的戰場後,有組織的撤退,相信大伙從我們檢查過的東西就可以瞧出來。」
「只是問題是,他們為什麼撤退,因為什麼撤退,受到了誰下達的命令呢,難道說那個王大將軍就有這麼大的膽子,居然敢私自下命令攻擊銀莊的人不說,還敢將軍丁全部的撤出大塘城不成嗎?」
剛得到一個簡單的結論,還不等眾人答話,劉青的問題就提了出來,這自然就是劉青想要讓大夥一齊來想想的事情,對於這個問題,劉青在一時之間是沒有想得明白,是不知道原因所在了。
「如果說沒有經過昨天的一場大戰,或許我們還要以將之視作是一個普通的撤離行動,可是我們昨天這麼樣的打擊這些守城的軍丁,是什麼樣的力量,使得他們還能夠這樣有條理有組織的完成了城中的修繕,然後再有計劃的撤退呢?」
「難道這是大帥方國珍親自下的命令不成,這也不對,大帥此刻還在川北才對,斷沒有這麼快的知道消息才對,而且也不可能要下達這種撤退的命令,我看多半還是王大將軍搞的什麼鬼,這個傢伙平日裡看不出來,昨天竟然敢率部攻擊我們銀莊,這實在是太出格了。」
也就是比較熟悉大塘城事務的趙路生,這才有理由說出這樣一番話來,本來昨天還是做著銀莊掌櫃的趙路生,因此銀莊被毀壞的關係,難免對王大將軍有很大的意思,昨天要不是當著劉青,趙路生還真想上前將那個王大將軍一把弄死才解恨的。
「趙執事,你這樣說未免也不是沒有道理,可是王大將軍為什麼要這樣做呢,如果攻擊銀莊也算可以取得財貨的話,這樣輕易的放棄一個城池,我不知道他作為一個守將,會有什麼樣的好處,據我所知,隨便離開駐守的城池,這種守將應該要判之重罰吧。」
劉青也沒有一棍子就將趙路生的意見否決,只提出這種推斷的不太合理性,對於劉青的這個問題,趙路生還真是沒有什麼辦法來回答的,一時之間,似乎一切又回到了原來的地方,繞來繞去,又繞回了起點。
「這樣也不對,那樣也不對,我們在這裡說來說去也沒有用啊,門主,你就說說應該怎麼辦吧,相信大家都會同意你的安排的。」或許是意識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練采英又喊了起來,畢竟在練采英心裡覺得,無論做些什麼事情,只要大伙動起來,就比在這裡只說空話強得多的。
「呵呵,練堂主,你倒還真是猜對了我的心思,我正要宣佈讓大伙再繼續做件事情呢,我在想既然這個駐軍的住所都找不到軍丁,那下一步我們是不是應該往普通百姓的家裡去找一找呢,或許那裡就能夠有什麼新的發現呢。」
果然是有預謀的,劉青也是怕這樣找來找去讓大伙會覺得心煩,便乾脆在這裡先說說話,如果能夠討論出一個結果那當然最好,如果討論不出,像練采英這樣的急著催促,那就不正是好讓劉青就著話將事情安排下來。
可別瞧著這樣似乎和劉青一口氣說出來沒有什麼分別,其實也是大不相同的,俗話說請將不如激將,這種強行安排下去的事情,往往不如大伙自動要求執行的效果對,此刻劉青也不可能一家一戶的去看個遍,就只能希望在場的門人,都能夠極仔細的尋找一些線索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