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蕭夢音出去了,但白荷還是氣呼呼地不肯罷休。
“你到底在生什麼氣?”夏羽問她。
“為什麼不畫我?為什麼你的畫裡沒有我。”白荷還在問。
“這個這個是很久以前畫的畫。我只是偶然翻出來……”
“撒謊,你到那裡都帶著這些話,你是不是怎麼會是偶然翻出來。”
白荷還是不罷休。
夏羽真的搞不清女人在想什麼,好像特別容易吃醋,任何一件小事就可以激起軒然大波。
夏羽只好繼續解釋:“當初我學畫畫的那個時代,我……總之,那也是我人生的一段經歷。”
“你學畫畫我管不著,可是你為什麼要畫裸體畫,而且,你……為什麼……用她當模特。”
又是一連串問題。
夏羽覺得而這些問題都很好笑,他說:“喂喂,畫油畫的都畫過人體肖像,這種事情你也不是不知道。”
“我當然知道,可是你為什麼不找個專職模特。你非要,非要……非要找這個,要屁股沒屁股,要**沒**……”
“喂喂,背後說人壞話可不是好習慣。”
忽然傳來蕭夢音的聲音。這家伙走到門口又轉了回來,躲在門口聽賊話
白荷嚇得一跳,轉身一看,蕭夢音就在背後。蕭夢音笑瞇瞇地說:“小狐狸,你可真是夠壞的,在背後說我的壞話。呵呵,小心我懲罰你。你說,我怎麼說要屁股沒屁股,要**沒**……”
雖然是笑瞇瞇的,但是笑容裡透著一絲殺氣。
白荷也覺得不好意思,剛才的話是她脫口而出的。不過,她可不後悔,女人之間,特別是有競爭關系的女人之間,絕對不會出現道歉兩個字。
白荷翻翻眼皮,不說話。
蕭夢音把那幅畫拿到手裡,看著畫,又說:“剛才我還想干脆把這幅畫留在你這,好讓你留個好印象,沒准哪天我讓人砍死了,你還可以對這這幅畫追憶一下。不過想來想去還是別了,估計這幅畫在你
們這肯定會引起意想不到的矛盾,還有,為了防止某些人對我的裸體想入非非,還有某些人評頭論足,不,是品**論屁股。我還是把畫收起來吧。”
說完,把畫卷起來,走了出去。
白荷氣呼呼地想說話,剛張開嘴,又閉上。走到門口,看看外面,蕭夢音這次真的進屋了。
白荷這才放下心來。她轉臉對夏羽說:“夏羽,你給我辦一件事情。”
“什麼?”
“畫畫。”
“畫什麼?”
“裸體畫。”
“啊?!”夏羽倒吸了一口涼氣,“你說的不是真的吧。”
“沒錯,就是真的,我白荷要做你的模特,現在!此刻!馬上!!!”白荷意氣風發地說。
“可是,我已經很久沒有畫過了。”
“那我不管,我看到了,你旅行包裡有顏料,呵呵,別蒙我。”
即使是白荷這樣溫柔的女孩都會在瞬間變成如此霸道。夏羽算是明白女人是老虎這個簡
單道理。
“快點拿顏料,准備畫布,我要給你當模特。現在!此刻!!馬上!!!”
夏羽無奈,只好從旅行包裡把那套畫畫的家伙拿出來,好多年沒拿了。拿在手裡倒還是有股熟悉感。
白荷摸了一摸領子,往四下看看,皺了皺眉,說:“這個屋子也太小了,根本就放不開畫架,而且采光也不好。”
呵,白荷還挺在行的。
夏羽也說:“你也看到了,這裡怎麼可能是畫畫呢……”
白荷一拍巴掌,說:“到客廳去。”
說著,抓起夏羽的那套家伙走進客廳,夏羽無奈,也只好跟著出去。
白荷把燈光調好,之後在客廳裡轉了一圈,最終她的目光停留在沙發上。白荷心想,還是沙發好,最終又回到沙發上了。
夏羽說:“你該不會想在客廳裡讓我畫吧。”
“怎麼不行,我就學學,泰坦尼克號裡的那段,好,我脫了。”
白荷開始解扣子,夏羽把臉背
了過去。
“喂,你什麼態度!”
“我又怎麼了?”
“你得看著我脫!我是你的模特!”
“老天,哪條規定畫畫的得看著模特脫衣服!”
夏羽覺得白荷胡攪蠻纏的本事不比蕭夢音差,他只好轉過頭,恰好看到白荷脫內衣。白荷的臉紅了,她也有些害羞。
就這樣兩個人冷場了兩分鍾,白荷才說:“好了,要畫了,你說吧,擺個什麼姿勢。”
夏羽摸摸鼻子,覺得有點血脈噴張,以前面對蕭夢音的裸體時沒有這種感覺,也許是那個時候自己年紀小,而且從小一起長大,都看慣了。現在可不一樣,面對的不是蕭夢音,而是成熟異常,波濤洶湧的白荷。
白荷摸了摸自己的**,和畫上蕭夢音的那對比了比,心想,總算是勝利了。可是又一想,那幅畫是幾年前的,估計那時蕭夢音也就是十六七歲,那時發育的已經不錯,現在……可惡,真是勁敵啊。
夏羽把裸體的白
荷從上到下看了一圈。看得自己口干舌燥,心潮洶湧。
“夏羽,夏羽!”
夏羽這才從神游中恢復過來,他說:“你找個地方,就就你就躺在沙發上。對了,擺個泰坦尼克裡的羅絲的姿勢,對,把手放在腦後。”
白荷按著夏羽的吩咐擺姿勢,努力使自己的舒服。
“夏羽這個姿勢好不好。”
“好。”
“這個腿要不要分開?”
“還是並攏起來好。呵呵。”
夏羽摸了摸頭上的汗水,這年紀大了,想到的事情反倒多了,心靈不純潔之後,看什麼都是不純潔的。
“夏羽……”白荷很是曖昧的叫了一聲,“我要做出什麼表情?”
“你最好作出風騷迷離的表情。”
這個聲音又出現了。嚇得白荷立馬把身邊的一床被單掩蓋在身上。蕭夢音又出現了。夏羽說:“你可是陰魂不散,怎麼老是不聲不響的出現!”
“呵呵,怎麼了?耽誤你們的好事了。”蕭夢音做到一旁說,“沒關系,你們繼續,就是做出點別的什麼事,只要不是太變態,在我接受的范圍之內,我就當是看不見。”
白荷有些生氣,嘟囔說:“說的我們好像很**似的。我們我們這是藝術,對,藝術。”
蕭夢音說:“沒錯,藝術,藝術而已,那些大藝術家就是一邊玩弄未成年少女一邊大談特談藝術的。呵呵,夏羽,你可也是有當藝術大師的資質。”
夏羽心想,你的意思就是說,我也有去玩弄未成年少女的資質。好,你有拐著彎罵我。
白荷還是把被單捂在胸前,掩蓋著胸前的雙峰。
蕭夢音走過去,一把抽調。
“你干什麼?”
“你裝什麼?你不就是想讓夏羽看嗎?放心,我不會打擾你們,你就把我當空氣好了。”
夏羽調侃了一句:“我還沒見過會說話的空氣。”
蕭夢音坐到一邊,拿了半個西瓜,一勺一勺往嘴裡放,嘴裡含糊不清地說:“你們繼續,不必管我。”
夏羽把目光轉回白荷的身體,他開始專心作畫。
“白荷,你要擺出一副很神秘的表情。”夏羽給他的模特說要求。
“就是想象有人在撫摸你。”蕭夢音給解釋。
夏羽瞪了蕭夢音一眼,蕭夢音趕忙說:“好了,我不說話。我是空氣,我是空氣好了。”說完,又開始吃西瓜。
夏羽畫畫的功力的確不俗,一筆一筆飛快地落在畫布上。
蕭夢音歪著頭,心想,夏羽的功力還真是不俗,雖然好幾年沒有拿畫筆,但是一拿起來就才華橫溢。
想著想著,她忽然笑了。
“你笑什麼?”夏羽問她。
“奇怪啊,你沒有回頭就知道我在笑。”
“我聽到的。”
“你的耳朵真靈。”
“呵呵,別忘了,我是藝術家,雖然連一天都沒有當上。”夏羽又畫了兩筆,他畫畫的速度驚人。可以和當年的梵高相比。也就是因為如此,所以他才
沒有考上畫院。那些老師說,他的用色方法很奇怪,怪得前無古人。有些在油畫理論上應該濃墨重彩的地方,他通常是一筆帶過。而且夏羽的風格也很奇怪,非常寫實,但在某些特定區域又完全不寫實。
也就是因此種種吧。反正畫院的評委老師們一致認為,此人不能入學。
蕭夢音看看手表,已經過了差不多兩個小時,而這幅畫基本上要完成。夏羽畫得太快了。
蕭夢音說:“有找到感覺了?”
夏羽認真審視著畫面,說:“呵呵,一點點,比當初生疏了不少,業偷工減料了不少。”
“呵呵,別和我說藝術,我對這個不懂。不過,你畫上的那個美女,臉上的表情可不好。”
蕭夢音又找來一對餅干吃。她從來不擔心自己變胖,而且,她也真的從來沒有胖過。
夏羽皺了皺眉頭,說:“唉,就是白荷的表情不太好。”
白荷的表情不可能好,本來想和夏羽獨處,沒想到蕭
夢音又跑出來插了一槓子,而且這兩個小時裡,夏羽不允許白荷說話,反倒和蕭夢音說的火熱。兩個人一直在說過去的事情,白荷也插不上話。這當然讓白荷妒火中燒。說是當空氣,蕭夢音你簡直就是一片烏雲。
“好了。白荷,可以穿衣服了。”
白荷氣呼呼穿了一件睡衣,轉過畫架,認真欣賞一番夏羽的大作。
一看,白荷真是嘖嘖稱贊,雖然,她對畫畫是不太熟悉,但只要是夏羽畫的,她就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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