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荷掂了掂手中的純淨水,份量十足,足可以把自己的衣服澆透。又看了看遠處總算是恢復了精神的夏羽。
她運了運氣,鼓足用奉獻一切的勇氣。
「這一次一定要讓她對自己刮目相看。」白荷對自己說。
她大步流星地走了過去,往夏羽面前一站,又覺得有些氣短,呼呼使勁吸了兩口氣。
夏羽像是看到外星人一般看著她。
夏羽問她:「你在幹什麼?」
白荷無條理地晃了晃腦袋,說:「我、我、這個,純淨水比較便宜了。」
「哦,這樣。我還以為你這樣的女孩子會喜歡吃冰激凌呢。」
「冰激凌很貴的。」白荷說,「我還是很會持家過日子的。」
一邊說著,白荷一邊給自己較好。
就這麼說下去,夏羽一定會喜歡的。她盯著夏羽,面露笑意。夏羽把蓋子打開,往嘴裡灌了一大口,有些恢復了精神。
夏羽說:「今天真熱。」
「是啊,」白荷把領口的兩個扣子解開,總要有些準備活動。
夏羽可是完全沒有注意到這點。他的眼睛在另外一邊,他嘴裡還自顧自地說:「明天我打算去看看又沒有兼職的工作可以弄來一份。」
這個男人總是在想事情,你就不會往**方面想想。白蘭說,這個世界上不好色的男人不存在。但是有那麼一些男人,他們的腦子裡裝得更多是別的事。這些男人一般不是偽君子,偽君子是裝不來的。
白荷也這麼認為夏羽,她摸了自己的脖子,心想,好了,成敗在此一舉。
不過,她又看了看周圍,周圍人來人往,雖然行色匆匆,但有不少男人都在看著這邊這個穿著短裙,十分惹人注意的白荷。
怎麼算都讓別人佔便宜了。一陣風吹來,裙子角被掀起,差點露出裡面的底褲。那邊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立刻投過來色迷迷的目光。白荷一把按住,這個不是給你看的!同時她瞪了那人一眼,要不是眼下要進行她的「大計」,她非要過去揍那個人一頓不可!
她把純淨水的蓋子打開,瓶口太高到脖子處,瓶身傾斜。
夏羽突然轉過頭來,說:「白荷,沒想到你是白蘭的妹妹。」
沒想到夏羽無緣無故說出了這麼一句話,白荷手一抖,差點當著他的面把水倒下去,她剛忙把瓶子一抬,瓶口塞進嘴裡。
同時,她點了點頭。
「我只是奇怪,白蘭那麼一個圓滑世故的女人,怎麼能有你這麼一個……一個天真的妹妹。」
夏羽不好說少根筋,什麼都信這類不文雅的詞,只好找了個很中性的詞。
白荷把水瓶放下,她抹了抹嘴角說:「其實,你也不能那麼認為我姐姐,她也是個很不錯的女人,雖然換男朋友的次數多了一點,但她可決不是濫交,這可敢保證。她說過,這個世界,特別是在娛樂圈裡,要不就是很傻很天真,要不然就是很黃很暴力,她不願意選擇其中的一條路,所以就走了中間路線。」
「也是,雖然緋聞多了一點,但也畢竟沒有太出格的事情。」夏羽也喝了一口水。
白荷一笑,咋咋嘴巴,覺得這水還很好喝,再來一口吧。
不知怎麼的,夏羽又想起一件事:「我們今天的場景好像你姐姐拍的電影裡的情景,你知道嗎?她最近準備做編劇,據說下一步電影就是自編自演。」
白荷又把水平放下,說:「我知道,她一向是很有才華。」
的確很有才華,白蘭曾經說過,最近準備寫本書,書名叫《誘人上床三十六計》,把自己的經驗總結一下,獻給全世界的女孩子。
夏羽顯然對電影有些興趣:「去年年底拍的那部你看了沒有?」
白荷剛剛準備動手,動作又被打斷了。
「沒有,我沒有什麼時間去看電影。」
她搖搖頭,同時又把瓶口塞進嘴裡,咚咚喝水。
「片子裡面有個場景,就是一男一女在遊樂場裡玩,女的為了誘惑男的,把水瓶裡的水全都倒在身上。」
夏羽是無意說出,但白荷可是認真聽了,而且這句話一下子點中了她的心事。心裡一緊張,咳嗽了一聲。
這下可好,那瓶水全都倒在了胸口上。胸部的衣服立刻濕漉漉地貼在了皮膚上,凹凸有致的身材顯露無疑。
夏羽站著嘴巴,愣住了。
白荷摸了摸胸,半圓形的玉乳立刻顯現得更加明顯。
「夏羽,這個……」
該怎麼說呢?有心插花花不活,無心插柳柳成蔭。事情在不經意間辦成了,雖然偶然因素佔據了大部分。
這個場景的直接後果就是周圍五歲以上,七十歲以下的男人們都用色迷迷的眼光盯著她,有個開電動車的司機還把車子開到馬路牙子上。
夏羽趕緊把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男人除外總是要帶著外套,特別是像夏羽這樣正正經經的男人。他把衣服給白荷披上,然後說:「走,我們回家。」
白荷滿意的笑了笑,夏羽開始緊張她了。
男人一旦不願意和別人分享看美女的美妙時機的時候,只有一種解釋,那就是他已經把這個女人看成是自己的私有品。
夏羽伸手把白荷摟住,為的是不要她的濕身露點實體寫真被更多的男人看到。這樣一來,白荷就不可避免的和夏羽肌膚相親。白荷甚至可以感覺得到對方的心跳。她幸福的閉上了眼睛,心想,如果現在再有一個吻那就足夠了。
走了一會兒,又到了公車站。夏羽為白荷把那件外套緊了緊,說:「等一會兒,我們上了車就好了。」
白荷點點頭,深情的望著夏羽,夏羽覺得正面面對有些尷尬。他一側身,到了白荷的後面。
白荷皺了皺眉,這個男人怎麼這麼正經。該正經的時候你要正經,不改正經的時候,你怎麼也正經。
白荷正鼓著腮幫子生悶氣,忽然覺得背後有一隻手伸了過來,慢慢地貼在了屁股上。
白荷身上一激靈,她知道夏羽就在背後,竟然伸手摸我?
白荷的心突突跳著,雖然已經在夢中想過這種事幾千回,但是實際操作還是第一次。那隻手摩擦著慢慢向上,穿過了夏羽的外套。白荷的衣服濕漉漉的,摸上去,好像沒有衣服一樣。
白荷全身顫抖著,這可是第一次和男人親密接觸。
她把自己的手伸到腰間,輕輕握住那只色迷迷的手。
咦,有些不對勁。這隻手比較粗糙,為什麼呢?
啊!這不是夏羽的手。白荷一把抓住手,回過頭,對後面的人怒目而視。
身後是一個面目可憎的三十多人的威脅男人。白荷手上加勁,那隻手因為血液缺失而散發出慘白色。
「小姐,我只是想投個錢包,性騷擾只是附帶的。」那個男人哀求著。
白荷哪裡管這個,眼中噴發出怒火。她一揮手,五個手指印出現在了那人的臉上,同時三顆牙齒從嘴裡飛出。
遠處,夏羽跑了回來。
他看看地上躺著的男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色狼!色狼!」白荷又給了地上的倒霉蛋幾腳。
夏羽趕忙拉住她:「別這樣,在踢兩腳就出人命了。」
白荷氣呼呼的喘口氣,今天一天她都不順心。她看著夏羽,感到沮喪,為什麼讓他對自己表現出一點愛意就這麼難。
白荷牙一咬,心一橫,腳一跺。
一不做二不休。
她抓住白荷的手腕,什麼話也不說,拉著他就走。
「白荷,要去哪?」
夏羽問她,白荷不回答。
三轉兩轉就到了一個旅社前。
「幹什麼?」
「跟我進去!咱們來直接的!」
「喂,這不行啊!別亂來!」
夏羽抓住牆角,白荷抓著他的另一隻手使勁拖動,同時還大叫著:「跟我走,進去開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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