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荷輕輕的吸了一口氣,空氣中都透著芬芳。
出來真好。
夏羽可是沒有那麼好的心情。他還在盤算著今後的生活,男人心裡一旦有了事情,總是很容易關在臉上。嘴裡卻還要說沒事,沒事。
這樣兩人之間的距離漸漸拉開了。
白荷有些惱火,很怪這個不懂風情的男人。
她想起姐姐白蘭,這個被蕭夢音譽為搶別人男朋友的專家的高手,她在不久前給白荷指定的戰略。
「如果他不願意碰你,你就要去碰他,這個世界上沒有不願意碰女人的男人。不過,你不能顯出自己的急不可待。」
沒錯。白荷揮了揮胳膊。看準時機,猛地衝了上去,一把拉住夏羽的手臂,一個勁地往懷里拉。
夏羽只覺得手臂觸到了一團軟軟的極為有彈性的肉球。他的心跳瞬間加速。
「你要幹什麼?」
夏羽轉臉看白荷,白荷揚了一下臉,俏生生的臉上透著一絲春意。
相對無語。
白荷閉上了眼睛,靜靜等待。
白蘭說過:「不管出於什麼目的男人都是願意吻女人的,只要女人給男人暗示。男人吻女人不代表什麼問題,但只要吻了,呵呵,沒問題也就有問題了。」
現在暗示已經很明顯了。兩人之間的距離只在分毫之間。
夏羽嚥了口唾沫,覺得現在也是個機會。接吻又不是什麼大事,吻就吻了。他也把頭低了下去,四片嘴唇嘴唇正要接觸。
忽然,那邊有個老頭大叫了一句:「喂,你們兩個,到一邊去。別在幼兒園面前幹這種事。也不看看地方。」
夏羽一抬眼,正好看見「青青草幼兒園」的牌子。此時正好有個班在外面上體育課。學生們都不活動了,目不轉睛地盯著這邊。
這個洩氣啊。
夏羽和白荷臉上都是一紅,兩人一轉頭,鑽入了一個胡同。
這下氣氛都被破壞了。
走出胡同,登上了大巴。兩人搖搖晃晃的坐在了一起。
第一次示愛行動有些失敗,沒關係。白荷晃了晃頭,告訴自己,白荷,沒問題的,百折不撓,百折不撓。
她再次想起姐姐的「教誨」:「大巴車是最適合發生曖昧關係的地方,只要你把手放在該放的地方。」
白荷點點頭,覺得是時候了。
她的頭一歪,*在了夏羽的肩頭,她和楚可憐梳頭的方法不同,楚可憐喜歡直髮,把頭髮紮成馬尾辮。可是白荷不同,她喜歡曲發,而且她認為馬尾辮早在幾十年前就過時了。
彎彎曲曲的頭髮纏繞在夏羽的脖子上,白荷故意動了動,頭髮也動了動。
白荷心想:只要夏羽注意到就好了,我們就可以進一步發展了。
就這樣過了五分鐘,夏羽沒有動。白荷定睛一看,發現夏羽睡著了。昨晚上,他想事情想得太多。結果沒怎麼睡。現在總算安定了,所以困意就襲來。
白荷恨得牙根有點癢癢,怎麼這麼不順。
那麼來個直接的吧,白荷伸出手,輕輕摸著夏羽的大腿,慢慢地向上摩挲,這也是她姐姐交給她的,白蘭還說:「這一招雖然是有些下三濫,但是非常有效,幾乎沒有什麼男人忍受得了。」
摸著摸著,夏羽倒是沒有醒,白荷滿頭是汗。主要是臉紅心跳,精神緊張鬧的。
得加點勁了。
白荷又一次下定決心,一定要成功。
剛剛要加力,忽然,車子猛然一剎車。白荷差點給甩出去。夏羽也醒了,他晃晃腦袋,問了句:「怎麼了?」
白荷搖頭,她也確實不知道。
大巴司機從座位下抽出一把扳手,手伸到窗外,揮舞了一陣,嘴裡不乾不淨地罵著:「你找死啊,敢跟我飆車。你以為老子怕你!」
說完,他一踩油門,大巴車飛起來似的衝了出去。車子裡面更加搖晃。夏羽晃晃腦袋,說:「這真是亂套,大巴車都敢和人家飆車。」
他轉頭看了看白荷,白荷一想到剛才有些過火的舉動,臉上紅了一片。
「怎麼了?你是不是有點發燒?」夏羽問她。
「呵呵……」白荷乾笑了兩聲,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車子再一次驟然停下,到站了。
夏羽站起身,說:「走吧。」
「走……」白荷滿是失望。
一進遊樂園,白荷就把自己的目的全忘了,東看看,西看看,這個玩玩,那個也玩玩,光是過山車就坐了三次。累得夏羽差點暈過去。白荷還是意猶未盡,她還要做海盜船。夏羽望著,忽忽悠悠上上下下,升高降低。夏羽有些眼花繚亂。
「不願陪我嗎?」白荷又用那種略帶哭音的,嬌聲嬌氣的口吻說。
「願意……」夏羽最受不了這種請求,他對於白荷的哀求,完全沒有免疫力。只好掛起他那一百萬伏特,人畜無害的微笑。
海盜船坐了一趟,夏羽覺得自己的雙腿打軟了。
坐在那裡呼呼喘氣。
白荷看著他,問:「夏羽,你的身體好像很弱。」
夏羽擦了擦頭上的汗水,說:「沒法子,小時候生活不好,而且我可能也是先天不足。反正就是身體不好。所以,我就瘦瘦弱弱的。沒法子。」
白荷說:「夏羽要是個女人,長得一定漂亮。你看你的體型,美女都未必擁有這樣的體型。」
「這可不值得慶祝。」夏羽站起身,說,「我去買一些飲料。」
白荷按了一下夏羽的肩膀,夏羽又坐下。白荷說:「還是讓我去吧。」
說完,也不等夏羽同意就跑去了。
買完了兩瓶純淨水,剛要往回走,手機響了。
是白蘭來的,她想來問問情況。
「喂,姐姐。」
「嗯,聽聲音好像發展的不錯,該不會是已經成了好事了吧,我就說嘛,姐姐我的計策,有百分之百的把握。」白蘭很是得意地說。
白荷有些尷尬地笑著:「姐姐,還沒有到那個地步。」
「那到了哪個地步?」
「這個……」
白蘭敏銳地接過話來:「該不會是什麼都沒有吧。」
荷黯然說道。
白蘭沉默了一分鐘,然手說:「一想到你是我的妹妹我就覺得恥辱啊,怎麼這樣都沒有成功。我上次交了一個姐妹幾招,結果一個小時都不到,他們就去酒店開房了。第三天就去結婚了。現在他們還十分感謝我呢?」
「可是,有些問題,不是我能控制的。」
「好,只好出狠招了。你看看他現在的位置。」
「他剛才有些累了,現在躺在長椅上。這個時間遊樂場裡的人不多,空出的長椅很多……」
「我不管他又沒有公德心,這和我無關。躺在長椅上……好,就這麼幹。你的裙子多短?」
白荷量了一下,說:「膝蓋以上,大概十五厘米。已經很短了。我昨天著了半天才找到的。」
「好,你找個角度走過去,最好等著有風的時候。」
「那樣,那樣不就**了嗎?」
「笨蛋!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白蘭哼了一句:「要的就是給那個小子看。」
白荷恍然大悟:「原來如此,這就是色誘之術。」
「說得真難聽,這叫製造愛情。」白蘭給她「更正「,兼具洗腦,「為什麼女人穿得那麼少,不就是為了給心愛的人看嗎?女人穿得暴露,不是因為她想暴露,而是為了讓別人知道,自己重要的不為是留給心愛的人看的。別的男人只有眼饞的份。」
荷答應了一聲,意氣風發地準備奉獻自己的底褲。
說來也巧,真的有風了。
白荷氣沖沖地走過來,大風一起,七八個女孩子的裙子都被掀了起來。
白荷又回來了。
對著電話說:「姐姐,好像不行。」
「怎麼了?他沒看?不可能啊!」
「不是,風太大,把把別人的裙子都掀了起來,結果他光顧著看別人了。」白荷哭喪著臉說。
「哎呀,沒有不偷腥的貓,沒有不好色的男人。好了,好了,白荷,我再教你一招絕的。這招絕對管用。」白蘭神秘兮兮地說。
「什麼招?」
「你去買一瓶純淨水,當著他的面往嘴裡灌,趁著這個時機,你把水噴到自己的身上。記住,一定要在脖子以下,胸部以上澆上去。我保準那個男人會動心,一把就會把你抱住。」白蘭狡猾地笑了兩聲。怪不得,蕭夢音說白蘭是搶男朋友的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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