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兄搖了搖頭,也不在賣關子,直接說道:「第一,是一個帶有隱藏任務的npc,在這裡專門搞一些異常的情況出來尋找有緣人;第二,這也有可能是一個超級有錢的玩家,沒事在這裡炫富呢。我問你,你說我們兩個最缺什麼?」
戰雲兄這麼一分析,瀟灑眼睛裡立即冒出了興奮的光芒,迫切地說道:「還能缺什麼?現在我們的技能熟練度都高於等級了,還不是垃圾系統設計的爆率,啥值錢的東西都沒有。走走,還愣著幹嘛?是npc我兩拿了人物,是有錢的玩家咱搶了他!」說完,瀟灑就要朝前衝去。
戰雲兄趕緊一把抓住瀟灑,連聲制止道:「瀟灑兄弟,穩重,穩重點。啥叫搶人家,有錢人是用來結交的,不是用來搶的,難道你想往後在邪惡之都過一輩子?」
瀟灑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笑道:「戰雲兄,聽你的,你怎麼說我怎麼做。」
戰雲兄理了理自己的衣服,笑著邁步道:「一切都順其自然,我們要以完全沒有任何目的的形式去見這個帳篷裡的人。」
無名一藥鼎藥還沒有煉完,突然門外傳來一個聲音:「請問帳篷裡面有人嗎?浙城冒險者逝水逝戰雲、瀟灑走一次求見。」
無名心中一愣,一時摸不清來者是什麼來路和用意。不過無名還是客氣地站了起來,親自走到帳篷門邊,為兩個拜訪者打開了門簾,同時笑著把兩人迎了進來,分賓主坐了下來。
突然,剛坐下地瀟灑走一次拚命扯逝水逝戰雲的衣角,眼角露出狂熱的神情,急切地說道:「戰……戰雲兄。那是不是傳說中的守護?」
逝水逝戰雲順著瀟灑走一次的手指看去,只見壁虎正趴在帳篷的一個角落裡悠閒自得地啃著烤肉。
無名見兩人的神情,笑了笑,說道:「不錯,那就是我的守護壁虎。兩位深夜到訪,不知有何貴幹啊?」
逝水逝戰雲行了一禮。然後笑道:「這位兄弟,現在不過黃昏罷了,不算深夜吧。坦白說,我兄弟兩人見這裡莫名其妙多了一個帳篷,還以為是發佈隱藏任務地npc,,一有守護的玩家,也不枉此行了。如果朋友不方便,那我們告辭了。」
無名本來就是好客之人,見兩人的目的如此單純。對自己沒有任何傷害,立即笑著說道:「兩位大哥。別,沒有啥不方便的。一開始以為兩位大哥有事情呢。既然來了。那就是有緣,我們喝上幾杯再走。」一邊說,無名一邊果然從手鐲裡拿出了幾瓶酒來。
逝水逝戰雲和瀟灑走一次彼此對望了一眼,各自從對方的眼神裡看到「這小子還真是個有錢人」地意思出來。
逝水逝戰雲抿了一口酒,笑著說道:「還沒有請教兄弟大名呢?」
無名也喝了一口酒,笑著說道:「在下勇者城玩家無名。」
無名話音剛落,瀟灑走一次立即一口酒噴了出來,拉著逝水逝戰雲就要往外面跑。無名趕緊拉住兩人。疑惑地問道:「兩位大哥怎麼急匆匆地就要走了。難道有什麼事情?」
逝水逝戰雲也是有些不解地拉住瀟灑走一次,然後緊緊盯著瀟灑走一次不放。
瀟灑走一次哭喪著臉坐在了帳篷的地面上。沮喪地說道:「戰雲兄,我們還是趕緊逃吧,我們本來就窮,我怕跟邪惡之都來的人呆在一起,一會之後我們還得光著屁股回浙城。」
無名尷尬地看著兩人,吶吶地小聲解釋道:「兩位大哥,勇者城不是你們想像中的哪樣的,你們看我像是壞人嗎?」
逝水逝戰雲把瀟灑走一次拉回到座位,笑著對無名說道:「無名兄弟不要責怪,我兄弟就是這樣,喜歡一驚一乍的。退一萬步說,就算勇者城都是壞人,我們不過是走錯了到這裡來,無名兄弟又能把我們怎麼樣?」隨即,逝水逝戰雲看到無名的臉色似乎不太好看,忙補充道:「更何況勇者城的人不一定都是壞人。」
逝水逝戰雲這麼一解釋,令無名更加尷尬了,於是只好舉起酒瓶,笑著說道:「不談這個話題了,兩位大哥喝酒,我無名是什麼樣的人,日後與兩位大哥相處久了,兩位大哥自然會明白。」
逝水逝戰雲抿了一口酒,又看了一眼帳篷,這才說道:「這裡離浙城已經不遠了,不知道無名兄弟怎麼要在這裡露宿而不乾脆再走幾步到浙城再休息呢?」
無名笑道:「唉,這該死的系統,現在越來越擬真了,我趕了一天路,到了這裡就再也不想走了,只好住下了,等明天天亮再走了,反正我地事情不急。」
瀟灑走一次笑道:「不知道無名兄弟來浙城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辦,說不定我們兄弟兩個還可以幫幫你。」
無名心中驀然警覺起來,沉吟了一會之後,這才淡淡說道:「也沒有什麼大事情,閒著沒什麼事情,來浙城訪個友罷了。」
可惜瀟灑走一次依舊不依不饒地問道:「不知道無名兄弟要找地朋友叫什麼?是npc還是玩家?我們兄弟對浙城各型各色人物都比較熟悉,無名兄弟說出你朋友的名字來,或許我們可以幫到你。」
無名沒有想到瀟灑走一次是這麼一個沒心沒肺地人,想了半天,自己認識的人裡只有只會用符殺人跟浙城能扯上點關係,於是笑著說道:「我要找一個五十多級的玩家,沒有什麼名字,叫只會用符殺人。」
逝水逝戰雲和瀟灑走一次彼此對視了一眼,隨即逝水逝戰雲笑道:「要是找他,你這事還真叫不急。」
瀟灑走一次不好意思地嘿嘿笑了兩聲,說道:「殺人大哥起碼還有十天才會去浙城東驛站住上那麼三、五天,無名兄弟可以在外面再多住幾天也無妨。」
無名訝道:「難道兩位大哥也認識殺人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