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無名並沒有立即在勇者城復活,而且無名也沒有了。直到過了很久,無名這才感覺到自己臉上、手上等凡是露在空氣中的地方不是傳來一陣濕漉漉的溫暖的感覺的時候,這才茫然地睜開了自己的眼睛。
無名睜開眼睛之後,首先看到的就是壁虎長長的舌頭,因為壁虎正在不停地舔著無名的臉龐。若是放在平時,無名肯定會跳起來罵壁虎噁心,但是醒來第一件事情居然是看見了壁虎,這意味著自己並沒有掛,無名略有些欣慰,而且也能感覺到是壁虎救了自己,所以無名沒有責任壁虎,只是伸出依舊有些僵硬的手,撫摸了下壁虎的腦袋以示感謝。在地上躺了一會,適應了夜晚的光線之後,無名這才爬了起來,身體雖然依舊僵硬,不過已經沒有先前那種血液都被凍住的感覺。無名艱難地爬了起來之後,回頭看了看自己起先支帳篷的地方,發現在月色下,那一片區域依舊是白皚皚的一片,心中不由有些發呆:「北冥雪這個千雪技能也太變態了吧,這都過了多長時間了,這雪還在?」
看著雪景失了一會神,無名突然納悶地問道:「壁虎,你是怎麼救我的?我真的想像不出來。」
無名的話聲剛落,壁虎突然一尾巴抽在無名的後腦勺上,無名身體本來就因為寒冷而顯得異常笨拙。再加上無名根本就沒有防備,所以被壁虎這麼一抽,無名直接摔倒在已經被拉塌地帳篷上,緊接著壁虎已經咬住了帳篷的一個角,拚命地朝後拉去。
無名趕緊喊道:「好了,壁虎,放下吧,我知道你是怎麼救我的了。」嘴裡。無名心裡卻有些震驚地想到:「完了,雷霆完蛋了。不光是盤古大神和共工大神有可能擁有自主智能,壁虎救我的行為甚至已經構成了自主智能的事實了。」當然,這個東西只能在腦海裡想想,無名是不敢叫壁虎知道自己的這個想法的。
停下來之後,無名活動了自己全身的關節。不過速度依舊是很慢,回頭在雪地裡找了找,也沒有發現自己租地那匹劣馬,看著自己的行動速度實在是過於緩慢,所以無名乾脆停了下來,生起了一堆火,一邊放些肉在上面烤,一邊把壁虎拉塌的帳篷拉到自己身邊,掏出裁縫的工具,開始縫補被破損了的帳篷。
當天晚上。無名把帳篷修復好之後,然後在支在火堆上。自己在火堆裡休息了一個晚上,以緩解自身速度緩慢的狀態。壁虎無名不敢召喚回守護空間,生怕晚上又出點啥事。第二天早上醒來地時候,無名走出帳篷一看,昨天被千雪技能命中的空天上已經看不到雪的影子了,而自身的速度也終於恢復了正常,於是無名餵過壁虎之後,這才把帳篷收拾了一下,辨別了方向。朝浙城方向走去。昨天騎著劣馬,如果中途不休息的話。只需要再跑上一兩個時辰就可以到浙城,但是現在劣馬也因為那個技能跑丟了,無名只得無奈地帶著壁虎步行前去。
有了吳城江邊被江豬和豺狗追擊的前科,無名再也不想什麼沿途升級之類的餿主意了,直接埋頭一個勁地趕路。好在一路上趕得雖然辛苦,倒也安安穩穩、平平靜靜,下午時分,無名已經遠遠可以看見一座城池矗立在大江之邊了。不過,看到了城市之後,無名反而再也沒有力氣堅持走剩下不到五里的路程,只得原地坐了下來,一邊給壁虎喂些烤肉,自己也開始喝水吃肉。
休息了差不多,無名的所有屬性數據都已經恢復正常了,但是無名卻感覺到疲憊不堪,甚至是臉挪腳的慾望都沒有,這使得無名感覺這個系統越來越像現實世界。猶豫彷徨了半天,無名決定不再委屈自己,而且也到了傍晚時分了,不如現在先在這裡休息,完了等到天亮之後再去浙城也不遲。於是,無名再次支起帳篷,鑽了進去。
就在無名在帳篷內烤肉地時候,從東向西走了談笑風生的兩個人。一邊走一邊在興奮地談著。
其一:「戰雲兄,今天若不是你那招天下無對,我還真完成不了刺殺這個boss:
被稱作戰雲的不好意思地說道:「瀟灑兄過譽了,如果不是你地風過留香技能把小怪都絆住了,我又哪裡有機會衝上去放天下無對的技能,而且兄弟肯跟我共享這個人物,我實在是求之不得啊,哈哈。」
「唉,戰雲兄,今日之後,你我就是兄弟,何須如此客氣?……戰雲兄,戰雲兄……咦,戰雲兄……,你怎麼了?」被稱作瀟灑的人本來還在說著,但是突然發現戰雲兄眉頭緊鎖地盯著前面,卻沒有回答自己的話,於是納悶地看著戰雲兄。
戰雲兄拍了拍瀟灑的肩膀,指了指前方,說道:「瀟灑兄弟快看前面。」
瀟灑順著戰雲兄的手指看出去,但是看了半天也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的,於是更加納悶地問道:「怎麼了?戰雲兄,沒有什麼反常啊,也沒有什麼boss出現的可能啊。」
戰雲兄搖了搖頭,說道:「前方約300,大路邊地那棵樹下。」
瀟灑再次看了看,然後有些不屑地說道:「呵呵,一個超級大帳篷罷了,沒有什麼特別的。」
戰雲兄笑道:「兄弟,此處離浙城不過五、六里地,這個人不去浙城住宿,卻要在這裡支帳篷,而且這個帳篷還是超級大帳篷。這說明什麼呢?你仔細想想,呵呵!」
瀟灑想了半天,最終還是無奈地聳了聳肩,說道:「戰雲兄,你越說越離譜,越說越玄乎,我還真不知道這說明了什麼呢。要不你直接跟我明說了得了,你知道我是個粗人,做任務抗boss我毫不猶豫地就衝上去了,但是做智力測試之類地,我只能退避三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