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說,我身邊有了那麼多女人,就是趙瓊要吃醋似乎柔身上。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趙瓊就偏偏對曾柔有種說不出的敵意。當然在這種場合,趙瓊不可能對曾柔幹些什麼,相對的,她對我的態度就過於親密了點,就好像故意做給某人看的一樣。
這是一種很玄妙的感覺,不知道其中原因——就像趙明、曾團長、劉阿姨這些人,看到趙瓊對我的親密動作,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可是我和薛芷若卻明顯得感覺得到趙瓊的態度跟平常有些不一樣。
我想,這跟小時候有關吧。薛芷若可能不知道,可是趙瓊卻是親身經歷過我和曾柔結成娃娃親——只是我沒想到,我當成玩笑的娃娃親,趙瓊卻這麼在意。
無意中,我看了干爺爺一眼,只見他含笑的看著我,一幅若有所思的神態——那是一種洞穿了某件事的表情。我忽然覺得背皮有點發麻,忙把頭埋得很低,吃起菜來。
「小楓哥哥,我聽說你有一個跟我一樣的香囊,不知道你還帶在身上沒有?能不能給我看看?」一直沒跟我說話的曾柔忽然開口問道。
香囊?我愣了一下才回想起來。說起來當初劉阿姨送給我的香囊我一直就帶在身上。剛拿到香囊的時候,我本來不是很想佩帶這種女性化的東西,可是因為香囊本身有一種奇怪的香味,每次聞到都很舒服,所以一直帶在身上。後來又聽曾團長說這香囊對男性很有幫助,雖然沒有明說,但我想曾團長特意的提醒我,必定真有些說不出的功效。所以就更加重視,除了洗澡外,香囊從沒離過身。
好在香囊本身並不大,我乾脆就把香囊和當初曾團長送給我的冰魄虹光串在了一起,掛在了脖子上。
這香囊對男性到底有什麼功效,我心裡隱隱已經有了些底。就拿我的小弟弟來說,這一世跟上一世比起來。大了一圈不說,長度也是上一世想也不敢想的;變長變粗了還不說,持久力也是上一世無法比擬地,如果再加上我身上的氣功,說是金槍不倒一點也不為過。
現在忽然聽到曾柔說想看我的香囊,我愣了一下,從脖子上取了下去,遞給了曾柔。曾柔笑著接過,她拿起香囊好奇的翻看了一下。然後從自己的脖子上也取下了一個香囊,互相對比著。
「果然和我的一樣呢。只是顏色不同。」說著,她好奇的把我地香囊送到自己的鼻子邊上,輕輕的嗅了嗅。
「奇怪,怎麼沒香味了?」
其實這香囊在兩年前就沒香味了,只是猜想到它的好處,我才一直配在身上。
這時候,曾柔身邊的劉阿姨笑著說,「香囊裡面的藥效已經被小楓的身體吸收了,當然沒有香味啦。」
「什麼嘛,原來已經沒用了。我還想聞聞他那只香囊的香味跟我的有什麼不同呢。」曾柔擺弄了一下香囊就失去了興趣。轉而把目光投向了和香囊串在一起的冰魄虹光。
我沒理會曾柔,而是有些緊張地把目光移向了劉阿姨,「劉阿姨這香囊已經沒用了嗎?」
見劉阿姨點了點頭。我有些難以啟齒的說,「那劉阿姨,你能不能幫我再做一個?」
聽見我竟然向別人討要香囊,趙瓊和薛芷若都用一種奇怪的目光看著我。我知道我的要求是有些那個……但是我想做為一個男人,都想自己的那個地方再大點,再強壯點是不是?
「你的要求很過份哦。」劉阿姨還沒開口。曾柔就搶先說。「哪有男人向女生討要香囊的?再說了你一個大男人佩戴香囊不會不好意思嗎?」
劉阿姨敲了敲曾柔的頭。「臭丫頭胡說什麼呢!」然後,劉阿姨上下打量了我一眼。露出了一個非常詭異的笑容,「看你這麼緊張這個香囊,是不是已經嘗過這香囊的甜頭了?」
「對了媽,這香囊到底有什麼用啊?你只是叫我一直帶在身上,說是對我有好處,可又不說清楚到底有什麼用。」曾柔十分可愛地摸著自己剛才被劉阿姨敲過的地方。
劉阿姨沒有馬上回答曾柔的話,只是非常玩味地看著我。汗!劉阿姨不用「功效」而用「甜頭」二字,一定猜出了我早已經有了性經驗。
本來嘛,即使被劉阿姨看出了什麼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對於一個成年人來說,性本來就是人的本能——只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劉阿姨的眼神非常詭異,讓我有一種說不出的尷尬。
劉阿姨看了我片刻,才對她的女兒說,「小柔,這香囊對你有什麼好處,你以後就知道了。」
「又是這句話。」曾柔嘟了嘟嘴,向我問道:「小楓哥哥,既然媽媽不肯告訴我,你來告訴我好不好?」
汗?這讓我怎麼回答?我是知道我地香囊對我有什麼好處,可是並不知道它對女性有什麼好處呀!再說了就算我知道了,也不可能當著這麼多人地面說它有什麼好處是不是?如果沒猜錯,曾柔地那個香囊十有**也是對性方面有好處,只不過是哪方面就不得而知了。
看到我有些尷尬,劉阿姨笑著說,「你小楓哥哥也是不知道你的香囊對你有什麼好處地,你問了也是白問。」
「啊~無聊……」曾柔嘟了嘟嘴。
劉阿姨笑了笑,對我說,「至於你地香囊,因為藥效已經完全被你的身體吸收了,所以也沒用了。不是我不想再給你做一個,而是因為藥效在你的身體已經達到了飽合,你的那裡已經基本改造成型,換句話說,既然再給你做一個,也已經沒
聽完劉阿姨的話,我失望的說,「原來是這樣啊……」
「做人可不要太貪心。難道你對自己還不滿意?」劉阿姨神秘的笑道。
額……說來也是,我的寶貝在男人當中已經算得上是極品了,如果再上一個樓檔次。恐怕我的那些女人和我玩遊戲地時候就不是快樂,而是恐懼了。想通這點後,我笑著向劉阿姨道了聲謝。
正在這時候,只聽曾柔忽然「咦」了一聲,「這玉珮我怎麼越看越眼熟啊?」
汗,冰魄虹光本就是曾團長的,只不過在十二年前送給了我——我沒想到。曾柔竟然對冰魄虹光印象這麼深刻。
曾團長和劉阿姨對望了一眼,曾團長才解釋道:「這玉珮叫冰魄虹光,你小時候最寶貝這東西了。」
「原來小時候見過啊,難怪總覺得眼熟……這麼說來,我以前就見過小楓哥哥啦?」
「是啊,那時你們才3多,沒有印象也沒什麼好奇怪的。」曾團長淡淡的說。
「是嗎?不過還真奇怪呢,為什麼我對這玉珮有印象,卻對小楓哥哥完全沒有印象呢?」曾柔奇怪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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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會變嘛,玉珮是死物。又不會變。這有什麼好奇怪的?」曾團長似乎不願提起以前的事,打起了哈哈。
「也是呢。」曾柔收拾好玉珮和香囊還給了我。
曾團長也以為當時地我還小,對當時的事完全沒了印象了吧?我不動聲色的接過玉珮和香囊,又和曾團長、干爺爺敬起酒來。
說起來干爺爺和干奶奶他們也是知道當時的事的,可是現在的他們,就好像完全忘了當時的事一般。
干爺爺和干奶奶態度還真有些奇怪,如果說他們是事不關已,高高掛起也是說得通的;可是我還是覺得有些奇怪,以干爺爺的性格,他和曾團長又是非常好的關係。怎麼可能一點也不過問一下?
說起來,如果當初曾團長和我地外婆結下娃娃親只是個玩笑,根本沒必要送我冰魄虹光這種貴重的東西吧?也就是說。至少在那時候,曾團長是真心想把他的女兒許佩給我;而現在他卻隻字未提,那麼有一點可能肯定,他已經開始反悔當初的決定了。
既然已經反悔當初的決定了,為什麼還要對我這麼好?這個態度著實曖昧了點。難道是因為心中對我有些愧疚?這好像有些說不通,畢竟那時候我和曾柔都還是孩子。既使那時候定了娃娃親。做為家長的他們。心裡也一定明白,我們長大後未必就會在一起。再說了。曾團長一家人跟我的一家人根本就沒什麼交集,連感情都談不上,曾團長何來愧疚一說?
如果說曾團長沒後悔當初的決定,那為什麼現在又隻字不提呢?就算我和曾柔未必會結合,也可以當成玩笑話來說說吧?
總之曾團長的態度很有些奇怪,這裡面可能還真有些故事呢——不過這關我什麼事?想了想,我好像沒必要為這有的沒地事而煩惱吧?想通這點後,我拋開了思緒和干爺爺他們邊聊邊吃起來。
剛吃了兩口菜,趙瓊俯身在我耳邊輕聲說,「小楓,你沒覺得曾叔叔的態度有些奇怪嗎?看了你的玉珮後,對你和曾柔地事卻提也不提一下。」
哦,差點忘了,當時趙瓊也是知道這事些的。
我在趙瓊耳邊輕聲說,「忘了就忘了吧,反正我也沒把當初的事當真——難道說你想我取曾柔?」
「你敢!」趙瓊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我有些好笑的看了看趙瓊,她和曾柔還真有些不合拍啊。她不吃其她女人的醋,甚至還贊同我追盈雪,現在對曾柔卻是醋意濃濃,看來當時地事對趙瓊也是印象深刻呢。
吃過午飯,曾團長一家人又玩了一會兒才告別離開。和曾團長告別地時候,曾團長拍著我地肩膀,語重心長的說,「小楓,你地事我也從趙首長那裡聽過一些,說實話,小小年級就有了這麼一翻成就,我是非常欣賞你的。可是僅僅是這樣還是不夠的,你還要加把勁啊!可別讓我失望。」
曾團長的話還真有些讓我莫名其妙,不過我還是重重的點了點頭,「曾叔叔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事後,趙瓊悄悄的問我:曾叔叔要你幹什麼事不要讓他失望?
我聳了聳肩,「天知道。」
曾團長一家人離開後,趙明被朋友叫出去玩,趙瓊和薛芷若陪著干爺爺和干奶奶說著話。而我則無聊的把干爺爺書櫃中的舊書翻出來看。
他們一夥人聊著聊著,就把話題扯到了婚姻上。我不知道是不是趙瓊故意這樣的,只聽趙瓊這樣說,「爸,媽,你們知道不?我在四川認識一個朋友,比我大幾歲。可是讓人不思議的是,她竟然嫁給了一個比她小15歲的男孩子。你們說奇不奇?」
汗,我怎麼覺得趙瓊說的就是我和薛芷若啊?
「還有這樣的事?」干奶奶好奇的問,「照你這樣說,那男孩子應該還沒成年吧?」
「是啊,那男孩子倒是跟小楓差不多大小。」
「年齡相差那麼大,在一起生活會幸福嗎?」干奶奶疑惑的問。
「媽,你還別說,就我看到的,他們生活的倒挺美滿的。」趙瓊說完,話鋒一轉,向干爺爺和干奶奶問道:「爸,媽。我問你們啊,要是你們是女方的家長,你們會同意這樣的婚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