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是什麼意思?
殺雞殺鴨都可以叫下刀,殺狗也可以叫,只要是動用了刀子的,都可以叫下刀,那所以咯,殺人,也是可以叫下刀滴。
四哥告訴韓琦“是時候下刀了”,那無就是要殺人。
殺誰?殺耶律容止!
縱容下屬強搶民女、掠殺良民劉老員外府上死掉的家丁,可沒有作奸犯科,其實也就是個充軍流放、配三千裡的罪,不過若加上態度惡劣、事後抵死不招,便夠得上了處斬的標准,再加上老百姓群情湧動、萬人上血書要求給予主謀“最惡劣之刑罰”,代表皇上南下巡狩、擁有尚方寶劍可行先斬後奏之權的天丁大人,順民心、應民意,當即決定於即日午時三刻將主謀耶律容止在菜市口開刀問斬,其余使團成員一律充軍流放,配崖州!呃,就是去海南做苦工。
午時,菜市口,十人批斗大會不對,是十萬人觀斬大會現場。
十萬人!?對,就是這麼多,一點誇張。
“殺遼狗!”“天丁大人殺遼狗啦!”“天丁大人要把遼狗全部殺光啊!!!”兩個時辰前,這個消息從府衙放出,聞訊的老百姓們奔走相告,不到一頓飯功夫就傳遍了廬州城的大街小巷。這一天的中午,整個廬州萬人空巷不是全窩在家裡,而是通通、所有、全部的老百姓攜子帶老,自的聚集到了菜市口,他們要親眼看到,天丁大人處斬遼狗,要親眼見證,大宋的崛起和自強!
十萬人觀斬,這是多麼的雄偉壯闊,全甲的韓琦站在天丁大人身旁,一手摁住劍鞘,渾身熱血沸騰,斗志昂揚。
這絕對是一史無前列地觀斬大會。不是因為十萬人這個匯聚了廬州城超過九成五百姓地超巨大規模。而是要斬地遼國使臣。隱藏地身份竟是遼國皇子。准確說是大有希望成為遼國太子地遼國皇子!
這是沒有公開地內容。但英明神武地天丁大人無比清楚。要殺一個未來可以當上遼國皇帝地遼國皇子。絕不是那麼輕易就可以辦到地事情。且不說遼後安排他南下地目地用心和為此做好地種種安排極有可能是遼國皇後要扶耶律容止當太子。單是遼國國內地主戰派就不可能那麼容易讓人把他們地皇子殺掉。天丁大人之所以那麼急著把他砍了。就是想快刀斬亂麻。不給遼人反應地時間!
並且。為了確保耶律容死路一條。天丁大人早就做了萬全地准備。昨夜負責看押耶律容止地兵卒。全是韓琦從京城帶來地精銳禁軍。而今天為了提防遼人劫法場。展台四周由韓琦親率三百禁軍精銳守備。整個菜市口更是裡三層外三層密密麻麻地圍上了足足五千駐軍。另外還有武功高又美麗地火帥姐姐指揮地一千騎兵埋伏在菜市口後街。隨時准備對劫法場地遼人堵截圍殺。
這就是天丁大人萬無一失地准備和安排!
韓琦佩服地五體投地。
“來了嗎都?”四哥問道。他坐在監斬台上。仍是那身大紅色地欽差官服。襯於高大健碩地體型身板。真叫一個威風凜凜。
“稟大人,齊了。”韓琦應聲如雷,瞧這場面、這架勢,這氣氛,廬州城方圓周邊十萬百姓,哪還有不齊的!
“好,齊了就好。”四哥眼中掠過一抹精芒。
“帶人犯!”
五花大綁、身子後邊插了一根“教唆指使強奸殺人犯”標牌的耶律容止被四名如狼似虎的禁軍推了上來。
“耶律容止,你服不服本官的判罰。”當著十萬群眾的面,四哥厲聲喝問。
耶律容止披頭散,再不復初見時那俊逸瀟灑的樣貌,昔日高高在上的皇室貴公子如今已成了引頸待斬的階下囚,不光是披頭散,形貌狼狽,臉上更沾滿昨夜遭義憤獄友咳,其實都是禁軍偽裝的啦,四哥怎可能把這麼重要的人物和別的囚犯關在一起暴打時沾上的混雜了泥垢的血污,嘴巴被兩條一個月沒換洗、生生可以把人熏死的臭襪子,臉容痛苦的扭曲著,不聽地哼叫卻只能出咿咿呀呀的微弱聲音,就算有一千一萬個不服也說不出來了。
“好,犯人自甘受死,午時一到,開刀問斬!”四哥順勢下了命令,聽到“開刀問斬”二字,耶律容止兩眼一黑,幾乎暈倒,如狼似虎的禁軍弟兄才不管他,連拖帶拽架著他上了刑場。
韓琦大步站出來,開始宣讀對使團一干人等的判決:“使團領耶律容止,犯教唆指使強奸殺人罪,罪在不赦,天丁大人以尚方寶劍,行先斬後奏之權,處其斬立決,即刻行刑!”才一說完,全場十萬百姓歡聲雷動,“大人英明!”
龐大人!”“大人聖明!”等等自真心、出自民意綿不絕,震耳欲聾,連負責維持現場秩序的兵士們,都忍不住高舉起手中兵器、含著淚光向天丁大人表示他們最崇高的敬意。
“使團副領蕭瀚,犯脅從教唆指使強奸殺人罪,判斬監候。”
“使團馬車夫耶律鐸魯斡、不札剌,犯脅從強奸殺人罪,同判斬監候。”
“使團成員布托庫茲、洛賁旺、安木有即把……等十一人,充軍流放三千裡,配琉球島苦役,終生不得歸還。
看吧,天丁大人果然鐵血丹心、執法森嚴,為國為民,最終判得竟比流傳出來的消息還要重!而為了防止突騷動,應變隨時可能有人劫法場的看緊急局勢,除了即刻要斬的耶律容止,其他的使團成員,全在秘密羈押在離法場最近的一間酒樓上,只要有人敢劫法場,即刻、馬上、全部、通通砍頭,腦袋從樓上丟下來,震懾企圖劫法場的遼人惡賊!
知己知彼、百戰殆,擁有無數次劫法場經驗電視裡、書裡看了N次劫法場啦的天丁大人准備的萬無一失,眼神一睇,劊子手磨刀霍霍,隨時准備砍頭。
“大人!使不得啊大人!他們是使,殺了是要出大亂子滴,大人,使不得呀,大人!”懦弱的老府尹不知道又從什麼地方蹦達了出來,撲到監斬台前嚎啕哭叫,四哥理都懶得理這種狗雜碎一般的廢物父母官,手一揮兩名禁軍拖了下去。
“大人,午三刻已至。”韓琦看了看日頭,恭聲稟道。
“斬!”迫於天丁大人的絕秒布置和完美排,預想中劫法場的遼人終究沒有出現。隨著四哥響徹天地的一聲大吼,劊子手一刀下去,耶律容止人頭落地,這位俊雅飄逸的遼國皇子,就這樣走完了他人生短暫的十幾年的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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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懦弱老府的管制下沉寂了N年的廬州城,因為這一刀再次沸騰了。
全城百姓如同過年一樣歡呼雀躍,人人臉上都洋溢著幸福快樂的笑容。
唯獨在城西北一處並顯眼的大宅子裡,這時隱隱約約傳出女子細微的悲鳴,伴隨著男子的笑聲和喘息。忽然“咯啦!”一聲,門被撞開來,一個纖弱的身子被丟到了外屋,趔趄摔在地上,滾了幾下,出痛楚的哭音,手腳微微抽搐,竟是一個衣衫襤褸、近乎全裸的年輕女子。
少女頭披散,滿面淚痕,全身的綾羅衣物本來頗為富麗,這時卻都是裂縫,大半已被撕爛,裙子更是幾乎被撕成了條條碎布,雙腿根部及私秘之處都是白污水液,帶著一絲血紅,緩緩流動,氣氛之中,帶著幾分可怖。
少女的容貌本來甚美,但是襯於如此情狀,實是太過淒慘,任何人看見想必都會生出同情之心,偏是在自滿得意的淫蕩怪笑中,一個高大男子精赤著肌肉虯結的身子跟過來,胯下那物高高挺立,前端點點濃稠白濁,眼中盡是淫穢邪光,瞧來先前竟是一邊走動,一邊奸淫那纖弱的少女。
這奸淫少女的猙惡男人,自然便是李元昊,一刻鍾前他收到消息,龐四已將耶律容止開刀問斬,得意忘形之余竟自白日暄淫,奸污被手下擄來的少女。想到耶律容止一死,宋遼大戰無可避免,便是此行約見“空幻”談不甚妥,一樣可以趁儂全福舉事之際,西北興兵,一手助父王成就帝王偉業,然後理所當然的再傳他,李元昊益得意,得意的連那物也雄挺起來,噴出了幾點XX,正好落在被奸淫少女眼上。
少女早被他奸淫的失魂落魄,只是癱在地上哭泣,這時眼睛被灑到,也忘記了去揉,仍是不住飲泣,上下睫毛之間黏搭搭的,樣子無比淒慘。
李元昊哈哈大笑,說不出的得意,驟然淫興又起,從後邊抱住少女,剛要把他沾滿白濁的邪物狠狠捅插進少女飽經摧殘的紅腫花戶中,少女驚叫一聲,不知哪來的力氣掙脫開他的魔爪,雙手在地上亂撐,向後躲了開去,尖叫道:“不要,不要!你……你別過來!”她在李元昊蹂躪之下,早已精疲力竭,退開了些許,便氣喘連連,不住嗚咽,李元昊一時更加得意,猙笑著狂妄叫囂:“躲啊,你躲啊,那龐四堂堂欽差,尚被本王玩弄於鼓掌,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人,能躲到哪去,乖乖認命吧,啊哈哈哈哈哈啊”
笑聲未畢,門外乍起響起一聲冷笑:“是麼?西夏狗,說話前最好過一過大腦,我這個人不喜歡有畜牲在背後對著我吠,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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