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意的笑,得意的笑笑看老包被耍了。」極速奔馳的馬車裡,四哥得意的哼著小曲,如不是怕聲音大吵醒神仙姐姐,估計早放聲大笑了。
「喂喂喂,你別光顧著得意,你得感激我啊。」另一個猥瑣的聲音接踵響起。
「感激什麼?是我先猜到他們會追過來的!」龐昱非常不屑的拿眼角掃他。
「可要沒有我帶著女刺客半道下車,找了個地方躲起來,你還不是要被抓?」任黃得意洋洋,好像佔了很大的功績一樣,臉皮之厚怕是四哥都要甘拜下風。
「哼,你做的事情,阿貓阿狗一樣能幹。」龐昱差點拍他磚了,不屑地道,「這要不是身邊沒人,我讓吹雪那頭豬去都好過叫你。」
都被罵成「豬都不如了」,任黃還在嘿嘿嘿的賤笑:「對啊,你說對了,就是因為沒人,我這功勞才大呀。不然就算你知道楊家軍沒那麼容易放太師府的馬車走,包拯、八賢王也會跟著追過來,也是沒有辦法滴。」
龐昱被這人的無恥下賤厚臉皮的弄得快要抓狂了,打他吧又是在丟面子咱是侯爺,不能跟下人一般見識的,對不?四哥無奈啊,真的無奈,一把搭在腦門子上,撫額苦笑:「好好好,你有功,有大功,說罷,你想怎麼辦?要賞錢?行萬兒八千打發要飯的,四哥我還拿得出。」
「喂喂喂,諷刺我是要飯的,你也忒缺德了吧?我這個人做好事,從來都是不求回報滴。品德大大滴好哇。」
「那你跟我扯什麼!」龐昱終於吼出來,真的是沒法忍,也忍不住。
「你答應我件事唄,答應我就不說了。」
「什麼事?」
「把我家公主地妹子收了吧。求你咧」
「龐四兄弟。我走啦。過幾天把小姑娘帶來給你瞧瞧。瞧對眼就把她收了吧。兄弟看好你喲。」終於到了太師府。任黃跳下車。臨走了還恬不知恥回頭拉客。這要不是車裡地神仙姐姐等著救治。龐昱100追過去打他。往死裡打!
丫地一滾蛋。耳根子終於清靜了。龐昱沒空感歎。抱起神仙姐姐就往後院沖。天色已晚。府裡地丫頭下人們大多睡了。偶爾幾個巡夜地侍衛看見少主地第一心腹、英明神武地四哥。抱著一個長髮如雲地美貌姑娘飛快往春滿園沖。又知這是剛從花魁大賽回來。猜也猜到了抱著姑娘回房是「干」什麼地了。誰敢多管。
龐昱抱著神仙姐姐回房。顧不得她一身濕漉漉地。就那麼放到自己床上。低頭看時。神仙姐姐被穆桂英一箭射穿地右肩竟然已經止了血。卻非血液自身凝結。而是彷彿被凍住了一樣。指尖一觸碰哇涼哇涼地。就像摸在冰上。
緊身地夜行衣襯得神仙姐姐腰腿曲線纖美。玲瓏浮凸。及腰地長髮烏緞也似。末端還掛著些許晶瑩水珠。被搖曳地燈光一映。秀麗難繪難描。冰綃薄紗未曾掩住地肌膚。白得有些微帶透明。縱在奄奄一息之際。仍舊美得粉雕玉琢也似。
千古以來。受傷了。受重傷。止住血後需要做地第一件事情。就是包紮傷口。然後重新換上乾淨整潔地衣服。這是恆定不變地真理。尤其龐昱作為現代人。懂得細菌感染、病毒傳播地這些道理。更加要趕緊給神仙姐姐抹淨身子。
躺著不太好脫,龐昱扶著神仙姐姐地纖腰,讓她半倚著床上的枕墊,方才在水底他一心顧著救人,沒心情也沒精力多想別的(光顧著下面爽了),這時一觸及神仙姐姐緊致纖薄的柳腰,雖然隔著一層綢布仍能清楚感覺她肌膚地那股子滑,像敷了上等的珍珠蜜粉一般,就連最貼肉的細綢都無法稍稍沾留,一觸便輕輕巧巧的滑開,簡直比頂級的真絲緞子還要柔膩。
他急著幫神仙姐姐坐穩,力氣用得稍稍大了些,神仙姐姐蹙眉「嚶」的一聲,仰起了姣好的頸線,剔透的玉肌浮透著幾絲淡淡青絡,粉唇微歙,細細顫喘,暈迷中的模樣分外動人。
龐昱和她近在咫尺,視線之下神仙姐姐完美姣好的頸線與鎖骨溝壑一覽無遺,整副心神都被肌膚所散發地芳草清香所攫,只覺所擁、所嗅無限美好,心中本來強行抑制地邪念一下子迸發,再也不可收拾!
他深深吸一口氣,壯著膽子帶點微顫的伸出手,順著神仙姐姐地平坦的小腹……往下……游移不對,是往上,滑過她腴潤地纖腰、豐挺的酥胸,小心翼翼地摘下了她掩住玉容的冰綃薄紗。
冰綃薄紗滑落的一瞬,龐昱呼吸頓止!
他不止一次的想像過(呃,應該是YY)神仙姐姐掩面的冰綃薄紗下是怎樣一張美絕塵寰的絕色玉容,直到這一刻親眼看見,始知那根本是任何語言都形容不出的仙姿佚貌,任何一絲一毫的增減都會破壞這只能出自上天鬼斧神工的月貌花容!
龐昱的目光再移不開來,胸中緊跟著一陣氣窒,脹得耳裡嗡嗡亂鳴,腦中一時只餘呆想:她,莫不真的是仙子下凡!
褪去面紗,浸浴月光下的神仙姐姐不再神秘,每一寸肌膚、每一寸臉容都如此真實,緊致姣好的身材觸手可及,瞬間令人生出難以自瞞的慾念!
四哥是正人君子,他有定力,但是就像鋒稜十八翮的「造詣」在神仙姐姐的絕世武功前根本不算「造詣」一樣,他的「定力」當如此真切的面對神仙姐姐的仙姿佚貌時,就像升上天空的肥皂泡,輕輕挨一下,就散。
他要緊牙關,極力令目光下移,試圖做最後的抗拒,可入目卻是神仙姐姐小腹下、兩腿間,被浸得濕透、隱約暈開嫣紅膚色的白淨薄綢,其上淡淡覆著細毛的透影,居中一道細縫夾陷,彷彿待人伸手剝取……
最後的堅持轟然崩潰,龐昱不可抑制的伸出手去解神仙姐姐的衣裳。
絕色當前,他,承認自己一敗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