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宇涵和玄月清穿過了碧羅雪山、高黎貢山山脈出高黎貢山山脈時在山中好好清洗了一番而後在一個縣休整了兩天理發洗澡和家人、陳莉打電話報平安……還看了一場職業拳賽特意查了一下柳明惠的職業排名看到十四場全勝排名第十八那兩個數字趙宇涵吃驚不小十四場比賽到了第十八名說明柳明惠找的對手全是強手。
一切整理完畢倆人又去了另一處原始山脈——雲峰山當他們從雲峰山出來時正好是冬季距離修行出發日正好過了整整一年半的時間。
本來穿過這三處原始地帶不需要這麼長時間但是趙宇涵為了能夠遇上陳志忠這樣的隱世高人在山林裡走了很多彎路當然在現代這種社會隱世高人哪有想像的那麼多在經過了無數湖泊森林攀過無數雪山無數次和猛獸生死搏鬥後他終於放棄在野山中尋找高人的想法。
出山後倆人仍在一個縣裡先行休整好好去除一下野人氣息。
晚上趙宇涵仍忘不了看柳明惠的排名十八場比賽全勝第十四名正好參加今年的HW而參加今年HW認識的拳手中有排名第一的曾親軍、排名第十的巴不倫還有以第十三名身份參加的胡世傑令他意外的是沒有看到吳禮順。
令趙宇涵十分不解的是巴不倫排名下降了很多他趴在床上打電話給田野先是寒暄了一會然後問起巴不倫情況田野說巴不倫輸給羅巢後連輸了兩場趙宇涵胸口被堵住什麼似的非常難受羅巢現在排名第三十一位很明顯巴不倫和胡世傑情況相同情緒低迷導致了後兩場的失利他失望地說怎麼會這樣。
田野在電話那頭歎道羅巢完全變了隨後說看到了玄月清傳回去章和照片真是帥呆了可惜總編把他的有關修行章全壓了下來說是等他完成修行後再發個特刊只談他的修行。
趙宇涵並不關心自己的報道怎麼樣對羅巢無恥的轉變深感痛心那種行徑完全偏離了武道所賦有的含意。
玄月清坐在趙宇涵後腰上輕柔按摩說你關心這些不如關心自己的職業考試。
趙宇涵驚悟他忘了報名這回事現在是元月份二月份開始就要報名他連忙打電話回家。
電話是二媽接的二媽笑著說這些事不用他擔心而且第一場考試也托人安排在六月份只要五月份趕回來就行了還要他給陳莉打個電話說陳莉前段時間得了一場大病病剛剛好。
趙宇涵連忙又給陳莉打了過去陳莉的聲音很虛弱要他在外面注意身體他立即心酸心想回去後好好補償她。
玄月清靜靜趴在趙宇涵背上默默看著他一個電話接一個電話的打。
電話打了有兩個多小時趙宇涵翻身抱住玄月清玄月清不說其他的只是問「後面的修行怎麼安排的?」
趙宇涵摸著她的秀髮說「我想去預定的幾個城市的武道館看看看看有沒有強手讓習可是又不想讓他們知道是我你說我該怎麼做?」
玄月清想了想說「沒有辦法就是有辦法我的報道還是會說了出去除非我不寫。」
「能不寫嗎?」
「可我想寫我想記錄這段日子你所有的一切。」
「和你睡覺也寫嗎?」趙宇涵開著玩笑。
「……又來了……涵我會給你的最後一個月給你好嗎?」只有半年時間了玄月清閉上眼。
趙宇涵抱著她「為什麼要到最後一個月?」
「因為我想在那一個月陪你那一個月你就陪我到處玩好不好?」
趙宇涵看著她「好。」
「那睡吧。」
「好吧明天我們到GY再想怎麼去和別館的人較量吧。」
「嗯。」
玄月清很喜歡坐飛機在飛往GY的飛機上嘰嘰喳喳說個不停她喜歡看窗外的白雲喜歡看白雲上的太陽按她的話說飛機把她帶到仙境幻想著仙人踏雲自由來往的美夢。
趙宇涵表面取笑她像個孩子心裡卻欣賞她對一切事物的美好嚮往。
每個人都有夢有美夢有惡魘關鍵人在清醒時做的夢是好是壞由於未經人事人生經歷也很順風三十歲的玄月清還保持著純真從外表和言行來看更像一個剛剛從畢業生。
趙宇涵曾想過為什麼會喜歡她當看到她笑看到她痛苦一點一滴細微的變化都能牽引他的心時他知道他喜歡的是玄月清給他的那種溫馨而這種溫和產生的本源就是純潔的心不帶一絲雜質內心表現他不再能離開玄月清他喜歡那種靜靜的幸福感覺。
到了GY倆人在三星級酒店要了一間房用玄月清的名字登記。
消失了一年半人們對趙宇涵早已淡忘興起的是對柳明惠的崇拜要知道在這一年半的時間裡柳明惠強大實力的體現致使全國掀起柳明惠熱。
柳明惠很帥柳明惠很冷柳明惠拳法高強因此柳明惠很酷因此有了大批的追隨者。
兩名年輕的酒店女侍生談論著柳明惠有多帥有多酷趙宇涵經過時禮貌性的微笑。
「呀看見走過去的那人沒有也好帥。」
「有些面熟呀不知道在哪裡見過。」
「你發騷呀你見到帥小伙就說見過你是不是還見過柳明惠啊。」
「當然見過……在電視中。」
進了房間趙宇涵便抱著玄月清笑玄月清嗔道「被人遺忘了還這麼高興?」
趙宇涵說「我本來就不喜歡被別人注視柳明惠和我一樣我在想他成名後一定煩死了你說有沒有女孩子寫求愛信給他他看到那些求愛信也不知會有什麼表情。」
玄月清摸著他的臉說「你就為這笑呀看不出來你這麼關心柳明惠像是把他當非常好的朋友一樣。」
趙宇涵說「我本來就把他當朋友看的我想他的心裡也是這樣想的。」
玄月清笑道「也許吧說起來他和你真像你們不能成為朋友就太可惜了。」
「說的是啊。」趙宇涵想到羅巢不由深歎一口氣人有思想所以人人不同如果人都像動物那樣單純就好了。
在GY轉了兩天趙宇涵摸清了整個GY十八間武道館的位置他寫了十八張拜貼不是以踢館的形式而是以切磋名義踢館畢竟對別人的武館不太好雖然切磋上的實際意義和踢館差不多但是至少在心裡上來說好過一些他的心在這一年半的時間裡變軟了不應該說變柔和了信心增加的同時磨去了刺人的銳氣。
他沒有親自去送拜貼而是讓玄月清去送的切磋的時間也都定在晚上九點之後希望切磋不會對該武道館造成什麼影響。
第一晚他一個側踢贏得了勝利。
第二晚他一記直拳打倒了年輕力壯的館長。
第三晚他用一招斧式劈腿輕鬆結束了切磋。
第四晚、第五晚……
連續十晚他進去半分鐘便出來。
很弱他出來後對玄月清這樣評價對手玄月清說「是你太強了。」
趙宇涵還是不解「為什麼沒有看到職業拳手?」
玄月清看了下手裡的資料「確切的說是沒有前五十名的職業拳手要不就是這些武道館沒有這樣的拳手要不就是有一定名氣的職業拳手不會來打這種沒有意義的切磋。」
「說的也是算了這段時間就當是積累經驗吧。」
後面的八個晚上趙宇涵無一例外的輕鬆獲勝其實在和趙宇涵對戰的這些拳手玄月清認為實力並不弱只是趙宇涵反應太快完全壓制住了他們加上趙宇涵氣勢到了收發自如階段幻招更加變幻莫測導致對手在距離判斷上時而能判斷清時而又不能速勝便在情理之中了。
倆人很快到了S用同樣的方式打敗了S的所有武道館趙宇涵連戰連勝甚至一點挑戰性也沒有興趣索然當他們到了FZ後他不再一晚上一場索性一晚上打三場、五場。
勝了十一家武道館還有六家時他一口氣約在了一個晚上只是將時間分了個次序。
「砰……」
趙宇涵看著當晚第五家的館長摔到四米開外搖了搖頭和玄月清一同出門。
「還有必要用這種方式來修行嗎?」趙宇涵不是問的玄月清而是問的魂。
魂很興奮不是因為趙宇涵連戰連捷而是因為趙宇涵的實力已經超出一般強手的概念說不定勉強可以和徐進明一戰如今這種方式確實沒有那個必要進行了民間有一句話說拋頭露面的高手是表面的強手隱於市的高手才是真正的龍虎之輩所謂藏龍臥虎的說法因此而來。
「以你現在的實力沒必要繼續進行下去了。」魂如實說。
趙宇涵問「剩下的時間我該怎麼辦?」
魂笑道「你需要找的是藏龍臥虎之輩不是現在的一般拳手。」
「我知道可是我要怎麼樣才能找到他們?」
魂說「世界這麼大找是沒法找的但是有一個方法可以一試就是不知道你願不願意這樣做?」
趙宇涵催道「你倒是說說看。」
「激將法。」
「激將法?怎麼激?」
魂說「利用媒體對外聲稱打遍天下無敵手天下儘是無能之輩誰不服儘管前來挑戰。」
趙宇涵氣道「要我去做狂妄的人不行我做不來。」
魂歎道「就知道你不會願意這樣確實損己損人只是除這個方法外再沒有別的方法。」
「你怎麼了?」玄月清見趙宇涵站在這間武道館外怔怔發呆。
「我在和魂商量下一步怎麼辦。」
玄月清挽上趙宇涵的胳膊說「快十一點了還有一家不去了嗎?」
「去約好了的不能失約。」
倆人攔下一輛的士朝下一家武道館而去。
最後這家武道館較偏車行拐上一條小路窗外暈暗的燈光在高速中晃出朦朧寒氣襲人深夜只有少數幾個人在街上匆匆行走一名少女跪在地上朝兩個大漢拚命磕頭。
趙宇涵急忙回頭那兩個大漢拖起少女朝陰暗的小道走去。
「停車。」
「兄弟你少管這種閒事會死人的。」司機也看到了剛才的一幕停車勸說。
「我不能見死不救。」趙宇涵推門下車。
「怎麼了?」玄月清一直盯著趙宇涵沒注意剛才的情況欲跟著下車。
「很危險你呆在車上。」趙宇涵阻止玄月清跟來小跑進那條黑暗的小道。
玄月清聽話的坐在車中跟著趙宇涵這麼長時間會了怎麼樣才能不給趙宇涵添麻煩。
司機搖頭說「你男朋友真是不要命了不如報警吧?」
玄月清笑道「他是這樣的人你喜歡武道比賽嗎?」
司機點燃一根煙笑道「當然最近柳明惠風頭好勁HW已經勝了第一場巴不倫被淘汰了。」
玄月清望著那條小道入口說「今後你會認識我男人的他的名聲會響徹全國。」
小道內傳出撕心裂肺的慘叫司機怔道「會不會認識他我不知道這個聲音不是你男人的吧?」
玄月清笑道「不是他他是個流血不會叫的男人。」
就見趙宇涵拖著兩個大漢從裡面出來少女衣衫不整的跟在後面。
司機嘖嘖道「真是練家子呀我怎麼沒在比賽中看過他?」
玄月清撐著腮出神道「他還沒有入職下半年你就可以看到他了。」
機興趣大減原來還是個沒有入職的男人這漂亮女人剛才如此誇讚他只怕是情人眼裡出西施。
只是後來當趙宇涵在拳壇上大展雄風時這司機才追悔未及當時沒有要簽名。
趙宇涵拖兩人出來後直接上了車玄月清問他怎麼就這樣走了趙宇涵說他打斷了那兩人的四肢然後報了警。
玄月清靠在他的肩頭不再多問她絕沒想到這件小事對趙宇涵的心產生了難以想像的衝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