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媛見她倆玩得高興,想跟著去玩似乎又有些害怕,一雙白皙的小手捂著耳朵,頗有些羨慕得看著林笑語和司墨,每當炮竹炸開時,總下意識得閉起了眼睛,看上去可愛非常。
此時此刻的顧媛也許才是真實的,沒有了平素裡的端莊,一臉的孩子氣,張允看在眼中,心裡升騰起了莫名的憐惜和疼愛,伸出手去將她摟在懷裡。
顧媛一驚,見是張允小臉頓時就羞得通紅,不過卻沒有抗拒,而是往張允懷裡靠了靠,享受著這難得的溫情。她本是南方女子,體態嬌小,就算是站直了身子頭頂也不過到張允的肩膀處,此時躲在他懷裡更有了幾分小鳥伊人的感覺。
張允把嘴巴湊到她的耳邊,在鞭炮的辟啪聲中,用只有倆人能聽到的聲音道:“曾經有份珍貴的感情擺在我的面前,我因為年少氣盛而沒有好好珍惜,等到後來才追悔莫及,直到你來之後,我發現自己有多麼的愛你,如果非要讓我對你的愛加上一個期限的話,我願意是一萬年!”
這段由《大話西游》裡的經典台詞改來的台詞,不知道被多少穿越小說裡的主人公拿來泡妞,以前張允看了只覺得很爛俗,看在此時此刻,他才發現似乎只有這句話,才能恰如其分得將自己的想法詮釋出來,當然了,更重要的是能這個小丫頭給忽悠住。
盡管顧媛已經是她實際上的老婆,可張允卻始終覺得缺少求愛的感情是有瑕疵的,因此他才借著這滿天的煙火來彌補上這個缺憾。當看到顧媛那閃亮如星的眼睛,和無聲流下地淚水,張允知道這麼簡單的一句話,已經把眼前的小丫頭給徹底給俘虜了。
唉。我要是穿越到永樂年間該有多好呀,沒有這麼多狗屁倒灶的事,不用為了一個民族的興衰而發愁,沒事了發點小財泡個小妞該是多麼愜意的事呀,悔呀。張允抱著顧媛柔若無骨的身子,一陣陣地慨歎。
鍾聲響過,煙花放完。就是新的一年了。
桃紅跑過來給張允以及顧媛等人磕頭拜年,張允這個一家之主自然少不了壓歲錢送上。
司墨覺得好玩,也跑過來討壓歲錢,張允是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自己的全部家當都由她管著。還跑來掏自己的私房錢,可不給吧,看著她那可憐巴巴的模樣,就一陣心軟,只好苦著臉抓了把銅錢給她。
而後司墨咯咯一笑。捧著一把黃燦燦地銅錢到林笑語的面前,又朝顧媛道:“快過來呀,分贓了!”
張允好懸沒有撲倒在地。合轍把自己當土豪劣紳了。玩鬧了一會兒,天都已經極晚了,司墨等人都還是小孩子,精神頭不足,全都有些困了,張允笑道:“好了,好了,都去睡吧。明天也沒什麼事,我給你做個小玩意玩!”
“什麼小玩意呀?”司墨一聽這個又來了精神,拉著張允追問。
“天機不可瀉露,明日自見分曉!”張允一笑,哄著眾女人各回各屋了。
而他則溜到了顧媛的房裡。把陪房的桃紅趕了出去,就脫了衣服鑽進了顧媛的被窩裡。
顧媛既嫁給了他。早就知道早晚會有這麼一天,只是洞房花燭夜張允卻跑了個無影無蹤,而後始終都他冷冰冰地,過了沒多久就來河間上任,以至於這個嫁入張家半年多的小女人到現在還是個處子之身。
離京之前,婆婆也曾隱諱得提醒她快與張允圓房,盡早得給張家產下個一子半女,好讓張家後續有人,可是自從他來了河間之後,張允一直都在忙,即便偶爾在她房裡休息也規矩的要命。這種房中事,她一個女子又不好太過主動,要不然會讓張允輕視。
之後隨著她和林笑語及司墨地相處越來越融洽,張允對她也越來越好,直至方才給她說了那麼一句既羞人又動聽的甜言蜜語,顧媛真可謂是心花怒放,知道自己這個妻子終於是被張允所認可了。張允臨來之前,她還在心裡偷偷盼著張允今夜能來,可真得希望成真時,這個小丫頭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在張允一通熱吻下頓時渾身酸軟,鼻翼裡更是不由自主的嚶嚀有聲,可是隨著張允把她身上的衣服脫下來,顧媛卻想到了一件極要緊的事,低聲喚道:“相公,相公,等我片刻可好?!”
“哦!”張允在她酥軟而白嫩的肉饅頭上啄了一口,引得顧媛身子觸電般戰抖,嘴裡問道:“你要做什麼去?”
“……不告訴你!”顧媛下了極大的決心才從張允的懷抱裡掙脫了出來,身上地衣服被張允都快脫干淨,羞澀地用手捂住張允的眼睛,給自己套上個肚兜,軟聲求道:“羞死人了,相公不准看!”
“好,好,不看!”張允也覺得好笑,眼瞅著就要真刀真槍的短兵相接了,她還這麼羞答答的,連半裸的身子都不准看。古代地女人倒真是有趣呀。張允壞壞地想著,說是不看,還是偷偷睜開一條縫朝顧媛瞥去,只見從不從衣櫃裡取了個小盒子出來,從裡面拿了一條雪白的綾子出來。
看到這,張允頓時什麼都知道了,合轍這丫頭羞答答地去拿接著落紅的綾子去了,嘿嘿,這也算是咱為非作歹的罪證吧,張允很是淫蕩得想著。
顧媛紅著臉回來,見他果真聽話得閉著眼睛,稍微放心了些,把那方白綾子鋪在身下,又鑽回了張允的懷裡才柔聲道:“相公,睜眼吧!”
“呵呵,我的媛媛可快回來了,來來來,讓我看看凍壞了沒……”張允一邊說,一邊撫摸著顧媛涼涼的身子。一張嘴巴更是到處亂吻,不大一會兒就撩撥得顧媛春心萌動,下意識得抱緊了張允的身子。
張允摸了一把那春潮泛濫處,柔聲道:“開始會有些疼,不過很快你就明白嫁給相公我是多麼幸福的事了!”嘴裡胡亂吹噓著,手腳卻沒停,分開顧媛的雙腿把碩大的凶物湊了過去。說了句:“我來了。”
顧媛點了點頭。
張允順勢一送,就覺得一緊隨後一滯,心裡美滋滋地道:“還是古代好呀,絕對是處女情節者地天堂,嘿嘿!”
只這麼一下。顧媛就疼得眉頭緊皺,不過卻強忍著沒有吭出聲來。
“疼嗎?”張允問了一句,停了下來。
顧媛搖了搖頭道:“不疼,只要相公快活,媛媛就快活!”
張允聽了這話。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只得安慰道:“別怕,會好起來的!”邊說邊捏弄著她胸前的兩團柔軟。待到她動情之時,這才奮力一頂,那猙獰的凶物無聲無息的入了鞘內……(之前因此小官的文字有些超標,曾被屏蔽過,因此後面的段子就略了,大家多包涵吧)
春宵帳暖,燭光搖曳,咿呀嬌喘之聲更增添了幾分旖旎。
張允自來了明朝之外。變得跟苦行僧人一樣,若非偶爾有司墨時時吹蕭,當真是半年不知肉味,此時和顧媛巫山雲雨一番,就如火藥桶裡扔進去那麼一點火星。積壓地欲望頓時就爆發了出來,若非看著顧媛新瓜初破。身子又太柔弱,承受不了頻頻的征伐,真不曉得要折騰到何時。
就算如此,也直到天將明時,倆人才效鴛鴦,交頸眠了,這一覺張允就睡到了晌午,若非司墨跑來喚他,真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才會醒來。
他一動,躺在他懷裡的顧媛也醒了過來,看到床邊的司墨先是一愣,而後小臉上就飛起一抹緋紅,訥訥得想要說點什麼卻又不知道如何開口。反倒是司墨笑嘻嘻得湊了過來,道了個萬福道:“恭喜相公,賀喜顧姐姐,我是來要喜錢的!”
“我那點私房錢都被你搜刮干淨了,哪還有什麼喜錢,過來,給本相公更衣!”張允知道司墨這純粹是在打趣顧媛,遂從床上爬了起來,讓司墨給自己穿衣戴帽,見司墨今日略施了些脂粉,不過卻掩蓋不住滿臉地倦容,遂關切地問道:“昨夜沒睡好嗎?怎麼熬了倆黑眼圈出來?!”“還不都怪你們!”司墨千嬌百媚得橫了他一眼後道:“哼哼,林姐姐開等你們很久了,再不去吃飯,留神她把炒好的菜都給范同吃了!”
聽她這麼一說,張允才想起這房子的隔音效果似乎不怎麼好,自己只顧著征伐了,卻把隔牆有耳的事給扔到了一邊,原本顧媛一開始還相當含蓄,刻意壓抑著沒有喊出聲來,到了後面一連瀉了幾次身子後,就把什麼都忘了,咿咿呀呀得只怕滿院子人都聽得清楚。
也難怪司墨沒睡好覺了,換成是誰聽了半宿的現場廣播都別想睡安穩。想必林笑語這個大號地醋缸在琢磨如何跟自己為難吧。
這還不是最讓張允頭疼的事,更要命的是他想到這宅子裡好像還住著個范同。若說林笑語聽到了那些動靜,倒也沒什麼,可范同要是也聽到了,就有點丟人。不行,我回頭還得在買一宅子,把范同給趕出去,為了本少爺地性福生活,多花點銀子也值。
張允在這胡思亂想,司墨已經麻溜得給他穿妥了衣服。司墨本想再去幫顧媛,不過顧媛卻紅著臉拒絕了,而是把桃紅給喚了進來。畢竟司墨現在不是下人,自己這個正室在張允心目中的地位未必就比司墨高多少,讓她伺候自己,顧媛覺得即不心安也不理得。
司墨是個聰明人,知道她在想些什麼,也就沒再堅持,等張允洗漱完了就催他先出去,留下來陪顧媛說話。
“哼!”林笑語一見到張允,話也不說就是冷哼一聲,而後把臉別了過去。
張允也覺得有些慚愧,之前當著林笑語的面大言不慚得說決不對顧媛打壞主意,可話還沒放涼呢,他就一個意志不堅定就爬到了人家的床上,食言的速度之快就連張允自問臉皮很厚的人也不禁臉紅。
林笑語想拿筷子夾餃子吃,可林笑語卻一筷子打在他的筷子上,冷冰冰地道:“你又何必吃餃子呢,莫非堂堂的探花郎沒聽說過食言而肥這話嗎?”
“笑語!”張允恬著臉湊了過去,笑嘻嘻地道:“你就別生氣了,我知道我說地話沒算數,可……可你也不能全怪我呀!”
“那怪誰?”林笑語看著他,恨恨地道:“我?司墨還是顧媛?”
“都不怪,要怪就怪孔老夫子去,誰叫他說食色性也那麼句話了!我也這是聽從聖人教誨呀!”張允厚著臉皮道。
“孔夫子什麼時候說過這樣的渾話!”林笑語冷哼一聲道:“那是告子說的,真不知道你這探花是怎麼中的!”
張允一愣,這話他常在小說裡看到,一直都以為是孔子所說,因此才引用出來當論據,不想卻被林笑語給反駁了,馬上才想到林笑語也讀了不少的書,自己這個穿越來地半吊子在她面前賣弄似乎有點班門弄斧的味道,不過就此認載也多少有點沒面子。
不過眼前事也不是要面子地時候,於是眉頭一皺,笑道:“是嗎,那就是我記錯了,學生不才,倒要向林夫子討教,孔聖人說過什麼話呢?”
林笑語難得見張允如此恭順過,心裡不免得意,一時不查頓時上了張允拋出去的勾,板著臉裝出一副教訓學生的模樣來道:“告訴你,記住了,孔子曾經曰過:飲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
“是嗎?”張允一笑道:“學生受教了!”
“知道就好!”林笑語只顧著高興了,看到張允臉上那一抹狡猾的笑容,才猛得明白過來自己反倒幫他把話說了出來,揚手就要打張允。不過張允卻反手抓住了她的纖纖素手,而另外一只手則摟住了林笑語的小蠻腰,柔聲道:“說心裡話吧,若非你身上有孝,我老早就把你吃了,我們家笑語這麼體貼人,肯定不會再為此事生本相公的氣了吧!”
“哼!”林笑語悶哼了一聲,氣已經消了許多,隨著張允的邪惡之手沿著腰朝上面摸去,頓時渾身發軟,想怒也怒不起來了,好不容易硬起了心腸把他的爪子打了下去,沉聲道:“別鬧,她們要出來了!”不過一張臉已經紅彤彤如染了胭脂。
“好,好,不鬧,咱們吃飯!”張允夾了個餃子放到她唇邊,這下子林笑語心裡就只剩下甜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