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祝大家春節快樂!閤家歡樂,在新的一年裡,萬事如意,心想事成!——
我自然知道雲妮是在擔憂我們即將再次踏上一段未知的征途當天晚上我輾轉反覆久久不能入睡腦子裡不自覺地把唐心和雲妮放在了一起比較。
一個是純真體貼另一個知性獨立;一邊是二十幾年相濡以沫另一邊是同時共難想得我頭都大了也無法分辨該如何取捨雖然我和唐心相識不過幾天但是感情這種東西實在是不能用時間長短來衡量的尤其是我知道了其實她對我也有好感之後無法抑制的奢望便揮之不去了……….
想歸想這個世界上的男人沒有幾個不想攜美同歸把自己愛的都擁有可咱一個鄉下窮小子這種美事也許只有在夢裡才能實現吧。我自嘲地想著胡思亂想了大半夜也沒個頭緒不知不覺中昏昏睡去。
第二天林森壓根就記不起醉酒時和我的對話時不時偷偷拿眼瞄著我們不知道這小子又要玩什麼花樣?
我悄悄和才子、唐心使了個眼色找個借口出了屋給林森創造了機會我到要看看他要做什麼。
果然林森瞧見我們出了屋忙不跌地翻起了雲妮的包掏出了手機。
「林博士這麼急著聯繫誰啊?」我拍了拍林森的肩膀問。
林森一哆嗦回頭看到我、才子和唐心出現在了他的身後頓時驚慌失措「我我是想問問家裡這段時間是否安好我也報個平安。」林森眼珠提溜亂轉吭吭唧唧地支吾說。
唐心搶過了手機看了林森撥的號碼不屑地笑著說「你家人不都是在上海嗎?你撥的這個號碼可是北京的。」
「操你大爺的是不是想聯繫你的同夥啊?!快說!」才子恨恨地說著熊掌似的大手一把抓住林森的胸襟就把他提了起來。
林森雙腳不住地亂蹬「我呵、呵我我說我說!」
看著林森漲紅的臉我忍不住罵了句「賤皮子非得吃了苦頭才說實話。」
才子鬆手林森『撲通』摔在了地上咳嗽著半天才緩緩爬了起來。
「說吧。」我說「前天夜裡你為什麼要偷跑?」
林森哭喪著臉望著我「我我見利忘義我該死我有罪……….」
「行了行了。」我不耐煩地揮手制止了林森繼續自我檢討批判「說重點你是不是要和你的同夥聯繫?」
林森點了點頭才子『呸』了一口唾沫又要衝向林森林森面無人色地抱頭求饒「別打我別打我你們想知道什麼我都說都說。」
「操你個膽小鬼!」才子罵道踢向林森的一腳便停了下來。
「林博士其實我有一件事不太明白。」我看著林森說「龍脈你也去過了裡面什麼值錢的東西也沒有你和你的組織也獲得不到什麼利益難道這幾件破盆爛碗就被你們看在了眼裡?」我有些不解地問當初唐心和林森對才子收羅的那些火盆、瓷碗瞧過之後都說對於研究宋、遼時期的冶煉工藝或許有些輔助但是其本身作為古玩的金錢價值實在不高那林森又為什麼甘冒風險自己偷跑呢?
林森的表情一滯我心裡一動盯著林森說「你應該知道我們下一步將要尋找『太祖玉圭』而且你也知道『太祖玉圭』陪葬在窩闊台的墓裡那也是你們沒有尋找到的寶藏難道你就不希望借我們的手幫你們找到?」
林森臉上的表情連續地變化驚、恐交加良久之後無力地歎了口氣整個人也委頓了下來虛脫似地癱坐在了地上「我就是知道你們要去找『太祖玉圭』我才會跑的…….」林森夢囈似地嘟囔著說。
林森的話讓我的心猛地一顫以林森背後組織的龐大既然早得到了關於元帝皇陵位置的所在為什麼還找不到?!
「你說明白點到底怎麼回事?!你們明知道窩闊台的墓在外蒙大肯特山附近怎麼會找不到?!」我一個箭步衝到林森面前雙手用力把林森拽了起來扔到了炕上。
林森一摔之下也恢復了清醒疑惑地望著我「你你怎麼知道在外蒙大肯特山?!」
我哼了一聲冷冷地說「我還知道那個地方叫做「起輦谷」!」我就是要給林森製造一種我什麼都知道的錯覺果然林森被我莫測高深的語氣給唬住了張著大嘴目瞪口呆地盯著我「原來你都知道了?!」
「該你說說了。」我目不轉睛地盯著林森不放過他臉上的一絲表情想以此判斷林森所說的話的真假。
林森頹然地點了點「其實在五年前我們就得到了一本失傳的古書叫做《元史密記》那上面記載著元朝歷代皇帝墓穴內的陪葬品清單以及陵墓的位置在大肯特山一個叫「起輦谷」的地方。」
看林森的樣子不像在說謊而且他所說的和祖父所講以及昨晚林森醉酒時說的的也都一致。
「其中陪葬的物品可以說價值連城件件都是無價之寶我們在得到了這個消息以後那自然是不能放過的組織派我帶隊去尋找而且還帶上了溫家的唯一傳人………」林森的表情已經完全陷入了回憶對他說的話我沒有懷疑畢竟對於一個以盜賣文物的犯罪組織來講是絕對不會放過這麼一筆巨大的財富的。
「我們很容易就找到了肯特山但是當地人沒有人知道所謂的「起輦谷」書上並沒有記載「起輦谷」的具體位置茫茫山脈中尋找一個沒人知道所在的「起輦谷」談何容易?!元朝蒙古人的墓葬有一個習慣葬在地下後地面上由鐵騎踏平根本看不出一點痕跡;而溫家的傳人尋龍望脈本就不十分擅長尋找到了幾處風水善穴竟都沒有任何現我們在肯特山裡轉了一個多月也空無所獲!」
林森說到這裡停頓下來又歎了口氣;「難道你們就這樣放棄了?!」唐心無法相信地問。
林森古怪地笑了笑似乎對唐心的話嗤之以鼻「放棄?當然不會!組織運來了批先進的金屬探測儀器可以探測到地下二十米的金屬我們對整個肯特山開始了以米為單位的搜索。」
「難道當地政府對你們的行為就這麼放任?!」唐心懷疑地問。
要知道以儀器對一條山脈進行大規模的探索那可是個大動作。
「我們本就打著科研的旗幟而且組織上的活動能力不是你們所能想像的早就買通了當地的官員你們中國有句古話叫做『有錢能使鬼推磨』所以我們的行動一直很順利。直到我們搜索到了一處被當地人稱做『戰山』的肯特支脈的時候我們有了現同時厄運來臨了………….」林森的臉上出現了巨大的恐懼整個人也開始瑟瑟抖竟說不下去了。
「生了什麼事?!」我搖動著林森的肩膀大聲地問才說到關鍵時候沒想到林森居然被會議嚇傻了不過由此也可以想像出當時所生的事情一定非常可怕。
「那天晚上溫家的傳人說去廁所結果一去不回第二天早晨被現渾身被剝了皮只剩下一張臉眼睛被挖、舌頭被割那樣子那樣子我死都不會忘記!」林森講到最後幾乎是呻吟著說。
雖然只是在聽林森回憶但是想一下我就已經產生了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從心底冒出了一股寒氣。
「從那天晚上開始就不斷地有人失蹤、然後現被剝了皮的屍體…………最後最後我們只逃回了三個人………….」林森說到這裡悶哼了一聲竟然暈了過去。
我看了看才子又看了看唐心三個人都沒有說話下一步的行程在沒有出前就已經蒙上了一層陰影我相信林森沒有騙我們那個所謂的『戰山』很有可能就是元皇陵所在的「起輦谷」或者可以稱之為『死忘之谷』。
去還是不去我心裡有了幾分動搖當然不是在考慮我自己我是在想辦法留下唐心我是必須要去的才子馬上就要滿三十歲了。
在詛咒的威脅下我只能放手一搏也許這一趟有去無回這可能就是宿命的無奈——
春節期間笑顏請假希望各位大大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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