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中之人以為文劍良武功盡失,防守必然松懈,此時不去解救娟兒更待何時?
若柳早就穿好衣裳坐在文劍良身側,文劍良在她額上一吻道:“柳妹,你現在委身於我那此事你便不可不知……”
若柳按住他的厚唇道:“你不用說,我都知道,以後我與娟兒姐姐姐妹相稱,一同伺候你。”
大丈夫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文劍良知道再說什麼都是多余的,不如來個香吻實在!他輕輕托起若柳下巴,兩片厚唇封住她櫻桃小口。
好綿長的一個吻,若柳氣喘吁吁地推開他道:“你想悶死我嗎?”
文劍良道:“哈哈,你既已落入我魔掌,以後有你悶的。”
若柳臉一紅道:“少貧嘴了,你趕緊去搭救娟兒姐姐。”其實娟兒還少她半歲,但是她知道在文劍良心目中娟兒擺放的是第一位,稱她姐姐表示以她為尊,不會跟她爭寵。
文劍良像個無賴,在她**上抓了一把,嚇得若柳尖叫了一聲。
文劍良一臉壞笑說:“你其他地方都甚是完美,就這裡小了點……哈哈……”
“要死拉,你這流氓!”若柳捶了他一拳。
文劍良倒也不是真的要耍流氓,只是突然想起剛才與她纏綿時,他的胸脯柔膩軟滑,情不自禁的就伸了手過去。從前她是自己的紅粉知己,自然要對她禮敬三分,克制沖動,不敢越雷池一步,現在不同了,是自己未過門的妻子,有了沖動就不必克制得很辛苦了。
(作者注:其實我從沒碰過女人,但是以人的本性推想,男女之事都做了,其他越矩的動作不應算過分。況且如果是真心相愛,迷戀對方的身體也沒什麼不妥,人活著很累,總要有些刺激來支撐的。或許真有發乎情,止乎禮的君子,人家是高尚的君子,我沒什麼辦法,作者一向不認為自己是君子,活得開心就好,只要不殺人放火,守那麼多規矩對得起這短短的一輩子嗎?)
老天真是眷顧,送如此尤物到自己身邊。文劍良知足的哈哈笑道:“我先把娟兒救出,再回來收拾你!”
文劍良出了鐵門,又行了十余丈,拐了兩個彎,見歐陽少華提著劍一絲不苟的在那裡守著。他這愛巢守護神倒甚為敬業,一見文劍良滿面春風的過來,淫邪的笑道:“兄弟我以後成親之夜可要向文大俠請教一二了,嘿嘿……”
文劍良臉一紅道:“好說好說,但是我堅決不代勞。”心下道:小子你敢尋我開心,我也惡心你一下。
歐陽少華討了個沒趣,悻悻地道:“這件粗事自然是不敢勞動文大俠。”
文劍良推開牢門,兩個守衛還未來得及叫喊就被文劍良凌空虛指點中了啞穴,兩守衛用手指著文劍良,滿臉驚異,似乎要說:你不是武功盡廢了嗎?苦於啞穴被點。文劍良可不想他們用手發出什麼示警信息,凌空又是兩指定住兩個雙手亂舞的家伙。
文劍良飄身過去,左手按在那護衛的天靈上,右手解了他啞穴,問道:“娟兒姑娘何在?”
護衛當然知道根據職業操守,自己應該發聲示警,但是性命顯然比操守重要得多,乖乖地道:“在西廂房的西首第三間。”文劍良道:“多謝!”謝完了點了他啞穴,把他一直舉在空中的手臂拗下來,省得他指得那麼辛苦,也算夠客氣了,今日文劍良心情奇佳,願意與民同樂。
歐陽少華見文劍良武功恢復,知他功夫遠勝自己,道:“文少俠既已脫險,在下先告辭!”他已經數日未曾與白骨林報訊,小師妹(碧瑤)該急成什麼樣了。
文劍良抱拳道:“大恩不言謝,日後有用得上文某的地方盡管開口!”
歐陽少華道:“在下也是奉命行事,文少俠不必客氣。”言罷翻牆而去。他要趕回去跟師妹說文劍良有女人了,死心吧。
文劍良尋到西廂房西首第三間,從門縫往內看時,果見娟兒在裡面!她躺在床上,縮在被子裡,只露出個腦袋,頭發凌亂,面頰甚為憔悴。
文劍良大喜,推開門,娟兒聽到開門聲卻是心下大懼,以為又是那衣冠禽獸回來了。原來這些天他以文劍良的性命要挾,讓丫鬟抱走娟兒的衣物,要她光溜溜的躺在棉被裡,他獸欲一起便推門進來,娟兒千次萬次想過自盡,卻始終放不下文劍良。
文劍良走到她床前,卻見她杏目緊閉,秀眉緊鎖,面色慘白,嬌軀一直發抖。她病了?文劍良怎麼能想像這些日子她過的是什麼日子!若不是為了他,早死了千回百回了。
文劍良溫柔的叫道:“娟妹……”
“良哥哥……”她撲入文劍良懷中,忘情的痛哭,文劍良大敢詫異:她身上竟然一絲不掛!他略一想已知是怎麼回事。牙齒咬得格格作響,娟兒為自己忍辱偷生,不知遭了多少罪!他柔聲地道:“傻丫頭……都過去了……都過去了……就當作了一場惡夢!”他的手在娟兒後背上輕拍著,他的手心上有冷汗,娟兒覺得背上一涼,這才猛的驚覺自己身上一絲不掛,忙躲回棉被中,雙目淚如泉湧道:“我的身子已經骯髒不堪,跟文哥哥的盟約就此作廢……我……我……”她喉嚨哽咽,再也說不下去。
文劍良俯下身來,雙手圈住她後頸,用右頰貼著她左頰,輕輕廝摩,手輕輕撫摸她的秀發道:“傻丫頭胡說什麼,從我到幽谷的第一刻起,我就知道你是上天賜給我的,誰都不能搶走,你自己都不能!”
“但是……但是……”娟兒帶著哭腔道。
“我要讓張俊傑付出代價,不然文劍良枉為男兒,不配立於天地間!”文劍良咬著牙道。娟兒覺得他貼在自己臉頰上的腮幫子突然變得堅硬,他是真的狠極了張俊傑。
“我……我的身子……已經被別人玷污了……”娟兒芳心欲碎。
“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的身子也被人玷污了……”文劍良正愁沒辦法跟她交代若柳的事,現在乘機一古腦的說出來。若柳要是知道文劍良用‘玷污’來形容自己與他的纏綿,文劍良肯定要鬧家變。
“可是你是男兒,三妻四妾很正常,我卻是女子……”娟兒還是無法釋懷。
“哼,天下人皆鄙視女子,獨獨我文劍良偏要膜拜女子。以後我娶幾個老婆,你亦可娶幾個男妾回來!”
“你當人家是蕩婦嗎?”娟兒在他臉上一擰,又嘟起小嘴來,這對文劍良來說可是催命符,文劍良堵住她調皮的小嘴,當然是用唇。
娟兒兩條光溜溜的手臂掛在他脖子上。她這一輕輕吊身起來,文劍良眼睛的余光便可以瞧到她那兩枚潔白的玉乳。文劍良不禁又動了花花腸子,但是他馬上又收了心,閉著眼與娟兒擁吻,娟兒在他心目中永遠是完美的聖潔的女神,不容褻瀆。
忽聞門外有腳步聲,娟兒推開他道:“有人來了!”文劍良用棉被包好娟兒,將她抱在懷裡,走到門後,不管進來的是誰,制住他,然後帶娟兒走。
門外的一個丫鬟裝扮的影子透過窗紙倒可以看得真切。那丫鬟道:“姑娘,我是來送點心的。”
若柳應道:“進來。”
文劍良用右手摟住娟兒,左手凌空往壁上一抓,那佩劍應手而來,娟兒大吃一驚:沒想到愛郎已煉成‘隔空取物’神功。
那丫鬟開了門進來,文劍良用右腳把門踹關,左手一抖,劍已出鞘三寸,架在那丫鬟脖子上道:“脫掉你的衣裳!”丫鬟嚇了一跳,沒想到傳說中的采花大盜竟會光顧自己。雙手一直顫抖,那托著糕點的盤子一直抖動,一不小心就要掉在地上一樣。文劍良用右肘夾住娟兒身體,騰出右掌,掌心對著那糕點托盤底下發一股勁力過去,那托盤飛向空中,文劍良右掌一帶一引,那托盤平穩地落在不遠處的桌子上,他不想一手抱著娟兒還要一手拿劍架在那丫鬟脖子上然後辛苦的陪她過去把托盤放桌上,但是她手上拿著東西怎麼脫衣裳?於是露了一手。
丫鬟可沒想到現在的采花賊還這麼多才多藝,會雜耍。她只知道劍還在脖子上,自己要不乖乖脫衣裳,被人殺了然後再脫光那不是更慘?但是當著一個陌生大男人怎麼好意思脫衣裳?忙活了半天終於除下兩件外面的衫子,露出裡面翠綠的肚兜,也不知道是害怕還是害羞,身子一直抖。
文劍良見她的手在背上磨蹭,就是不肯解開道:“不必了,脫裙子!”
丫鬟大吃一驚,這淫賊真是十惡不赦,罪該萬死。
娟兒用肘撞了一下文劍良的胸膛道:“死小子,你想乘機占人家大姑娘便宜嗎?”
娟兒對那丫鬟欠了一聲道:“妹子不必驚慌,是姐姐我想向你借套衣裳,你不必怕那臭男子。”對著文劍良道:“我要穿衣裳了你還不閉上賊眼。”
丫鬟見娟兒斯文,還以為來了救星,沒想到她更狠!三下兩下扒光自己的衣服,扔到床上去用被子蓋住,然後穿起原本屬於自己的衣服。
文劍良雖然一直告誡自己娟兒是女神不可以褻瀆,不可褻瀆,賊眼還是不禁開了一小縫:娟兒正背著他穿衣裳,整個身子白玉無暇。兩瓣微微翹起的豐滿臀部誘得文劍良口水直流,真想過去掐一把。小腹下面不禁灼熱起來。趕忙閉了眼,可滿腦卻都是娟兒嬌翹的豐臀。
娟兒穿完衣裳,卻見文劍良滿臉憋得通紅,可不知道他是因為他偷看了自己,反正腦子裡一定是在使壞,揪住他耳朵道:“我穿完了。”
文劍良睜開眼道:“你穿這身不漂亮,我出去再找一身,你把這身脫了,換另外一身。我還想再瞧一次……”說到這趕緊伸手捂住嘴:完蛋,說漏嘴了。
娟兒臉上大紅道:“遲早……遲早你會瞧到的,也不必這麼偷偷摸摸。”文劍良大喜,娟兒終於又肯伴自己終生了。
娟兒本來身體虛弱,兼又被張俊傑蹂躪,走了數步便遙遙欲墜。文劍良把她橫抱在胸前,大踏步往外走去。
娟兒小鳥依人,縮在文劍良懷裡,出了幽谷這麼久,也就只有此刻她感覺到蜂蜜般的甜蜜。
“哼……想帶我的人走,沒那麼容易!”張俊傑從側院走出來,他身後,是‘邵武四賢’。手上揮舞的正是文劍良的烏龍劍。那日文劍良自廢武功,烏龍劍自然被張俊傑取走了。
文劍良咬牙切齒,把娟兒放下來,讓她的腳著地,用左手攬住她腰,右手朝空中一伸。召喚烏龍劍。張俊傑哪裡把持得住?烏龍劍嗖的一聲飛到空中,文劍良右手由右自左狠劈過去。烏龍劍往張俊傑腰間攔腰斬去。正是一招“橫空出世”。
“哧……”文劍良盛怒之下,勁道何等猛烈,加之烏龍劍本身的鋒利,張俊傑被活生生的攔腰截成兩段!到地下見乃父去也。
他身後的‘邵武四惡’見勢不妙,拔腿就跑。
文劍良想起師傅臨終的交代:不要制造太多殺戮。任他們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