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俊傑瘋狂了三次終於滿足的走了。
娟兒心裡恨恨地道:“遲早要手刃你這無恥淫賊!”她望著床鋪上的斑斑落紅,眼淚撲簌簌落個不止。下體傳來的疼痛又怎麼及心裡的痛呢?
最後的防線破了,少女的綺夢破了,蒼天毀滅女人最殘忍的方式怎麼會降臨到自己身上呢?
她好後悔!從前與文劍良在幽谷經常打鬧,有時動情也差些把持不住,其實那時候自己拒絕他只是因為少女的矜持,倒也不是真的要拒他,怎知那混小子一聽自己拒絕馬上乖乖的,他要是不老實點多好!
(作者注:少女是真的拒絕還是假的拒絕要靠你的本事來判斷,男讀者不要一味以為女子都是假拒絕然後用暴力作了壞事最後被押赴刑場的時候在心裡一直罵作者,說我誤導你。沒這種事,小說就是小說,不主張模仿。)
現在自己已是殘花敗柳之身,怎堪再事君子?跟良哥哥終是再不能在一起的了,不禁芳心寸斷,五內如焚。要是能死該多好?
文劍良被關進地牢,他是用來脅迫娟兒就范的利器,當然不能殺。
文劍良慢慢醒來,背上痛極,忽聞鐵門鏗鏘,外面又押進來一個黑色勁裝女子,竟然是若柳!
若柳不是去出家了嗎?原來她在去峨嵋落發為尼的路上,她從前的貼身丫鬟突然找到她,說她哥哥收到飛鴿傳書,已經捉到文劍良,在‘四賢山莊’,她哥哥正要趕去殺他呢!
若柳哪裡還有心情去出家?也顧不得身上的傷,趕向‘四賢山莊’,若柳那兩下子,又受了傷,怎能是‘邵武四惡’的敵手?三下兩下就被逮住了。‘四賢山莊’,顧名思義,是四個賢人居住的地方,又不是天牢,當然只有一個地牢,於是若柳也被押到這個地方來了。
文劍良差異的道:“絕塵尼姑姑娘你怎麼也來了?”他見到娟兒,心情甚好,故意挑逗若柳。
若柳白了他一眼道:“還不是為了你這沒良心的死人。”她在來時的路上已經想通了,父親殺情郎的師傅在先,情郎殺自己的父親在後,為師傅報仇,沒什麼過錯,那是上代人的恩怨,而且錯在自己的父親,其實她平日就覺得父親和大哥的行徑不太光明,現在父親安息了對武林來說或許反而還是好事。
現在很多少女都是如此,情郎是不可能做錯事的,父親不喜歡他,那是因為父親是老古董,反正是父親的錯。請女讀者反省一下,自己是不是也如此?反正若柳分析到最後,文劍良一點責任沒有。
原本文劍良便沒錯。
若柳原本狠下的心,一見到文劍良就消失無蹤了。尼姑還是讓給其他與佛祖有緣的人去做吧,本姑娘凡心未盡,虐根未除,達不到做尼姑的境界。
“哎喲……我可真的要變死人了!”文劍良輕輕扭動了一下身子,脊梁狂痛。
若柳以為他裝蒜,在他胸口狠狠捶一拳道:“你去死吧,想裝死博取本姑娘的可憐。”她可沒想到這一拳真的差點把文劍良打死!
文劍良痛得哇哇叫,滿頭大汗,若柳這才相信他真的受重傷,心下疼惜,嘴上卻道:“活該,誰讓你平日都不講正經話。”文劍良沒想到疼得差點斷魂,她卻無動於衷,自怨自艾起來:難道我平常做人真的很差?
若柳輕輕解開他的衣裳,這已不是第一次解他衣裳了,動作倒甚是流暢,文劍良還是痛得大叫了數聲。只見他背上有兩個紅腫的鞋狀淤痕,還有兩處骨頭突出,若柳傻了眼,她還真不知道如何是好。她溫柔地道:“你再忍一下,我想辦法請個郎中。”
她沒說比說了好,在監獄裡,去哪裡請郎中?那就是讓他忍到骨頭自己粘合?文劍良和若柳可不知骨頭就算粘合它也不會乖乖的剛好粘到原來的位置。
(作者注:作者有幸曾有切身之痛,那時在輪船上摔斷了手,等下船去看醫生,骨頭已經粘合在一起,結果四個大漢抓住幼小可愛的作者我,硬生生把那骨頭拉斷重新接,所以姐姐在說她生兒子痛的時候,我說我寧願去生兒子也不願像當年被人拉斷骨頭,那種疼痛用撕心裂肺來形容都算輕的。)
既然若柳和文劍良都不知道任它自然粘合的害處那就任它去黏合咯。若柳溫柔款款地陪文劍良東拉西扯,想分散文劍良的注意力,以免疼痛難奈。
其實文劍良還是痛,但是不想讓她知道她半天的廢話沒什麼效果,咬牙裝出笑臉。
幸好傍晚又進來一個紅衣伙伴,若柳不認識,文劍良卻認識,是魔尊的徒弟‘紅魔’歐陽少華!文劍良詫道:“是閣下?”
原來碧瑤終究放不下文劍良,就命平日最聽自己話的‘紅魔’歐陽少華去跟蹤文劍良,有必要的話就出手相助。她怎麼知道歐陽少華聽她的話是因為喜歡她呢!對歐陽少華來講,自己是魔尊的得意關門弟子,原本師傅便暗將碧瑤許給自己了,怎料半路殺出個文劍良!
這下更是荒謬,竟然要自己去保護他!但是他從來都不肯逆師妹的意思,便是一千個一萬個不願也要去。
他眼看著文劍良在大廳威風凜凜的打二莊主,怎知他突然劈裡啪啦把自己的武功給廢了。
傍晚他來探地牢,被四個莊主給擒了,就進來陪文劍良了。難道他名滿天下的‘紅魔’功夫竟然敵不過只是橫行一方的‘邵武四惡’?不是,他是故意詐敗。為何詐敗呢,後文再來解釋。
“在下奉大護法之命來保護文大俠。”大護法自然是指碧瑤了。他親眼看著文劍良被二莊主踩斷勒骨,知道文劍良身有重傷,道:“在下略懂歧黃之術,幫文大俠看看傷勢如何?”文劍良謝道:“如此有勞了,多謝!”
說是查探,卻一探也不探,徑直在文劍良背上推拿捏擠,咯咯兩聲,文劍良痛的直咬牙,‘紅魔’不是很熟不好意思叫出來,要是只有若柳在他老早跟殺豬一般叫起來了。但就這兩下,文劍良的勒骨已經駁正。他取出一瓶藥粉,在文劍良被上灑了些,從衣襟下翻出一柄劍放在文劍良背上,然後把文劍良那件被若柳脫下的衣衫撕成條狀,把劍綁在文劍良背上,布條纏來纏去,當然是用來固定接好的勒骨。文劍良卻不禁皺眉:衣服撕了以後骨頭接好了穿什麼?難道光溜溜出牢房?當然不好意思說破,他都幫自己接骨了,總不能讓人家破費,撕他自己的衣服,當然更不能撕若柳的衣服。
那藥果然有神效,才兩日,文劍良便覺得似乎全好了,扭來扭去竟不痛。
謝過歐陽少華,歐陽少華說:“這算什麼,便是公子身上的經脈,要接上又有何難?”
文劍良大喜道:“果然?”他雖然可以為娟兒毫不猶豫的廢去武功,但能再把武功找回來那總是好的。
歐陽少華緩緩地道:“去年我在晉西北鏟除‘陰陽雙修’邪教時,偶然得到一本秘籍,閒來無聊翻看,裡面有一章記載道:有一名習煉‘陰陽雙修’的惡人被正道人士抓住,被廢了武功,也是經脈寸斷。哪知他精研‘陰陽雙修’竟然發現人體的一個大秘密:每個人體內都有陰陽兩套經絡,陽盛陰衰則為男子,陰盛陽衰則為女子。男子平日練的皆是陽經,所以經脈寸斷的是陽脈,陰脈並未受損。其實經脈雖斷卻可接續,只是經脈既斷,無法運氣如何一節一節打通連接?那惡人後面由體外引入陰氣,以陰氣修復陽脈,最後竟恢復了武功。”
文劍良歡喜雀躍,問道:“那從何處可以引入陰氣?”
歐陽少華瞟了若柳一眼道:“自然要從女子身上。”
文劍良這才想起那門派既然名叫‘陰陽雙修’自然是煉從女子身上吸取精氣的邪毒武功了。臉上一紅道:“你這說了不是等於沒說,我上哪裡去找女子?”
歐陽少華往若柳努了努嘴,道:“那不就有一個嗎?”
文劍良怒道:“她是清白姑娘,怎可冒犯?”沒注意到自己話裡有語病。
歐陽少華道:“這麼說只有不清白的姑娘文大俠才肯了?”
“不清白的更不行。”文劍良氣傻了。
忽然若柳滿面通紅,呼吸亦見急促,面頰上香汗淋漓,倒似熱得難耐。
“歐陽少俠,若柳姑娘為何大漢淋漓,可是病了?”文劍良明明一點不覺得熱。
“她中了‘合歡散’若在一個時辰內無男子相助,便會血管爆裂而死!”歐陽少華平靜的道,好像他早料到會如此了。
文劍良卻沒有想為什麼若柳無緣無故會中此奇毒,只道:“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聰明的讀者可能猜到了,自然是歐陽少華在她喝的水裡動了手腳。現在可以講講歐陽少華詐敗的原因了。他苦戀碧瑤,整天想著如何把師妹的心從文劍良轉到自己身上,以師妹的高傲個性是不可能做人小妾的,只要讓文劍良有了女人不就行了?於是他詐敗進到地牢中,知道文劍良肯定不會為恢復自己的武功而奪姑娘的清白,故在若柳的水中加入合歡散。不過他說的‘陰陽雙修’倒是真的。
他附嘴在文劍良耳邊嘰裡咕嚕說了一陣,說得文劍良臉上一直發熱。最後離開文劍良耳朵道:“運功的法門就是如此,文大俠再不施救,若柳姑娘可就性命不保了。是了,有我在此,不太方便。”他一掌把自己打暈了。
若柳實燥熱難耐,恨不得扒光所有衣裳,大汗如豆,滿面血紅,道:“可是有他在旁,怎麼能……怎麼能……”
歐陽少華從地上蹦起來道:“女人真是麻煩,那我走開吧。”這小子又耍詐!
他從衣襟下抽出一柄銀光小劍,在牢門的鎖上一劍劈下去,牢門應聲而開,道:“我去外面為你們放風,一只蚊子也進不來,你們放心忙你們的事。”
文劍良見若柳呼吸愈來愈急,知再不施救,她真的要有性命之憂了。
將若柳抱起放在地上,在她耳邊道:“情勢所迫,你我先行夫妻之禮,日後三媒六聘娶你入門,若違此話,天打雷劈,不得好……”若柳的纖手阻住他的嘴道:“我信你,不要發毒誓!”
文劍良輕吻若柳,剝開她衣服,眼睛卻一直只瞧她臉,省得她尷尬,他可沒想到若柳閉著眼他看哪她哪知道?
文劍良溫柔地進入她身體,若柳嚶嚀一聲輕輕地扭了一下身子。她似乎無法承受文劍良的硬挺,不住扭動纖腰。扭得文劍良最原始的欲望燃燒起來,揉捏著她胸前一雙峰立的**,一陣猛攻。若柳一雙玉腿在地上曲了又伸直,直了又曲,一雙杏目幽怨的望著情郎,怪他如狼似虎。文劍良見玉人兒抵受不住,暗罵自己魯莽,溫柔的放慢速度,豈知他這一慢下來,若柳覺得私處甚癢,雙足抵地,將下身拱起懸在半空迎接他,二人摟在一起,輕輕律動。
文劍良照歐陽少華傳授的方法,守意‘會陰穴’,意念想著從若柳身上吸出精氣來,竟然真的有股真氣從兩人身體結合的地方傳來,他可不知道此法會吸走若柳的內力!還好,他也不貪心,覺得丹田中有一股微弱氣息了便罷手,輕吻若柳用她的衣裳蓋住她身子,自己亦穿戴好,坐著運功,這股陰氣隨著陰脈運行到腳底,開始沖擊第一個穴道‘湧泉穴’,進展甚緩,花了一個時辰,方才打通,第二個穴道可就快多了,半個時辰,愈來愈快,最後幾個穴道幾乎是一氣呵成!
文劍良將散落全身的真氣凝聚,運行一個小周天,暢通無阻,失去數日的真氣歸來也!
(作者注:娟兒為文劍良失了貞操,覺得自己配不上文劍良,我很頭疼,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勸說娟兒回頭,因為文劍良知道娟兒失身是為自己,只有更加愛惜她,豈會有絲毫嫌棄?最後想,一不作,二不休,讓文劍良也有女人,那兩人就扯平了。這一章是為了補救上一章,兄弟們別以為我的小說走上了邪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