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首領錯的地方在於,他不知道,被他們包圍住、要捉拿的「楚一白」根本不是真正的楚一白!那麼這個「楚一白」以及「紅衣」等人還能不會武嗎?所以「楚一白」答刺客首領的時候說:你還真得只能失望了。
大將軍等人在「楚一白」等人遇刺時也在路上被人包圍了他們還沒有走出多遠去呢,他們的拉車的驢已經死在一個刺客的手上;大將軍看著那頭死驢萬分惋惜,他搖著頭道:「實在是可惜了,不好好放血,這驢肉豈不是不能吃了?唉,上好的黑驢啊,我還是特意找人家高價買來的,居然不能吃到嘴裡,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不過,我也沒有想到,這群人居然如此喪盡天良,一頭驢子他們也要殺了,唉」
大將軍雖然話不少,但脾氣火爆人盡皆知,刺客們有些奇怪今兒大將軍為什麼話如此之多,而且居然沒有動氣呢?但是馬上他們就不想這個問題了。
大將軍的話音剛落,就見路兩旁的避禍的行人們突然都扔了手中的行李物品,像變戲法似的都人手一把兵器;虎視眈眈的盯著這些刺客,個個殺氣騰騰,完全不見了剛剛平庸無害怕事的樣子。
這十幾個刺客也被人包圍了!這些刺客們還沒有自震驚中醒過來時,大將軍已經自板車上飛身而起,直撲那個刺客首領這個「大將軍」也不是真的:真的大將軍現在不要說飛起撲起了,就是跑兩步也是不可能的。
刺客們是一驚後又是一驚啊:情報有誤?這大將軍身手也太好了吧,哪像是中毒極深的樣子?
「大將軍」一動,板車上的「柳家五兄弟」當然不會閒著,各自撲向了刺客;包圍住刺客們的人當然更不會閒著了,四五個人對一個刺客,上去就是一陣亂砍:不過奇怪的是,刺客們居然沒有幾個能躲開亂砍幾下子,看似雜亂無章的亂砍,卻似乎讓身處其中的人驚恐萬分。
「大將軍」他們人手本來就多於這十幾個刺客。所以兩相夾擊下並沒有幾人受傷,受傷之人也帶著解毒地丸藥,又是口服又是上藥的,一看就是有備而來。
「楚一白」迎著刺客首領就攻了過去,卻對於其它幾個刺客看也不看;「紅衣」和「花嬤嬤」兩個人擋下了其它的幾個刺客,而「來喜兒」卻站起身來準備應對再次撲過來的刺客:不過沒有人撲過來。其餘站著不住的刺客已經被射成了刺蝟倒了一地兒這些射手看來是經過嚴格訓練的,居然無一人誤傷!
「來喜兒」看活著地只有這幾個人了,當然不會客氣,撲身上去幫「紅衣」二人對敵,幾個人不過十幾招就把這幾個刺客打昏的打昏,砍翻的砍翻了。
刺客的首領當然是被打昏的那個,「楚一白」拍醒了他還沒有問話呢,這名刺客就喃喃的道:「這不可能,這怎麼可能?我們的人明明盯了你們一路。這怎麼可能?!」
這些裝扮成「大將軍」、「楚一白」等人地當然是楚一白地屬下;這些人地身手實在是不錯、各有所精。而且如同軍隊一樣地行止有度。
真正地紅衣等人還在昨天晚上投宿地客店中。根本就連客店都沒有出。出店起程趕路地都是楚一白地手下。他們早早得到指令。扮成各種各式地人住進了店中。然後就同紅衣等人互換了身份反正紅衣等人現在也不是原來地面目。這些人極易裝扮地;紅衣他們沒有走。現在依然還在店中;他們要等前面楚一白地屬下傳來刺客地消息。然後才會快馬加鞭直奔京城大將軍有令牌。京中地城門就是關了。他也能叫開地。
刺客們雖然人數少了一些。可是明顯比上一次地身手高不少;不過他們在人數上佔了絕對優勢。而且身手都不錯、還有著嚴明紀律地楚一白屬下面前。根本不是對手;這些刺客都沒有抵擋多長時間。不是被捉就是被殺了。
在刺客伏誅地同時。兩個地方都點燃了煙花向紅衣等人報訊;紅衣等人得到煙花消息時。也不過是未時一刻;時間還真早得很。紅衣等人立刻上馬就向京城趕去:這個時候刺客們剛剛伏誅。那些人應該還來不及再行安排人手才是。
當日天色剛剛黑了下來。紅衣等人縱馬直接衝進了京城。大將軍地令牌起了絕大地作用來喜兒只是扔了過去喝道:「隨後派人送回到平郡主府中!」這些人速度不減已經去得遠了;城門地守軍沒有人敢攔他們。那塊令牌可是緊急軍報時才能用地。
大將軍和楚一白因為身子虛弱。等他們奔到了皇宮時差點自馬背上掉了下來。把宮門處地禁軍嚇了一跳:這還是那個英勇無畏地大將軍嗎?這還是那個瀟灑無雙地楚先生嗎?
大將軍與楚一白都有直接進宮的牌子,他們帶著紅衣幾個直接進宮去見了皇上;紅衣同花嬤嬤和來喜兒給皇上請了安後,就告退去給太后請安了:紅衣不想在大將軍他們向皇上計議事情的時候在場。
太后對於紅衣能來實實在在是喜出望外,聽到宮人來報居然起身迎了出來,沒有等紅衣跪下就一把抱住了她:「我的兒,可真是想死哀家,也擔心死哀家了!」
紅衣知道太后一來是因為多少有些歉疚。二來是因為自己的父親現在大將軍可是皇上所要依仗的人。所以才會如此待自己,但是她也能看出太后確實是對自己有份真心的。所以她還是真心實意的跪了下去拜謝太后:「太后,您這樣相待兒臣,豈不是折殺兒臣了嗎?太后一向可好?臣兒這些日子以來無時不惦念太后您。」
太后挽起了紅衣,握著她地手向殿內走去:「這有什麼,我們娘倆投緣不是?來,讓哀家好好瞧瞧,你可是瘦了沒有?看,看,這手上都沒有肉了呢。真要好好調養一下才行;想來你是吃了不少苦,受了不少驚吧?這都是哀家不好」
紅衣聽到這裡急忙跪了下去「笑話,太后說她自己錯了致使臣子受苦,做臣子能站著聽嗎?
紅衣恭恭敬敬地道:「太后,您這樣的話,兒臣萬萬不敢聽。還請太后您收回;兒臣做為天家地郡主、太后的義女,做些對朝廷有益的事情本是兒臣的本份;太后厚愛兒臣,兒臣是知道地,也萬分感激,太后對兒臣只有疼愛,哪裡有錯了?兒臣斗膽,請太后千萬不要再說太后自己不好的話了,兒臣萬萬受不起。」
太后拉起了紅衣,拍著她的手:「你真是懂事兒的好孩子、好孩子啊;如果天家的子孫們都同你一樣。那真是天下之幸啊。」
太后必竟還是有些擔心:紅衣的身後就是大將軍府呵,如果大將軍府地人對皇上或是她有怨言,在這種時候那可是大大的不妙啊讓紅衣做得那些事情雖然是不得已。而且紅衣也恰恰就在那裡,可是滿朝眾多的公主郡主只有眼前這一個為當朝立下了大功;其中紅衣所受到的危險不言而喻,愛女如命的大將軍與愛妹如命的五位將軍不會有怨念吧?
紅衣低頭恭謹的道:「太后過獎了,天家的皇子、公主們哪個遇上了也必不會置身事外,而且一定會做得比兒臣更好。」
實情是否如此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紅衣必須要這樣說出來,以表明她及大將軍府一脈人地忠誠。
太后歎息道:「唉,真是好孩子;雖然話是如此,可是不管怎麼說也是苦了你。哀家一定要皇上厚厚封賞與你;哀家也要好好賞你,你實在是為我朝立下了大功。」
紅衣聽了卻嚇了一大跳:還要再封賞?賞也就罷了,封就不必了吧?再封不就是成公主了?這個風頭就太勁兒些吧,那豈不是死得更快?更何況還是「厚厚的封賞「,真真是會要人的命啊。
紅衣忙拜辭了下去:「太后,這萬萬使不得。臣兒是天家地郡主,已是得天獨厚,這對於兒臣來說是多麼榮耀的事情!最重要的是兒臣是太后的義女,這對於兒臣來說已經是最大的恩寵了。兒臣命薄,實不敢、也不想奢求其它;說到兒臣所為之事,根本算不得功勞,兒臣總不能只享受天家給兒臣的榮寵,卻不為天家盡一份心吧?兒臣所做的事兒原就是本份,所以不敢領皇上與太后的封賞。」
說到這裡紅衣偷偷看了看太后,發現太后並沒有被自己說服,她只能接著說下去:「太后,這個先例千萬不可開;如果做了本份的事兒就封賞。以後我朝子民豈不是會對天家奢求太多嗎?太后。請三思啊。」
紅衣搬出來了大道理,希望可以阻止太后:她不想再被封賞了。如此封賞,背後代表什麼?紅衣不想去想,也不想去參與這些事兒。
太后聽到這裡,長長歎了一口氣,扶起了紅衣道:「你這孩子就是這一樣讓哀家心疼啊,什麼事兒都考慮地周周全全,人人都照顧到了,可是你自己呢?出去一趟受了這麼多的苦,還為朝廷打算,唉,真是癡兒啊。」
紅衣這下子真是哭笑不得了,不但沒有說服太后,居然還讓她更感動了,這下子豈不是大事不妙?照這樣下去,真要封賞下來,她真就成了人的眼中釘肉中刺了!
紅衣想了想,知道封賞的事兒她是說服不了太后,太后看起來已經打定主意;那麼此事兒還是交給父親吧,讓父親去同皇上說明這裡面的利害關係,想來皇上不會再封賞她了她是真得這樣希望。紅衣接下來同太后話起了家常,陪著太后東南西北的聊了起來;太后的話題卻總是圍繞著英兒和雁兒說個不停,紅衣不敢實話實說兩個孩子還沒有進城呢,只能說是孩子們累了,明兒再來給太后請安。
又說了一會兒,紅衣看天色實在是不早了,紅衣想告退去看姐姐時,太后笑道:「你是想去看看惠貴妃吧?不用去了,惠貴妃就在我宮中,太子也在;我已經使了人去請貴妃,只是不知道她為什麼還沒有過來。」看,這章加長了四百多補償親們看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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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號:1204684,書名:換夫記,作者:天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