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爵大人,翼人天使可難纏得緊。您可別小看他們啊!」怒之劍聖不無擔憂地說道。
「難道你跟他們交過手?」聽怒之劍聖一說,郝運的興趣倒是上來了,以怒之劍聖的性格,除非親自試過,否則是不會說出這種話的。
「我年輕的時候曾經跟一個翼人天使較量過。」說到這裡,怒之劍聖頓了一頓,將眉頭皺得更緊了。
關於怒之劍聖的事情,郝運多少還是瞭解的,據他所知,在跟智慧種族的單對單較量中,這個傻大個好像還從來沒有輸過,否則又怎麼會被人稱為最強的人類武者呢?
既然沒有輸過,那麼他的皺眉顯然是另有他意了,能讓怒之劍聖這種人感到如此煩惱的事情,郝運多少還是有點好奇的,所以怒之劍聖的話剛說完,郝運就接口問道:「怎麼?難道另有內情?可以說下經過嗎?」
苦笑了一下,怒之劍聖做出一副頭疼的表情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然後用極其鬱悶的語氣回答道:「翼人天使的戰鬥力很強,確切的說是非常非常地強,不過這些都不是最麻煩的,麻煩的是翼人族特有的那些恢復魔法和輔助類法術,這些術法加上他們的飛行天賦後,對於人類武者來說簡直就是噩夢。
人類武者在跟他們交鋒的時候,他們會按照當時的情況選擇不同的戰術,在他們實力佔優的時候,那些翼人天使會跟對手硬拚,如果他們的實力不如對手,他們就會跟對消耗站,等他們打累了或者受傷了,就往高空一飛,然後用恢復魔法和輔助魔法亂搞一通,等回復了體力之後再跟對手繼續打消耗戰。」
「武者抵達聖域後不是可以用鬥氣飛行嗎?你們就不會追上去打?」郝運奇了。
「靠鬥氣飛行是無法持久的,而且飛行的時候,鬥氣的消耗會特別大,那些翼人天使完全可以在你飛行的時候跟你打游擊戰,用這種方法不斷消磨對手的鬥氣,等對手沒力氣了,他們再反過頭來吃掉對手。
當然,那些擁有飛行類坐騎的騎士還是可以跟翼人天使一戰的,只是坐騎太弱的話,那些翼人天使就會優先攻擊騎士的坐騎,所以除了那些擁有強大飛行類坐騎的聖騎士之外,人類武者對上翼人天使的時候並沒有太好的應付方法。」怒之劍聖微帶無奈地說道。
聽怒之劍聖這麼一說,郝運有點明白了,不過明白是明白了,卻也僅僅是明白了而已,根本就無法引起他絲毫的擔憂。因為他什麼都缺,就是不缺強大的飛行類坐騎,可以說,現在的他有著無數騎士夢寐以求的坐騎,卻苦於無法找到強大的騎士為他效力。
只是任由那兩個翼人天使在身邊潛伏也不是辦法,防的了一時,防不了一世,郝運雖有跟翼人們講和之心,奈何現在的情況卻由不得他做那優柔寡斷之事,兩個翼人天使必須先行除掉,否則和還沒講成,他自己卻要先行掛掉了。沒有人能長時間防禦兩個翼人天使的暗算,只要被他們得逞一次,郝運的小命就玄了。
而且翼人們是否接受他的解釋還兩說呢!郝運也不想去做那熱臉蛋貼人冷屁股的事情。所以發現了天使刺客之後,郝運也暗暗地佈置起了埋伏,只要那些天使再次現身,那麼迎接他們的將會是郝運精心安排的天羅地網。
只是被郝運等人發現了一次行蹤之後,那兩個翼人天使好像憑空消失了一般,郝運的人找遍了整個落日城也沒能發現他們的所在。萬般無奈之下,郝運也只能暫時放下翼人們的事情,轉頭籌劃起了返回獅心城的事宜來,反正該做的準備早就做了,來與不來就不是他所能控制的了。
三天之後,郝運終於安排好了落日城的各種事情,帶著大軍浩浩蕩蕩地向著獅心城出發了。同樣是那輛用魔法木製成的名貴馬車,同樣是被眾多的騎士保護著,唯一有所區別的也只是天空中多了一對巡邏的飛龍騎士罷了。
「公爵大人,這樣好嗎?你不呆在馬車上,萬一被那些翼人知道了怎麼辦?」怒之劍聖小聲跟旁邊那一身侍從騎士裝扮的郝運說道。
「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啊?如果繼續呆在馬車上,那才危險呢!誰知道那兩個翼人天使會用什麼辦法行刺啊!既然他們那麼想行刺,我就送個替死鬼進去,讓他們刺好了。」受到克林的啟發,郝運也臨時找了個替身出來。
「還有就是別叫我公爵大人。」未了,郝運又補了一句。
「好吧!就算馬車上的不是您本人,可您也不能如此放鬆吧!您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麼不在馬車四周做一些必要的埋伏?如果那些翼人真得來了,您認為現在的防禦措施能留住他們嗎?」怒之劍聖大惑不解地問道。
轉頭看了看怒之劍聖,郝運聳肩反問道:「如果埋伏太多,你認為他們會上鉤嗎?」
怒之劍聖搖了搖頭,答案顯然是否定的,那兩個翼人又不是白癡,埋伏太多的話,他們是不可能往裡面跳的,只是聽郝運這樣一說,感覺他好像特別希望那些翼人出現一樣,難道其中有什麼古怪?
帶著疑惑,怒之劍聖試探著向郝運問道:「難道您有其他打算?」
神秘地笑了一笑,郝運買了個小小的關子,然後一臉自信地回答道:「嗯,我在馬車裡面設置了一些小小的把戲,至於是什麼把戲,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只要那些翼人天使敢來,我保證,他們會後悔自己所做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