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書友這章超長,有很多個人觀點,閱讀起來可能比較疲勞,可以跳過不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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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前邊,我們已經弄清了攻的三層含義,那麼下邊,你有沒有興趣和我一起研討一下攻之道」,幻境中,張仲依然在給述鳳講解這個「攻」字。
「授師」,述風原本以為張仲給自己講解了攻的含義以後,今天的授課就會告一段落,沒想到張仲這真正的大餐才剛剛上桌。
「攻之道」,授師這是要教導自己行政和軍事攻略啊,當即,腦袋垂得更低「述風恭聽授師教誨」。
鄂小禾看著一臉聽話乖寶寶狀的述風,心裡惡毒的揣測「上次,傻張可是把風講得趴在了地上,今天,風的頭又是越來越低,該不會又給講趴下吧!」
「小禾、小琳」,張仲現在要開始授課了,這會,沒有手有點不方便,需要層層剖析這個攻字「我把手抽出來有用哦」,抽一隻不好,乾脆兩隻手都抽出來。
兩個姑娘齊齊雙頰一紅,放開張仲的手臂,但腦袋很自然地靠在了張仲的肩上,癡癡看著張仲。
張仲給述風授課的樣子,她們百看不厭。
張仲右手手腕一抖,小壞化筆,一個攻字寫在了空中「風,你看」,筆尖對攻字一指「我們先來分析一下這個攻字的筆劃構成」。
述風點點頭,仔細回想張仲曾經說過的筆劃的含義。
「授師」,述風對照攻的筆劃思考了一會,這才說到「根據你的教導,結合我個人的一些體會,授師,我覺得,這個攻字應當這麼理解」。
述風進入了學習狀態,手指攻字,自信地說到「授師,攻,起筆是橫,也就是說,但凡是攻,起當穩健;然後是豎,要勇於進取,銳不可當;其次,一連幾個撇筆劃,指出手段需要靈活多變;最後,落筆是捺,也就是霸氣,風以為,攻,最後必然是雷霆一擊,一錘定音」。
述風一口氣把自己對攻的理解闡述了出來,然後長舒了一口氣「授師,風說得可有道理?理解是否正確?」
「啪啪」,張仲輕輕拍拍巴掌,對述風的論述表示了讚許「不錯,風已經盡得攻的個中三味,對攻之一字,攻的道有了一些難得的領悟」,
這時,述風也在對面恭敬地問道「授師,這真正的攻之道是什麼呢?風請授師講解」。
「呵呵」,張仲微微一笑,感覺在述風的面前,自己還真是變成了老夫子,要是長鬍子了的話,還真想摸上一把鬍子,再老氣橫秋地講課「風,在今後的生活中、學習中,你需要記住一句話,那就是『學海無涯』,任何人,包括我,都不可能說盡得哪怕是一個文字的精髓,只能說對一個文字瞭解的程度有深有淺」。
述風恭敬的點頭,心裡明白,授師對自己希望甚高,聽授師話中之意,分明是提醒自己要時刻保持謙虛謹慎地生活、學習態度,而不能得意忘形,想想自己剛剛居然有了一絲自得的心思,不由心中汗顏,但也更加地佩服,授師真是心思細密,能覺察到自己絲毫心態上的偏差而及時糾正。
張仲心頭微微一笑,驕傲自滿,是一個當政者最大的敵人,這個情緒可是千萬不能滋生,希望述風能理解自己的一番苦心,今天,好好給他上一課,讓他知道什麼是山外有山、天外有天,或許,以後他會自律的多「風,下邊,我來說說對這攻之道的領悟吧」。
述風聞言,心說,難道,授師還有比我更加精闢的論述,或者說是有更加新穎的觀點,精神高度集中,一副傾聽的樣子。
小壞和邊上兩個看著張仲發癡的美女也豎起了耳朵,她們比述風更加迷信張仲的能力,她們心中相信,述風一定還有更好的。
「我將攻之道分解成了三道,這三道分別是『勢之道』、『殺之道』、『器之道』,首先是『勢之道』,勢,又有蓄勢、借勢、用勢之分」,張仲緩緩說到。
述風聞言精神一震,心頭湧起無可比擬的念頭,張仲的攻之道,讓他覺得,自己,對攻的理解還太少太少。
坦因思大陸沒有兵法一說,更不會有什麼孫武、孫臏,張仲可以大膽盜用古中華的謀略思想「蓄勢,就是要謀定而後動,我認為,攻,首要的是要做到『知己知彼』,弄清楚攻擊對像和自己的能力、實力對比,然後,揚長避短,形成自己的力量優勢,蓄勢待發」。
知己知彼!蓄勢待發!攻,謀定而後動!
述風心中霍然開朗,這句話,道出了攻最重要的一個真諦,授師果然是授師,論述的就是精闢。頭如同鄂小禾所說一般開始下垂了。
蓄勢要穩,需無聲無息,魚不動水不跳,暗中查知,蓄勢越是充足,勢能越大,攻擊的成功率也就越高,張仲繼續緩緩說到,聲音悠遠而清揚。
述風恭聲說到「風明白了,攻,謀定而後動!」
「勢之道的第二層,借勢」,張仲指著攻字說到「你看邊上這個『工』,在這個字中,最下的橫的,變成了斜向上是不是?」
「不錯」,述風一看,還真是如此,這一筆,出現了變化,原本應該是穩的一橫,居然斜向上衝。
「這一筆的寓意就是借勢,上邊一橫蓄勢,跟著一豎把橫的勢引下來,落在這一筆之上,這一筆,一個借勢把勢能引導到了靈巧的撇之上,這個過程就是借勢」,張仲首先拿筆劃說事,接著再開始引申「借勢,風,你需記住兩句話『他山之石,可以為錯』、『他山之石,可以攻玉』」。
鄂小禾的小頭靠在張仲的肩上,小嘴裡嘀咕到「繞口繞嘴的,真難懂」。
「呵呵」,張仲微微一笑,伸手摸摸鄂小禾的頭,但馬上感覺左邊有人在刺激自己,明白過來,再伸手摸摸述琳的頭「這兩句話,風,簡單點說就是拿別人的長處補救自己的短處,也有借鑒別人先進經驗、借重他人龐大勢力的意思,所以,我稱之為,攻的借勢之道」。
述風結合自己的宮廷內鬥,對比借勢兩字,有了領悟,授師明明就是告訴自己,攻之道需要團結一股可以借重的勢力,所謂借勢,說好聽點就是因勢成事,說俗點,就是借刀殺人!
看看述風如有所悟的樣子,張仲點了點頭,單就借勢這一項而輪,述風皇家出身,實際操作能力絕對還在自己之上,只要操作的好,不定述亞六世的滔天之勢都可以借來為己用「風,其實,勢,最大的莫過於自然之勢,也就是天之勢」。
自然之勢?天之勢?述風身子一振「風受教了」,腰身已經彎了下去,離鄂小禾猜想越來越接近了。
「張仲」,小壞在顯示器上說到「你的觀點對述風以後的幫助太大了,我有一個很不好的感覺」。
「不好的感覺?」張仲有點納悶地問道「有什麼不對嗎?小壞」。
「嗯」,小壞嘻嘻一笑「我覺得你像個教唆犯,在教唆一個單純的孩子如何行使陰謀詭計」
「這個!」張仲汗了一個,心說,這王字親傳授師,教唆就是天職!不教唆那才是瀆職呢,不理小壞的胡說八道,繼續給述風講解「勢之道的第三道就是『用勢』,你看」,張仲指著攻字說到「這個字,正如你自己所說的,一連用了兩個撇筆劃,這個筆劃代表了什麼意思呢?靈動!」
述風點點頭,有點領悟地說到「這用勢之道,想來就是要靈活多變」。
「靈活,用勢的表徵」,張仲點頭,述風的領悟力不錯,這讓他說起事來輕鬆不少「所謂用勢,就是根據勢的大小,根據勢的厚重與否,選擇最適合自己的攻擊之道」。
張仲說著說著,就想到了地球上的一些知名戰役,要是述風知道中華古歷史,這解析起來會更加輕便,有時候,例子更能說明問題。
現在,張仲就只有簡單的就字論字,偶爾舉一到兩個例子了「風,你說說,我方勢大,應該怎麼攻?」
「攻殲」,述風朗聲說到「圍而攻,攻而殲滅,以強大的勢能讓對手毫無還手的機會」。
「當雙方勢能平等時,又當如何?」
「這個」,述風猶豫了一下,沒有馬上回答,想了片刻,終於說到「攻堅,努力解決最困難的問題,克其堅,強攻而下」。
「好」,張仲一拍手「風真是好志氣、好氣魄,幹大事者,當有攻堅之決心,兩軍對壘,狹路相逢勇者勝。那麼,風,最後,當勢能低於對手,你又能如何攻擊?」
述風皺皺眉頭,看了張仲一眼「授師,我會盡量避免這種情況發生,我會按照你的蓄勢、借勢之道形成優勢,然後再發動攻擊,授師,你不是說要謀定後動嗎?」。
「不錯,一個高明的攻擊手,會謀定後動,但是,風,你要明白」,張仲悠悠說到「時事無常,變幻莫測,優勢和劣勢往往不是絕對的,你能謀定後動,對手未必不能,因此,一個高明的攻擊手,應該還有劣勢之下的攻擊辦法,風,動動腦子,不難想到」。
「攻其不備」,述風想了一下,終於開口說到「攻擊對方的弱點,形成局部優勢,逐步蠶食對手」。
「好」,張仲聲音中透出了高興的語氣「風,你對不同態勢之下的攻擊手段都描述的十分到位了,說實話,我沒有太多的補充意見,但是,風,下邊,我想說得是,還有幾種攻擊之法,在任何態勢之下,都可以用,也就是,這些方法能左右勢的變動方向,只要用的好,劣勢有時也能變成優勢」。
聽了張仲的這番話,述風心中陣陣感動「授師,述風聆聽教誨」。
其一,攻心。
張仲緩緩說到「從精神上或者心理上瓦解對方,攻心之術不論優勢劣勢都能用。優勢之時,可以用最小的代價,換取最大的利益;劣勢之時更是能反敗為勝」。
述風眼前一亮,坦因思大陸作戰一般都是真刀真槍,直來直往,宮廷內鬥複雜點,陰謀詭計不少,但是攻心一說,述風還是頭回聽見。
「風,在遙遠的東方,曾經有一個名叫華的古老神秘偉大的國度」,張仲眼中彷彿出現一層迷霧,聲音悠遠地說到「有兩個成語,四面楚歌、草木皆兵,這兩個成語,就代表了兩個出名的攻心之戰」。
張仲把兩個成語的來龍去脈刻畫的惟妙惟肖,述風彎著腰身,低頭聆聽,述琳、鄂小禾還有小壞,也被張仲悠悠的聲音拉到古中華的歷史中去,共同領略古戰場的金戈鐵馬,文韜武略。
良久,張仲目視前方,久久無語,眼中一片深邃。
其二,攻訐。
張仲稍稍懷念了一下,這才繼續給述風解析「揭發別人的過失或者陰私而加以攻擊,不過,風,這個,我不想多做解釋,想必你對此並不陌生」。
述風沉默地點了點頭,說實話,為了利益,這相互攻訐的事可是沒少干。
現在,授師這麼一總結,再結合授師前邊所說的勢之道,述風覺得,這攻訐之法還大有充實、挖掘和發揚光大的必要,授師給自己說出這個攻擊之法,想必就是在提醒自己,攻訐也是要講科學的。
想到這裡,述風看了看眉頭微皺的張仲,突然明白,授師是一個胸懷坦蕩之人,想必是不喜這攻訐之法,不過,儘管不喜,還是給自己提了出來,想想就覺得感動啊!
其三,同盟。
張仲狠自然地跳過攻訐之策,繼續向下「為了共同的利益而結成的進攻同盟軍,自己多一個盟友,對手就多一個敵人。但是,風,要記住,同盟存在的條件就是利益兩個字,因此,對待這個利益關係,一定要有十分準確的判斷,這,是同盟存在的基礎」。
「風明白了」,述風緩緩說到「授師的一字一句都是金玉良言,述風一生不敢忘懷」。
說了老半天,關於攻之道,張仲還只說了一個勢之道,還有很多東西沒說呢,拍拍述風的肩膀,張仲張嘴欲言,但小壞突然在張仲的意識裡喊到「張仲,張仲,不好了,我剛剛接到麻子傳來的信號,說丫丫她進來幻境了」。
「丫丫?」張仲一陣頭暈,這丫頭,怎麼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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