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員傳說 第二卷 幸運文字 第一○一章 攻
    事後,張仲罵了幾句造謠生事的麻子,也不在多廢口舌,這種事,說不清道不明,再說,張仲自覺沒有分辯的必要,冷處理了事。

    但是,第二天晚上休息時,問題來了!

    丫丫居然要跟張仲住,亞帕雖然沒作聲,但住進張仲帳篷的意圖寫在了臉上,張仲暗中叫苦,頭痛了半天,終於想到一招「神遁」。

    「丫丫、亞帕」,張仲一臉嚴肅地說到「大神召喚,著我回神界去述職,可能要去幾天,你們帶著隊伍去無火森林,到點了讓麻子叫我就好」。

    麻子一聽就明白是怎麼回事,張口欲言,張仲瞪了她一眼,趕緊不做聲了,剛剛給仲哥添了點亂子,現在,還是本分點吧。

    八哥一雙小眼睛滴溜溜只轉,他巴不得張仲早走早安心,說實話,有張仲和小壞在,八哥感覺自己的智商不好使,他們走了,這隊伍第一智者就是他八哥了!

    「神界?」丫丫雙眼光芒大盛,太好玩了「大個子,我也要去神界,我也要去」。

    「笨笨」,張仲笑著敲敲丫丫的頭「你以為神界說進就進啊,告訴你,那裡啊,只有神使才能進,丫丫,把小泥人給我,他是我進神界的嚮導呢」。

    「給給,給你」,丫丫不滿地嘟嘴說到「真小氣,帶人家去玩玩都不幹,大個子,你真小氣」。

    張仲搖搖頭,沒有理她,接過小泥人,臉色平靜、神態莊嚴地念了幾句神決,一指點在小泥人之上,消失在了原地,他不怕丫丫搗鼓小泥人,沒有文員之書,進不了幻境的。

    亞帕一臉崇敬地看著張仲消失地空地,心裡充盈著自豪和幸福,這就是給自己開臉的頭人,神使。

    洞三瞠目結舌,呆了一下,一個俯身匍匐在地上「恭送神使、恭送神使」。

    進了幻境,張仲直奔0號房,一般情況下,小琳和小禾都會在那裡等他,轉眼又是幾個月,也不知道兩個未婚妻現在怎麼樣了。

    「風,你最近怎麼老是心神不寧,老是在這裡晃悠,轉得人眼花」,鄂小禾習慣性地擦拭著自己的狼牙棒,看著在房子裡打轉的述風,有些不滿「我說,你一個王子,需要沉穩一點知道不」,她從小和述風一起長大,還真是把述風當成了大哥看,說話沒有顧忌。

    「就是」,述琳也皺起了眉頭「哥,你最近很不順嗎?」

    述風聞言歎了一口氣,說實話,他最近不大順心是一個方面,但為張仲擔心也是一個方面,張仲當時是遇到困難匆忙走的,現在一去兩個月沒有回音,他覺得很是放心不下,不過,這話可不能在兩個丫頭年面前亂說,不然,非急死她們不可「是的,最近一些事我不知道怎麼處理了,有點方向不明的感覺,要是授師在這就好了」。

    「呵呵」,張仲一進屋就聽到了述風的這句話,心說這個便宜弟子還行,知道掛念我老人家「我來了,有什麼問題儘管問吧」。

    「仲哥」、「傻張」,述風只覺得眼前一花,三個人已經抱成了一團「喂、喂,我說你們顧忌點好不,這裡還有一個大活人呢,授師,你要親熱,是不是先打發一下我這個弟子啊!」

    「哥」,述琳拖了一個長音,有點不滿,鄂小禾倒是不跟他計較,直接把他無視,掛在張仲的身上一個勁的磨磨蹭蹭「傻張,小禾好想你啊」。

    張仲汗了一個,挽著兩個未婚妻在地上坐下,看著一左一右,一個溫柔大方儀態萬千,一個活波可愛連酒窩也調皮的兩個大美女,心說好現象,好現象,左摟右抱就是舒服。

    張仲忘了一句話,幻境和現實是有區別的,現在在幻境中,張仲又在地下,兩個姑娘不想讓他鬧心,就很默契地沒有為難他,日後的事,日後再說!

    述風厚著臉皮死不走,張仲要想稍稍說說體己話,還真得打發這個弟子才行,坐在地上,給了兩個姑娘一個安慰的眼神,對地上示意「風,你也坐吧,什麼疑難之事,不妨說來聽聽」。

    述風神色一正,在張仲的對面緩緩坐下,想了想,這才開口說到「授師,最近,風很是不順,彷彿有人在故意為我於敵一般,處處受制,請問,現在,我應該怎麼辦?」

    兩個姑娘也不搗亂,乖乖地挽著張仲的手,一邊一個靜靜地看著張仲,張仲認真說事的神態悠然自信,讓他們著迷。

    張仲黑巾蒙面,雙目如電,直直地看了一會述風,這才悠悠說到「風,今天,我們一起學幾個字吧,記住,以後有什麼問題請教,直接說問題就行,不用在我面前裝可憐」。

    述琳微微一笑,總算明白一向沉穩的哥哥為什麼一進0號房就一副心神不寧的樣子,原來是做給仲哥看得啊。

    述風嘻嘻笑。

    張仲搖搖頭,這弟子愣是賴上自己了,自己當授師的,不能跟弟子計較,他喜歡這樣就由他去吧「攻。風,今天,我們兩個一起來學習這個攻字」。

    「嗯」,述風在張仲對面坐直了身軀,但頭微微低下,以示對張仲的敬意。

    「風,你先說說」,張仲沒有直接開講,首先問到「你對這個字怎麼理解」

    「是,授師」,述風在地上劃了一個攻字,閉目回憶了一下,這才睜目說到「授師,攻,於守相對,最常見的意思就是攻打、進攻的意思,授師,我說得可對」。

    「不錯」,張仲眼中露出了笑容「你說出了攻最重要的含義,這個攻的最正如你所說的是攻打、進攻的意思,於這個意思相對應的詞組有圍攻、攻城、能攻能守等」。

    述風臉上露出了笑容,張仲說的這些,他也有想到。

    「但是」,張仲抽抽右手,準備指字說話,沒**,望右邊一看,鄂小禾大大的眼睛正癡癡地看著自己,小臉還緊緊挨著胳膊,看來,這胳膊是抽不出來了,往左邊一看,述琳玉臉也是一臉笑容,貌似在說,這邊也不行,張仲老臉微微一紅,咳嗽了一聲「風,攻不止這一個含義,群起而攻之,攻其一點、不及其餘,這些也是攻」。

    述風聞言再度開始沉思,良久,開口說到「授師是說,攻,還有指責別人過錯的意思?」

    「嗯」,張仲點點頭,本來想拍巴掌的,但是不現實,只有點頭,鏗鏘有力地說到「攻的第二個意思是,對別人的過失、錯誤進行指責或者對別人的議論進行辯駁」。

    述風精神一振,從張仲地話中領悟到了什麼「風受教了」,心中霍然開朗,沒有刀光劍影的宮廷之爭,攻的這個含義更加適合於述風。

    授師是在暗示自己嗎?

    在第二層意思的理解上,張仲並不打算和述風深入探討,相信以述風的才智,只要稍稍提醒,並不需要耳提面授「風,這攻還有一層含義」。

    「還有一層?」述風聞言臉上一正,授師每次給自己講解東西,總是能別出心裁,高潮迭起「請授師解惑」。

    「攻,還有致力於研究、學習的意思」,張仲本來想指自己拿自己說事,奈何沒有手可用,只好「比如授師我,就是在專心攻讀文字」。

    「風明白了」,述風啞然失笑,授師居然拿講學的機會重申他不意介入宮廷之爭的願望。

    幽暗世界,丫丫拿著小泥人跳上古個樹冠之上,小聲問到「個爺爺,大個子這個戲法是怎麼玩的啊?丫丫要學」,直覺告訴她,張仲根本就是在搞鬼。

    「丫丫別急」,古個老樹皮臉上皺褶成了一團「我看到了一點門道,給我點時間琢磨一下,不定也就能送你進神界去玩了」。

    「耶」,丫丫高興地在古個的樹冠之上跳起來「哼,可惡的大個子,居然一個人跑去玩,不帶丫丫去,丫丫嚇死你」,想到自己突然出現在大個子面前,大個子驚訝的樣子,丫丫就覺得好玩極了「個爺爺,你快點弄啊!丫丫等不及了」。

    「呵呵」,古個笑著安慰丫丫「個爺爺一定盡快,一定盡快」。

    張仲忘了一件事,那就是,除了文員之書以外,貌似修武者也能進幻境修練,而修武者進幻境的憑證,無外乎就是他們的武器什麼的,有了古個和小泥人,事情就真的很難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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