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子姐,泥人在河裡不會化吧?」旺財垂頭喪氣地沿河尋找,希望能發現張仲的小泥人。
「旺財,你煩不煩?」麻子有點鬧心地說到「這話你問了十幾遍了!我不是早說了嗎,沒事的,你想想,當時,大泥人身上的泥渣子把我裹住以後都需要聖水才能清洗乾淨,何況這個小泥人呢,放一百二個心啊」
「麻子,那可不一定哦」,八哥不甘寂寞地潑冷水「說不定這河裡就有聖水,還說不定小泥人剛剛好掉到聖水裡給化了,挖哈哈,化了就爽了」。
「八哥,你匹死馬,你還敢出來說話」,麻子氣呼呼地喊道「都是你個該死的弄丟小泥人,千刀萬刮的,不得好死」。
「都說十幾次了,不關本馬的事「,八哥拿麻子的話回敬麻子,矢口否認自己幹過的好事「本馬也在呼呼大睡,天曉得是怎麼回事,我懷疑是你帶領蚤子們故意干的」。
麻子……
旺財疑惑地看了看麻子,麻子氣得翻起了白肚皮,她心裡明白著呢,這事,一定是八哥在搞鬼「旺財,記得小壞姐的話不,你仔細一想就明白,我們三個中,只有這死馬才有這樣幹的動機,仲哥可是本蚤的衣食父母,我會幹這損人不利己的事嗎?」
「那可不一定」,八哥開始胡攪蠻纏「說不定你一時糊塗,說不定你是個變態,說不定你是個神經病,這可能性太多了」,邊說還邊想「兩寶貝丫頭跟我鬥,我的天,我玩死你們」。
「旺財」,麻子終於起火了,咬牙切齒地說到「我教你一招,教你如何吸收體內的意識能量為己用,蚤,八哥,老娘看在你有智慧有意識的份上,不想做得太絕,這可是你逼我的,來,旺財,我給你傳吸精大法,娘的,壯蚤都能給老娘吸成蚤皮,還不信吸不干你個死馬」
八哥……我的天,是不是有這麼狠?不會是誆我的嗎?
「好」,旺財大聲說到「我也相信這事是八哥在搞鬼,你給我教教吸精大法,我看看這傢伙意識裡到底還裝了一些什麼齷齪的東西」
「喂,兩個死丫頭」,八哥有點沉不住氣了「忘了張仲怎麼教導你們的嗎?做人要厚道」
……
「做事先做人,做人要踏實」,張仲在空中寫了一個「信」字「做人要誠實守信,這,是我們華流的又一個核心思想,核心精神……」,每天,張仲都會抽出一點時間前去華流講座,雜七雜八,零零星星,什麼家的思想都講那麼一點,侃得華流文員們只把張仲當成了當代大賢,罕世授師,對張仲的敬佩也達到了頂點。
就連小壞,現在也不得不對張仲刮目相看,張仲的這些論點可以說是見所未見,聞所未聞,假日時日,如果能進行整理歸納,不定就能形成一整套理論體系,可以預見,這東西一旦問世,必將對坦因思大陸形成巨大的衝擊。
「張仲,小禾進幻境了,進入了魔武區0號房」,按照張仲的要求,小壞隨時關注著0號房的動靜,幻境中,要小壞監視一個房子還是能完全勝任的。
手持狼牙巨棒,大大咧咧,嘿嘿笑,一笑兩個小酒窩,大眼睛的暴力妹形象很直觀的浮現在眼前,張仲微微一笑,自己這個小未婚妻很有特色的說,和溫柔大方的述琳一比,還真是個性鮮明。
說實話,目前,張仲心裡,兩個人的份量不分上下,但是也有細微的區別,對述琳多了一份敬重,而對小禾卻多了一份親近。
走,我們去看看小禾,張仲招呼了一聲,告別華流文員們,趕緊去見小禾,許久沒見,還是有點思念,再說,也得從小禾口中問問父母的情況呢。
沒人?鄂小禾進房一看,居然空蕩蕩的,奇怪啊!琳姐怎麼會離開的呢?是不是傻張回來了?
小腦袋在房子裡東張西望一下,發現牆上出現幾個大字等我,馬上就到,張!
啊!鄂小禾捂上了小嘴!大眼睛瞪得溜園,呆呆地看著牆上的大字「傻張回來了,傻張回來了,傻張終於回來了……」
淚珠子撲撲撲只往下掉,小姑娘什麼心思都是掛在臉上的,現在她激動地想哭,傻張終於回來見她了,她一肚子話想給傻張說呢。
要說,當張仲未婚妻一場,到現在為止,這丫頭還沒正正經經和張仲說過話,她最危險的時候,也是對張仲的感情徹底變好的時候,也是真正擺正自己未婚妻位置的時候,可打那以後,張仲就掉到了地下,一分離就快一年了,想起來就心中慼慼然,故此,看到張仲在牆上的留言,眼淚珠子就一滾而出。
「小禾」,張仲進門,就看到鄂小禾流淚而立的樣子,心中竟然微微揪了一下,柔聲叫到。
「傻張,嗚嗚……傻張,嗚嗚……」,鄂小禾聞聲,一下就撲到了張仲的身上,抱住張仲,不管三七二十一,放聲就哭,述琳表達感情是含蓄的,她,就是直接,哭得天昏地暗。
張仲輕輕一摟,鄂小禾嬌小的身子完全進入懷中「好了,好了,我這不是在這裡嗎」
「傻張,傻張」,鄂小禾緊緊地抱住張仲,眼前浮現出張仲掉下地下世界的一幕,生怕張仲又掉了下去一般,雙手緊了又緊「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
這丫頭,還是那個敲自己悶棒、天不怕地不怕、調皮搗蛋、老愛拿腳招呼自己的暴力妹嗎?張仲抱住淚人一般的鄂小禾,有點恍忽,沒想到,這暴力妹也有這樣一面啊。
男人啊!張仲感歎,明明是自己在地下,辛苦的是自己,受苦受難的是自己,現在倒好,這一見女人,自己這沒訴苦,她們倒先哭上了!男人啊!就是這個命。張仲一邊愛惜地撫摩鄂小禾的脊背,嘴裡一邊說到「我說小禾,別哭,別哭,再哭可就成花貓了,這可是大大地有損你平時威猛高大的形象啊」
小禾在張仲懷裡發洩了一陣,感覺好了許多,這丫頭一點好,心理恢復快,承受能力也是強,要不是張仲掉到地下這事太過重大,她那裡會有如此女兒表現。
小臉埋在張仲懷裡,心情開始慢慢恢復,一聽張仲打趣的話,終於大雨轉晴天了「傻張,你真是,人家心裡難受死了,你還有心思笑我」,眼睛中沒有了淚水,趴在張仲懷中,小臉上開始浮現出滿足的笑容,這種感覺好舒服啊,自己真傻,早就應該享福了,這樣的幸福,居然給自己整整拖了兩年,服了自己。
「呵呵」,張仲寵溺地抱抱鄂小禾的身子「小禾,我可是沒笑你呢,你哪次在我面前不是凶巴巴的,怎麼這回變成小貓咪了?」
「傻張」,鄂小禾小頭在張仲懷裡鑽了鑽「以前人家認為你傻嗎?傻張,我有好多話想跟你說呢」。
「說吧,說吧」張仲摸摸她的小腦袋「我聽著呢」。
「我,傻張」,鄂小禾張張嘴,突然覺得不知道從那裡說起了「我突然不知道怎麼說了啊!!」
張仲……「那就不要說了,以後想起來再慢慢跟我說吧」
「不行,傻張」,鄂小禾搖搖腦袋「這些話很重要的,我不跟你說,會睡不著、吃不香的」。
張仲……
「笨蛋」,小壞在張仲的腦海裡邊罵到「這丫頭一徹頭徹尾的笨蛋,張仲,其實她要說的話很簡單,高度概括起來就三字『我愛你』」
張仲……有點明白,這小丫頭以前沒接觸過戀情,不知道怎麼表達心中的感覺,只覺得心裡有話要說,但一旦要開口了,卻又不知道說什麼好。
「傻張」,鄂小禾憋了半天,還是不知道怎麼說起,有點急了,小臉脹得通紅,最後還是整出了三字「對不起」。
張仲……和小壞嘴裡的三字有點差距!!
「傻張,真的對不起」,鄂小禾找到了話的由頭,有感而發,開始宣洩自己的情感「傻張,對不起,我不該敲你悶棒,不該拿腳踢你,不該叫你傻張!」
話是這麼說,但實際上,鄂小禾馬上叫到「傻張,你不會怪我吧」。
張仲……捧起鄂小禾的臉,輕笑著說到「小禾,春蘭秋菊、夏荷冬梅,各有各的特色,各有各的情趣,小禾,假如你不頑皮,你就不是你了!我不喜歡花瓶,呵呵」。
「真的?」小禾抬起了腦袋,大眼睛看著張仲,撲閃撲閃的「傻張,你和我媽一個意見,我媽要我該咋樣就咋樣,說你一定不會生氣的,是不是啊?」
張仲……這丫頭,還有高參!!點點頭「不生氣,怎麼會生氣呢!喜歡你還來不及呢」
「這樣啊!」,鄂小禾終於來了精神,這丫頭恢復快「傻張,有件事我還沒和你算帳呢!」
「什麼事?」張仲也來了興趣,有意思,這麼快就瞪鼻子上眼睛了「說來聽聽」。
「吻,吻的事」,鄂小禾氣鼓鼓地說到「我都還沒吻呢,你倒是和琳姐先吻上了,我虧大了,不行,今天得補上」,說完,不等張仲搭話,小腦袋湊了上來,大眼睛睜得溜園,嘟著鮮紅的小嘴,勇敢但笨拙地吻了上來。
張仲……小禾,別,限制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