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很明顯,他生氣了,我不該這樣的試探的,只是現在已經晚了。「對不起。」輕歎一聲,我誠心的道歉了,以後這樣的情況不會出現了,我閉上了眼睛,心裡卻是悲傷,貂禪啊貂禪,是你太天真,還是我又禁不住誘惑了呢。很多的時候真的是無心插柳柳成陰,如今有心栽花,卻是這樣的場面,是該笑呢,還是該哭呢。心底裡那個看似漸漸癒合的傷口,為何有種又被撕裂的感覺。我的淒然落入了凌乃鍖的眼底,他一直都沒有說話,仍用那張看不透表情的看著我,我覺得自己好傻,好傻,以為這個男人是對自己有那麼一點的動心的,甚至懷疑自己又遇到了愛情,以為老天對自己的公平的,失去一個文若吾,還我一個凌乃鍖,看來我是把老天想的太仁慈了,我把自己想的太好了。就在我一個人傷神難過的時候,我看到了凌乃鍖的微笑,從嘴角一點一點的蔓延的笑,漸漸在臉上盪開,蔓延。「你笑什麼?」看到他漸漸擴散的笑,我有點摸不著頭腦。「我笑一個蠢女人,原來是如此可愛。」可愛,蠢女人?他竟然說我是個蠢女人?「你不生氣了?」「你可以開玩笑來騙我,我就不能嗎?」突然間逼近,眸子裡的戲謔說明了他說的是實話。「你?」這心裡突然間一熱,暖暖的,剛才那些失望的情緒怎麼一下子都無影無蹤了,難道是他已經可以左右了我的情緒?不敢再想下去。「我以為這輩子你都不會主動和我聯繫。」突然間很認真的樣子,可是我這次給他電話也是因為小偷,心裡有點心虛。「我有一件事情告訴你。」「什麼事?說來聽聽。」我看到了打開一條門縫的貂禪,看見幾乎要趴到我臉上的凌乃鍖,她臉上露出賊兮兮的笑,這笑令我非常的尷尬,臉不由紅了,而那個聽我說話的男人完全不在意這些。「我想改變眼前的生活,我希望你能尊重我的選擇。」「嗯?改變?」眼睛裡有著期待。「是的,我想做服裝設計。」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和他說這個,只是覺得有必要告訴他一下而已。「那不錯,我和ELI聯繫,讓她給你安排一下工作。」似乎理所當然。「不行,我要靠我自己。」「你自己?」「是的,我要找會我自己,我必須走會原來的路。」我彷彿在向自己承諾什麼。「但是我必須提醒你一下,在還沒有結束我們的約定之前,你最好離那個鐘睿遠一點。」說這話的時候凌乃鍖的臉色異常的嚴肅,讓我不得不懷疑他是關心我的,在乎我的,可是愛,或者是迷戀,能有多久呢?我要的是一世的真心,你能給嗎?「在我沒有破壞規則的範圍內,我有權利做自己想做的事。」我不能因為他的禁止而放棄了我生活的夢。「我也是。」他輕吻了我的臉頰,認真的說「你最好認清楚現實。」這話有一種威脅的味道。沒有再說什麼,而是起身走了。我閉上眼睛不理會一臉賊笑的貂禪,我知道這一下危機大了,讓我疑惑的是,凌乃鍖似乎有意讓貂禪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這個男人想做什麼。「不要告訴我你們只是單純的生意來往。」「你能不能說的不要那麼難聽。」我無可奈何於貂禪的損人的話語。「那怎麼說?金屋藏嬌?二奶?婚外戀?都搭不上邊呀。再說了剛才那樣子好親暱呀,我看他不會對每一個女人都那樣吧,有機會你要好好把握啊,茉蕾。」「一個太有錢的男人,我愛不起,也不想再受這份折磨。」「我說,你怎麼又返回原點了,講不清楚你。」貂禪生氣的看著我,一臉的你傻呀的樣子。「剛才我看的清楚,他是很關心你的,很在意你的。」「他同樣在意另外一個女人,他因為那個女人而在意我,我只是他的情婦而已,一年過後,我們將兩不相欠。」「也許他曾經愛過那個女人,但是他現在愛的是你啊,要懂得把握現在,知道嗎?有些人錯過了,你後悔都來不及。」「好了,好了,你滾蛋吧,我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你給我閉好你的嘴巴就行了,不然到時候我過的不滿意,你也好不到哪裡去。」「蠢女人,恐怕天底下只有你這種蠢女人才會把到手的肥鵝給扔了,你要知道他是凌乃鍖,他不是一個普通的小老闆。」「好了,你這個拜金女人,趕緊滾。」我無奈的說。「好,連髒話都說出來了,我走。」貂禪走後,我一個人安靜了不少,不知道多久我就睡著了,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我感覺自己的頭舒服多了,準備走動一下,舒活筋骨。我在房間裡來回的走,心裡面似乎突然之間很輕鬆,不知道什麼時候那個讓心無法晴朗的東西被掃蕩了,我一邊唱著歌,一邊開始做起來廣播體操,想一想我以後的服裝設計,我心裡充滿了期待,是啊,好多年了。凌乃鍖進來的時候,就看到那個整天一臉委屈的女人此刻正在開心的做廣播體操,還在唱歌,不覺有點好笑。我正在收拉韌帶,向下再向下,兩隻手終於碰到了腳面,等等,我看到了兩條腿,我停止了動作,有一點遲疑,他是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一點動靜也沒有。「看來你痊癒的很快。」他的話打破了寧靜。我站起來之後卻是被他一下子抱了起來,這讓我剛剛順了的氣又一下子有點氣血不順了,臉漲的很紅。「你要幹什麼?」我發現貼在耳朵邊上的薄唇,心跳加速,我為什麼不反感,為什麼有那麼一點期待,我的心什麼時候有了變化,竟然感覺有那麼一點甜蜜。「我餓了。」他的聲音充滿誘惑,讓我似懂非懂。「你餓了?」雖然隱約明白他的意思,但是還是沒有想到他那麼露骨的表現。願意再解釋下去,而是毫不客氣的咬了我一下耳垂,兩隻手已經不老實了起來,怎麼回事?他的熱情讓我一下子迷惑和不能適應。「你,不能這樣。」我有些害怕的推開他的臉,而身體還在他的懷中,眼裡的慾望很明顯的在燃燒,怎麼會這樣?呼吸急促清晰可聞,我明顯的感覺到彼此的心跳,有一點不敢肯定,為什麼有一種迷失自己的恐慌?「你竟然參加了鍾氏的#39;真本色#39;服裝設計大展?」怎麼又一股危險的氣息,那種逼問讓我覺得自己做了虧心事。「這是我的自由。」我有些不服氣,畢竟我不是他的什麼人,我有選擇的權利。「嗯,那麼,這是我的自由,也是我的權利。」他不容我反駁,掠獲了我的唇,肆無忌憚的啃嗜,試圖將我的最後一點理智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