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相化生!」「顯形術!」清脆無比的聲音從初吻給了煙口中響起。倉敖的元神被逼出體外,出現在林月溪的面前。
初吻給了煙那籠罩在黑紗之下的臉上浮出一絲微笑「元神煉化!」
林月溪冷冷地看著初吻給了煙吸走倉敖的元神,一言不發。
初吻給了煙吸收完倉敖的最後一絲元神,滿意地睜開眼睛「平王殿下,您的配合讓我覺得非常意外。」
「我只是不想給你一個殺我的理由而已。」林月溪道。
「難道我現在不能殺你嗎?殺人也需要理由嗎?」初吻給了煙微微一笑,用近乎做愛時的充滿快感的呻吟聲對林月溪道。
「你要殺我早殺了,不會等到現在。你不殺我,原因不外乎三。一,你有事想和我合作;二,你想玩我,根本不怕我出擾;三,你還沒有倉敖那種禁止遁法的領域能力,又自認在土地神符的這點唸咒時間內根本殺不死我,所以想乾脆賣個人情,放了我。」林月溪笑道。
「你有沒有想過,我在吸收元神之前可能沒有的能力,吸收後就有了呢?」初吻給了煙微微一笑。
林月溪笑著拿出土地神符「那我們打個賭,賭如果你現在攻擊我,我能不能用土地神符逃出去?」
初吻給了煙盯著林月溪看了半天,突然笑道「平王的膽子真是大得匪夷所思啊!」
「常識而已。」林月溪笑道「連普通小怪的內丹也需要一個時辰方能煉化,更別說是倉敖這種級別的BOSS元神了。這裡雖然僻靜,好歹頭頂上還有兩個老殭屍沒死,什麼時候會下來瞧瞧也說不定哦。所以呢,不如讓小王為您守著,以便您放心煉化元神,您看如何?」
「林月溪你真是不知死活!」初吻給了煙咬牙狠狠地咒罵道「難道不知道如果被我纏住,你根本沒功夫使用土地神符麼?」
「過獎!如果真這樣,大不了再賭一下,看你能不能在三個時辰內成功追殺我好了。」林月溪無所謂地笑了笑。
內丹和金丹服用後如果三個時辰內不進行煉化,藥效便會盡失。想必元神也有同樣的禁忌——林月溪挑釁地看著初吻給了煙,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
初吻給了煙歎了口氣「今天才發現,原來平王——你真是個流氓!我早該殺了你的。」
「今天才發現……」林月溪眼中精光一閃「這麼說我倒想起來,好像以前我在什麼地方見過你?」
初吻給了煙差點想扇自己一個耳光!強笑道「沒記錯吧,還有誰有我這樣好的身材呢?」
「沒錯,我印象裡就有一位身材跟你一模一樣。」林月溪故作沉思狀「好像是在父皇的壽辰大典時見到的吧……」
初吻給了煙「噗哧」一笑「什麼呀,居然被你認出來了。罷罷,看在皇室的面子上,我今天放你一馬。你自去爭你的皇位,就算和我哥搶得天翻天覆我也不會插手;同樣,我的事你也少摻合,否則我立刻殺了她!」
「誰?」林月溪臉色一變。
「你的麒麟。」初吻給了煙嫣然一笑,點燃了她手中的土地神符。
「居然用土地神符跑了,她真是個人才!」林月溪苦笑一聲,一屁股坐在地上「若是讓那女人知道我真正的身份,只怕寧可不要這顆倉敖元神也要把我追殺至死吧……哎呀呀,今天真是太危險了。以後再也不要做這種嚇死人的事情了。」
第一張土地神符就把我瞬移到了懸岸邊上,我不知道是我人品太好還是系統在給我開玩笑。
懸岸邊上,確切一點來說,是我的重心恰巧在懸岸邊上一隻腳踩在地上,另一隻腳懸在空中。
天可憐見!我瞬移的適應期還沒過呢,就這樣頭重腳輕地直接從懸崖上栽了下來!
系統啊,我知錯了,我發誓再也不用土地神符亂飛了。你就放過小女子這次吧!我尖叫一聲,第二次被系統當神經病給「踢」了出來您現在的心理狀態不適合進入遊戲,請過十分鐘再上。如果三次無法登錄,請聯繫您的心理醫生。
從懸崖上掉下去,沒理由還能生還吧?我可是半啊,死後全部屬性是要清零的。這不就是說我這兩個月的努力全都白廢了嗎?
我悶悶不樂地掐過十分鐘上線。出乎意料的居然出現在等候室——也就是說,我在遊戲裡只是暈過去,並沒有死亡?我的心中頓時升起了一絲希望。
上網看看電影,聊聊天,不知不覺又度過了個小時。正當我不耐煩想下線的時候,終於在令人激動的白光中,我回到了遊戲裡。
睜開眼睛,意外的發現我竟躺在野外的帳篷裡。難道是誰救了我?我掙扎著坐起身來,向四周仔細打量。
一陣嘰哩咕嚕的對話聲由遠及近。日語?!我一怔,側耳聽時——汗,居然聽不懂!我的心情頓時壞到極點老天啊,我日語什麼時候才能和別人自由會話啊!!
「阿修羅樣ゎわゲギヘ、助ろベネエ(阿修羅大人能來那就太好了)。」我豎起耳朵,總算聽懂了最後一句話。
阿修羅是誰啊……看來進中服的日本人不少嘛!真是的,好好的日服不去玩,跑中服來幹什麼!
正當我胡思亂想之際,慘叫聲突然響起!我怔了一下,外面已經乒乒乓乓地打了起來。
我小心翼翼地從地鋪上爬了下來,剛要走出去看個究竟,一個黑衣人衝了進來,和我迎面相撞!
我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光」的一聲撞倒在地。黑衣人愣了片刻,看清是我後,怒吼一聲,拔劍就上。
不會吧?我又不認識你,幹嘛要殺我?我狼狽地滾了兩圈,躲過了黑衣人穿心的一劍。黑衣人還想再刺,帳篷外衝入一人,和黑衣人纏鬥起來。
黑衣人和後進來的那個紅披風的傢伙明顯都是高手。一時小帳篷裡刀氣縱橫,劍光肆虐,兵器相交的聲音如同在加過水的油鍋裡一樣辟嚦啪啦響個不停。我縮在帳篷的角落裡,恨不得把自己變成僥僬族(古代傳說中的矮人族)的小不點,以減少被誤傷的概率——我現在的生理狀態是「極度虛弱」,捲到這種級數的高斗中,那還不是擦著點就死,磕著點就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