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的壽宴當然是非同一般,到場賀壽的妃嬪、文武百官、讓這個宴席是不一般的熱鬧,同時也是非常鋪張、奢華。待等到皇上到來之時更是喧起一陣喧鬧。眾官齊呼。同時大家也見到了皇上身邊的兩個絕色女子,一個打扮得較為樸素,卻更顯清靈,絕色的臉上清冷平靜無波,眉宇間隱隱透著傲氣。另一個則有著一絲高貴,嫵媚,美得讓人不敢逼視,雖艷麗卻不俗,像一朵盛開的牡丹。讓眾官都不禁看傻了眼,皇上的後宮真是美女如雲啊!不過不知情的一些官員都紛紛在猜測,這兩個誰才是肖相國的女兒?也就是當今最受寵愛的清妃?一個官員小小聲於同僚說道「依我看,那個看起冷冷的女子,才會是清妃娘娘」跟著有也人小聲附和道「嗯,我看也是,你看皇上對她都不一樣」另一處,有官員羨慕的對著肖相國小聲說道「相國大人,您的福氣真是好啊,生了這麼一個美的女兒,又深得皇上寵愛,以後……」肖相國聽在耳裡,卻看著他那個女兒,暗付著她怎麼又回來了?真是不知道這個女兒在想些什麼,不過回來也好,對他還是有一點好處的,起碼眾官員個個都來巴結他。李雲軒走近太后,笑著道「兒臣祝願母后,壽比南山,萬事如意」眾臣聽聞,也同時伏地同太后齊聲賀壽。太后笑著連連點頭,輕輕一揮手「好!好!都平身吧」說完太后拉著皇上坐了下來,同時她也讓舒砂坐在了她的旁邊,這一舉動讓李雲軒有一些意外,母后不是很討厭她嗎?何時又對她這麼好了。隨即太后示意宴席可以開始了。眾妃嬪坐在了後面一處,除了幾個與太后皇上同桌。眾臣則依次坐了下來,李雲軒端起一杯酒一飲而盡,豪氣道「今日是太后的壽辰,普天同慶,眾愛卿不醉不歸」隨便拍了拍手,一群身材窈窕女子,依次進入,為眾人帶來歌舞。氣氛一下就喧了起來。舒砂不甚在意的看著這一幕,視線瞄向太后,卻見她仍然似若無其事,不知到底會用什麼辦法?「砂妹,飲杯酒吧」鳳灩兒為舒砂斟起酒,笑著說道。舒砂看了一眼酒,有一絲錯愕,抬眸看她,卻見她已然一飲而盡,似有借酒消愁的用意,不料她卻被酒嗆到了,一看就是初次喝酒。「不行就不要逞強」舒砂忍不住說道。「沒事的」鳳灩兒停止咳嗽,笑著說道。李雲軒的目光也看了過來,掃過鳳灩兒,輕描淡寫道「鳳愛妃不行就不要強飲,不要傷了身子」鳳灩兒一怔,隨即低垂著頭道「多謝皇上關心,臣妾可以的」說著又倒了一小杯酒一口飲掉。李雲軒眸中閃過一絲詫異,不由奇怪看了她幾眼,這不太像平日的鳳灩兒。隨即更讓李雲軒詫異的事在後面,他的清妃居然端起酒在敬他。「我就先干了」此話一出,讓同桌不知情的人怔了怔,隨即看向皇上,這清妃說話也太不分尊卑了吧,不過看皇上的模樣似乎一點都不介意,這些人也不敢說什麼了。舒砂一飲而盡,放下酒杯,看向李雲軒,似在說著,這次輪到你了吧。李雲軒看著她,她這是想同他比酒量嗎?還是想將他灌醉?不管是出於什麼目的,他豈有不敢應。「既然愛妃如此有雅興,那朕就陪了陪愛妃」兩人居然開始拼起酒量來了,讓眾人詫異的是,誰也沒有想到清妃的酒量如此的好,就連李雲軒也沒想到。他們當然想不到,舒砂很小就學會了喝酒,抽煙,什麼叛逆的事沒做過,明知不可為之,卻故意為之。太后側目看了看二人。忽然開口道「軒兒,好了,讓清妃陪本宮進去拿點東西吧,別讓她喝醉了,也讓鳳妃別喝了,到時就有損皇家顏面了」舒砂有所領會,放下酒杯,扶起太后起身。「走吧,本宮一會就回來,軒兒你同百官喝喝酒吧」李雲軒點了點頭,視線掃過鳳灩兒,只見她的臉上,一片嫣紅,剎是迷人。可他腦中閃過的卻是舒砂這樣一翻模樣。「別讓她喝了,送鳳妃回宮」李雲軒吩咐道。鳳灩兒卻晃動著,嘴裡咕隆著「還要喝……本宮還要喝……喝……」李雲軒擺擺手,示意快把她送回宮。而進了內宮的舒砂同太后兩人。太后正拿出一樣東西交給舒砂,道「這是一種假死藥,可是本宮費了很大心思才得到的東西,你在今晚的宴席就服用了,到時皇上就算有心要查,在來了這麼多人的情況下,也是查無所獲的,絕對的萬無一失」舒砂接過藥瓶,打量了一翻,才道「是嗎?」「怎麼,是不相信本宮說的話?還是不相信這瓶藥?」太后臉一凝,冷聲道。舒砂抬眸看了看太后,並沒有回答她的話,只是將藥收了起來,多個心眼總是好事,她可不想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太后見她放了起來,臉色才緩了緩。「這種藥沒有解藥,過了二十四小時自動就解除了,你服用後,剩下的事宜就全交給本宮,本宮自會處理好」舒砂等她說完,方才道「別急,等我試一試這藥是否真如你所說,才進行你的計劃,只要一天時日就足夠了」太后臉一沉「原來你還是不相信本宮,那好隨你的便,到時錯過了這麼好的機會,就別怪本宮沒有幫你了」舒砂眸光閃了閃,冷冷回道「我自己心中有數,太后你也要記住,要是我出了什麼事,你的事就會自然傳開了,並還有證據」太后盯著她半響,才冷哼了哼,移開視線往外走,居然威脅她,她現在只想這個清妃早早走人,一點都不想見到她。舒砂隨即也跟了出去。外面,許多人都喝得有些醉熏熏了,就連一身自認為酒量很好的李雲軒也不例處,他讓許多大臣都敬了酒。餘光瞄到母后同舒砂出來了,道「母后,你們怎麼去了這麼久,該罰」舒砂側了側目,不過才一會光景,就醉成這個樣子。宴席繼續再進行,直到夜色已深,才漸漸散去,李雲軒也喝得大醉,非纏著舒砂,不讓別人送回宮,一點都不像平日威嚴的模樣,反倒像一個大男孩一般。被纏得無奈的舒砂,實在是想打昏他,但礙於還有他的幾位親信在身邊,無奈之下,只好帶著他回他的正陽宮。還好在回去的路上都很乖,閉著眼讓她和汪靖扶著,沒有在胡言亂語什麼。不料回到正陽宮,剛把他放回床上,他卻一把抱住了舒砂,汪靖見狀忙退了下去。舒砂則臉一下冷了下來,正想用力推開他,他猛然睜開迷離的黑眸鎖住她,似在呢喃的說道「你好像…你長得好像一個人,那個朕很愛很愛,卻得不到她的心的人」舒砂一怔,眨了眨眼眸,似有些不敢相信這句話是從李雲軒口中說出,可能李雲軒自己也料不到吧,這句在他清醒永遠說不出來的話,就這樣簡單說了出來。忽然李雲軒一個騰身坐了起來,放開對舒砂的鉗制,到處翻找起東西起來,而舒砂則不解的看著他的動作。他好像在找著什麼一樣,突然他拿著一樣東西向舒砂走了過來,口中則急聲催促道「給你看,你看」舒砂瞄了一眼,好像是卷畫,她打開了一看,不由怔住了,這不是她畫的那副西湖山水畫嗎?不過上面……「你看你和她長得很像吧」李雲軒看了看畫,又看向舒砂,點點頭「果真是很相像」「這是你畫的?」舒砂看向迷迷糊糊的李雲軒問道。「當然是朕畫的,我可是學了差不多一年的畫,才敢在這上面畫,因為這是朕最寶貝的畫,知道為什麼嗎?因為它是朕最心愛的人所畫的」這一刻,舒砂說不感動真的是騙人的。為了這個在平常總是霸道的李雲軒,不管他到底是真醉還是裝醉,她要離去的決心不會變。這裡不是她所停留的地方,他不是那個能和她真心相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