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醫院的飯真好吃。你吃點兒?」「討厭。我瘋了嗎?吃這個?」「呀,我想吃你做的飯。啊……我要快點出院!」「呵呵呵,到底發覺我的重要性了。再忍忍吧。出院的日子近了……」「啊,真的……我想吃海鮮面。」「你這麼一說,我也想吃了。」「呀!」「呀,嚇我一跳!怎麼了?」「我們出去!」「啊?」「我說出去!吃點海鮮面、炸醬麵、餃子,還有糖醋肉再回來。」「出去時,被護士大媽發現怎麼辦!」「啊。不被發現就行了……我是傻瓜嗎?」「行嗎……」說著,恩真把外套遞給已經起來的民宇。「呀,褲子也給我。」「褲子也要換嗎?」「是啊。這樣出去不是瘋了嗎?還有,襯衫也給我。」(病人服都換下來)隨便戴了頂帽子,民宇和恩真出了病房。「哎呀。陪護人去哪兒?旁邊這位是……」「啊,我弟弟。這孩子,來讓我請他吃飯。」(啊,這大媽,問什麼嗎)!「(什麼,弟弟?這孩子)」「啊,是這樣啊。徐民宇患者吃藥了嗎?」「藥?啊,當然。現在睡覺呢。注射嗎,一會兒等我回來再打。明白了嗎?」「啊!睡了?啊,行……行。好,好,那麼吃好。」「好。」上了電梯,兩人舒了一口氣。「呀……那大媽怎麼那麼多話?原來就那樣嗎?」「小聲點!大夫……啊呀,大夫您好!」「啊,您好!徐民宇患者還在要求讓他出院嗎?」「啊哈哈……沒……沒有。現在不了。」「啊,那麼……」剛一出醫院,民宇就把帽子扔了。「啊,鬱悶!不能出來!每天蹲監獄!」「不過是誰天天招惹醫生護士,連我都覺得難為情……」確實這樣。每次打針時,像要把醫院震跑了似的大叫,只要見到醫生,就要求讓他出院,每天勾引恩真來接吻,手發炎了因此不讓他碰的(ex酒,煙……)他還照樣喝抽不誤,反正再沒有他這樣的了。還有,幫兇正是他的最好的朋友李民宇。「所以,難為情?」「怎麼……就是這樣嗎。」「啊……住這種不入流的醫院,我老婆也不能隨便抱……鬱悶!」「啊,什麼呀!反正……」「哈哈……臉又紅了。你真有意思,反應迅速啊。」「為了看我的反應,每天捉弄我是不是?」「哈哈……一星期多了吧。」「怎麼了。我只覺得好……」「什麼?真的好嗎?呀,我哭了。你等我的手好了,讓你出都出不去。」「好笑。」「哎呀,氣死我了……呀,你等著。我會用超人一樣驚人的恢復力讓周圍的人大吃一驚。」「(超人也有這種恢復力嗎?)好隨便。」「哦,你別忘了我的話。走著瞧。」「你不知道嗎,凡是說走著瞧的人,都一點兒也不可怕。」「哈哈,呀!你這兒粘了什麼?」江南市區的條街道上。在信號燈前鬥嘴的兩個男女,忽然男人說要把女人臉上粘的東西擦下來,突然吻了她。以為馬上就結束,可是吻了一分鐘還多。周圍的人難得一見,都在信號燈周圍看著他們。「哈……哈……」「哈……呀,心情怎麼樣?人們都盯著我們看……哈哈。」民宇抱著恩真,用沒傷的左手抱住她的肩膀,在她耳邊小聲說著。「啊,真是的!幹什麼呢……人這麼多……」「在病房,你總是躲開。那裡又沒有人……你說因為護士大媽可怕,所以才在護士大媽不在的地方吻你。一直是聽你的嗎。」「啊,快走,變燈了。」最終,恩真頭都不敢抬,進了稍微遠一點的中國料理。非常想吃糖醋肉、炸醬麵、海鮮面的民宇……菜單呢?「蘑菇糖醋肉一份。蔬菜炸醬麵,還有不加海鮮的海鮮面。」「呀!不,不,請照原樣做,你瘋了?」「不。別聽這人的話,就是不要做肉和海鮮。這是病人。」「是,知道了。」服務生出去了,民宇抓著頭髮,臉放在桌上。「呀……我真的……真的糖醋肉和……都想吃啊……」「是嗎。你想一兩個月都帶著手上的傷過嗎?肉和海鮮都吃,每天受民宇哥的誘惑,喝酒抽煙,什麼兩個月啊,至少六個月就這麼的吧,啊?」「啊,倒霉!」「剛知道倒霉?怎麼,做這樣的表情也是倒霉,不讓你吃這個,也是倒霉……你要把老婆嚼著吃了嗎?」「好,算你狠……啊,鬱悶。呀,你都吃了吧。我去醫院。」「啊啊啊,這麼多東西,我怎麼都吃了?唉呀!怎麼又這樣!怎麼也比醫院的飯好吃。是不是?」恩真為他把剛做好的炸醬麵拌好,民宇用左手費力地吃。「啊……都掉了。」「哦?飯能挖著吃得很好啊,這個怎麼吃不了了?」「那不是成團的嗎。所以大體上能挖著吃……這個要用筷子吃,吃不了。餵我。」「啊?」「沒聽見嗎?餵我。你總不會說不行吧。我不能吃肉,沒力氣。快……我餓了。」恩真無可奈何地夾起了炸醬麵放進他嘴裡。海鮮面也一樣。又要鹹菜,又要給洋蔥沾點醬,又要給他夾糖醋肉壽司上的菠蘿……民宇興奮地接著吃,又要了一塊糖醋肉,猛然抓住恩真的臉,貼住她的嘴,吐進她嘴裡。「唉唉……幹什麼!(嚼呀嚼呀)」「沒什麼。你好像一點也沒吃著……」「我會自己吃。啊你……從剛才開始怎麼回事!」「啊,快,快!該去醫院了。」民宇這樣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向醫院而去,沒有進病房,這幅打扮站在護士面前。「大媽!我在外面住行嗎?」「天哪,天哪!徐民宇患者!去哪兒了?陪護人!天啊,那剛才那人是患者?哎呀,你們都知道……」「行了!我要出去住,行還不行?」「哼哼……患者,能不能有點禮貌?」「哎呀……護士大媽!我回一下家行嗎?」「嘻……很優秀啊。那理由呢?」「回家有重要的工作要做,所以。」「啊……是公司的事嗎?」「是。公司的事也要做,家裡也有事。」「家裡的事……?是嗎?那麼,陪護人!我把藥準備好,要按時吃藥!陪護人……再這樣的話,真的不行了!」「(本來可以不讓她發現的……這個笨蛋)是……對不起。」「那麼,準備好出來吧,我去準備藥……」坐著出租車回家的路上,恩真嘴一直緊閉著。白白地從護士那裡聽到那麼多沒完沒了的廢話。事實上,先進一下病房,把衣服換下來再出來說也可以,民宇白白地把事情弄大了。民宇一邊走一邊檢查一遍這段時間做的公司的事,特別問了與李民宇合作準備的訂貨會的結果。「啊,是……徐民宇。我受了一點傷。啊,謝謝。啊?真的是我們嗎?謝謝!投資方是……大日產業。是是,我再給您打電話。謝謝!」民宇掛斷電話,一邊拍著恩真一邊用明快的嗓音說「呀!我成功了!日本出口的事定了!啊!啊!李明宇這傢伙……真了不起。哈哈……」「嘁……」「呀,你還生氣呢?等一下,我一會兒給你消氣。」出租車很快停在門前。恩真,付了錢,一言不發,要去坐電梯。「唉呀,姑娘!有郵包!」「大叔,您好!」「唉!聽說住院了,出院了嗎?」「沒有,暫時出來住一下。呀,由恩真!接著!」「手受傷了……唉,呵呵……那用左手拎著走。姑娘可能拎不了。」「(拎不了,媽的!)啊,是。那我上去了。」民宇跟上去,趕緊上了電梯。「呀,這個你拎著。」「嘁……」民真嘀咕著,又怕他累著,趕緊接過郵包,用兩手拎著。看著她,民宇笑了。他的笑,意味著什麼?「嗯……」把她推到牆上。民宇真正熱烈地吻她。剛才信號燈那裡的吻不算什麼。他剛把嘴唇離開,恩真問幹什麼,想掙扎。「別動……郵件都掉了。」然後又把嘴貼上去。在恩真身上摸來摸去,找到卡和鑰匙,緊緊地抱著恩真不放,打開了門。「呀!幹什麼呢你!」「不能抱你,所以才回家來。啊,快來。」現在?民宇用左手拉著恩真奔臥室而去。真是馬馬虎虎!「哈!」「笑什麼。好長時間沒和我一起回家了,這麼高興嗎?」「啊……回家當然好了……能不能去掉這副色狼相?真是不喜歡……」「哈哈哈……呀,想一想我即使不好也可以呀。雖然有一點不方便……我怎麼沒想到呢?我真是個笨蛋!」「怎麼這麼說!」「稍微動動腦筋你就能明白。所以不該讓一星期這麼過去。哈哈……還有我今早洗澡了,你也洗了吧?」「是……」「行了!來,啊,好久沒有了!我先去洗臉?」「幹什麼!」「幹什麼!你明明知道∼▽」「把這……這個心擦掉!」「哈哈……過來,幹什麼老坐在梳妝台椅子上?到我懷裡來。」「……」「表情怎麼這樣。我這麼疼,還要奉獻。」「什麼奉獻……嚇死了……」「呵呵!我洗臉了就出來。哈哈哈……」民宇笑著進了浴室。恩真歎了口氣,隨便換了衣服。他住院的這段時間,一直沒有好好睡過覺。頭一碰到枕頭,恩真就睡著了。「呀,現在你……啊,睡了……」「呀……」「又睡了,又……睡!睡得呼呼的呀!」民宇不停用腳推著繼續睡的恩真,但恩真依然熟睡著。「好……睡吧,睡吧!為了睡覺才回家的。唉……」「……」「睡吧,現在要睡了。睡好……!叫你起來呀!」民宇坐在恩真旁邊,一個人像瘋了似的。看著絕對不起來的恩真,輕輕在她身邊躺下。躺下,坐起來,躺下……魂不守舍的民宇。看著真的太睏了,熟睡的恩真……好吧,這也是幸福啊……輕輕地吻了吻她的額頭。「啊!昨天幹什麼了?一個人?」「哦,什麼!」「喂,我,我的衣服怎麼……啊……這……」「啊,說話別嗑巴。」「不,不是這個,我……那個……。」「啊,我給你整理一下。昨天你換上睡衣睡了。但是看起來很熱。給你脫了……」「怎麼能這樣!我活到現在一次都沒有這樣睡過!」「沒有什麼呀沒有!和我一起睡時,不都是這樣的嗎。」「不……晚上……還有我穿著衣服睡時……啊,這……」「知道了。你是說睡覺時,不脫衣服睡?」「對!」「哼……我也不知道。穿衣服倒比脫衣服快!什麼呀,這!在丈夫面前。」看到又要到床裡面去的恩真,民宇打開房間出來笑了。當然不讓她聽到。「哈哈……」這些天睡得太多了,昨晚怎麼也睡不著,民宇就想開個玩笑。沒什麼,想想一個人也做不了什麼特別的。反正一邊的手不好使,沒力氣把她的衣服全脫下來。所以只把上衣的扣子全解開,胸衣的掛鉤解開……一會,穿著棉布裙、T恤的恩真映入眼中。臉紅紅的,連笑在他面前都不行。「過來。」「為……為什麼?」「你要求不滿嗎?為什麼脫衣服?」「啊,不是的……」「什麼不是!呵呵……」一下子,民宇的嘴唇蓋住了恩真的嘴唇。手不方便,使有力氣的右胳膊,抱住她的肩膀,自由的左手已經開始愛撫她的身體。即使不這樣,恩真也因為早晨自己的裝束異常,引起民宇奇怪的誤會,而忍不住地臉紅了。「啊……我這沒洗臉呢……」「這兒也沒別人。別動」能不能說和問題相符的話啊!(嘀咕著,卻已經用胳膊抱住了民宇的脖子)這時,他的嘴唇向她的身體移下來,反覆地吸吮輕咬,有一些癢癢的。「啊,好了。我這就住手了。什麼女人啊,力氣這麼大……這樣打患者丈夫。呵呵……」不是的……因為喜歡,抱了一會兒後,就打了他胸口幾下……一卷BYEBYE二卷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