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宇不停重複著分手……分手……猛然放開她的胳膊,抱起她把她扔到了床上。「啊呀!幹什麼……嗯……」恩真還沒說出別的話,嘴巴就被他的嘴唇蓋住了。他的手隔著衣服在她的胸部摸索著。不管怎麼用力想甩開他……他的力氣出奇的大。稍微離開一下她的身體,扔掉自己的上衣,又撲到她身上。他的眼睛……已經沒有理性了。她想盡力護住自己的身體,但被他用一隻手按住了胳膊,沒辦法制止他肆無忌憚的摸索。曾有一個認識的姐姐說……男人一旦失去理智,就控制不住。所以,女人千萬不能給他可乘之機……他想要的就是女人的身體嗎……?為什麼選我呢?想要你的女人那麼多……真想死了算了。不這樣還覺得難受呢,如今就像個妓女一樣……真想死了算了……現在開始剝她的衣服了……有這樣的遭遇,實在太傷心了,恩真的悲傷噴湧而出。這不是像孩子似的哭的時候,但是止不住嘩嘩的淚水,忍了一會兒,終於張開嘴,忍了半天的哭聲爆發出來。這時,他的行動靜止住了。在她的胸口瘋了似的吻的嘴唇,在她身上摸索的手,都不動了,重重壓著她的雙腿也一下子沒了力氣,從她的身上掉下來……他一下子把身體閃在了一邊,恩真把臉埋在枕頭裡哭著。我要去死……我要去死……一邊哭一邊念叨著。民宇起來了,對自己剛才的行為非常吃驚。活了二十六年了,從來沒有這樣沒有理智過。只有這一次,像這樣崩潰似的想佔有這個女人,從來沒有過。一邊說要去死一邊哭的這個女人……自己對她做了什麼了?如果,恩真沒有哭的話……估計真的會進行到底。曾私下裡決心保護她。會一直等到她願意的時候,這話也說過。可是……現在我在做什麼……對這麼哭著的女人,不知道該做些什麼。真的非常有負罪感,對不起……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就這樣出去,抽起了很少抽的煙。我要去死……念叨著這句話,她的樣子揮之不去。想求她寬恕,想和她道歉說對不起……現在進去的話,她會用什麼樣的眼光看自己,想都不願想……沒有信心……不這樣她都認為自己是混蛋,發生了這樣的事,可怎麼辦呀。對不起……但是……我承認。我承認我太想要你了。真的是媽媽總是催促我快點讓你懷孕……我自己可能也有佔有慾,我對你有這種心思……我一定會對你說的。但是我會忍著,會堅持住……所以……要分手的話……千萬不要說。恩真哭啊,哭啊……眼淚都哭干了。好怕。說實話,所謂性……其實,就連年輕的中學生們做愛都覺得沒什麼大驚小怪的。而且也曾想過遲早會和民宇發生關係。但還是怕。他的嘴唇、他的手碰過的地方……像火燒一樣熱辣辣的。曾經相信了他說會等下去的話。他說過什麼……他說過的那些鄭重的話……以為是真的。但是現在……真討厭像個被賣了的女人似的。就像做愛後妓女們收取報酬一樣……自己也差不多。悲慘……絕望……之後,恩真在家裡基本上不動彈了。這件事之後,民宇和恩真互相都不看對方。怎麼辦,民宇似乎更避著恩真了。民宇早早出去,傍晚回來。他出去後,恩真就到客廳裡做自己的事,一個人讀書聽音樂見朋友來打發時間,在他回來之前回家,準備晚餐,自己先吃完,然後就進臥室。然後度過夜晚一直到天亮,互相再不接觸,互相也不尋找。只不過是,每天他出去後,到廚房去,看到昨天準備晚餐的桌子已經乾乾淨淨……不知不覺,又是一星期過去了。週末,和鎮宇夫婦約好的週末,明天就該來到了。實在是極彆扭的兩個人,對於這次的旅行,只能互相看對方的眼色行事了。民宇小心地走近正在客廳裡看電視的恩真說「和哥哥家一起去旅行……那個……不方便的話,不去也行……」恩真瞟了他一眼,繼續看電視。過了好長時間,她也沒回答。就又問了一遍。「就說不去了……要不要打個電話?」恩真眼都不離開電視說「算了吧。你不是說不想讓家裡人看到咱們這個樣子嗎?反正滑滑雪就行了……順便去散散心吧。」民宇像被她的話鼓舞了似的,很高興。正想找個能道歉的借口。而且,比起在家裡這麼枯燥無味地過,想想去滑雪場,又能邊散步邊聊聊天,應該是好得多吧。好啊,我會給你製造一個你做夢都想不到的帥呆了的旅程!嗯哈哈哈哈哈哈!然後第二天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