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喝點兒粥吧,聽傳文先生說你的身體並無大礙,只是飲食雜亂無章不定時定量引起了一點兒小毛病而已”南宮星秀淡淡地說道,但仍掩蓋不了心中的擔心。
“既然不要緊,那我就先起來吧,躺在床上不舒服”雲楓搖搖頭說道,但是當雲楓剛掀開被子就被二女壓在床上了。
“別動,身體好了才讓你下床”二女鼓著香腮齊說道,感動中的雲楓不忍推開二女只好乖乖地睡在床上,扮演起賢妻角色的二女一人一個瓷勺喂起雲楓來。
吃飽後的雲楓才開口說出心中的疑問“星秀,依瑪,你們為什麼對我這個花心大蘿卜那麼好,以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儷她只肯告訴我一點點,我應該還有幾個女人對吧,她們現在在哪?還有顏月她現在好嗎?”
沉默了兩秒後南宮星秀才為難地開口說道“儷姐姐不讓你知道的,我們也不會告訴你,也許是我們自私,不過我們不告訴你也是為了你好,顏月他現在由夜暄瑤照顧,你就不用擔心了,哦,對了,夜暄瑤是月姐的女兒,所以你不用去想她給自己增加痛苦了,好好睡吧,我們就先離開了。”
不捨得阿依瑪盡管十分不情願,但還是跟著南宮星秀離開了房間,門慢慢關上了。
靜靜的房間裡雲楓感受到異樣的孤寂和憂愁,再三考慮後雲楓還是向儷問起過往的事,但結果如料想般一樣,沒有得到絲毫的回應。
焦急而煩惱的情緒使得雲楓不由自主地向空白的記憶發動了進攻,而那詛咒的則不客氣地加以還擊,強忍著痛的雲楓幾經辛苦想起了幾個人的模樣和名字,想要深入之時詛咒變得更為厲害,一下沖擊就把雲楓弄暈了過去。
等到雲楓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下來,望著窗外黑蒙蒙的天雲楓不由自主地歎了口氣,扭身下床,走出了窗外,坐在庭院中的石椅上望著月亮慢慢地升起來,這一發呆就是一個時辰,連南宮星秀二女坐到他的身邊都沒有發覺。
夜風吹襲帶走幾點相思幾點淚痕,受寒的二女打起了噴嚏,瞬間醒了過來的雲楓緊緊地摟住了二女,看著那被寒風吹得通紅的俏臉,心疼地說道“真是兩個笨女人,冷就回房嘛,傻傻地和我一起吹風,萬一傷了身體怎麼辦。”
“最好就生病,那你就不會再離開我們,還會很細心地照顧我們,那時的你是最溫柔的”南宮星秀躺倚在雲楓的身上癡癡地笑道。
捏了捏在腰上使壞的阿依瑪的鼻子後雲楓搖了搖頭。
“唉,既然你們那麼喜歡跟我在一起,那麼今晚你們就不要回房了,和我一起睡好了,兩個大美女和我一起睡一定爽死了”雲楓露出一副色狼嘴臉說道。
鼓起香腮的二女在雲楓的臉上吻了一下後抱緊了雲楓,一副怎麼樣都不放手的樣子。
“喂,你們來真的?以為我是在隨便說說?吶,是你們自己送上門來的,出了什麼意外可不要怪我”雲楓一臉的臭美說道。
“收起你那副討人厭的嘴臉吧,今天啊人家就要和你睡,你想使壞,可以,明天就讓你舉行婚禮娶了我們,看你還敢不敢亂動”南宮星秀嬌嗔道,無語的雲楓低下了頭。
第二天清早,明媚的陽光撒在金絲棉被上,“起床了,大笨熊,快起床”阿依瑪舉起粉拳就打在雲楓的胸膛上。
被吵醒的雲楓張嘴就咬住了她的粉唇,意亂情迷的兩人親熱地親吻起來,完全把另一個人給忘了。
小虎齒再一次發揮了威力,吃痛的雲楓聽到了冷哼後轉過頭傻傻地笑了一笑後吻起南宮星秀,吻到她快透不過氣來才放過她。
很快雲楓就嘗到了來至二女的報復,雖然是和衣而睡,但是讓雲楓去給二女穿外衣還是一件艱巨的任務,小心翼翼避免觸到敏感部位的雲楓花了好大的一段時間才替二女穿好,但是他仍舊是沒能躲過二女的牙齒攻勢。
惱怒的雲楓搖了搖頭後自己穿好了衣服,跟著二女而行,不多時便見一美女扶著顏月快步走來,那美女的一聲喊叫差點就讓雲楓休克過去。
“暄瑤見過爹爹”在後的南宮星秀見雲楓向後倒趕緊托住了雲楓。
經過儷的解釋後雲楓方才緩過氣來說道“暄瑤,你還是直呼我的名字好了,你這麼一叫我全身都軟了,對了,你們兩個走得那麼急莫非出了什麼大事不成?”
沒給雲楓好臉色看的顏月冷冷地說道“你還真是會享受,左摟右抱的,現在緣恨有消息了,閻剎他們約你一個人去翠屏山見他。”
“終於來了,我等他們好久了,他們還有什麼要求?”雲楓皺眉問道。
“他們要你用四卷太平殘卷去換緣恨,換不換隨便你,我的話就到這裡,不阻礙你尋歡作樂了”顏月氣惱道。
看著轉身而去的顏月,雲楓長長地歎了一口氣,露出勉強至極的笑容。
未跟上的夜暄瑤拉著雲楓的衣袖走到一邊,低下頭臉一片紅,頭皮發麻的雲楓試探地問道“你該不會有什麼情情愛愛的問題想要找我吧。”
夜暄瑤點頭應是,看著她那副嬌不勝羞的樣子雲楓驚退了兩步後壓抑遺憾地說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我已經和你娘有關系了。”
“有什麼不可能,爹,就當暄瑤求求你了”夜暄瑤搖晃著雲楓的手臂嗲道。
骨頭都快要酥掉了的雲楓頭腦還是很清醒,堅決地說道“不可以,雖然我不認同世俗的觀點,但這事我絕對不同意,我和你娘已經有了夫妻之實,還生出了你弟弟,盡管你不是我親生的,但是我已經把你當作是我的女兒了,我是絕對不會接受你的愛的,無論我有多麼帥,你也不應該愛上我啊,畢竟我已經是你的爹了。”
漲紅了臉的夜暄瑤久久不語,一旁的二女那副強忍著笑的模樣讓雲楓感到了不妥,正當這個時候夜暄瑤狠狠地踩了雲楓一腳,沒有說半個字就飛竄而去了,再見雲楓丈二和尚摸不著腦袋的樣子,二女也忍不住摟抱著大笑起來。
郁悶不已的雲楓喃喃自語道“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我應該沒有做錯什麼吧,奇怪的女人。”
中午時分,得到眾人首肯的雲楓騎著馬奔出了滄浪城,往翠屏山方向而去,心中緊記著夜晚一定要回去的事,心頭的大石又多了一塊。
那從依瑪口中說出的狠話讓雲楓內心發寒“到了晚上你還不回來,依瑪就自殺給你看,讓你後悔一輩子。”
怪招一使出險些讓剛騎上馬的雲楓從馬上摔了下來,內心的使命感從來沒有這麼強烈過。
半個小時後,過往翠屏山山峰的小道前,“你准備好東西沒有”一位修羅路的弟子盯著雲楓說道。
冷笑一聲後雲楓從馬上解下竹筒,打開,伸出左手入內就拿出了四張東西晃了晃,那名弟子眼露貪欲伸手而至,快到之時雲楓卻將殘卷放回到竹筒裡。
“一手交人一手交貨,人貨兩清,各不相欠”雲楓搖頭狠狠說道。
“還不趕快帶路,本公子的時間很值錢的,快點啊,你聾了是不是”雲楓大聲喝道,黑下臉來的修羅路弟子冷哼一聲後順著山路而行。
跟上的雲楓手指間凝出冰刃,走到彎口時起了歹心的修羅路弟子回身一刀,而就在他剛有轉身姿勢時雲楓的冰刃經已發出。
身體定住,刀從手落到地上,不屑地笑著的雲楓伸手一推,那溫熱的屍體倒了下去,脖子上插有一柄還沒有融化的冰刃。
搖著頭哼著《小李飛刀》主題曲的雲楓沿路而上,過了不久就遇上了埋伏,但是那些下三流的角色三兩下就讓雲楓給打發了。
那些手法只用差劣形容已經顯得相當給面子的陷阱,怎能傷到被無數精密陷阱招待過的雲楓,很自然地避開了。
熱身完的雲楓也到了山頂,一張熟悉而又陌生的臉使得雲楓頭痛起來,為了避免出意外雲楓克制了自己的求知欲,轉過頭看著閻剎說道“我的寶貝兒子呢,要是他有三長兩短,這些東西你就別想要得到了。”
看著雲楓從竹筒裡掏出羊皮卷的閻剎笑了笑,從身後拿出一個大籃子,傾斜以讓雲楓看清楚,健康無恙的雲緣恨向他伸出肥嘟嘟的手。
“好吧,現在我們就來交換,你把那些羊皮卷放回到竹筒裡,然後放到左手邊的小石堆裡,而我則把令郎放到另一邊的石堆旁”閻剎淡淡笑道,眼裡閃過一絲凶光。
覺察有異的雲楓凝氣成刃將八把冰刃壓制成一把千年玄冰刃後才將羊皮卷塞回到竹筒裡,沒有走半步就將竹筒投到石堆附近,同時發出一把千年玄冰刃,以穿山月的手法發出的冰刃射入了石堆裡,一聲悶哼傳出。
臉露難色的閻剎看了一眼竹筒又看了一眼雲楓後將大籃子拋高,愛子心切的雲楓取下背後的千轉槍後跳接向籃子。
正如雲楓所料,他一跳高就有數不清的暗器襲來,躲避暗器容易但是對雲楓來說聚集暗器更加容易。
結果籃子後一招旋風刺擊向下的雲楓一點兒事都沒有,那些千奇百怪的暗器往他的槍尖聚集起來,槍擊至地,風壓向四周,聚集起來的暗器四散,無數的暗器便將那些沖上來的小角色給解決掉了。
沒有一個修羅路弟子敢靠近雲楓,正當閻剎快要打開竹筒的時候數十名艷麗女人突然出現在他的前方,一片白霧罩向閻剎,才轉身,那竹筒便已讓布給纏住了。
刀回斬,布斷,竹筒飛到一邊,辛曉媚與閻剎相遇,眼睛都瞄向竹筒,哼了一聲後對殺起來。
接到籃子的雲楓從空中緩緩旋落,那在籃子裡的雲緣恨發出咯咯的笑聲,一雙小手搭在雲楓提籃的右手上。
落地,逗了逗雲緣恨後雲楓徑直往來時的小徑走去,一點兒奪回竹筒的意思都沒有,那些圍著雲楓的修羅路弟子不敢輕易發動進攻,又不甘心讓雲楓就此離去,沒完成任務可是要受到教規酷刑招待的。
然而當雲楓走到第十八步時就產生了異變,那些修羅路弟子齊齊倒下了,感受到強烈煞氣的雲楓連忙把雲緣恨裹在身上,甩直千轉槍遙望四周。
耳顫,感到有危險的東西從四面八方殺來,跳起,無數的細針撞在一起發出清晰的金屬折斷聲,一堆的霹靂彈飛擲而來,一招反圓月殺,將槍往上輕拋,八把冰刃發出,繞圓,一顆爆炸引連其他。
一點兒事都沒有的雲楓搖了搖頭,從懷裡拿出根煙,左手一擦,點燃,深深地吸了一口。
“還有什麼伎倆就使出來吧,本公子趕時間沒空和你們這般廢物玩”吐出煙圈的雲楓不爽地喝道。
土動,十余堆土移動向雲楓,冷笑一聲後提起千轉槍的雲楓逼出槍尖入土,扯槍畫圓,那些土不動了,當沾有紅色液體的槍尖收回之時,紅色的液體滲出黃土。
白霧一瞬間籠罩了山峰,長歎了一口氣的雲楓舉槍於身前,天地視聽發動的雲楓眼中沒有一絲的干擾,那些身穿白衣的人自以為雲楓看不見,緩慢地靠近雲楓。
白漆漆的長刀舉起斬向雲楓的身後,槍掄回掃,一排的血泉出現,身體分開的白衣人之慘叫嚇到了雲緣恨,哇哇的哭聲響起。
那個殺人不眨眼的雲楓立即變回慈父逗著衣內那可愛的小寶貝,知道哭聲停止才松一口氣。
白霧散去,一大隊人出現在雲楓的身前“雲楓,這次我一定要殺了你,然後再斬下你的頭顱讀取記憶”裂天冷冷地笑道。
“呃,那邊那個什麼什麼,你是哪根蔥啊,我什麼時候惹到你了,滾開,好狗不擋路啊,我趕著回家,沒空和你玩”嘴裡叼著煙的雲楓淡淡說道。
扯下頭綁的白帶後松開長發的裂天怒吼道“現在你應該知道本大爺是誰了吧。”
一臉懊惱的雲楓問道“拜托,我真的忘了,你到底是哪家妓院的龜公,我不好那一口,所以請你馬上滾開,我賞了幾兩銀子怎麼樣。”
氣炸了的裂天手執一把細長的黑刀就沖向雲楓,石子彈出,腳踩,跌倒,跪在地上。
“哈哈,就算你知道打不過我想要我放你一馬你就明講嘛,干嘛要給我行這麼一個大禮呢,搞到我都不知道接不接受好”雲楓夾出煙彈了彈後說道。
摔倒在地上的裂天一臉猙獰地站了起來,全身散發出殺氣,這時候雲楓才“哦”的一聲說道“原來你是手下敗將裂天,怪不得老覺得你樣衰。”
大吼了一聲後飛射而至的裂天一刀斬下,槍身擋,地裂,腳瞬間踢出,揮舞拳頭一直打不到雲楓的裂天下看,一拳擊向那踢在肚子上的腳,收退,反身一腳,揮出拳頭的裂天被踢退了幾步。
“你們也一起來吧,一個個將你們解決很麻煩,一次解決剛好”雲楓彈著煙灰笑道,被惹惱了的神秘人們冷哼了一聲齊齊沖上。
有了天地視聽的雲楓將雲影風身發揮到了極至,突然在一瞬間感覺到身體不存在的雲楓明白到自己的步法又突破了,此刻他就是風,風就是他,一切都在他的眼裡變慢了,無我無他,無虛無實。
面對與天地融為一體的雲楓,那些熱身著的神秘人立時使出渾身解數,手撥槍挑,各異的武器相擊在一起,在圈中的雲楓仿佛是一個圈外之人,焦急起來的神秘人們齊使出絕技,無數的氣刃,無數的武器圍殺而至。
強烈的一聲巨爆後一個長寬深至一米的大洞出現在雲楓原來所站之處。
正當裂天送了一口氣的時候,一把聲音傳入了他的耳朵中“是你們逼我的,不要怪我”丹田一冷一熱後裂天再也感覺不到身體內有真氣流動。
看見裂天散功的神秘人們驚疑不已,馬上警惕起來。
“女人的手應該拿針線,而不是拿鎖鏈和錐子”聽到雲楓聲音後,使鏈錐的女人驚而控鏈到周圍。
“還想要防守嗎,你的鎖鏈能抓得到風嗎,雖然你不美,但是還算得上是一個女人,我不喜歡殺女人,所以你給我……”使鏈錐的女人甩錐向後,擊空,頸後一痛,暈了過去。
現出身影的雲楓凝出八把冰刃於手後喝道“自己滾還是想要死,自己選擇。”
顯然回答雲楓的是一片凌厲的攻擊,一把冰刃甩出,在刀幕中快速變小,最後成了極小的一片沒入了使長鐮刀的人胸膛。
沒有感覺到疼痛的使鐮人快步向前,一把鐮刀舉起,但是他沒有力再劈下了,那心髒已經被凍住,那特殊的冰刃裡可是含有金龍勁的,其中極寒屬性可不是開玩笑的,走上前,一口煙氣吐出,屍身向後倒去。
才一會兒就倒下三人的事實深深地震撼了在場的神秘人,心中萌生退意,眼中那流氓般的男子成了披著人皮的惡魔,正舔著唇上的鮮血而來。
深呼吸了一口氣後雲楓吐出煙氣和煙頭,以為是什麼招數的神秘人齊齊往後退了一步,就在這時候兩批人從空中出現,一番霹靂彈雨後從熱氣球上跳下且張開了簡陋的降落傘的人緩緩飄下。
不想自找麻煩的雲楓發出了冰刃,一陣冰刃雨後,大部分降落的人表演了一場中彈飛機墜落時的慘烈場景,再加上那些人身上的霹靂彈更像上演的自殺式襲擊。
少部分人落到地上後直接坐到地上嘔吐起來,在遠遠看著的雲楓都生不起干掉他們的心了。
感到無趣的雲楓松開了捂在雲緣恨耳朵的上的手,那雙純潔的小眼睛好奇地看著地上的那些東西,恐慌起來而又幸免於難的神秘人們扶起那些傷了還死不了的人沿路飛奔而下。
沒多久時間雲楓就聽到了慘叫聲,在雲緣恨好奇小眼睛的注視下雲楓摸出了從南宮星秀那兒得到的煙盒,拿起一支就點燃吸起來。
肥嘟嘟的小手伸上,對兒子很是喜歡的雲楓把煙盒給雲緣恨玩。
才剛轉身雲楓就看見兩個一頭白發卻是少年容貌的人沿路而上,分明有調和氣勢壓向雲楓,吹起口哨的雲楓深吸了一口煙後吐出了煙頭。
“二位實力不凡,報出名來,免得雲某殺錯故人之徒”雲楓瞇著眼睛冷冷說道。
“滅神,五光門護門法王”戴著紫色手套的少年冷冷說道,在旁全身是血腥氣息的少年舔著嘴唇的鮮血說道“血魔,拜火教總領法王。”
搔了搔頭後一臉苦惱的雲楓歎道“這場戰怎麼打,一會兒就贏了可就太沒意思了,你們兩個都只是王,而我的稱號是太子,單單是這一項我就贏了你們,你們說還要不要打啊。”
滅神血魔同時笑了出來,那在遠處打斗著的修羅路弟子和舞月閣弟子齊齊吐出血來,而雲楓也生出吐血的欲望,受了輕微的內傷,還沒有輪到雲楓雲楓使出獅子吼,那自小就受補天功與九轉天雷影響的雲緣恨大哭起來。
那洩漏在聲音中的雷力把滅神血魔震退十余步,而那遠方吐血的人則立時倒地,一看就沒了生氣,要不是雲楓身懷精純的雷力,現時恐怕什麼都不存在了。
“哎,沒辦法,人厲害連兒子都特別厲害,你們不發出那些鬼叫聲,他就不會哭了,看來你們還真是喜歡自找苦吃”雲楓一邊調息一邊說道。
失去了嘴角鮮血的滅神血魔冷冷地看著雲楓,對視一眼後齊齊沖上。
重新聚集起精神的雲楓再次用出雲影風身,身體移動速度遠遠快過雲楓的二人將一個個殘影擊破,但還是沒有能夠傷到雲楓,不敢再用聲音攻擊的二人放下了玩心,齊齊用上真功夫。
兩雙手沿著殘影延伸的方向合擊而去,身影挪後的雲楓看見二人之拳擊在一起,但是那拳風卻將雲楓掀飛,在空中留有一手的雲楓使出群龍亂舞保。
見計策成功的二人並沒有焦急地攻擊,冷冷地看著緩緩飄落地的雲楓。
“雖然你的身法極好,使得我們一個人難以對付你,但是如果我們兩人一合擊,你根本就不是對手”滅神陰陰笑道。
故意吐出血來的雲楓輕蔑地看了二人一眼笑道“就憑你們?過多幾十輩子吧。”
“還嘴硬,以你現在的情況看來我一個人都可以解決掉你了”血魔舔著那長著尖銳指甲的手指笑道,對之雲楓還是一臉的不屑。
速度快到雲楓眼睛看不見的血魔一爪直取雲楓的心髒,雖然沒有了天地視聽的奇效,但雲楓還有儷,那左手輕微一移便擋下了尖指甲。
露出意外表情的血魔連連出爪,但手速不及雲楓快的血魔除了能震退雲楓之外並沒有給雲楓帶來過多的傷害。
一臉不爽的血魔快速地挪動起來,時不時給雲楓來一下突襲,久之防御不及的雲楓多起了傷痕,不想輸的雲楓用起了雲影風身並拒絕儷的幫助。
在一瞬間就被打飛了,臉上多了幾道血痕,真的噴出鮮血的雲楓單膝跪地,見血魔消失,趕緊護住雲緣恨,一挪頭,臉一痛整個人就橫飛了出去。
要不是他超級耐打,這一拳下去恐怕就掛了。
“怎麼了,剛才不是很囂張的嗎,這一下我就要了你的命,反正只要你的腦袋在你就是死了也沒有關系”血魔舔著爪上的鮮血笑道。
甩了甩頭後雲楓站了起來,摒棄仇恨,專心體會天人合一,“臨陣磨槍?來得及嗎,就讓你見識見識我的真正實力”血魔陰狠地笑道,雙手顯出血紅色。
消失了,至少雲楓看不見他,但現在的雲楓已經不是用眼睛看東西了,周圍流動的空氣化成了觸感提醒他血魔的所在。
手如願地印上了雲楓的胸前,然而雲楓並沒有如他所想那般痛苦異常,一愣之間雲楓便已給他來了一拳兩腳再加上一招過肩摔,倒地立即滾開的血魔詫異地看著雲楓。
笑了笑後雲楓挪開衣服露出內裡連肉的瓏玲護心鏡,“你練的邪功應該很厲害,但是先決條件是要先接觸到我的身體吧,不過我現在已經不怕你了,讓你見識見識我的厲害,來吧”雲楓胸有成竹地說道。
來回踱步仔細打量了雲楓一番後血魔繼續沖上。
掌風至,如青柳版隨風擺動的雲楓隨勢貼著掌而退開,那頂點的距離就像永遠都無法跨過一般,到了懸崖邊的雲楓伸出左手一抓血魔的手,抬腳,甩投而出,血魔被扔了出去。
“沒有想到你這樣就解決了血魔,但是你對上我還是要死”滅神拍著手掌說道,轉過身的雲楓擦了擦汗,從雲緣恨的手中拿回煙盒,打開,拿出一支放到嘴裡,點燃,悠然地吸著,嘴角滲出絲絲鮮血。
並不焦急的滅神平靜地看著說道“我讓你休息好了,到要死的時候告訴我。”
“來吧,我讓你先上,免得你死不瞑目”雲楓嘻嘻笑道,聽之不以為然的滅神也笑了出來,久之雲楓不耐煩了,連連發出冰刃。
避過後的滅神倒也不進攻,等著趕回家的雲楓快步沖上,至一半距離之時腳揚起,沙起,轉身躲避的滅神離開了原位,再發出冰刃的雲楓站在剛才滅神所站的位置,在遠處現身的滅神依然是一臉的笑容。
再次沖跑起來的雲楓如同狂怒的獅子般撲擊,見時機來的滅神輕輕地揮出一拳,那紫色的拳套剛接觸雲楓的右拳便給了雲楓難忘的經歷,電得他頭發都豎了起來。
見雲楓被電得發顫的滅神露出了玩味的笑容,狠狠地擊出一拳,顯然他沒有想過雲楓還有反擊之力,歷史重演,滅神也被電麻了身體。
雖然滅神的功力比雲楓高但是輪到挨電擊這一方面雲楓可是宗師級的人物,善於痛打落水狗的雲楓毫不客氣地動起了手腳。
當滅神以真氣震開了雲楓之時雲楓已經往他的腳招呼了幾十次,雖然斷不了但也絕不好過。
惱怒的滅神使出全力一擊雷動九天在兩拳套內逼出九道強勁的雷電,沒想去嘗試的雲楓躲避起來,但是躲過了一道兩道後就沒有那麼好運了,被電了幾下的雲楓被踢飛了出去。
可憐的雲緣恨甩飛了出去,滾到崖邊大哭起來,徹底火起來的雲楓罵道“賤人,敢和老子玩電?今天老子就讓你知道雷公頭是怎樣被塑成的。”
粗大的電流自雲楓的左拳透出,額流冷汗的滅神躲避起來,像只見到老鷹的肥大老鼠,笨拙地躲避著雲楓射來的電擊。
緩緩地靠近,慢慢地觀察,仔細地找尋計劃中可能的破綻,確認無誤後滅神立即轉身飛速逼近雲楓,兩拳擊出,無誤地擊中了雲楓的胸膛。
一瞬間放出儲蓄在手套上的電能,然而換來的只是雲楓邪邪的笑容。
那被吸收的巨大電能瞬間釋放出來,想要震開雲楓的滅神一瞬間就被電麻了身體。
身體滲出血液的雲楓雙手握住滅神的手繼續放電,那雙腳毫不留情地施虐,踢得就踢,踹的就踹,那胯下一連踢了不知道多少腳。
正當雲楓打得暗爽的時候心中危機感示警,才一跳起就看見一雙血紅的手掌擊過雲楓方才所站的地方,印上滅神的胸膛。
滅神的身體在一瞬間縮小了不少,在那雙掌離開的時候滅神已經是一副老人家模樣。
心中冷汗直流的雲楓暗呼“好險”,一雙蹬出的腳踏到血魔的頭上嚇得雲楓要死要死的,仔細地看了一眼腳,見沒有變化這才放下心來。
被踢飛的血魔得意地笑了出來,落地的雲楓走到滅神身前,一推,屍體倒下。
“雲楓,這次你輸定了,我吸了滅神的血元後功力已經到了化境,你要不死都很難”血魔陰冷地笑道。
沒有應答猛吸了一口煙後吐出煙圈的雲楓囂張地說道“說是沒有用的,要打過才知道。”
冷哼了一聲後血魔極速殺向雲楓,隨風而動的雲楓沒有讓他碰到毫毛,而雲楓發出的冰刃打在血魔的身上沒有起半點作用,而被掌風導致的內傷越來越重,勝利的天平漸漸倒向血魔。
頻頻將血魔摔在地上的雲楓發覺在這滿是血的血肉戰場中血魔幾乎是無敵的,除非能夠將他一擊必殺,否則無論受了多重的傷都會在一瞬間復原。
無數次的氣爆將雲緣恨小小的身體慢慢推到懸崖邊緣,已經有三分之一的身體懸在空中,只要再有一次氣浪沖擊他便會被推下涯去。
很快雲楓的拳頭再一次與血魔的手掌對上,功力不及的雲楓再一次被震飛,落地時眼角余光瞄見了雲緣恨掉落的一幕,血魔之手從後印下。
不顧得痛還是不痛的儷強逼出紫翼,代受了一擊後才消失。
聽到儷悶哼的聲音的雲楓陷入了更深的痛苦之中,身體不由自主地轉過,一把萬年玄冰刃瞬間凝出,那忘情一刀再次出現,舉掌欲擋的血魔卻發覺胸前開了一個不小的洞,趕忙運起吸血奇功,但是那被萬年玄冰所凍結的傷口還怎麼能夠注入鮮血。
鮮血從那傷口流入又流出,始終沒能夠修補好傷口,三秒後血魔倒在了血泊之中,悲傷的雲楓從那雲緣恨落下的地方跳下,飛落了不足三十米雲楓便見到了雲緣恨。
在一棵枝干剛被重物壓開的小樹旁的大樹側枝上,鷹巢中的雲緣恨抱著毛都不多兩根的小鷹笑鬧著,一旁的老鷹警惕地看著雲楓,一副將要開戰的樣子。
張開了紫翼的雲楓緩緩靠近,漸漸沒有了戒心的老鷹沒有再拒絕雲楓的靠近,抱起雲緣恨的雲楓熱淚盈眶地親吻起那大笑而拍手的雲緣恨,飛快回到峰頂。
一看天色雲楓的臉黑了下來,夕陽已經快到了山後,急奔向山下的路口。
屋漏偏逢夜雨,馬居然不見了,沒有馬的雲楓只好運起雲影風身朝滄浪城奔去,在小道上留下殘影和灰塵。
經過兩炷香的時間後雲楓回到了刺史府,還沒有進門就聽到了一聲慘叫,險些栽倒在地的雲楓噙著淚水疾沖而入。
到阿依瑪房門之時見一侍婢端著一盆有血的水出。
見到雲楓的侍婢低下頭歎了口氣說道“姑爺,夫人她,哎”搖起頭,更受打擊的雲楓沖跑而入。
只見阿依瑪嘟著小嘴坐在床上,不禁松了一口氣。
在其旁的南宮星秀嗔怪地白了雲楓一眼後笑道“你啊,叫你早點回來,你現在才回來,剛才依瑪她到小院那裡投水自殺弄傷了腳,出了不少血,現在她還不吃飯說是要絕食來氣你。”
忍不住笑出來的雲楓說道“那個用來養小龜的小水池就是放寶寶進去也未必有事,自殺,好像不是丁點兒難度哎,依瑪你真麼會想到去哪兒自殺的?”
不滿的阿依瑪鼓起香腮別過頭說道“那裡跳下去不會那麼痛。”
……
見兩人鬧別扭南宮星秀笑道“楓,她剛泡了冷水,你可別趁機做壞事,萬一出了什麼意外那就不大好了,你們慢慢聊,沒有人會打擾你們。”
“呃,依瑪,別生氣了,先來喝些粥”雲楓放下雲緣恨後捧起床邊的粥說道。
大聲地哼了一聲後阿依瑪耍性子般說道“不要,依瑪生氣了,大笨熊又騙了依瑪,依瑪今天不吃東西,明天再吃。”
坐上床的雲楓放下粥摟住了阿依瑪的腰身,臉貼在其頸上。
“不要,癢,大笨熊弄痛依瑪了,你再耍壞,依瑪就哭給你看”淚水汪汪的阿依瑪抽泣道。
吃鱉的雲楓淡淡說道“好,既然你不吃東西我也不勉強你,我肚子正餓著”說罷捧起粥就喝了起來。
嘴饞的阿依瑪轉過臉看著一臉滿足的雲楓,那白嫩的頸正咽下著口水。
眼光一直瞧著的雲楓心中暗笑,發出了誇張的吸粥聲,肚子正打著鼓的阿依瑪嘟起的嘴可以掛上油瓶了。
“好啦好啦,我去廚房偷點東西給你吃,挑食的小饞貓”雲楓刮了刮她的鼻子後說道。
才打開門就看見轉身的南宮星秀“偷聽可不是一件好事喲,特別是別人抓到,笨星秀。”
半炷香後,當了一回小偷的雲楓和南宮星秀推開了阿依瑪的門,沖入見阿依瑪急忙藏起東西入被子的雲楓奸笑起來。
臉上瞬間恢復正常放下糕點後走到床邊的雲楓笑問道“依瑪,剛剛你不是覺得餓嗎,現在我可拿了幾碟糕點來喔,快起床,你不起來我可要掀被子了。”
聽之的阿依瑪急忙把頭縮入被子裡說道“你先出去,不然阿依瑪不會起來的。”
輕步走到屏風後的雲楓隔空一掌關上了門,接著說道“依瑪,我出去了,你出來吧。”
被子掀開的一瞬間南宮星秀和雲楓大笑起來,那雲緣恨正抱著阿依瑪的香乳不斷地吸允,看起來一副懊惱的樣子,盡管他已經很賣力了,但還是沒能夠吸出母親的那種食物來。
“大笨熊又騙了依瑪,依瑪不要理大笨熊了”說著說著阿依瑪真的哭了出來,這回倒輪到雲楓煩了,花費了一大段時間後雲楓哄到阿依瑪吃東西了,而他自己卻只能夠看著她吃。
“嗯,好吃好吃,真好吃,大笨熊你說對不對”阿依瑪得意地笑道,眼裡閃著狐狸般的狡猾,夾著點心送上去的雲楓沒有再說話,但他喉嚨的蠕動已經出賣了他的心聲,被南宮星秀抱著喂粥的雲緣恨卻一邊笑一邊喝。
剛從夜暄瑤那兒聽到雲楓回來了的顏月趕了過來,見到分別良久的雲緣恨立時眼冒淚花,笑了笑後南宮星秀把雲緣恨抱到顏月身前,接過的顏月吻起了雲緣恨。
笑得更加燦爛的雲緣恨竟然斷斷續續地叫起了“娘親”喜得顏月說不出話來。
“緣恨乖,緣恨終於回到娘親身邊了,現在你應該餓了吧,娘給你奶喝”說罷竟解衣喂起奶來。
看著兒子吃得香甜的雲楓將最後一塊點心送入阿依瑪的嘴裡,眼睜睜地看著那塊點心被黑暗吞沒。
餓極了的雲楓轉過頭看著顏月說道“喂,顏大姐,不不不,顏小姐,呃,還是叫你顏月順口一些,你看我為了去救你的寶貝勞累一整天,是不是該有些物質獎勵呢?”
心正歡喜的顏月以較緩和的語氣說道“說吧,除了那檔兒事之外今天我什麼都答應你,但你不要太過分,否則免談。”
一臉色狼樣的雲楓笑嘻嘻地說道“我的要求很簡單,我餓了,想吃奶。”
三女之臉齊紅了起來轉過身去,頭不時轉過來看的依瑪眼睛睜得大大的,咬緊了嘴唇的顏月哼了一聲後解下肚兜。
湊上去的雲楓一邊用手擠一邊用嘴吸,似乎要將這輩子沒有經歷過的事一次經歷了。
在燭光照耀下顯得溫柔的顏月溫柔地撫摸著雲緣恨的小腦袋,而那吃得津津有味的雲緣恨則對搶奪他食物的老爸飽以老拳,似乎要保證自己吃奶的權利,一時間房間內溫馨無比。
第二天,懶洋洋的陽光照在雲楓那流著口水的嘴裡,悠悠然醒過來的雲楓站起身,正要推門而入之時卻看見門上寫著“一夜已過,你我兩清,未經同意擅闖閨房,輕則拳腳,重則別離。”
穿好放在門檻上的衣服後雲楓垂頭而行,為昨日沒能夠和顏月共赴巫山雲雨而遺憾。
心中醋意非常的儷馬上給了雲楓一下強烈的電擊,身體一麻,往前倒去的雲楓狠狠地摔了一跤,抬頭便見夜暄瑤。
“要笑就笑吧,反正大的已經欺負了我,也不差你這個小的了,反正我就是倒霉,早知道昨天就當禽獸算了”雲楓微慍道。
大笑起來的夜暄瑤說道“如果你想讓我娘服侍你也不是很難,只要你把真正的太平殘卷拿出來給她,別說是一晚就是一百晚她也心甘情願,畢竟她已經給你生了一個孩子了。”
“呵,那樣多沒意思,我和你開玩笑而已,如果我真的想要她的身體我一早就可以得到了,我真正想要的不過是她的心而已”雲楓擺出一副情聖的姿態說道。
“哇,好迷人的一番話,你該不會真的把太平殘卷交出去了吧”夜暄瑤睜大眼睛說道。
“不告訴你,你該不會是來找我的吧,你和李大哥的事我會去說的了,你放一萬個心,只是希望你不要在結婚時逃婚,不然我可就沒面子去見他啦,進去吧,我走了”雲楓故作瀟灑地說道。
起身再走,“啪”的一聲再一次摔倒……
中午,豐盛的飯桌上,十分不自在的雲楓往左挪動,那注視的目光也隨之往左移動,雲楓右移,那注視的目光也隨之右移。
“你們一個兩個到底怎麼樣了,我知道我帥,你們也不用盯緊我啊,吃飯,吃飯,你們不餓我可餓了”雲楓夾起一塊燒肉說道。
一塞進嘴雲楓就吐了出來,氣氛異常沉悶,飽受目光攻擊的雲楓放下了筷子掏出煙,剛放到嘴上就被南宮星秀給拿掉。
“好,好好,我說就是了,師傅這次師傅叫我回雲莊是想要把掌門之位正式交給我,沒有什麼其他的,另外太平殘卷我真的交出去了,我可不想拿寶寶的性命來開玩笑,這回我可以吃飯了吧”雲楓重新拿起筷子說道。
“就知道吃,吃,吃死你,哼,才剛回來多久又要出去”南宮星秀喃道。
氣氛重新回歸沉悶,四女就像石頭般一動不動。
“那你會帶我們去嗎,才剛剛團聚就要分別,依瑪不要啦”阿依瑪流著眼淚說道。
煩得抓狂的雲楓連連搔頭說道“我也想帶你們去,但是敵人太多了,我怕照顧不了你們,除非你們有自保的能力,還有暄瑤和顏月,你們不用擔心,就算他們能夠找到那個地方也未必能夠攻得進去。”
“萬一攻進去了呢,你說怎麼辦,讓那叛徒得到了秘笈那我和寶寶就危險了”顏月一臉苦澀地說道。
“沒事,他們最多也就只能夠得到二分之一甚至三分之一的魔道輪回,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只有三分之一,那就不用擔心了”雲楓一臉不在意地說道,掌心冒出的汗不知覺流到飯桌之上。
“怎麼會,祖師爺明明說有整部的魔道輪回,對了,你為什麼確定他們難以得到魔道輪回,難道你知道那地方在哪?”顏月瞇起眼睛說道。
“是的,我的確知道,而且還很熟悉,我讓你看一招你就知道了”雲楓擺擺手說道。
手一揮,一片花瓣從雲楓的手飛落,本欲發怒的顏月見到地板接觸到花瓣後留下的深洞後啞口無言。
“你現在看到啦,這只是有形無實的一招便已經有如此強的破壞力了,現在你還想不想練那武功”雲楓苦笑暗示道。
回過神來的顏月走離座位到雲楓的身後,舉起手說道“把秘笈交出來,不然我就”話未說完,被殺氣刺激到的雲緣恨發出嗚嗚的抽泣聲,聽之顏月立即變回那溫柔母親的本性。
“你還不明白我的意思?有多強的力量就要有多大的付出,那速成的半吊子魔道輪回中被我所知道的招式都是要犧牲身體某一個部位來修煉的,也許得到內功心法後會不同”雲楓長歎道。
“那,那怎麼會,難不成魔道輪回就必須要自殘才可以修煉?”顏月喃喃道。
“從我現時所知道的是即使得到完整的魔道輪回修煉也要付出巨大的代價,或許修煉後會讓人生不如死,幸好我沒有去修煉,那個人很愛我所以沒有讓我去修煉,他就相當於我的父親啊”雲楓淡淡說道,心中的思念之絲已經飄到了遠方。
“大笨熊,你轉過身來看看我們還能不能保護自己”阿依瑪的笑聲從後傳自,轉身一看,雲楓跌坐在地。
“靠,你們兩個搞了什麼,玩最終兵器少女啊,不過你們是從哪兒弄來這些東西的”雲楓張大了口說道。
那相當於六個雲楓體積的機械人中傳出聲音“這東西一早就在腕環裡,只不過之前都不知道該怎麼樣用而已,對了,楓,用不用試一試這冷冰冰的大家伙有多大威力啊。”
“不用了,不用了,你們千萬別隨便按鍵啊,先下來再說,千萬小心”雲楓緊張地說道。
“吱”的一聲艙門開了,二女從那機械中走出,看著那微型高達雲楓心中苦笑,口頭上就答應了二女。
二十天後雲楓等人來到了昆山下,不要以為以為雲楓等人騎了什麼馬可以那麼快到達,帶著四女而行的雲楓每天只走幾十裡路,哪有那麼快到達昆山,知道昨天遇到了紫青虛子,心懷歉疚的二人為了使自己的心好過一點,這才答應帶雲楓等人快速趕到昆山。
望著那高高的山,二女後悔了,沒有讓紫青虛子帶他們上去是一個大大的錯誤,而顏月與夜暄瑤對此卻沒有什麼感想。
始終被認為是女人馬車的雲楓背起了南宮星秀,至少一段時間內阿依瑪要步行了,誰讓她比南宮星秀大一點兒,逗著雲緣恨的顏月和夜暄瑤緊跟著雲楓的腳步。
才到半山腰雲楓便嗅到了血腥味,一個血人從上逃下,其身後是一批穿著侍衛衣服的人,回想起儷對雲暢容貌的形容的雲楓與那血人比較起來,完全吻合。
一字沒說雲楓便從後拿出折疊的千轉槍,正想要動手之際渾身是血的雲暢突然轉身,只見無數的冰刃在同一時間發出,閃光一瞬,那在其後的追兵全部倒在地上,一個也沒留下。
再見恩師的雲楓頓時失去了以往那副大大咧咧的習慣,倒像個未出嫁的小姑娘,心中有千言無語卻不知道如何表達,想要走上前,腳卻像有千萬斤重鐵壓住動彈不得。
感激與內疚就像一條追著自己尾巴咬的貪吃蛇在心中轉著圈圈,像根陷入了地的木樁般看著雲暢。
打破僵局的是雲暢,快步上前像是急於見到久未歸家兒子的父親。
“楓兒,你終於捨得回來了,那可就太好了,之前我還擔心你出了什麼事,現在好了,好了”喘著氣的雲暢急說道。
“您先別說,好好休息,有什麼遲些再說,我會照辦就是了”雲楓慌道。
“不可以,遲了那可就糟了,你聽我說,其實我們雲門之可以在江湖上保持神秘創立先機樓,還將他發展成江湖上第一的情報組織,大部分是因為魔道輪回的關系。”
“當年的事恐怕你已經從段學那兒知道了,但是有兩件事你是不知道的,其實先機樓的弟子都練了魔道輪回上的武功,而魔道輪回共分三本,上集是當年祖師搶奪的那本。”
“咳咳,中級就是太平殘卷裡所藏之地,也就是昆山,雲門的第一代祖師娶了風門的祖師,因而在很久之前就把那十分文件整理好了,而兩門的恩怨也在那個時候開始結下。”
“咳,修煉完上集的祖師在那自以為是四嫡系門派的禁地中找到了四張羊皮卷,並用紙描繪好羊皮卷上的地圖,接著憑借地圖找到了昆山,創立了先機樓。”
“祖師的其余八個同門修煉不成便打起了其他人的主意,不過他們並不知道他們所記的都是真的,因此才會有五十年一戰的約定,但是我們的祖師已經練就了兩本中的武功並流傳了下來,因此每次都是我門贏,他們根本就無法練成上集的武功,可是也是因為一定要贏,所以悲劇才會延續。”
“就讓悲劇在我這一代結束吧,請你帶我好好照顧姿兒,我這個當父親的一直麼能夠盡到父親的義務,魔道輪回就在你沒有走過的那條路,趁他們還沒有找到通道的入口,快去拿書,不要修煉,千萬不要……”說罷雲暢閉上了眼睛。
那豎在雲楓心中父親的形象瞬間灰暗下來,迷幻狀態下的雲楓甚至聽到了自己心碎時的聲音,緊緊地抱住雲暢的身體喊道“師傅,你不要離開我啊,你離開了我,你讓我去哪找一個像你這樣的師傅,我已經失去太多了,如果你也離開,那我更加的孤單,你不要死啊。”
“臭小子,這麼快就咒我死,讓我休息休息不行嗎”雲暢猛然睜開眼睛說道,被嚇得多到三米之外的雲楓爬近問道“師傅,你現在是人還是僵屍啊,可別嚇我,我再被你嚇一次真的會出人命的。”
“廢話,我當然是人,有聽說過僵屍會在白天行動嗎,是你叫我休息的,我昨夜和人打到現在累極了,身上的血不是我的,你少給我擔心了,我才沒有你那麼笨去和別人硬拼”雲暢很是不爽地說道。
“呃,騙我的眼淚,沒事就好。累就繼續睡,我讓兩個人來照顧你”雲楓剛一說完,南宮星秀和阿依瑪同時露出要哭的樣子。
見此的雲楓只好轉移目標,被注視的顏月母女向雲楓伸出了手,長歎一聲後雲楓點頭說道“拿到後就給你們保管怎麼樣。”
四柱香後,緊閉的雲莊前,看著那血跡斑斑的大門雲楓發出深深的歎息,兒時的記憶浮上心頭。
“楓,別傷心了,裡面可能有危險,我們先坐入機甲內了”南宮星秀摟著雲楓的身體說道,在後的阿依瑪松開了手站到地面上,看了看雲楓顯得蒼老的背影不禁把身體貼上去。
“進去了,你們快點進入機甲內,裡面絕對會有埋伏,照顧不了自己的就不要進去了,要是弄傷了自己的身體,我可要懲罰你們”雲楓拍著南宮星秀的背說道。
二女不捨地走離雲楓,白光連閃,耳裡聽到兩聲“吱”後雲楓往大門走去,沒有吐出半個字,抬腿就是一腳,踹。
巨大的木門斷飛,十余人跳斬而至,機槍聲響,那些屍體飛速碎散,刀劍齊斷成無數塊。
走入內裡的雲楓抬頭便看見數十具弩車正對著他,笑了笑後雲楓從後拿出千轉槍,巨弩發射如流星般飛射,能破除真氣的弩箭卻擋不住千轉槍的鋒利,數百根斷木與雲楓口中所吐之鮮血齊飛上天。
墜下的瞬間漫天的箭雨如同黑雲般遮住了陽光壓下,而落木群中的雲楓就像風中之鷹般躲而向前,不能擋的就擊毀,但也不浪費,讓箭尖射向弓箭手。
飛上天空的生氣至極,在那武器鍵上狂按起來,一時間激光炮中子飛彈亂飛,轟隆的幾聲後安靜了下來,幾十座建築消失了,殘屍遍地,差點兒成了碎屍的雲楓朝天空裡那個哼了一聲。
轉過機身的二女吐了吐舌頭,如同那躲避家長責備目光的小孩。
漫步走入屬於自己的房捨之中的雲楓回顧起儷所說的一切,天地視聽發動,冷笑浮現在雲楓的嘴角,繼續前進,走了三步後翻身,細利的銀線拉過,從雲楓的額頭貼過。
落地,縮頭,發飛,線一根根地增加,而雲楓表面上依然自在地躲避著,就像那跳動的舞者,至少在天空中的二女眼裡是跳著舞的。
線急速夾殺,跳起的雲楓翻身而刺,合成一堵牆的線全被削斷,那些耍線的人齊齊倒向後,碰上機關,門齊齊關上,一瞬間慘叫聲響徹雲霄隨即又恢復了平靜,像那夜晚的墓園般靜。
門再開,腦中已有屋內之景的雲楓輕蔑地笑道“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我不動手,你們還是要死。”
濃濃的血腥味隨風而出,刺激起雲楓好戰的神經,走入庭院,靜,連自己的呼吸聲都能夠聽到。
“哼,忍者在我的眼裡沒有隱形的東西,出來和我一戰,否則我可要動手將你們一個個槍殺了”雲楓邪邪笑道。
把背向牆的雲楓繞著水池邊緣走了起來,白色的牆突出一長尖物,緩緩貼近,盯緊水池裡禾苗管的雲楓似乎什麼都沒有發覺,短刀劃開布疾速而下。
然而卻砍了個空,槍頭在同一時間進入了他的身體,頭一歪,氣息全無。
笑著把手深入水池的雲楓笑道“好想看看新鮮的人肉碎末湯是怎樣的,現在我就教你做哈,首先是水和新鮮的忍者若干名,然後就這樣。”
注入金龍勁的水在一瞬間分離了忍者的四肢,水灌入肺部,進而將一個個內髒擠破擠斷,壓扁壓碎,最後池中只有濃稠的血水。
把手縮回來的雲楓甩干手中的血水後坐到一塊大石上,望著幾棵長在一起盤枝交錯的濃密葉子處。
“我很喜歡看著葉子在空中旋轉的景色,總是他們已經失去了生命,但是卻被賦予了另一種美。”
重重一腳蹬在石頭上的雲楓躍起,四角鏢連發而出,像是樹透出的劇毒果實般,掄槍旋轉的雲楓打偏了所有的飛鏢。
刀光從綠葉處破出,寒冷的氣息從那鐮刀間透出,輕易地避過一刀的雲楓揮槍化如河中水光,帶鏈的爪子飛殺向雲楓的脖子,才一架開,忍者口中的針便射了出來。
側過臉見到回殺鐮刀的雲楓露出一副驚恐的模樣,心中起笑的忍者們齊齊吐出口中的毒針,瞬間刺入了雲楓的殘影。
還沒有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那跳落的忍者便讓鐮刀切去了腹部,用梯雲縱升起的雲楓一招旋風刺刺去,猛烈的風絞碎了忍者的頭部。
極速飛旋的屍體砸在那燒著水的火堆上,落下的雲楓直砸槍而下,一聲巨響後石頭裂開了,裡面的忍者成了噴血機將血液從身體各處擠出來。
冷冷笑看著的雲楓聽到從遠處傳來的慘叫後邁步出了院子,到了院口時一柄短刀從上刺下,但是那刀永遠都不可能刺進雲楓的身體,因為它主人的頭顱裡正插著雲楓的冰刃。
沿路而去的雲楓看見一堆堆的死屍,惡臭味傳入雲楓的鼻子,抬頭看向天空的雲楓苦笑道“你們兩個怎麼弄的,臭死人了,肯定又報銷了不少房屋對吧,到我的房子去吧,進去可穿不了機甲,你們下不下來。”
出乎雲楓意料的是南宮星秀和阿依瑪往上一沖失去了人影。
“奇奇怪怪的,又說要跟著我,現在又不肯下來了,女人啊,還真是善變的動物,也好,我可以輕松一點了”雲楓郁悶地笑道。
飛在空中的二女看了看雲楓後警戒起來,以防有人靠近雲楓童時所住的屋子,而遠方散發著臭味的毒水還在腐蝕著那些被殺的埋伏者。
打開機關的雲楓感到危險退後而避,一個人飛速射出,盡管雲楓已經有了准備,但還是被那人在臉上添了一道傷口。
“哦,是一名天道宗的前輩,有調和境界了吧,希望你不要阻攔晚輩取回屬於晚輩之物”雲楓瞇起眼睛說道。
“魔教之物理應銷毀以免為禍人間,既然你認得出我是天道宗的人就不用我多說了吧,死還是束手就擒,自己選擇”老者淡淡笑道,一副吃定了雲楓的樣子。
感受到氣勢氣勢壓制的雲楓仿佛全身都被盯緊了,心中不由暗歎“這回終於踢到鐵板了,郁悶,檢驗檢驗一下自己的實力好了,”握緊了拳頭。
不用說一句話,雲楓的反抗氣勢已經代表了雲楓的選擇,揮拳而上,老者不屑地推出了雙掌。
見老者自己送出雙手,雲楓自然笑納了,抓住反扣,以腳為支點透出。
被投出的老者旋身蹬腳於牆,反彈而回,拔劍直刺,以槍尖相抗的雲楓撞穿了牆而出。
滾地,白光從上射下,方才所站之處多了一個大洞,抬頭上望的雲楓翻了翻白眼,做錯了事的阿依瑪轉過了身。
劍再至,沒敢再來一次的雲楓趕緊運起雲影風身來躲避,那老者就像用大炮打蚊子般,一點都沒碰到雲楓的身體。
時間一點一點地過去了,再退了幾步雲楓的身體已經貼近了牆壁,長劍帶劍光劈至,凌厲的劍勢使得雲楓的眼睛痛得不得了。
不得已的雲楓刺出了槍,腦海中想起那一次次生與死的決斷,那不大的劍在雲楓的眼裡瞬間放大了千萬倍,槍尖與劍尖相抵。
自劍上傳至的力度就像是那盤古開天辟地時那無堅不摧無柔不毀的一斧頭,壓得雲楓之心欲裂。
被逼到絕境的雲楓大笑起來,雙眼直盯著老者,眼神再無一絲猶豫退讓,有的只是破釜沉舟的堅定,槍一點點地向前,兩人猛一發力。
“叮”的一聲,劍斷,槍尖抵在老者的脖子上,“你的眼中沒有邪氣,我不會殺你,走吧,下次不要給人利用了,我答應你,不會讓魔道輪回流出塵世,我說的就是這麼多,要想打,我隨時奉陪”手槍轉身而行的雲楓笑道。
陽光從破牆穿過找到雲楓的背上隱然有些正氣透出。
順著樓梯走入後雲楓朝著花海的方向跑去,夜明珠之光猶在,但是昨日的少年已經變成肩負著許多東西的男人。
來到岔路的雲楓並沒有朝著那未曾走過的路去,而是走向通往花海的方向,染有血跡的機關讓雲楓的臉黑了下來,打開,走入,花海的香味掩蓋不了濃重的血腥味。
眾多先機樓弟子的屍體散落在各處,感覺到危機感的雲楓回身一拳,身體被擊飛出去。
一個渾身被布條包裹住的人正站在雲楓剛才所站之處,擦去嘴角血跡的雲楓站了起來。
“這事情真是越來越有趣了,正道和魔道的人都參合到一起了,不過不要緊,管你是什麼人,殺了人就要填命,這裡有四十六具屍體,都是你的傑作吧,那我就讓你嘗夠四十六拳才讓你死。”
“有本事就來吧,剛才你那一拳簡直和蚊子咬沒有什麼分別,我的拳頭下一次就可以把你的頭給打爆”怪人伸出長長的舌頭舔著拳頭笑道。
沖上,怪人消失,雲影風身發動,一只帶著綠芒的拳頭穿透了殘影,而後雲楓的重拳擊在怪人的身後,沒有起半點作用就像打在鐵塊上一樣,轉身的怪人飛速擊出一拳。
被擊飛的雲楓狠狠地撞在牆上,那刻有《削雲》招式的壁畫凹了進去。
躍離,一只拳頭打在雲楓方才所躺之處,發出巨大的響聲,喘著氣的雲楓感到內髒都快要破裂了。
感覺到危險,又閃躲,拳頭穿影,拳風刮在雲楓臉上現出幾條血痕,不信邪的雲楓再次轟在怪人的背上,然而得到的卻是一記重拳。
倔強的雲楓一次次的挑釁徹底地惹惱了怪人,發起光的拳頭使得雲楓的眉頭皺個沒停,但是這無阻雲楓轟出拳頭,依舊無效,拳頭回擊,以左手擋的雲楓直滑行向後,狠狠地在牆上撞出一個大洞,巨響伴著灰塵而出。
“就這樣收拾掉了,還真是無趣,只好等下一個不怕死的人進來了”怪人不屑地笑道。
塵散去,臉腫起的雲楓吐出兩顆牙齒,搖晃著走出,勉強大笑起來“怪物,本公子這次真的怒了,別以為到了調和境界就可以欺負人,既然你借助大地之力來卸出我的拳力,那這次再試試看啊。”
快步沖上的雲楓一躍而起,一招梯雲縱瞬間加速,反運內功的氣旋在雲楓的身旁產生。
一拳轟出如那極速沖出的火車頭,而那怪人叉著手在原地不避不擋,拳擊中了頭,那怪人的身體立時被打入了地裡。
正想發笑的雲楓肚一痛,身體翻了過來,又是一拳,牆壁上多了一個血洞,身體難以動彈的雲楓以梯雲縱移飛出身體,又是一拳,被拳側擊的雲楓猛地噴出一口血,幾乎感覺不到身體內有哪一根骨頭是屬於自己的。
飛旋的身體撞在那特別柔軟的床上,透明的物質被拉得老長,拳頭連擊,擋也擋不住的雲楓只能夠本能地卷縮起來保護頭部。
天地初開便已存在的奇怪物質床脫離了原處,跟著雲楓一起撞倒在牆壁之上,吐出血的雲楓一咬,吞吃了少量的奇怪物質,拳頭連番轟擊在雲楓的背上。
不但沒有感覺到痛身體還舒坦起來的雲楓像吃空氣般,吃掉了大部分奇怪物質,而肚子卻沒有一點飽和感,吃完了的雲楓感覺到自己成了橡皮人,身體想長就長想小就小似的。
絲毫感覺不到拳頭轟擊帶來疼痛的雲楓回身一拳,那怪人被擊飛了出去,重重地撞在牆上,幾百米的距離一瞬間就飛過了。
深深地舒出一口氣後雲楓朝那怪人走去,沒有半點受傷跡象的怪人發出笑聲走出。
一眨眼便消失,一拳擊在雲楓的肚子上,但雲楓回應他的卻是一記更重的拳頭,頻繁的撞擊聲響起,二人都沒有受傷,但是壁畫卻都毀了。
“好,好痛快,好久沒有打得這麼爽了我,不過也是把你消滅的時候了”怪人拆下拳頭上裹的布,布滿細針的拳頭映入雲楓的眼裡。
瞇起了眼睛的雲楓伸出左拳,強大的金龍勁自拳頭出,旋風與閃電在拳頭上纏繞。
靜呼吸聲隱然可見,連吞咽口水的細微聲音都聽得到,怪人消失了,退後蹬的雲楓被擊中,水從嘴裡噴出,氣勁從雲楓的身後透出。
“你的內髒已經完了,你可以永遠地長眠在這裡了,小弟弟”怪人冷冷地笑道,雙目無神的雲楓竟露出了笑容,右手帶起了怪人。
手被扣住的怪物再一拳擊出,但是雲楓拳頭卻已擊中了他的頭,在空中無法卸力的怪人噴出了血霧,兩拳三拳……四十六拳,跌倒在地上的怪人感覺不到身體,眼中只見那從空中墜下的拳頭,好像一張龍嘴咬下。
如流星般墜下的雲楓大喊道“盤古破天”擊實,怪人之眼睜得老大,整副身體都在不自主地卸力,然而那拳頭上附有的力量已經遠遠地超過了他的卸力程度。
彈躍至一旁的雲楓轉過了身體,朝門外走去,怪人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別……走……,我……還……沒……有……輸”怪人一邊溢血一邊笑道。
停下的雲楓冷冷說道“你已經輸了,倒下吧,早該死的人,就算有大地給你庇護,但是在天空你什麼都不是。”
在倒地聲傳至的那一刻雲楓走出了花海,也走出了心中的界限,緩步而行,順便恢復真氣療外傷。
陌生的路在夜明珠的微光照耀下亮了,淡淡的殺氣再次籠罩了雲楓,掛著邪笑的雲楓快步沖上,埋伏的黑影撲上,千轉槍出,叮鐺聲與慘叫聲響成一片。
“姿兒,你不是風門的掌門嗎,怎麼連這個大鐵箱的開啟辦法都不知道,這裡究竟有沒有什麼機關來開這個怪鐵箱”李陽夢焦急地說道。
“我,我不知道,我娘親也只是告訴我雲門秘地裡有一口怪箱子,裡面有魔道輪回的秘笈,但是開箱的辦法就沒有告訴我,或許她也不知道”風姿咬著嘴唇喪氣地說道。
“那到底誰知道怎麼開啊”李陽夢用劍狂劈起鐵箱道,但是那箱子上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
“當然是雲門的掌門知道啦,不過雲楓那小子是絕對不會告訴我們的”辛曉媚咯咯笑道。
“找了那麼久都沒有找到,不如不要找機關了,干脆李陽夢你用戮魔劍的劍罡一劍斬開這個破鐵箱子,免得浪費時間,夜長夢多”辛曉媚冷冷笑道。
轉過頭緊盯著辛曉媚的李陽夢不屑地笑了笑“你的那份我會給你就是了,別在這兒囉囉嗦嗦的,要是這鐵箱斬開後可以得到裡面的東西我一早就斬開了,我剛才只不過是發洩一下,你以為設計這箱子的人是笨蛋,不防這一招的嗎,豬一樣的腦袋。”
氣惱的辛曉媚握緊了拳頭,哼了一聲後轉過臉去,而風姿仍在摸索著機關所在。
輕緩的腳步聲傳入,三人提高了警覺望向暗道,嘴角掛著邪笑叼著根煙,渾身沾滿鮮血的雲楓走了出來,掃視起四周。
頭痛欲裂,再次觸到深刻而被詛咒了的記憶,經過儷的一番口述後雲楓笑得更加燦爛了,雙目緊盯著李陽夢。
“李兄,這麼有雅興到本門做客啊,雲某之前沒能夠請你坐坐喝杯茶,真是失禮了,只好讓你永遠躺在這裡做為賠罪”雲楓吞下煙氣,鼻間噴出。
“喔,雲楓,想不到你居然沒有死在外面還安然無恙地進了來,不過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李陽夢拔出戮魔劍直指雲楓。
“你哪只眼看到本公子安然無恙,你看我身上全是血了,你這家伙沒有死先我怎麼捨得死,李偽君子,今天你來就應該要准備好棺材,不然我就只能讓你躺在這冷冰冰的地上了,我很窮買不起你的棺材”
圍在寶箱旁的三人齊沖上,冰刃、劍罡、卷布,插槍於地一招圓月殺後雲楓才挺槍而上,那細絹布被冰刃一劃過就斷成了數十段,那自風姿發來的冰刃齊被雲楓的冰刃擊毀,而那戮魔劍一掃,冰刃齊齊成了粉。
槍尖與劍尖相抵,吃了無數靈藥而有了二百余年功力的李陽夢使盡全力,氣爆,二人齊退了一大步。
拭去嘴角鮮血後雲楓咬牙切齒地喊道“有點料,不錯。”
冷哼一聲後李陽夢一招劍舞冷月而上,一輪明月被劍刺出,跳起一招翔龍破的雲楓遞出槍,劍鋒被打偏,正當雲楓之槍直取李陽夢胸口時卻感到一股恐怖的氣息,那被劍舞出的圓月卻還沒有消失,轟爆在雲楓身上,震飛的雲楓牽動了與怪人對戰時的內傷。
落地,單膝跪地,拖行了一段時間,吐出口血的雲楓重新站起,雙目怒瞪,道“有本事就再來,別以為就你一個人會魔道輪回。”
插劍於地的李陽夢遞出雙拳旋起,猛地擊出,喝道“萬魔拳”插槍於地的雲楓拍出左掌喝道“借花殺佛”一瞬間那巨大的猙獰拳頭被花瓣包裹起來,僵持。
回過氣來的辛曉媚見之發出白娟狠擊在雲楓身上,但是沒能夠起效果,風姿咬牙揮出冰刃,右手持槍的雲楓刺出一片槍影將冰刃擊碎,氣急了的風姿見李陽夢一臉的難受,亂跳的心徒然增加了一份苦澀。
握緊短匕,從旁沖上,而辛曉媚則跟在風姿後面沖上,沒有遇到雲楓之槍阻礙的風姿很快就靠近到雲楓的身邊,舉起匕首就刺下,掌出一擊手側,匕首飛出,再一巴掌,受創的風姿捂著臉跌坐在地上。
“快從這裡滾出去,要不是看在師傅的面子上,我一掌就能夠殺了你,帶著外人回家殺自己的父親,真是豬狗不如,盡管他沒有盡到父親的責任,但他始終都是你父親,滾”雲楓怒吼道。
哭起來的風姿被辛曉媚抓起後一掌拍向雲楓,極細長的針從辛曉媚的袖間現出,眼角瞄見的雲楓只能忍受內傷發作摟著風姿離去,但是出乎雲楓意料的是李陽夢並沒有收招,移向。
運起雲影風身的雲楓避開了招勢,但那急於殺雲楓的辛曉媚刺破了殘影後才驚醒過來,轉頭時,那萬魔拳經已及至,面相猙獰的惡鬼拳頭貼上了辛曉媚的身體,拳勁透身而過,頭臉身體各處皆毀,活像惡鬼的辛曉媚大叫一聲後吐血倒下。
那美麗的外表終沒有讓她保留到死亡,如同那死在蠶繭裡的蝴蝶一般。
意識到被雲楓抱在懷裡的風姿張嘴就咬上雲楓的手,吃痛的雲楓被迫放開了她,躍離,一招千轉穿心擊出,擲出的千轉槍化成無數細小的絲條而去,眼中盡是殺意的李陽夢一招“閻王哭”而出,一面令人感到恐懼的盾牌突然出現,推殺向雲楓。
那千轉絲條齊被彈開,手吸,千轉槍回,趕緊發出九轉千龍滅,九條騰龍對上盾牌,一爆,雲楓整個人撞到牆壁之上。
吐出口血後從牆上滑下,躍至的李陽夢一招天劍斬斬下,以槍擋刺的雲楓注以金龍勁,再爆,撞凹牆的雲楓怒目睜得更大,冰刃連發於手,未曾回力的李陽夢在風姿呆站之處周圍躲避,內傷更重的雲楓不想傷害風姿收了手,正想回氣之時見李陽夢竟雙掌拍擊風姿之身,心中更為不屑,跳起而接,而李陽夢卻趁機發出一招劍舞冷月。
一招破天一槍頂上的雲楓連噴出兩口血,圓月消,而雲楓槍勢已不可改。
戮魔劍出,在風姿的眼中漸漸變大,洞穿其肩部的同時也將她的心擊得粉碎,雖身未死但心已死,雙眼失去了往日的神采,劍透肩而過,擊在瓏玲護心鏡上,不入,而雲楓的腳卻在十分之一秒後踹上李陽夢的小腹,拔劍飛離的李陽夢驚訝地看著雲楓,喉嚨裡的鮮血不由噴出。
落地,憤怒的雲楓並沒有失去理智,趕緊撕下衣料點風姿之穴,包扎,見雲楓沒有追趕的李陽夢壯起了膽再一次發動天劍斬,冰刃甩出,忘情一刀現,受重創的李陽夢狼狽逃離。
見門旁有斷龍石機關的李陽夢冷笑擊毀,巨大的斷龍石緩緩落下,與此同時鐵箱打開,看見這一切的李陽夢恨得心都碎了,但沒有進去取出的勇氣。
炙熱的巖漿從斷龍石旁的大石縫中冒出來,抱起風姿的雲楓跳到鐵箱旁拿起兩本秘笈後往另一條無光之路奔去。
一進暗道雲楓便感覺到使不上內功,真氣就像被凍結了一樣,跑啊跑,跑啊跑。
一段時間後雲楓來到了盡頭,這裡有夜明珠的照耀,但是卻沒有機關之類的東西。
焦急的雲楓腦中一片空白,這時候儷又發揮出她賢妻的作用“楓,你別焦急,這裡一定會有出路的,你想想,哪個門派的開派祖師不會給誤入機關中的後輩一條生路,這裡一定會有用到雲門功夫的機關。”
冷靜不下來的雲楓急得亂跳,又見遠處有紅光,心中更為焦慮,背後靠著盡頭。
身體顫動起來的雲楓感覺到背後頸下左肩骨上一點的地方有凹處,單手扶風姿,另一只手摸索起來。
手指觸到凹處後雲楓往那凹處吹起,以吹走灰塵,但是雲楓得到的卻是失望,從那凹處看到這盡頭外有夜明珠的光以及一條繩,但是那凹處實在小了點,連一根手指都伸不過去。
感到絕望的雲楓坐倒在地上,看著遠處的巖漿流慢慢靠近,小道裡的溫度急升,受傷昏迷了的風姿不停地要水,想了想後雲楓凝出冰刃放到風姿的嘴唇上。
突然間雲楓靈光一閃凝出冰刃,沿著那長方體發了出去,線繩斷,盡頭的巖石牆緩緩上升,一個通道出現了,大喜的雲楓沖跑了出去,隨即巖石牆又關上了。
跑了十余步後雲楓忽覺胸前一痛,動彈不得,在夜明珠的照耀下雲暢顯得老了很多,歎氣聲連連發出。
被抱到一吊板上時雲楓啞穴上的冰針才被拔出,雲暢擺擺手說道“你先別問,聽我說一個故事先。”
“從前在一個叫做‘平靜’的村子中有兩個小孩,他們約定長大後結成夫妻,然而到了他們九歲之時,村子迎來了一場劫難”
“一大群山賊從遠方而來,兩個小孩被各自的父母分別帶走,然而山賊早就在村子周圍埋伏了人,男孩與女孩的父母都被殺掉了,兩個突然出現的人救了兩個小孩。”
“後來當兩個小孩習武又成下山之時在一次警惡懲奸的行動中相遇了,隨著時間的推移以及多次生死考驗中的相依相靠,兩人發覺已經深深地愛上了對方。”
“當兩人坦誠相對說出下山的目的後,卻無奈地發現自己要尋找的人就是對方,一番深思熟慮後二人決定隱姓埋名過平靜的生活。”
“一年後的一天,當男子打獵回到家時卻發現愛人已經不見,四處尋找,只在床旁找到女子的訣別信。”
“原來女子的師傅已經找到來,她不希望養育她的師傅與心愛之人產生沖突,所以選擇離開,在信的後面還要求男子不要去找她。”
“血氣方剛的男子很快就找到了女子的師門,闖了進去,但很快就被抓住了。”
“在地牢裡的第三天身體虛弱的男子終於見到了所要見的女子,可他還沒有說出話,那女子就將他送她的定情信物踩得粉碎,並且說了很多傷害男子的話。”
“暴雨中,男子被女子師門的人給扔了出去,怒火滔天的男子回到師門要求師傅教以更強的武功,五個月後男子功力大進,輕易就擊敗了女子門派中的所有人。”
“再次見到了女子,此時的女子比之當初所見還要虛弱,而且肚子還大了起來,這時候男子才明白女子的用心,就在男子想要帶女子走的時候,女子卻咳血暈倒了。”
“經過男子的逼供後,男子才從女子的師傅口中得知,當日女子為了救男子,在她師傅房門前跪了三天三夜才感動了師傅,礙於門規女子只得服下無法解毒的毒藥。”
“如果那是男子服下則是大補之物,但若是女子服下效果則相反而且對於懷孕了的女子尤是,得知緣故的男子帶著女子四處求醫,不得而還,不忍愛人受苦的男子痛下決心練就了一種武功。”
“只要將身內之血給另一人服下,再接觸那人便可以從那人身上吸取任何東西,甚至於生命力,吸取了女子體內之毒後男子飄然而去,接著他強迫自己忘了女子,但是他做不到。”
“他唯有借他物轉移注意力,後來他收了一個徒弟,又過了幾年後內功恢復了的女子在江湖上四處尋找起男子。”
“知道後,男子讓人替自己約好在師門旁的一處地方見面,激動的女子抱著女兒飛撲向男子,男子卻避開了,讓女子摔倒在地,說什麼她的話,還說當初是為了吸取她的內功練成絕世神功才接近她的。”
“羞惱的女子不相信,男子就讓女子隨他一塊兒去見他的兒子,那個所謂的兒子你知道是誰了吧,那次你遇到箭王並不是意外,因此兩人都痛苦了十余年,現在這痛苦終於可以結束了,我的大限已經到了,好好照顧我的女兒。”
“別玩了好不好,師傅,快上來吧,我們一塊兒離開這裡,你要盡自己父親的責任來照顧她”雲楓吶喊道,苦笑搖了搖頭後雲暢擊毀了斷龍石的機關。
“永別了,楓兒,替我好好照顧她,希望你不要重蹈我的覆轍”雲暢悲笑道,斷龍石的撞地聲響在雲楓的耳裡,由雲暢本命真元所凝的冰針融化了。
“為什麼,為什麼連你都要離開我,你坐上來不就可以一起走了嗎”雲楓吼道,吊板在上升而雲楓的心卻在下降。
回地面後雲楓才明白雲暢為什麼不上來,從前到後山來玩時對緊閉木屋外寫著的限坐一人不明白什麼意思,現在明白了卻平添痛苦,看著那就快要斷裂的鏈條,心中更不是滋味。
又有一個愛他的人去了,為了他的生存而犧牲了生命,好想哭卻發現怎麼都哭不出來,連同淚水都不肯進入他的眼睛,似乎要他勇敢地面對。
渾渾噩噩的雲楓抱起風姿一步步往兒時嬉戲的路返回,如今那曾經在暗處保護著他的人終於去了,他的‘父親’永遠地離開了他。
從前不明白別人失去父親的痛苦,現在總算明白了,真的很痛,痛得說不出話,身後那始終可以依靠的人倒下了,那在深夜起床給他蓋被子的人不會再來了。
兩炷香後,在空中焦急地等著的二女見到雲楓後微微松了一口氣,但在見到雲楓所抱的女子後露出了明顯的敵意,飛而降下。
“楓,你好像受傷了,要不要人家幫你擦擦”南宮星秀憂慮地說道,然而當雲楓抬轉過頭來之時二女卻嚇得呆在原處。
那副模樣,不,那副樣子他們從來沒有見過,那無淚的臉上布滿了冷漠與孤單,那個笑嘻嘻的雲楓不見了。
平靜過了兩個月後,南宮莊前,抬頭看了看後雲楓再次低下頭,任何一個下人看到雲楓的目光都不寒而栗,到訪的司徒青雲等人露出了意外的表情。
一跨入大堂失落的雲楓便再次抬起了頭,眼中空洞得可以將靈魂吞下,一瞬間拔出千轉槍向左連刺百余次,與之相對的爪影也是相同數目。
“你為什麼要攻擊我,我知道你是我認識的朋友,但是那不好玩,我不想與你為敵”雲楓冷冷地說道。
如同狐狸般叫了一聲後楚詩月飛撲而上,收起槍後雲楓擊出一拳,以順勢爬上的楚詩月撞到雲楓的胸前,揮匕首連連刺擊,一下兩下三下……,被老鷹抓小雞般提著的楚詩月就是差那麼一點兒,沒能夠刺到雲楓。
突然間雲楓左手電芒不受所控制的電流導出,被電的楚詩月身體發出一陣粉紅色的光後不動了,而雲楓也在同一時間倒在了地上,嚇得還不明白發生什麼事的眾人一跳。
在現實世界中眾人緊張之時,那腦中世界的氣氛也同樣緊張,“惑,你到底想要做什麼,那個女孩的靈魂呢,你該不會那麼殘忍把她給吃掉了吧”看起來十分虛弱的儷冷冷地說道。
“儷,你說呢,你們不也占據了這具身體,而且這具身體還真是一個絕好的修煉場,早知道我也找一具男的”惑冷冷笑道,仔細觀察儷可能暴露出來的破綻。
一電,被突襲的惑跌倒在地上,得意大笑的雲念芝坐在惑的頭上,氣惱的惑揮爪而上,被殺氣刺激到的雲念芝大哭起來,強大的電能瞬間從靈體透出,整個腦中世界下起了雷暴雨,受到過雷電連劈的亢立即躲到儷的身後。
修煉中的老金龍醒了過來,紛紛請求儷去制止她的寶貝兒子,一被儷抱住,雲念芝的力量便消失得無影無蹤,委屈的雲念芝嘟著小嘴看著母親。
被電得分不清東南西北的惑倒在了地上,等到她清醒過來之時已經被扎得嚴嚴實實。
“你們兩個想要做什麼,放開我,快放開我”惑怒吼道,十分不滿的雲念芝從亢的頭上飛離,飛到惑的面前,手指尖透出電芒。
“救命啊,儷快點兒弄走這個小怪物,當我求求你了”惑慌亂地說道。
連哼了兩聲後儷才說道“他不是怪物,他是我的寶貝兒子,念芝,到娘這裡來。”
聽聲後雲念芝轉過身飛到儷的胸前靠著,兩只小手拍著手掌。
“兒子?哼,靈體也能夠生出兒子,靈體孕嬰?會被雷劈的,居然沒有劈死你?不對,你居然喜歡上凡人了,不可能吧,最想成仙的你會放棄成仙的機會。”
“是的,我不否認我喜歡上了一個凡人而且是一個讓我整天操心的凡人,但是現在我卻活得有意義,有他們陪伴著我那比成仙有意思多了”儷溫柔地笑道。
“你真笨,居然為了一個凡人弄成現在這副鬼不鬼靈不靈的樣子,可惜了”惑一臉惋惜道。
“喂,可惜什麼,你不會是把我當作食物了吧,哼,你自己的靈體好像也差不多了。”
“什麼差不多,我還不是以前那個樣子,你以為……”
“我檢查過了,你不用解釋,你的靈體衰弱了許多,而且身上的煞氣沒有增加,也就是說沒有吃掉那個女孩的靈魂”儷打斷道。
“什麼啊,我就是吃了那個女孩的靈魂,就是吃了”惑堅決地說道。
“不用騙我了,你那種沒有受到法術攻擊又衰弱得很快的狀態我也經歷過,難不成你也喜歡上凡人了?”儷疑惑地問道。
“沒有,我只是把他當作我的兒子罷了,我才不會喜歡上一個小屁孩”惑紅著臉笑道。
“哦,春心浮動了,還是一個小孩,是夠怪的,到底是那個小孩值得你惑那麼緊張啊,老實說,不然我就讓念芝坐到你的頭上”儷調笑問道。
看了一眼儷抱著的雲念芝打著冷顫的惑說道“是,一個,唯一一個能看穿我附身在她身上的男孩,一個會在我靈體受邪氣所侵時細心照顧我的人,也讓是我眷念的,的,兒子。”
與亢相視一眼後儷偷笑起來,“你們笑什麼笑,有什麼值得笑的,還不趕快放了我,這次我不和你們計較就是了”惑壯起膽說道。
“惑,別以為現在還像以前那樣,現在我和亢隨便一個都能夠將你制服,要我放開你,可以,但是你要幫我做一件事先,不然一切免談”儷嚴肅地說道。
迫於威脅的惑點了點頭表示同意,儷一揮手,一具處於虛與實的靈體出現,立時明白了儷的意思的惑搖起了頭說道“我才不做這種事,白白損耗我的靈力,我才不干。”
“這可由不得你,放心,呆在這裡你的靈體不但不會受損還會慢慢恢復,我的靈覺能感覺得到的靈魂出了問題,或許我可以幫上你的忙,動手吧,我不至於騙你”儷一臉認真地說道。
見電從眼前過的惑想了想後散發出己身的天地靈氣,三種不同源卻同質的天地靈氣含著靈力飄入了白雯虛弱的靈體內,那虛弱不實之處凝實起來,在三靈體的共同努力下,白雯的靈體在儷的預計時間內完成了整合。
醒了過來的白雯一睜眼就看見到,身體閃閃發光的三靈,一時間愣在原地,在三靈吸取到足夠的天地靈氣後醒了過來。
笑出來的儷抓起白雯的手說道“歡迎你回到人世,白妹妹。”
“你是誰,這裡是哪?我明明跳下了煉器谷的,怎麼會還沒有死,楓呢,他在哪,你快告訴我啊”激動的白雯喊道。
“不用擔心,這裡是楓的腦中世界,我叫做儷,楓他現在很傷心,沉睡對他來說比較好”儷擔憂而勉強地笑道。
兩天的時間在睡眠中眨眼就過了,在南宮星秀和阿依瑪哭紅了的眼注視中雲楓重新睜開了眼睛,沒有那麼空洞了,激動的二女伏在雲楓胸前大哭起來,兩只手按在她們的頭上輕揉著她們的頭發。
“別哭了,再哭可就不漂亮了”雲楓如舊地說道,二女再抬頭看之時雲楓已經恢復成原來的無賴形象,但在那眼神裡卻藏有他們看不到底的憂傷。
“怎麼了,別這樣看我,起來了,我還有重要的事情去做,讓我起來吧”雲楓淡淡笑道。
二女一愣後笑而站直了身體,雲楓轉身下床後就依儷的指示去到的房間,那陽光般的男孩一臉痛苦地躺在床上。
走到床邊後雲楓就扣起了的手,探脈,這時候端藥進的丁傳文苦澀笑道“不用探了,他一時間還死不了,不過現在的他比死還要慘,有知覺卻動彈不得,還要受到走火入魔的折磨。”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懂武功?怎麼會這麼清楚是走火入魔?”雲楓歪著頭問道。
“我是不大了解你們練武之人的東西,但是也能看出他身散正氣,心藏邪意,彼此沖突久之就成這樣了,年紀小小殺意滔天,我家娘子懂得這些,說是除非能夠讓邪心融入到真氣之中,否則這病無解”丁傳文搖搖頭說道。
“既然你在這我就可以放心上前線了,你喂他喝藥吧,小心被他咬到,服侍他的侍女都讓他給咬怕了”丁傳文陰陰嘴笑道。
腦中世界,“現在你清楚了吧,再好好考慮一番吧,一旦開始,想要回頭可就難了,等待你的可能就是灰飛煙滅,這你也願意?”儷輕聲問道。
點起頭來的惑悵然道“只要他能夠醒來,哪怕是只能夠再陪伴他一秒我都願意,也許這近萬年來的等待就是為了等待他,或許我會被他忘記,但這已經足夠了,能遇上他已經是我這一生最大的幸福。”
手貼上的額頭,天地靈氣以及靈力輸往的身體,陣法隱現在的額頭,不一會兒的臉分成黑白兩邊,那未睜開的眼中透出紅光,照得整間房都亮了起來。
可是臉上黑白的界限依舊沒有消失,加大了輸出後的身體也散發出光,“惑,你在干什麼,快停下,你這樣只能夠加速自己的死亡,萬一被陣法吸取當陣眼,他就一眼都看不到你了,到時候你只能成為他一生無意識的守護精靈了”儷急忙喊道。
“著我已經不考慮了,就算是那樣我也願意,不輪回就不輪回吧,無意識也算了,只要他能好起來,我便心滿意足了,請看在以前的情份上幫我一把吧,儷”光芒沖天而上,的臉逐漸紅潤起來,眉頭皺結松了。
黑白的界限已經非常模糊,但還是有淡淡的黑白色於臉,狠下心的惑咬牙增大靈力輸出,在儷與亢的驚呼下惑的靈體由實轉虛,在露出淡淡笑容後惑化成了一顆紅色的珠子消失在二人的眼裡。
一顆散發著紅光的珠子經過雲楓的手到達的額頭,整個南宮莊一閃紅光後,惑永遠地消失了。
在腦中世界的儷與亢坐倒在地上,雖然他們以往非常討厭惑,但是一同生活了幾千年的感情豈是說斷就斷的,見惑落得個永世不得超生的下場,心生感觸的儷大哭起來,在旁的雲念芝一臉的茫然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見的臉色已經緩和過來的雲楓這才往外走去,才走了兩步就看見一個令他頭痛的女子走來。
“撲通”一聲就跪在地上,沒有得到儷提示的雲楓顯得手足無措,不知道應該怎樣應付眼前的女子。
一分鍾後雲楓才扶起女子說道“不用給我行這麼一個大禮,你是我朋友,我一定會幫你的。”
聞聲喜笑卻又在一瞬間哭出來的楚欣哀求道“雲大哥,請你幫幫欣兒,救救無血,”頭更痛了的雲楓抱著頭說道“他在哪,帶我去。”
見到雲楓不對勁的楚欣才張口,受詛咒所傷的雲楓直倒在地上,驚叫聲起。
“楓,怎麼樣了,身體內有什麼不舒服”南宮星秀急問向雲楓道,剛醒過來的雲楓一想到劍無血之時又暈了過去,把在旁服侍的二女嚇個半死。
幸虧幾分鍾後雲楓又再次醒了過來,緩過氣來的雲楓被死死地按在床上。
眼冒淚花的二女鼓起小嘴把身體藏入被子裡,四只手四條腿成了一個網,網住了雲楓的手腳。
“怎麼了你們兩個,想要獻身是不是,那我就把你們兩個收下好了”雲楓邊解著她們的衣服邊說道,摟得更緊的二女雙眼幾乎要滴下淚地看著雲楓。
被夾在中間的雲楓苦笑道“你們兩個到底怎麼了,話也不說,又要抱緊我不讓我動,弄得我很郁悶哎,說說話啊。”
“大壞蛋,你知不知道我們有多擔心你,明知自己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就趕著去救人,你啊,總是把事往自己肩上扛,一點也不告訴我們,我們這也很痛苦你明不明白”南宮星秀低聲抽泣道。
“對啊,今天哪怕你這只大笨熊做出什麼壞事來我都不會讓你離開這裡的了,不讓你走”阿依瑪嘟起小嘴說道。
一夜無語,直到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描畫著水鄉春色的窗紙而入,灑在南宮星秀裸露在被子外的冰肌玉膚上,醒來的南宮星秀往前摸索起來,沒有,還是沒有。
睜眼一看,果然雲楓不在了,只有對面的阿依瑪卷縮著身體睡著,一掀開被子南宮星秀便紅了臉,馬上蓋回到身上。
看見自己剝光光的身體連自己都起了色心,正當她異想連篇之時雲楓從外走入,手裡還端著一個木盤,粥香一縷縷地飄入了她的瓊鼻。
“睡美人,終於醒了,來,喝粥先”雲楓笑道,搖起頭的南宮星秀羞道“把衣服還給人家,就知道你這條色狼不會那麼老實的了,人家要漱口洗臉後再喝粥。”
放下木盤後的雲楓拿過牙粉和小水杯以及痰罐,“這樣可以了吧,等下我再給你拿面盆,總之今天我是不會把衣服還給你的,一面你們跟著我”雲楓淡淡笑著遞出水杯。
翹起嘴咬著貝齒的南宮星秀一挪身就下了床嗔怨道“就是要跟著你,萬一你又再玩失蹤怎麼辦,反正人家這身體已經是你的了,你願意給別人看我也沒辦法。”
摟抱住南宮星秀的雲楓把空間腕環戴回到她的手裡,長歎了一聲後故作瀟灑地松開雙手走向門,衣袖被拉住,“別開門先,人家還沒有穿好衣服”南宮星秀羞惱道。
聽之的雲楓翻了翻白眼,才抬頭就讓阿依瑪強吻上了,一番熱吻後雲楓才憶起房間內還有一個人,吃醋的南宮星秀重新戴好面具奪門而去。
哭笑不得的雲楓只得從床墊下拿出兩人的衣服,穿戴好的阿依瑪硬是要雲楓給她喂粥,等到南宮星秀消氣沖回來的時候,那兩碗粥已經被消滅進阿依瑪的肚子裡了。
在南宮星秀享受了雙倍待遇後雲楓才重新得回自由,然後在二女的陪伴下雲楓到了劍無血的房間。
被視覺震撼了的雲楓好久才回過神來,那被冰封住了的劍無血儼然一副血戰中冰神的姿態,再加上那折射的陽光,簡直就是女人的殺手。
“他怎麼會這樣的,有什麼事我可以幫忙的”雲楓好奇地問道,一旁的南宮理轉過頭說道“如果他沒有你的幫助,他只有萬分之一的機會醒過來,但是如果你想幫他,最好考慮多一點的時間,幫了他之後你可能會有大麻煩。”
“麻煩?我已經夠多了,不多這一個也不少這一個”雲楓低聲說道。
“而且還需要一件特殊的媒介,為了一個人的生存機會可是要付出相當大的代價,可能你也會被嚇到”南宮理搖頭歎道。
“說吧,有什麼可以嚇到我,總之我就是要幫他”雲楓打起哈欠說道,但是此時的拳頭已經握得緊緊的。
笑了笑後南宮理拿起茶喝了一口,慢慢地說道“騙你的,只是你幫了他之後,可能半年內不能如意運用真氣,而且還經常感覺到被火灼燒的感覺,這只是保守的估計,真實的後果只有你幫了他之後親身體驗了。”
表面上一點也不介意的雲楓笑道“就這樣?我還以為要把我給拆了,這麼丁點的代價我還付得起,未免夜長夢多,現在就開始怎麼樣?”
看了一眼楚欣後南宮星秀搖頭說道“現在還不行,到了傍晚才可以,我現在去准備一些工具先,你們慢慢聊。”
沒有話題談的雲楓一聲“告辭”後逃出了那氣氛壓抑的房間,笑起來的二女摟著雲楓的肩膀,把他押向大門方向。
成了免費勞動力的雲楓陪著二女逛了一天的街,到了傍晚時分才趕回到南宮莊,在詫異中雲楓獻出了九絕陰氣通過‘特殊媒介’輸往冰內,隨著時間的推移,那堅冰一點點地消失了。
見已經成功了的雲楓長歎一口氣後轉身走出楚欣與劍無血的房間,若有所悟的二女並未跟上。
殘月高掛在天空上,抱著酒壇坐在屋頂上的雲楓長長地歎了一口氣後再次抬起酒壇大灌了一口酒。
“怎麼一個人在這喝悶酒,你明知道喝不醉還要喝?真是會浪費,有心事決來,那樣會舒服一點”司徒青雲笑而走近道。
“沒有什麼,一時感懷而已,你呢,從你的眼神中我也看出類似的憂愁哦,來,喝一口,你能喝醉就不用那麼煩惱了”雲楓苦笑遞出酒壇。
接過酒壇大灌了一口的司徒青雲也坐下歎氣不已。
“其實你有什麼好發愁的呢,你老婆那麼愛你,又有一個貼心的情人,哪像我,終日被折磨”接過酒壇的雲楓再灌了一口後說道。
躺睡在瓦上的司徒青雲舉起手抓向星星說道“我哪裡有你說的那樣幸福,我就像這黑夜,她就像星星,而洪美芬那丫頭就像月亮。”
“我喜歡月亮但我更喜歡星星,星星想要月亮來照亮我,因而我喜歡上月亮,不過那星星卻不知道黑夜更喜歡它,無論星星閃光還是不閃,又或者被烏雲覆蓋,黑夜都是那麼喜歡它,月亮雖然潔白,但是也因為它的純潔讓黑夜難以完全接納它,但星星怎麼都不明白。”
“哎,你說什麼我都聽不懂,反正你就是比我幸福”雲楓說罷就往嘴裡灌酒。
伸手奪過酒壇滿飲的司徒青雲歎道“你才比我幸福,已經是要什麼有什麼,自己還要整天給自己找麻煩,哪像我,妍兒因為失了身又生不了子女,因而把我往那個小丫頭身上推,哎。”
“你還好意思說,你老婆比我家的醋壇子好多了”雲楓晃了晃頭後不以為意地說道。
“好什麼,那丫頭超纏人的,我很難想象當洪丫頭懷上兒女後妍兒會是什麼樣的心情,現在她把自己當作是侍婢來照顧我,難保某一天她又會因為那些世俗觀念離開我,煩啊煩”司徒青雲悵然道。
“喂,你不是因為這樣才裝失憶的吧,既然你怕她從你身邊離開,你娶她當大老婆不就行了嗎,她在乎世俗觀念的話,你是一家之主,他不會不聽你的”雲楓直接地說道,搶過酒壇又灌了一口。
“強扭的瓜不甜”司徒青雲搖頭喪氣地說道。
“既然她生不了,你讓洪美芬那丫頭生一個給她當兒女不就行了咯,麻煩,我看你是自找麻煩”雲楓閉上眼睛張開手一臉享受地說道。
“是哦,為什麼我會沒有想到的,明天就讓你岳父幫我當一回媒人,反正他都認了洪丫頭當女兒了,也不怕多一個,對了,你不是失憶了嗎?怎麼還會知道那麼多事?”司徒青雲不解道。
“我是真的失憶了,好不好,那是智力問題,事實再一次驗證了我比你聰明這個結論”雲楓翻了翻白眼道。
“呃,你好自戀,我懷疑你的阿依瑪在裝失憶,有時候很聰明有時候一副傻傻的樣子,你們兩個到底在玩什麼啊,搞不懂”司徒青雲收回手笑道。
遞過酒去的雲楓歎道“依瑪是不是真的失憶我不清楚,假如他覺得快樂那我就無所謂了,你呢?還要不要繼續裝,連我都發覺,恐怕你的枕邊人早就知道,你什麼時候菜和她坦白”借過酒大灌了一口後司徒青雲飛身離去。
看著那背影雲楓哭笑不得,一愣後才發覺自己的酒已經不見了,大罵起司徒青雲來,而月亮依舊撒下銀輝。
眨眼間清晨又到來了,操勞了半晚的雲楓被搖醒過來,羞紅了臉的南宮星秀推搖著雲楓的身體。
“星秀,你就放過我吧,讓我多睡一下子,我累死了”雲楓打著哈欠說道。
臉紅得快要滴出血來的南宮星秀嗔道“不管,就是要你起來,誰讓你昨天晚上寵愛依瑪到深夜,還弄出那麼大聲,人家在隔壁誰都睡不著,快起來了,幫你兄弟司徒青雲籌備婚禮的事啦。”
“不是吧,他昨天才說今天請岳父給他當媒人,怎麼今天就辦婚禮了,准備得及嗎,真是的,好啦好啦,你別推了,我起來就是了”雲楓在熟睡中的阿依瑪額頭上親上一口後掀開被子下床。
心怦怦直跳的南宮星秀轉過身去,小嘴鼓得脹脹的,可愛極了,以超快的速度穿好衣服的雲楓抱起她就沖向大堂,沿途正是一片喜洋洋之色。
忙碌的僕人們快手快腳地干著活,掙扎不得的南宮星秀把頭埋入雲楓的胸膛。
“哎,青雲,你的速度可真快,比我意料中的要快多了哦”雲楓嘻嘻笑道。
“這叫做趁熱打鐵,早日辦成早日安心,再加上今天可不是我一個人結婚,看你的樣子就不知道賀蘭那小子也要結婚了,昨天我去見岳父大人時湊巧碰到他,他也是打著和我一樣的主意”司徒青雲得意地笑道。
一臉喜氣的南宮狂笑看向雲楓道“你這個小子什麼時候才肯來找我這副老骨頭下聘娶我們家的星秀啊,她可是等了好久了,我看他都快等不及了。”
轉過頭去的南宮星秀嬌嗔道“爹,人家哪裡急著要嫁給這個壞蛋了”大笑起來的南宮狂引來了南宮流嵐和南宮烈。
“雲小子,你還是快點下聘禮吧,不然我們的星秀可就要急死了”南宮烈嘻嘻笑道。
眼裡冒出淚花的南宮星秀咬著貝齒轉過身去,引得三人笑得更為大聲。
“我就說趕得及嘛,這麼大清早就讓我起床趕過來,賀禮才剛挑好,幸虧挑好了,不然我神醫的名頭豈不是栽了”無病來朝著南宮理、枯結、韓清說道。
“四位前輩好,感謝今天來參加晚輩的婚禮”司徒青雲笑道,就在這時候一把笑聲傳入其耳。
“完了,這下完了,他出現我的婚禮肯定不會順利了”司徒青雲悵然想到。
風一吹,一對金童玉女便擺在了司徒青雲的身前,“徒弟,師傅這一份禮你還滿意嗎”皇甫尚得意地笑道。
感到滿意的司徒青雲才剛想要開口便看見西門醉扣住了皇甫尚的肩膀說道“你這老家伙居然趁我不注意的時候把我的金童玉女給盜了,自己掏珍寶出來吧,吝嗇賊。”
“喏,司徒小子,這金童玉女就當作是我送給你倆的禮物吧,你好好對洪丫頭,如果她給我打報告讓我知道你欺負她,哼哼,後果你自己知道,好啦,現在我去看看賀蘭小子那怎麼樣了,說不定我的小小徒弟正等著我”說完西門醉便消失了。
歉意地笑了笑後一臉肉痛的皇甫尚露出極為勉強的笑容,從兜裡拿出一塊銅鏡說道“這塊摔不破的銅鏡就送給你好了,祝你們兩個和和睦睦相親相愛。”
在皇甫尚離開後雲楓也離開了,到了大堂的另一邊,楚詩月和像對金童玉女般相互扶持站在賀蘭進與阿依妮辛曉晨中間,而楚欣和一臉蒼白的劍無血則在一旁笑看著二人。
“呃,好好對依妮吧,禮物我遲些再給你補上”雲楓拍著賀蘭進的肩頭說道,笑了笑後賀蘭進扇著扇子說道“那是當然,依瑪呢,她怎麼沒有纏著你,依妮想要依瑪幫她打扮,說那樣比較好,你還是別藏著她了,讓她出來幫幫忙。”
搖起頭的雲楓盯著顏月手中的雲緣恨說道“我哪裡有藏著她,只不過她現在還睡得香甜,很快就會出來找我的了,小俊和小正呢,他們兩個小東西在哪?”
苦笑起來的賀蘭進說道“在那些決定要纏著我一輩子的女人手裡,本來我是想結了婚她們就會放棄,誰知道弄巧成拙,她們竟然去找依妮和曉晨訴苦,那兩個女人心腸又軟,竟要我完婚後三個月內娶她們為妾,到那時候我都不知道去哪兒找間大房子給她們住,我現在手頭又緊,哎,生活難過啊。”
“哦,說了那麼久,你無非是想要我給你找間大屋,也行,反正星秀家裡有那麼多的屋,等我娶了她進門後送你兩間又如何”雲楓嘻嘻笑道。
“那你什麼時候才娶她進門啊,我和司徒都辦了,你在這兩個月內應該可以辦妥了吧,你不會狠心告訴我三個月後吧”賀蘭進雙眼閃著星光說道。
“三個月內,是不可能的,但三個月後也不一定,或許就在三個月後的這一天吧,你可以想想其他辦法先吧,到時候你該不會是想住到我家吧”雲楓陰陰嘴笑道。
計劃失敗的賀蘭進低下了頭,“楓不給你,我給你一間,免得到時候出亂子,這個大壞蛋就會做壞事”南宮星秀嗔道,賀蘭進的笑容又掛上了臉,得意地看向雲楓。
“,身體好了沒有,臉色看起來好多了,到凳子上坐吧”雲楓撫著的腦袋說道。
“楓哥哥,你知不知道小狐狸去了哪,一醒過來就見不到她了,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擔心地說道。
雲楓搖起了頭,他根本就不知道口中的小狐狸是什麼,失望的“哦”的一聲後低下了頭,在旁的楚詩月翹起了小嘴,一副吃醋小女人的模樣。
笑了笑後雲楓轉過了身看著劍無血說道“身體不好就別撐著,萬一生病了又有某個人擔心憔悴了。”
“謝謝”劍無血淡淡地說道,擺了擺手後雲楓搔著頭說道“不要謝我,謝你身邊的那個人吧,她才是出力最多的,好好待她,這麼好的女人很少見了。”
腰一痛,雲楓轉身即看見抱著一個嬰兒的阿依瑪,那翹起的小嘴快掉得起一個瓶子了。
“又怎麼了依瑪,你不是應該在床上睡覺的嗎,怎麼那麼快就醒來了,還抱著小正周圍跑”雲楓笑而轉移話題。
“大壞蛋,依瑪才不上你的當,說吧,為什麼不叫醒依瑪,昨夜你答應依瑪今天都陪著依瑪,依瑪才會讓你那個欺負,現在你又騙了依瑪,下次依瑪再也不信你了,弄得依瑪現在又困又痛又難受極了,哼”說罷阿依瑪抱著賀蘭正跑入那脂粉堆裡。
“嘻嘻,這回看你怎麼辦,快點娶人家過門吧”南宮星秀叉著腰說道,氣惱的雲楓張開雙臂摟向南宮星秀,才剛得回自由的南宮星秀彎下身體發出銀鈴般的笑聲沖入了女人堆裡。
歎了口氣垂頭搖起的雲楓漫無目的地走了起來,到處都是一片熱鬧之色,直至看到那獨坐在小亭中對花發著呆的風姿。
“怎麼,還在為那個賤人傷心?為了他傷害自己的身體值得嗎,忘了他吧,那樣你會舒服一點的”雲楓坐在欄桿上摘花而聞說道。
“我也想忘了他,但是我做不到,我恨他,恨他的無情,恨他的心狠手辣,但我還是沒有辦法忘記他,也許在我見到一個比他優秀的男人之前無法忘了他”
“可是這世上不會有比他更加優秀的男人了,事業有成,百姓愛戴,聞名天下,才氣沖天種種的贊詞用在他身上都不為過,即使真的有比他優秀的男人,我真的就能忘了他?”風姿喃喃自語道。
拔下所有花瓣後雲楓將枝條放到風姿的面前說道“愛一個人是愛他的心而不是他的外在,由於外在才愛上的多半不會持久,與其日後受折磨,不如早日斷情,我做不到,或許你能做到,因為你是師傅的女兒。”
“你眼中的李陽夢和我眼中的李陽夢完全不同,或許是因為我和他是敵人的關系,我看得比你更清,他是那種可以為大局而摒棄身邊之人的梟雄,他不信任任何人,甚至把每個人都當成敵人,他的占有欲很強,喜歡獨一無二,老是以為自己是天下第一。”
“他善於偽裝,在他不需要你的時候隨時會在你身後捅上一刀,他還很會撒謊,並且把很多人都騙倒了,這就是我眼中的李陽夢,你同不同意都沒關系,只是希望你能看開一點,相信師傅在天之靈都會含笑。”
見風姿眉間愁結更緊的雲楓知道自己又弄巧成拙了,搖頭歎息而行,手揚起,松開,散發著花香的花瓣隨風而去,落到桌上,酒杯裡,滴下的眼淚中。
“雲楓,你等等,別走那麼快,有緊急軍情”夜暄瑤上氣不接下氣地喊道。
轉過身去的雲楓一臉疑惑地看著夜暄瑤問道“怎麼了,有什麼緊急軍情,為什麼不找丁傳文那個家伙,他才是內行,我只能夠在外面沖殺。”
緩過起來的夜暄瑤遞出了信說道“這是找你的,怎麼不關你的事,你看了就明白了。”
接過信後雲楓打開一看,皺了皺眉後不解地說道“為什麼偏偏要找上我到前線,難不成已經沒有別的人可以派?還特緊急?丁傳文這家伙搞什麼啊,才走多久就想把本公子也給拉上前線?”
“難不成他在耍我?星秀她們是不會放我走的”雲楓暗想道。
雙眼閃著光的夜暄瑤笑道“爹,你就去嘛,順便和李大哥談談那件事。”
翻起白眼的雲楓垂下頭說道“有事求我就親熱,沒有事的時候就和你娘一塊兒對付我,連抱緣恨都不讓我抱,為了愛情把我往戰場上推,這次你注定要失望了,她們一定不會讓我去的。”
“你當然可以去,不過要帶我們兩個一塊兒去,不然你哪兒都別想去”南宮星秀的笑聲從後傳至。
轉過身看的雲楓走近南宮星秀,想起方才之事的南宮星秀轉身欲逃,但是卻被雲楓抱了起來。
“放開,你這大色狼,快放開人家,有人在啦”南宮星秀掙扎道。
“無所謂啦,她是我女兒,雖然不是親生的,至少是名義上的,想要我放開你,好難啦”雲楓就像搶到壓寨夫人的強盜首領般大笑起來。
“好啦,認真一點,人家可以讓你上前線上戰場就是啦,不過我和依瑪也去,在前線等你的消息,不會阻礙你打仗的,現在目的達到了,還不趕快放人家下來,她都讓你給嚇跑了”南宮星秀嘟起小嘴說道。
被放下來的南宮星秀剛想要轉身卻又被雲楓給摟緊“星秀,謝謝你,嫁給我吧,我這會兒是認真的”雲楓貼著她的耳朵說道。
“誰要嫁給你,一點兒誠意都沒有,誰知道你是不是因為依瑪不給你那個了就像讓人家代替才那樣說的,大色狼”南宮星秀雙手捂著臉說道。
笑了笑後雲楓一臉認真地看著南宮星秀的眼睛說道“你想要誠意是吧,抬高頭閉上眼睛,不許看,偷看就沒意思了,放下手。”
一臉通紅的南宮星秀抬起頭,也抬起了怦怦直跳的心兒,腦中臆想非非,等待雲楓吃她豆腐,貝齒輕咬著桃唇,緊張的南宮星秀等了好久都沒有遭到非禮,睜開了眼睛。
一睜開眼,笑著的雲楓捧著她的臉吻了下去,直吻到她唇都腫了,才將他放開。
“壞蛋,就知道你會這樣的了,壞死了你”南宮星秀舉起粉拳就打下,銅鈴輕響聲傳入其耳,把手腕放回到眼前,眼睛連眨。
“怎麼,你怎麼會有這東西的,不是說修不好了嗎,難道你”南宮星秀瞪大了眼睛。
再一次把她摟在懷裡的雲楓笑道“這樣有誠意了吧,以前是你強迫我戴上的,現在我親自給你戴上,你這一輩子都別想逃出我的手掌心,我已經綁了死結,你解不下,永遠都解不下。”
輕輕捶打著雲楓胸膛的南宮星秀泛著幸福的笑容流著眼淚說道“壞蛋,人販子,就憑一根紅線和一個銅鈴就把人家綁住了,叫人家以後還能逃到哪。”
“啊,你還想逃,收了本公子的定情信物後就別想退回了,你以為我不辛苦啊,要用一生的愛來使你幸福,好奇寶寶”雲楓輕撫著南宮星秀的頭發說道,眼中一絲快樂散出。
喜慶的日子已經過了十五天,前線,“哎,郁悶,修文,有什麼好做的,已經第三天了,連條鳥毛都沒有,那個臭書生擺明就是在耍我,讓我帶領八百士兵獨入敵方,起初還以為第一天就會有一場激戰,誰知道會這樣,哎”感受到初夏熱度的雲楓躺在樹蔭底下說道。
一旁的修文拿開遮臉的樹葉說道“你問我,我問誰,我也是一位可以打秦朗才加入你這支敢死隊的,哪裡會想到秦朗那賤人居然會不動我們,真懷疑他是不是腦子進水了,都不知道那臭書生在搞什麼陰謀詭計,可憐的秦朗,竟然被他盯上了。”
轉過身來的吳德坐直說道“阿武現在不知道怎麼樣了,我始終不相信他會死得這麼快,好人不長命壞人活千年,他還差我幾千兩銀子哪能就這樣死了。”
……
“想又怎麼樣,他又不會馬上跳出來,現在還是想想怎麼樣解悶吧,快到白城了,要攻打它我實在是沒有把握,送死的生意我絕對不做,但要令秦朗那狗賊不得好過的事我倒很有興趣”彈躍而起的雲楓喊道。
“阿德,看一下地圖,附近有什麼重要的關卡補給地區之類的,我要打仗,我們的口糧快沒了,要搶些回來,老是烤肉干糧,嘴都淡了,快看,看到了再告訴我”修文打著哈欠說道。
兩秒後吳德大笑起來道“有了,白城附近有一個糧倉。”
“慢,那糧倉離白城有多遠,大概有多少守軍”雲楓問道,仔細地看了一眼後阿德應道“十余裡左右,這地圖是半個月以前的,因而不知道現在有多少人,半個月以前是一千人左右。”
陰笑起來的雲楓說道“這回又要冒險了,成功的話就可以給秦朗一個不小的打擊,出發吧。”
夜裡,“師傅,等了那麼久都沒有人出來巡邏,是不是應該讓一個人去引一兩個士卒出來呢”修文拍著蚊子說道。
“別拍了,這麼多,你拍得完嗎,誰讓你把驅蚊藥給弄丟了,活該你受罪,再等等看”雲楓搔著頭說道。
不久,兩個士卒出現在雲楓眼裡,解下褲就撒起尿,待他們轉身之時雲楓和修文一人一個手刀就把兩個士卒給打暈了,臨尾雲楓還不忘踢上兩腳,郁悶的修文見之搖了搖頭。
“你這樣是不行的,看我的”修文冷冷笑道。
跳起,一腳,兩把殺豬的聲音響起,在旁看著的阿德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自己的小JJ。
“你狠,還不趕快剝衣服,那條褲子不要了,看到就惡心”雲楓搖搖頭說道。
沒有收到阻攔的二人很快就溜進了谷口,正從大帳旁過之時被人叫住了“喂,你們兩個給本將軍進來,那守帳的兩個家伙又溜走了,你們就代替他們和本將軍喝酒。”
背流冷汗的擦了擦臉後走入,腦中閃過壞點子的雲楓貼近修文的耳朵說起話來,聽之修文也露出邪惡的笑容。
不出雲楓所料,帳內都有兩名護衛,都有初窺天道的功力了,“來,到這邊坐,本將軍現在就賞你們一人一千兩銀子當賭本,我們一邊賭一邊喝,輸到沒錢後你們兩個每輸一百兩就喝一壇酒,不喝,本將軍就將你們兩個都砍了”一副嗜賭成性的將軍大笑道,兩人欣然接受。
骰子再下,露出無奈神色的二人推出了僅剩的一百兩,那將軍得意地笑了,依計劃行事的修文露出了真功夫,盡使無賴招數不一會兒就贏回了一千兩,把一切看在眼裡的護衛並沒有多言,漸漸地放下戒心。
等到修文贏了二千兩的時候氣惱的將軍指著雲楓說道“你怎麼不下注,從現在開始每盤三個人都要下注,你們明白了沒有,”露出害怕神色的二人連連應是。
雲楓與修文一人贏一盤過,很快就把將軍面前的銀兩都贏了過來,實行第三步的雲楓一副賭蟲上腦的樣子指著修文喊道“現在我用桌上的錢和你賭一盤定勝負,你贏了,我就一次喝光五壇酒,怎麼樣,敢不敢來。”
自然應許的修文投出五點,在大笑聲中雲楓投出了四點,一愣後雲楓開始灌酒,而修文則和將軍一人一碗酒地拼著,半壇酒後雲楓倒下了,將軍與修文大笑起來,繼續賭繼續喝。
不一會兒修文也露出醉態,得意的將軍投出了骰子,贏了,修文搖搖晃晃地拿起碗喝,才半碗就倒在桌上了,然而就在這時候雲楓動了,修文也動了,那護衛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就被點了穴道,那手才往刀拔,明顯沒有反應過來的將軍許久才想要叫喊出來雲楓的刀已經架到他的脖子上。
“別動,我的刀可不長眼睛,想活的就按我說的去做,當然我是不會強迫你去做的,假如你想要充英雄的話”雲楓冷冷笑道。
“別,小心刀,大俠,只要你不殺我,我什麼都願意干”將軍顫著身體說道,尿都尿出來,對視了一眼後修文沖出帳篷往谷口走去。
半炷香後,在不解中士卒燃起了糧倉之火,而雲楓和他的手下則在吃著大餐,背後被小刀頂著的將軍強笑著,由阿德所扮的信使很快便遇到出城不久的臧克敵部隊,說是敵人襲擊誇大了數目後臧克敵立時讓部隊加快速度,被刻意布置的谷口沒有引起懷疑。
待臧克敵的部隊一進入,雲楓的部隊馬上從兩旁火攻,而守糧倉的士兵從裡面突出,沒有懸念,在修文擒下臧克敵後戰斗結束了。
臧克敵的二千部隊死傷過半,守糧倉的士卒僅剩四百,而雲楓部隊由於沒有正面對抗過,只是有幾個誤傷的。
“投降吧,饒你不死,還給你榮華富貴,你好好考慮一番再回答我也未遲,不用焦急”雲楓淡淡笑道。
“我呸,你們別想我會投降,我是絕對不會投降的,朱古力你個叛徒,你不得好死”臧克敵冷冷盯著朱古力說道。
氣惱不已的朱古力走過去就是一腳,吐出血和牙的臧克敵仍不改眼色。
“臧將軍,你還是降了吧,人生在世匆匆幾十年,難得富貴享受啊,你再考慮考慮吧”修文勸道,那把刀子往臧克敵的脖子又近了一分。
大笑出來的臧克敵喊道“賊子,要殺便殺,休要多言,臧某寧死不降,來吧。”
長歎了一口氣後雲楓轉過身揮了揮手,爭功的朱古力一刀斬下,臧克敵伸手分離,問到血腥味的雲楓轉身暴打了朱古力一頓後一臉遺憾地說道“可惜了一條好漢了,我只是讓你押他下去,又沒有叫你殺他,你不用解釋,總之全部都是你的錯,明白沒有。”
日子一天天地過去,在朱古力的情報下雲楓等人如魚得水地在准州內大肆破壞起來,並沒有去守城,而是不斷地攻城棄城,不斷地攻關棄關,破壞隊伍不減反增,已經接近有一萬人了。
當然也不是每一次都那麼順利,遇到那些死不低頭的硬骨頭雲楓都讓修文將他們擒下收押後才能搞定。
一轉眼便已經是一個月後,前線的秦朗正煩得想要殺人,“夜思,你究竟在干什麼,和敵軍不打不和似的,又不讓我帶兵回去剿滅那些賊人,聽著那些後方送回來的戰報我都快要煩死了”秦朗扔下刀後說道。
“夫君,非是妾身不願剿滅那些犯境之賊,只是不知敵軍意欲何為,似是聲東擊西卻又不像,如果是僅僅是騷擾也就算了,他們竟然會去攻城,攻城後又不守,萬一是誘餌我們回軍可就中計了”
“不用想了,那些小賊怕他干什麼,現在我就帶一萬兵馬與後方守軍聯合剿滅他們,免得他們搗亂,造成更大的破壞”秦朗再次提起刀說道,然後沖出,夜思拉之不及,看著那背影直歎氣。
而在南宮軍大帳中的丁傳文也煩得很“哎,不是讓他們占據白城後就不要走引誘秦朗帶軍回師的嗎,他們現在究竟在干什麼,一點兒消息都沒有,敵軍又不出兵,莫非是要強攻了。”
傳令兵快步奔入道“軍師大人,緊急戰報,灞州有敵來犯,這是信件請看”接過信看的丁傳文露出了笑容道“好,傳令下去,讓李將軍統領全軍堅守不出,無論敵人如何挑釁,違令者斬。”
六日後,“死了,這次踢到鐵板了,圍不了人反被人圍,修文,你快點去看看那些降將,秦朗親來難保他們不會倒戈相向,就算是拼光了他們的士兵也要讓我們的人平安突圍,快去”騎在馬上的雲楓看著五裡外的秦軍大營說道。
很快所有的降將都被聚集起來,圍城之兵也收合在一起,修文和雲楓疾馬而出,早已帶兵走出的秦朗冷冷地看著雲楓陰笑道“原來是雲兄,怪不得有此能耐,僅憑八百余人就讓秦某後方大亂,擾得秦某好生不得安寧啊,怎麼雲兄沒有帶嬌妻美眷出戰啊,哈哈哈哈。”
“幸會幸會,秦兄見我如此可憐不如就把嫂夫人送我,那我不就有嬌妻美眷陪伴出戰咯,你也看得養眼,怎麼樣,你用精兵來對付我這支雜牌軍,你不覺得不公平嗎,不如讓你的人把城送給我,我們到時候再打怎麼樣”雲楓一副欠揍的奸商笑容說道。
“哼,不用用激將法了,今天來個了斷,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秦朗策馬揮刀而上,攜帶著一股一往無前的氣勢。
見此雲楓也不想多說了,直接策馬而上,千轉槍刺出,交鋒,刀鋒一改,打偏了雲楓的槍頭後鋒刃直取雲楓的首級,感到經脈灼痛的雲楓轉身就是一記回馬槍。
兵刃相交,雲楓險些被連人帶槍劈下了馬,見雲楓面有難色的秦朗疑惑起來,以為有詐,輕刀細劈起來,但是力不從心的雲楓仍舊是狼狽擋接。
壯起了膽子的秦朗全力一刀而下,感到氣勢猛漲的雲楓欲轉馬頭避其鋒芒,但是已經來不及了,唯有舉槍而擋,刀砍槍身,感到手臂疼痛的雲楓趕忙卸力到馬上。
不堪重負的戰馬慘嘶一聲倒在了地上,知機的雲楓虛晃一槍後轉身而逃,處於上風的秦朗並沒有追趕,他始終不相信雲楓會這麼容易就敗在他的手上,比之當初對決時遠遠不如。
手揮下,城裡出兵,左右夾擊雲楓的雜牌軍,士氣低落的雲軍在諸將的指揮下往城內突破而去。
在前方為先鋒的修文迅速地殺出一條血路,士兵隨之而入城,在城門關上的那一刻火起,伏兵殺出,意識到中計的雲楓只好率領混亂起來的士卒迎敵,但那些敵人好像怎麼殺都殺不完似的。
雲楓所帶領的的兵卒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殺剩了一半不足,恨得牙癢癢的雲楓和修文吳德為先鋒殺向較少人的的東門,才剛殺出城門就又被伏兵包圍。
前後夾攻下的雲楓有點忙不過來,僅帶領原先的八百人馬殺出去,往勝州方向逃去,才到路口便隱約見到旗幟飄揚,改向灞州行走。
路間伏兵見雲楓改向即殺出,見伏兵人數少的雲楓咬牙與之戰起,在丟下三百余具屍體後得到了勝利。
聽見遠方蹄聲如雷的雲楓看了修文二人一眼後說道“你們帶領其余士兵走,我去引開他們,快,一定要平安到達勝州,我會回來的。”
從旗卒手裡拿過大旗的雲楓騎著剛換下來的戰馬就像秦朗大軍沖去,沖殺了幾分鍾後雲楓繼續往灞州方向逃去,見之的秦朗不疑有他揮軍直追,回頭看的雲楓露出了苦笑。
而在四百例外的戰場卻是另一番景象,被丁傳文假象騙出了關的許夜思已到了丁傳文雜亂的大營後馬上被伏兵殺了個措手不及,回軍又遇上埋伏,四面圍攻下夜思發出了求救信號。
五裡外的探子見到後再發信號,關內之兵盡出,順利殺出重圍。
到了關前時發現異樣,逃起,起初埋伏在山林趁關口兵少攻入的南宮軍在單北的帶領下追殺。
這時候許夜思才驅兵回殺,殺掉了幾個小將之後單北才發覺戰勢已成一退即敗。
當秦軍快要取得勝利之時魏源何佳所領之軍到,大敗許夜思。
逃竄的許夜思變得更加謹慎,快到一險要之路,兩旁為山壁,路後仿似是一片平整的碎石地。
笑了笑後許夜思讓一騎執軍旗百騎為護,從路奔出,果然有伏,許夜思立即改向,到夜晚渡河而行,為先鋒的許夜思過河後不久後河水大漲,一時間不知道沖走了多少人,魯東程標二人殺出,將未渡河的士卒圍殺起來,投降聲一片。
三日後夜不能寐食不能飽警覺不能失的雲楓被圍住在一塊平原內,“雲楓,這回看你往哪兒逃,和我正面痛快一戰敢不敢”秦朗大笑道,沒想要去自殺的雲楓扔下旗往士卒圍牆殺去,長矛遍是,使起金龍勁,掃斷矛頭的雲楓感到整條左手臂都像被火燒了一回似的。
用起右手的雲楓依舊威風八面大殺四方,但秦朗已經疾馬而至。
回身一擋,受內力震傷內髒的雲楓血氣上湧,要不是他身體奇特,這次全力沖砍已經足夠讓他飛離馬身臂骨外露了。
強撐著的雲楓與秦朗對抗起,槍挑刀砍間雲楓的手臂漸漸麻了起來,像橡皮筋一般的身體彎成常人不能的程度後再躲過一刀,可是刀氣仍是讓雲楓的肚皮加上了一條血痕。
刀罡現出後雲楓苦笑道“這回凶多吉少了,”極小的紫翼現出,生出一股力量的雲楓砸槍而去,與斜斬來的金背大砍刀成十字狀,代入痛楚的儷痛叫一聲後暈了過去,噴出口血的雲楓飛了出去,那被雲楓所騎之馬斷了頭。
吸收了兩股力量的刀罡飛殺出去,將雲楓倒向之士卒全部殺掉,倒是幫了雲楓一個大忙。
從血馬上跳下的秦朗一刀劈向雲楓,連滾了六圈的雲楓依舊被氣浪吹飛,被刀所斬而產生的劇烈氣爆之地留下一道深達半丈寬六尺的長痕。
消耗了不少真氣的秦朗喘了一會兒氣後走向那被士卒圍攻的雲楓。
忙碌的雲楓不停地挪移身體,連出槍的機會都沒有,槍成了一線盾牌。
被秦朗劈來劈去的雲楓再一次站起來,身體盡是傷痕,衣服比之當初當乞丐時還要破爛。
“受死吧,雲楓”秦朗揮刀直砍,擋,跪地,膝地皆裂,腳踢,挑,被擊中的雲楓飛滾,槍離手,秦朗跳起一刀劈下,雲楓伸出可動之右手。
刀急劈而下,刀鋒顯出耀眼的金色,眼痛的雲楓閉上了眼睛,就在這時候“叮”的一聲傳入了雲楓的耳朵裡,奇疑的雲楓睜開了雙眼,一個高大的身軀映入了雲楓的眼裡。
大喝一聲後秦朗被推開,來人轉過身扶起雲楓說道“恩公,你沒有事吧,請騎上我的雲鬃馬離開這裡,有事到安全的地方再說。”
撿起了千轉槍後雲楓騎上來人之馬,飛馳而去,果然馬如其名,通體雪白的馬跑起來不但使人感到舒服還有一種坐在雲上的感覺,擋路的士卒被雲楓掃倒刺死,很快一條血路被殺出。
兩個時辰後饑餓的雲楓下了馬,找尋起獵物來,找是找到了不少,但是能夠捕獲的只有兩只兔子,沒有習慣生吃的雲楓很快就給兩只兔子開膛破肚處理起來。
不一會兒兩只兔子便被烤在了火上,忽然間雲楓聽到了腳步聲,握緊千轉槍緊盯著草叢,人出,雲楓刺槍“別,恩公是我,牛銀”來人急喊道。
聽之雲楓停下了槍勢舒出口氣,“對不起,是我太緊張了,謝謝你救了我”雲楓一臉認真地說道。
擺擺手後牛銀放下兩個大錘坐到地上說道“不用謝,當日如果不是恩公救了我倆,我和小茹哪能活到今日,前日我下山的時候聽到秦朗追殺恩公的事就馬上趕過來了,幸虧來得及,恩公的武功似乎退步了。”
“不是退步,而是用不上,至少還有幾個月難以用上真氣,對了,你的武功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肯定是遇到了高人指點了吧”雲楓烤著兔子肉笑道。
搔了搔頭後牛銀笑道“沒有,只是在山上種田的時候挖到了一個盒子,裡面有一顆藥丸和幾張圖紙,我也沒有多想,每天在中午的時候按照圖紙那樣練,就糊裡糊塗地練成了這套土神錘,之前我怕功力不夠救不成恩公於是吃了那顆藥。”
“誰知道一覺醒來後會厲害這麼多,不然就留給恩公吃,恩公就可以回復功力了。”
“既然你救了我一命,我又救了你一命,那就相抵消了,以後你就別叫我恩公了,感覺怪怪的,你比我大,我就叫你牛大哥,你就叫我阿楓好了,如果你不吃那顆藥,或許我倆現在都躺在地裡面了”雲楓笑道。
“恩,不,阿楓,你不覺得痛嗎,握著那麼燙手的樹枝”牛銀傻傻地笑道,一回頭去看,大叫了一聲後雲楓趕緊扔掉那燒起來的樹枝,並把手插進地裡面,很快雲楓的右手就不覺得燙了,在這時候卻有一陣焦味傳入雲楓的鼻子裡。
想起還有一串插地在旁烤兔肉的雲楓拔起來轉看,果然有一塊黑了,搖了搖頭後雲楓用左手握樹枝,將較好的那一半撕下遞給牛銀,接過後牛銀看了一眼雲楓那塊後低下了頭,將自己的那一半再撕開成兩份,將其中大的那一份遞給雲楓。
見之心中流過暖流的雲楓沒有再撕,把兔子肉湊向嘴巴,咬起來,對看了一眼對方的吃相後,齊齊大笑出來。
三天後,被秦軍和灞州軍所圍的丁傳文做出了決定,“程將軍、魯將軍、單將軍、魏將軍、何將軍,你們往東北方向突圍,我帶領小部隊往東南方向突圍,我料秦軍已經在你們必經之地埋伏了人,你們小心一點應該沒有問題,到了平緩之地那灞州軍應該不是你們的對手。”
“此戰從灞州來的賈天才愛爭強好勝且不能容人,只要你們擊敗他而輸給他手下來退,其必會自斬羽翼,到那時候你們就可以容易地擊敗他,甚至收服他的軍隊增強實力,待雲楓回來再戰”丁傳文吩咐道。
搖搖頭後單北才道“軍師行東南之路,秦軍必追,如若無人接應,定會被夾攻合圍,屆時軍師恐怕會……”
“不可,軍師,你還是和我們一起吧,末將等人定當拼死護送將軍離此險地,有軍師在比之我等五人更有用,請軍師三思”魯東急喊道。
擺了擺手後丁傳文說道“不必多說,我意已決,現在應當保存實力為首,假如傳文不幸,亦有仇沖替補,他年紀雖小,胸中之謀略卻不在我之下,他日必能成為天空最閃亮之星,爾等退下吧,午時出發,我要休息一下了。”
歎了一口氣後五將齊出,眼中盡是無奈之色,簾合,一片黑暗。
夜裡,狼狽而逃的丁傳文部隊仍在前進當中,突然間前方彎口處一片光亮,歎了口氣後丁傳文下令停軍,久等的許夜思和秦朗一起出陣朝著丁傳文部隊喊道“許夜思(秦朗)在此等候先生多時了,勞煩先生出陣小議一番共賞月色。”
“想必把丁某誘入圈中的應該是許姑娘的計謀吧,丁某千算萬算還是沒有想到灞州軍會與秦軍聯合,請問許姑娘是如何使灞州軍避開我軍耳目來與秦軍會合的”丁傳文揮著扇子說道。
勉強笑了笑後許夜思昂起頭說道“如果我告訴將軍,在兩天前我才知道灞州軍意圖趁危襲我軍城池吞並准州,先生會有何感想。”
搖起頭的丁傳文道“原來如此,冥冥中傳文該有此劫,想必是許姑娘允諾圍攻丁某後共同瓜分勝州城池,那賈天才才會肯與秦軍合作吧,許姑娘真是捨得。”
笑了笑後許夜思說道“先生果然聰明,此番小女子若不是得天助,想要圍住先生還怕差上一著,也許不但會無功而返還會讓先生將一軍,事已至此,先生還是投降吧,魚死網未必破,讓先生再折損我一兩千兵馬對大局又有何影響。”
“忠臣不仕二主,今日縱死,傳文也要折損秦軍實力,南宮軍裡可不止傳文一個軍師,他會代替傳文與你再會的,戰吧,二位”丁傳文轉身走入親兵所部之陣裡。
一聲冷哼後秦朗揮起了手,煙花升上高空散成一把劍後,前後夾攻的秦軍亮出了刀劍,火把移動起來,一時間殺聲震天,地面的喧囂似乎沒能夠感染到天上的月亮,銀輝依然撒下。
兩炷香後除了丁傳文的親兵外,其余的南宮軍士兵皆已陣亡。
“丁先生,夜思再給你一次機會,投降吧,南宮家能給你的我夜思也能給你”許夜思高聲道。
“許姑娘的的好意丁某心領了,再戰,傳文死而無憾”丁傳文高聲喊道後低聲喃道“絕對的信任你們能給嗎?”
刀光箭影再起,一個個親兵倒下了,那常握的羽扇之毛也片片飛落,就在最後一名親兵倒下之時兩條人影從兩旁的山壁掠下,那舉起的刀被一只錘子砸得碎飛。
“喂,臭書生,怎麼弄得如此的淒慘,難不成你的腦子進水了,不然怎麼會被一個看起來傻傻的女人給算計到”雲楓淡淡笑道。
“哼,雲楓,上次讓你給逃了,這次看你往哪兒逃去,全部都給我殺,殺了那個拿著火把的賞銀一萬兩”秦朗咬牙切齒地說道。
馬上扔掉火把護著丁傳文的雲楓喊道“姓秦的,你未免太吝嗇了,你知道李陽夢出的價錢是你的百倍嗎,本公子的命沒有那麼不值錢吧。”
聽後秦軍士兵爭先恐後地撲向雲楓這座金山,對之雲楓連出槍都欠奉,一拳一腳地將那些士兵打飛。
在旁的牛銀可就沒有那麼善良了,一錘一錘又一錘,舞出一片血雨腥風,嚇得那些士兵絲毫不敢靠近,冷哼一聲後秦朗躍離馬,一刀劈去。
擋下一刀後牛銀反擊一錘,秦朗旋身避而落地,戰成一團。
零碎的馬蹄聲挺入雲楓的耳朵中是整齊的步伐聲,雖然還很小,但在天地視聽功效下雲楓還是聽到了,一招旋風腿踢倒周圍的人後抬頭遠望。
遙遠的地方一條火把長龍正向自己這邊靠近,再細聽,回頭望,一條火流奔襲而來,露出笑臉的雲楓再次揮出拳頭將一名撲來的士卒擊殺。
一炷香之後,驚天的殺聲響徹了整個夜空,正和牛銀打得難分難解的秦朗回頭一看分了心,擋受了牛銀的一錘,飛了出去。
明顯沒有想到會有援兵的從兩邊夾殺而來的夜思想起辦法來。
四望漫山遍野都是火光,“你快去找秦仁將軍來,快點”夜思對身邊的一名親兵喝道,一愣後親兵才匆匆忙忙往後方奔去。
五分鍾後親兵才匆匆地趕回來說道“秦仁將軍已經讓一個白馬將領給斬了,”急惱的許夜思歎氣搖頭道“這次老天還是不想讓那書生歸天啊,傳令下去,往西北方向突圍而去,違令者斬。”
見秦軍有退勢的雲楓松了一口氣,而牛銀卻是不願意放手似的一路追殺。
雖然秦軍突圍而去了,但是卻也已元氣大傷無力在與南宮軍抗衡。
也去晝來,“依瑪,我不會跑就是了,你別纏著我行不行,我很累了,下來吧”背著阿依瑪的雲楓歎氣道。
於旁的南宮星秀則鼓著小嘴說道“依瑪,別下來,這個壞蛋一空閒就會離開我們,我們繼續纏著他,纏到他走不動為止,那時候他想要離開我們也有心無力了。”
直翻白眼的雲楓垂下頭繼續走著“師傅,師傅,你勸勸修武吧,免得他看不開”吳德與修文跑近齊說道。
“什麼看不開,難不成他要尋死?不可能吧,昨晚還看見他意氣風發的,你們給我說清楚”雲楓抬起頭認真地說道。
“哎,他說,他要和小白結婚,一吞並准州後就結,還要你當媒人”修文歎氣道。
“結婚挺好的啊,不對,在我的印象中,小白好像是一匹馬對吧,他和小白,那不是人和馬?那以後怎樣生活啊”雲楓翻著白眼臆想連連,猛地打了個冷顫。
被手松開的阿依瑪掉到了地上,才站起就鼓起香腮,抱著雲楓的手臂就是一口咬下,吃痛的雲楓轉身正要一震夫綱之時無奈地被那冒淚的眼睛打敗了,除了把她摟在懷裡雲楓想不出可以怎樣安慰她。
“師傅,你別和師母親熱先好不好,我們還在哎,先解決掉修武的事情好不好,我們懷疑他是受不了李大哥和你女兒訂婚之事的刺激才會這樣自暴自棄的,你千萬要勸勸他啊,我們說服不了他,只能看你的了”修文惱道。
輕拍著阿依瑪之背的雲楓說道“按你們那樣說就不用擔心,他只是一時沖動,等他自己冷靜下來就沒事了,時間是最好的療傷藥。”
想了想後修文二人無奈地點了點頭離開了,醋意大發的南宮星秀喊道“依瑪,時間到了,該輪到我纏著他了,你在旁看著,不許耍賴喔。”
大哭起來的阿依瑪擺明就是一副“我要耍賴”的樣子,氣惱的南宮星秀走到雲楓的身後就是一跳,雙手箍著雲楓的身體,雙腿夾住了雲楓的腰身。
很快平靜而快樂的五天過去了,接著雲楓與南宮星秀、阿依瑪往騰格草原而去,得到了仇沖書信的雲楓被二女纏得更緊,馬車揚塵於路,前方的天隱隱有些灰暗,但依然光亮。
奔馳了十五天後馬車終於進入到騰格草原內,這裡依舊是一片綠色,生機盎然,看得阿依瑪歡喜不已,更為地活躍,在馬車上走來走去,一副靜不下來的樣子。
在旁的南宮星秀也樂於現狀獨占雲楓的胸膛,盡情地撒嬌。
“星秀,別動,再動我可就要生氣了,收起你的秀發”被發絲逗弄著鼻子的雲楓大起噴嚏說道,,雖然他說這話已經近百次了,但是一直沒有采取行動,捨不得教訓南宮星秀,而吃准這一點的南宮星秀肆無忌憚。
車停下了,渾身是汗的雲楓抱著南宮星秀下了車,而阿依瑪早就跑到小河旁浸著她的腳丫了。
享受著河水清涼的二女戲水成一團,還把雲楓給推下了水,玩瘋了的二女一時間沒察覺雲楓的靠近,驚呼中被拉下了水。
全身濕透了的二女干脆游起泳來,在岸上烤著火的雲楓擺弄著濕透的衣服,在岸上看著兩條剝得光光的美人魚,心中的幸福感久久不散,這種家的感覺的確讓他沉醉其中不能自拔。
得寸進尺的二女不但在岸旁游來游去逗弄嬉戲讓他血氣上湧,而且上岸的時候還讓雲楓給他們穿衣服,對二女沒有辦法的雲楓正正經經地給她們穿衣服是二女卻不正經,扭擺著動人的身軀使得雲楓慢慢面紅耳赤。
微惱的雲楓各給了二女翹臀一巴掌後才順利給她們穿好衣服,回到馬車上後二女干脆躺在雲楓懷裡睡了起來,掌車的雲楓在二女的額頭上吻上一口後專心架起馬車,心中的快樂自是難以言語,而是夢中的二女也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