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時玉瓊還可以冷靜地看著,但過不了幾秒便和二女手忙腳亂不知所措,就在玉瓊有所鬆懈的那一刻雲楓飛快地伸出手將她的兩隻手兒牢牢握住,口一吹氣,面紗飄起,那玉瓊的臉立時映入了雲楓的眼睛。
「這回你該滿意了吧,走啊,快走,我這種醜女配不上你,我不需要的憐憫」玉瓊朝著發楞的雲楓吼道,霎時清醒過來的雲楓黯然說道「這就是玉科口中所說的後果吧,臉上紫一塊青一塊還有些藍色的小點,噁心極了,這是對女人最大的懲罰。」「是的,沒錯,噁心極了,那你現在還不走,你快點走啊,忘了我,我不想出現在你的噩夢裡」玉瓊彎下腰以膝抵面哭道,搖搖頭苦笑的雲楓緊緊地抱住了玉瓊「你現在讓我走,可能嗎,雖然我沒有做情聖的資格,但有一句話我還是要跟你說『你很醜但你的心很溫柔,如今你的身上已經貼上了我的標籤,再也不能離開我』。」
「你滾,你給我滾出這個房間,我說過不需要你的憐憫,更不需要你的懷抱」玉瓊恨恨地說道,胸脯起伏不定一副情緒激動的樣子,歎了一口氣後雲楓露出了微笑說道「好,我滾,但是你現在已經是我的私有物了,所以我要帶著你出這個房間。」默言的玉瓊伸出手在雲楓的腰間發起大掃蕩行動,扭了又扭,可是當玉瓊扭一下的時候雲楓便將她抱緊一分,未到阿依瑪的房間前玉瓊就投降了,不再使招對付雲楓,把頭低下不理睬那嘴角帶著莫名笑意的雲楓。哼了兩聲後雲楓用腳尖踢了一下房門,喊道「依瑪,是我快點開門,」「不要進來我還沒有好先,等等啦」阿依瑪急促地說道,起疑的雲楓不禁暗想到「你又知道我要破門而入?難道真是心有靈犀,不行,我要先發制人,否則這妮子學玉瓊那樣來一招以死相逼,那我豈不是又要插自己一刀,雖然不是很傷,但很痛啊。」
腳剛踢出門便開了,反應特快的雲楓馬上改換腳勢,腳一滑,身體向前傾倒,「重死了,大笨熊你是不是想要壓死依瑪啊」阿依瑪嬌嗔道,翻身雲楓就將阿依瑪和玉瓊齊抱在懷中。「真是重,你們兩個加起來比一條牛還要重」雲楓得意地笑道,「你才是牛,依瑪已經瘦了那麼多,快和小羊差不多了」阿依瑪捏著雲楓的鼻子說道,緊了緊手手後雲楓淺笑道「的確,依瑪瘦了很多,那腰快和柳枝條差不多了,不過我還是比較喜歡以前那個豐腴的依瑪。」
被冷置在一旁的上官雪和南宮星秀不滿地哼了一聲,尷尬的二女從雲楓的手中掙脫站起,「哇,好酸啊,好像有兩個醋罈子打翻了,是誰家的醋罈子打翻了呢,快點收拾掉吧」雲楓大笑張開雙臂,指尖疾點,被點了穴的雲楓動彈不得,換了另一副樣子的二女小心翼翼地給雲楓包紮起傷口,那溫柔的樣子讓雲楓快活得要冒眼淚,不過很快他的確要冒眼淚了,那做好正經事的南宮星秀和上官雪露出了邪邪的笑容,心情緊張的雲楓額頭都冒出豆大的汗珠來了,兩隻手兒伸出,開始時感到過癮的雲楓漸漸地體會到什麼叫做笑不如哭了,然而那搔著癢癢的手兒似乎沒有放過他的趨勢,在雲楓身體裡盡情地笑著的儷想出了一個更好的點子,露出魔鬼特有的表情,電絲觸穴而過,穴解身動,施虐的二女被雲楓點上了穴,「兩個好寶貝,你們都算對得起你們夫君我了,你們對為夫的愛為夫現在就還給你們,讓你們體會一下大笑的滋味」雲楓邊脫著二女的鞋邊說道。
「不要夫君,星秀知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夫君就可憐可憐一下星秀吧,放過星秀好嗎」南宮星秀語帶哭腔地說道,漲紅了臉的上官雪終是沒有吐出那些對她來說難以啟齒的話,「好星秀,雖然你的那聲『夫君』哄得我很開心,不過我可不會因此就心軟的,是時候讓你學會害怕我的時候了,我告訴你我的點穴功夫很差,你最好就祈禱我不要同時點上你的笑穴和哭穴,否則,哼哼,你這小妖精就有得來受了」雲楓露出了邪惡的笑容說道,二女頓時冒起了冷汗,驚飛禿鷹的奸笑聲起,接著傳來的是兩陣狂笑聲,整個縱海閣頓時充滿了『生機』。
一天後,「我們這樣不打招呼就走了是不是太失禮啦」上官雪憂歎道,緊了緊束髮帶的雲楓勉強地笑了笑後望向天說道「雖然這很失禮,但是總好過讓他們強裝笑容來送我們走,一年喪二子的痛恐怕已經將他們的肩壓扁了,我們又何必再去給他們的肩加上一根茅草呢。」掛上白布的大門迎來了一陣風,風吹過身體不覺舒爽反而有點寒心,倒有些晚秋的意味了,蕭瑟而傷感,人去步揚,微塵帶起,為之頗新的房屋粉飾上了一層無奈的灰色。
太平聖教遺址下,「堂主,天下經已大亂了,是不是該到我們動手了,梁州太守已經被我們控制了,只要再消滅在那邊的幾股小勢力,那梁州就是我們聖教的了」一個身形魁梧的『中年人』恭聲問道,坐於堂前大椅上罩著黑帽的人以嘶啞的聲音說道「現在還未到那個時候,還要再等等,讓那幾派自以為是嫡系的人再將天下攪亂些我們再動手,對了,羅榮那邊好像頂不住了,去,派幾個人去幫他,他如今還不能死,否則遊戲就沒有那麼好玩了,」「是的,堂主……」
「哎,你們怎麼了,一個兩個都愁眉苦臉的樣子,開心一點行嗎,不然就告訴我,你們怎樣才能開心起來,一個早上都死氣沉沉的,難得我把所有的包袱都放了下來陪你們遊山玩水,真是鬱悶」雲楓奮力一腳踢開腳旁的小石頭說道,「我要回草原」『我想要去拜祭我娘』「我要回丁州城」「我要回南宮莊,」頓時雲楓頭大如斗,苦惱的雲楓搔著頭像個耍脾氣的小孩般坐到地上怨喊道「我讓你們說你們就真的說了,我人只有一個,怎麼陪你們一起去,難不成你要把我撕成四份嗎?不要這樣難為我啦,嗚嗚。」
「別裝了臭男人,誰要你陪」四女異口同聲地說道,一副受傷表情的雲楓捂著胸口說道「好痛,我的心快碎了,你們一個個都是狠心賊,居然想扔下我一個人孤零零地在江湖上漂泊,」「你自己一個人不正好嗎,那就可以多騙幾個女人回來」南宮星秀鼓著小嘴說道,「什麼女人,除了你們我誰也不要,你們一個兩個都是我的,別想從我的身邊逃開,去遊覽完『一線天』後我再陪你們一個個地去你們想要去的地方,至於想要離開我身邊的念頭我勸你們還是快點打消的為好,免得讓我覺察後請人去打造一把大鎖,把你們都鎖在我的身邊。」
見雲楓臉黑如土,心中有氣的南宮星秀立馬將那將到咽喉的話給吞回到肚子裡去,其餘三女也噤若寒蟬不敢再說話,心火大盛的雲楓冷哼了一聲後邁開新步,四女緩而跟上。氣氛冷淡了整個下午,那心中各有各痛的五人沒有說過一句話,冷靜下來的雲楓想要說些道歉的話但是卻開不了口,看著不遠處那僅容一個人過的狹縫雲楓大笑道「真是神奇,居然,居然會美成這個樣子,漂亮極了,真不愧『一線天』之名,」「進都還沒有進去怎麼會知道它的美麗,據古書記載這『一線天』是被造物主的細鑿鑿起的,故而石壁上附上了神力,在縫內每隔十米抬頭看天空就可見天空變成別的顏色,神奇無比,想要套話就乾脆地說,不用在那賣弄了」南宮星秀冷冷地說道,語氣中明顯有些幽怨。
「是,是,是我不對,我在這誠心誠意地給你們道歉,中午的時候是我過分了一點點,希望你們能夠原諒我,我之所以那麼說無非是因為我太在意你們了,因而忽略了你們的感受,對不起」雲楓一臉認真地說道,像個乖孩子做錯事認錯時那般,對之四女露出狐疑之色,於心長歎不已的雲楓低下頭走向「一線天」的入口,歎了一口氣後四女也隨之跟上。
「哎呀」的一聲雲楓痛喊跌坐在地,抬頭一看竟發現是一個老頭,心中不由得大窘,然而在嘴上卻不留情面地喊道「臭老頭,神不神就撞出來,知不知道什麼叫做『人嚇人,嚇死人啊』。」「明明是自己走路不帶眼睛撞到了我老人家,還強詞奪理地說我老人家,你還有沒有羞恥心啊臭小子」老頭捂著頭說道,「操,死老頭,你叫誰臭小子,你試一下再說一次,看我不把你煎皮拆骨」雲楓彈起說道。
「楓,你就道個歉吧,你看老人家都捂著額頭了,準是被你撞傷了,如果你想要人家原諒你,你就趕快道歉」上官雪走上前說道,冷哼了一聲後雲楓別過臉去楞站著不說話了,「好,既然你那麼絕情死不認錯,那雪兒就不跟你了雪兒自己回家」上官雪猛一跺腳轉身就跑,一直用眼角瞄著的雲楓趕緊追上,未及兩秒上官雪便讓雲楓給抱住了。
「好,我去道歉就是了,別離開我好嗎」雲楓輕聲說道,點了點頭後上官雪雙手緊握說道「只要你肯去道歉,雪兒就考慮原諒你。」被逼無奈的雲楓一臉不爽地走到老頭身前說道「對不起」「什麼,你說什麼,我聽不到」老頭掏著耳朵說道,臉色一黑正想動手之時雲楓聽到從後而至的上官雪的哼聲,「對不起」雲楓大聲喊道,「沒誠意,我老人家不接受」老頭點著手指頭說道,額上青筋微凸的雲楓大聲吼道「對不起,死老頭現在有誠意了吧。」
「哎呀呀,你叫得這麼大聲我老人家的耳朵都快給你震聾了,大聲不代表有誠意,這麼沒誠意的道歉恕我老人家接受不了,你走吧,我老人家不需要你的道歉」老頭搖頭歎道,嘴角明顯有些嘲笑地意味。
當雲楓露出勝利的笑容回頭時卻見到了上官雪失望的表情,咬了咬牙後雲楓低下了頭緩而淡地說道「對不起,」這時老頭到別過頭去不理會雲楓了,拳頭緊握又放鬆下來的雲楓一揖後說道「老人家是小子莽撞了,對不起,」老頭只是哼了一聲並不說話,心中很不是滋味的雲楓再一揖後說道「老人家對不起,請您原諒,」老頭依舊不動……
第八十一次,「對不起,請原諒」雲楓揖道,大笑而轉過頭來的老頭笑道「臭小子,總算嘗到苦頭了吧,本來我老人家還不想這麼快原諒你的,打算好好算計你一次慘的事來教訓你,但見在你對那個善良的姑娘一片真心就接受你的道歉算啦,我見你心浮氣躁血脈速顫,定是在武功上遇到瓶頸了,我贈你一句『放開胸懷,逍遙自我,』切莫自我禁錮。」
沉思了一番後雲楓略有所悟地說道「多謝前輩指點,不過晚輩實在是放不開胸懷,晚輩已有美眷相伴,但願隱居於市不再過問江湖之事,武功遇到瓶頸也罷不遇也罷,對晚輩而言已經沒有多大的意義,但還是前輩的贈言了,」繞雲楓轉了一圈後老頭一臉疑惑地說道「臭小子,你究竟多少歲了,聽你的語氣就像是一個四五十歲金盆洗手的黑道中人,年輕人就應該有點兒朝氣,看透名利是好但是奮鬥並不單單只是為了俗物,可以是為了令自己快樂舒適,你現在將自己的心囚禁起來,以後如何能快樂地生活,我老人家每天都為使自己感到快樂而努力著哦。」
片刻後老頭從發呆的雲楓身旁走過,走到上官雪身前從袖子中拿出一個小轉盤和一顆小玉珠說道「俏妮子,我老人家很欣賞你,所以想要送你一件東西,但是又不知道該送你什麼好,所以只能讓你自己向天問了,拿起玉珠放到盤口就行了,這下口分別代表著神兵、魔兵、萬兩銀票、奇珍異寶、藏寶要點,這藏寶要點就只有貪狼玉脂這兩顆珠子。」
「什麼,貪狼玉脂?它不是應該在李陽夢那個偽君子大奸人手上麼,怎麼會,難不成前輩在騙我的寶貝兒」雲楓驚疑道,「誰是你寶貝兒,肉麻,以後不許你說髒話,人家最不喜歡別人說髒話」上官雪嬌嗔道,老頭呵呵一下後揮出手,指勁速透,點上了雲楓的兩處要穴,身體被定住不單止還在大笑,走到雲楓身前的南宮星秀伸出一根蔥指說道「活該,昨天早上折磨人家和雪姐,現在是該輪到人家報復你了,事先聲明,如果在你能動後敢報復人家,人家就跑去庵堂當尼姑好了。」蔥指一點雲楓的眼淚便直湧而下,嘩嘩直流,在不遠處的老頭見之暗汗不已。
玉珠入盤,左撞右突,最好玉珠竟然落到四五項之間的夾板上,「妮子,你想要哪一項,老夫替你解決」老頭淡淡笑道,想了想後上官雪說道「老爺爺,我想把轉盤倒置在重放,那大概就可以選出了,」大笑起來的老頭說道「好,這一次我皇甫尚總算沒有看錯人,你比那用真氣使詐的李陽夢好多了,在我老人家面前出千,他還嫩了點,我老人家就好好地報復了他一下,現在他應該還在他家拚命地找著它吧,在我盜仙的面前出千,活該他心痛。」
倒置再放正,玉珠落到第五項上,皇甫尚從懷中摸出貪狼玉脂遞給上官雪,在儷的幫助下解了穴的雲楓飛速衝至上官雪的身前說道「這兩顆珠子太貴重了,她消受不起的,請您換過另一樣吧,」「喲,小子,還真是有點兒本事,竟然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解了穴道,不過這件事和你無關,我要送東西的人又不是你,你瞎操心幹什麼,我看這妮子一定能夠消受得起。」
一臉疑惑的上官雪拉住雲楓的手問道「為什麼我不能夠消受得起,難不成這其中還有些我不瞭解的東西??」將上官雪拉到一邊的雲楓貼著她的耳朵說道「就是這兩顆破珠子害到我被人處處算計,奔雷山莊的事也是因為它才被牽涉在內的,它就像是厄運之珠,專門給人帶來不幸,當日我的好朋友司徒青雲把它從我的身邊拿走的時候我就開始為他擔心了,後來聽到他用這兩顆破珠子和人換了東西時我才暗鬆了一口氣,可是萬萬沒有想到,他還是沾上了霉運,一場戰鬥後就失憶了。」
聽聞後上官雪趕緊退後,「小子,別危言聳聽,我拿了它這麼久怎麼還沒有倒霉,如果它真的是厄運之珠我肯定倒霉極了,但現在」皇甫尚說不下去了,因為已經有一陀鳥糞落在他的額頭上了,「邪了,難不成這珠子真的是,哎妮子,這兩顆破珠子就當是送了給你了,我扔在地上,你自己撿吧」皇甫尚將珠子扔在地上後立時消失在雲楓的眼前,一臉驚懼的上官雪退了兩步,期望離開它越遠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