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情道 揚 第一百三十節
    四個胸口有著腳印的綠衣人匆忙爬起欲走之時劍無血已經斜劍擋在了他們的路前,四人前後望之,還是選擇了雲楓作為突破口,誰讓雲楓拿著的是一把不形不類的飛刀,而且看起來又是黯淡無光比之寒光閃閃的詭異長劍簡直是差天都沒那麼遠,傻的都會在感覺中選擇自己認為危險較小的方向逃。還算有點小聰明的四人分開四路而逃。

    但這能改變得了什麼呢,輕功如此拙劣龜都比他們快(至少在雲楓的眼中是這樣的,其實他們的速度已經接近百米五秒了),三聲悲喊傳入還在逃跑的綠衣人耳中,綠衣人更加快了速度,不過這垂死掙扎似乎沒有一絲的成效反而會讓他摔得更傷畢竟摧起僅剩真氣運流的雲楓已經追及他的身後,一隻腳正向他背脊骨推進。

    藏土被翻掘而起,鮮紅的營養液隨之滲入了土中,給這再次看見太陽的土壤換上了新衣服,幾條綠絲上染著殷紅飄向遠方,似在呼喚著春天的到來。

    重傷的綠衣人沒能夠再次爬起,只能在地上不斷呻吟蠕動著,雲楓仿若未見,一腳將其踢翻,冷冷喝道「說,你到底是誰派來的,怎麼會在這裡埋伏我們,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為了加重威脅力,雲楓揉按起指骨發出「咄咄」的聲音,順便也讓邪邪的笑容掛上了嘴角。

    額汗直飆的綠衣人緊緊捂著胸口口顫抖抖地說道「要殺就殺,大王子終有一天會榮登大寶,到時就是你們惠濟商團的末日,對你們這群冥頑不靈不識時務的蠢人我的話就說到這裡,動手吧,」對著眼前這個死撐充英雄的綠衣人云楓都不知該哭還是該笑,無端端打了一場仗結果發現敵人的目標不是自己,這未免太過滑稽了。苦笑不已的雲楓對著綠衣人甩了甩手說道「走吧,我不妨告訴你我不是那個惠濟商團的人,這回你的同伴也算死得冤枉了,埋伏錯人自送去自己的性命不可不謂之可悲,趁現在本公子心情尚佳你有多遠就滾多遠吧。」

    聽完雲楓話後綠衣人立即噴出一口血,雙眼翻白,倒在地上不知生死,雲楓見之不禁搖起頭來道「心靈實在太脆弱了,這麼一丁點的衝擊都承受不了,你那努力就這樣白費,虧我還在心裡打賭買你能支起身體,誰知還沒走到一步就再次躺下,可惜,真是可惜。」隨後而至的劍無血等人踩過了綠衣人的身體繼續趕向雲楓。

    喧鬧的叫賣聲傳入了雲楓的耳朵後頓時化為了仙音,雲楓愉快的心情不可阻擋地到了來,先前鬱悶的心情不知被拋到了哪個角落,在雲楓踏著大步離開不久數十人沿路湧入了剛才的戰場,僅剩一口氣的綠衣人被『客氣』地喚醒,接著……

    「唉,真是冤枉白白弄得自己一身汗,攪得現在渾身都不舒服,星秀幫我按按肩吧」雲楓帶著淡淡的笑容望向南宮星秀說道。南宮星秀聽之裝作沒有聽見眼神不斷閃爍,看得雲楓乍舌不已暗道「女人真是一種善變的動物,對你好時熱情如火,對你不滿時就當你不存在。」「噹」的一聲雲楓的頭與一根漆紅木柱撞到了一起,南宮星秀捂著小嘴笑了起來,雲楓輕輕揉著被撞到的右額笑看向南宮星秀道「星秀,不如禰也來試試好不好,很舒服的,來吧」南宮星秀搖搖頭退後說道「不要,撞木柱會很疼的,不要就不要,你笑得好陰森哦,別過來好嗎,人家跟你道歉並且保證以後不再這樣耍你好不好」雲楓笑得更燦爛道「好,那就怪了,今天我就要好好教訓你這個壞女孩,一振夫綱」話聲未落齊便奔躍而向南宮星秀。

    「哇」的一聲後南宮星秀轉身飛奔而逃,銀鈴般的笑聲響徹了街道,楚欣幽怨地看了一眼劍無血深深地歎了一口氣,眼中的傷哀似化成了一條沒有實體的繩索纏繞起楚欣的心,劍無血也似有所感地歎了一口氣,劍鞘劃過石路留下一條弧線,飽受壓迫的咬起牙挺起著腰板望向前方不遠的糖葫蘆緩慢前進著。

    「哎呀」南宮星秀躲閃不及被雲楓撲個結實倒在地上,感受到周圍投來的異樣目光,南宮星秀自頸而上紅起,奮力掙扎想從雲楓的懷抱中脫出,雲楓卻毫不在意仍舊抱著南宮星秀的要,將其壓倒於地,那粉嫩的手臂在粗糙的地面磨下也紅了起來,當雲楓輕輕在南宮星秀的耳珠上舔了一下後南宮星秀立時靜了起來。得意的雲楓在南宮星秀的耳旁說道「怎麼樣,現在的感覺好不好,用不用我再舔禰一下」,雲楓鬆開一手支起。

    雲楓剛一站起,南宮星秀便捂著臉站起來衝進了雲楓的懷裡肆虐,見火候也差不多了,雲楓一把彎腰抱起南宮星秀在一片謾罵聲歡跑而逃。

    「品嚐著至愛的糖葫蘆留下了『激動』的眼淚,劍無血買給他的兩串糖葫蘆僅剩一顆終於進了他的口,而一旁心滿意足的楚詩月便用她的舌頭舔著留在牙上的紅糖。」「怎麼了,,是不是有哪個壞蛋欺負你了,姐姐給你出頭」剛從雲楓手上『逃出』的南宮星秀見之問道,一把衝到南宮星秀的身前就抱著眼前的大腿哭了起來,經過南宮星秀的好聲勸慰後方才收起哭勢,楚欣對著得意洋洋的楚詩月就是一陣狠捏,周圍的食客也被逗笑起來,輕風吹過了楚欣面上的紗巾到了劍無血冷冰冰的臉龐,透過那長髮隙間可以隱約看到那眼神中暗藏著溫柔。

    整齊的步伐踏在略算平靜的街道發出一片頻音相同之聲,馬的嘶鳴帶來了緊急的情緒,眾食客不由得把手按在那扁平的錢袋上,面上一片凝重。

    不一會兒一個身穿盔甲的官從外走入發出吱吱的響聲,掌櫃似已習慣並沒有露出奇怕之色,只是從櫃檯裡拿出一個小箱走向軍官,軍官眼中露出了貪婪之色夾步向前一把奪過掌櫃手拿之箱,平放於手,一掀開箱蓋數十綻銀兩便暴露在眾人的眼中,軍官不滿的說道「不是二百兩嗎,怎麼只有一百九十,你是不是不想活了,你這家酒樓還要不要,」掌櫃驚疑道「上月不還是一百九十嗎,怎麼又改了,二百兩已經是我這家店的純賺的利潤了,若是全部給了你們,我這一家子就要喝西北風,希望官爺能給小的一條生路高抬貴手吧,」「總之今天你不交齊二百兩,誰來也沒有情面講,外面的兄弟進來,準備砸店」軍官大聲讓大道。

    驚慌的掌櫃將目光投向眾多食客,食客見之紛紛低下了頭,雲楓輕蔑的看著湧入官兵說道「以金錢為規的軍隊還不如一群為錢忙命的土匪,縱使表裡威武又如何,不過是繡花枕頭一個軟綿綿的,上不了戰場」,雲楓聲音雖不大但在這靜況下便顯得十分突出,軍官冷哼了一聲抬頭看著雲楓喝道「好大的膽子竟敢侮辱我軍,乖乖地下來受死,官爺我或許還能給你個痛快」,雲楓報之一刀,軍官雙目怒瞪地向後倒去,一旁的士兵那裡遇到過這種情況,故在軍官一死便亂起一團,雲楓見之更為鄙夷冷笑道「有姿勢,無實際的蝦兵蟹將一死後便化如此,倘若是在戰場豈不是不讓敵軍笑死,有這一小群人在軍中,那一支軍隊在沒有開戰就已經可以預測到結果」。

    當雲楓從樓上一躍而下之時,士兵的混亂也隨之停止,眾士兵紛紛拔刀砍向雲楓,但是如果就憑他們這麼一群披著狼皮的羊就可以傷到雲楓,那麼雲楓早已成為土裡的一堆化肥。

    三兩下功夫十多個草包士兵便被雲楓在其喉劃開一道長痕,倒在地上,從他們喉中湧出的鮮血很快就把他們的衣服染『紅』。酒樓裡一陣歡騰之聲響起,但是過後不久眾食客慌忙逃出了客棧,掌櫃面如土色地癱坐在地上,一雙無神的眼睛直瞄著木質地板彷彿要看透這地裡的一切。楚欣見之問道「剛才那些人不是很高興的嗎,怎麼一會兒後變得那樣驚懼,這酒樓的掌櫃應該是最高興的,但現在看起來是他是最傷心的?」勉強笑著的雲楓搖搖頭說道「這件事是我錯了,我就得了他一次卻救不了他第二次,第三次……待下一批官兵進到這酒樓時看到滿地死屍後便是掌櫃的死期,是我太魯莽害了他。」楚欣笑笑道「讓那掌櫃走不就行了嗎,幹嘛要在這等死」,雲楓拍了拍手旁的桌子說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他走後誰來打理這酒樓,而他又靠什麼生活,他只是一個平常人有自己的家,因而他不能走啊」。

    「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難道就扔下他不管而自己離開?」楚欣疑道。「我打算送佛送到西,幫他解決這一危機,你們意下如何」雲楓轉身向劍無血和南宮星秀問道,劍無血依舊是那副天塌不驚的漠然表情,而南宮星秀自然百分百同意,這麼『刺激』的事她不參加才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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