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原來是這樣,我的寶貝吃醋就是因為我的冷漠,我保證以後有空閒的時間就和禰談話,如果禰讓夫君我進那個什麼世界面對面談就更好了,禰說好不好啊,儷寶寶」雲楓奸笑道,「你啊,就是口甜舌滑,初初時是木頭一塊,這麼快就變壞了,弄得人家就像一個磨,被你這個壞蛋耍的團團轉,你以後會有空閒時間才怪,你想說以後不再找情人的話就不用說了,人家是不會相信的,你這壞傢伙每次都是這樣信誓旦旦地給人家保證,但有那次是做好的,若不是人家可以感覺到你是真的喜歡人家,人家才不要管你,至於你想進來,可以,只要你的心魔一經除掉人家就讓你就來,到時你想怎樣就怎樣啦,壞色狼,哼」儷繼續怨道。
半個時辰之後,熱鬧的大街上,「拜託,星秀大小姐,禰究竟要買什麼丫,都逛了兩炷香的時間了,禰不累,可是我拿著這麼大的一具古琴,走得很不方便啊,類都快累死我了」雲楓一抹汗怨道,「臭色狼,人家又沒有讓你跟著人家,人家剛才不是讓你在街口等人家嗎?是你自己沒事要找事做偏要跟來,人家又沒有勉強你,自作孽,不可活,慢慢受吧」南宮星秀輕笑道,心中泛起一波一波的甜蜜波浪,繼續尋找起心中想要尋找的東西,自認『倒霉』的雲楓隨即跟上。穿過繁華的街道後,南宮星秀停下了腳步失望地歎道「書上明明說那樣東西是這裡的特產的丫,怎麼會沒有人賣的呢?奇怪,雖然那書是五十年前的,但應該不會有太大的變化吧」聽到這裡,跟在她身後的雲楓一個失神滑了一跤摔倒在南宮星秀的腳前,引得南宮星秀笑了起來,就在這時一聲深沉的歎息傳入了南宮星秀的耳裡,好奇地小白兔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剛得喘息的雲楓不得不再次充起護花使者的角色邁出了跟隨的腳步,經過『八曲九彎』之後南宮星秀終於看見發出歎息的人,一個頭髮發白面有愁容的老婦人正坐在一件小屋前望著空闊而有點昏暗的天,似乎沒有看到雲楓二人自顧小聲歎道「看來我是真的應該結束這門生意了,現在已經沒有人願意買它作為飾物了,或許是因為它太靈驗了,這也是它的結束之始,罷了罷了,或許這門生意早應該在兩年前就結束了。」心軟異常的南宮星秀聽老婦人說出如此悲涼的話後不由得拉了拉雲楓的衣角,感受到麻煩來的雲楓見想躲也躲不了乾脆歎氣起來,「哎,雲楓,不如我們幫一幫這位老婆婆,我看她好可憐噢,好不好嘛。」聽著那可以令鋼鐵都為之鬆軟的嗲聲雲楓苦笑道「禰都決定了還來問我幹什麼,明知道我肯定說不過禰,反對又有什麼用,幫就幫吧,禰想怎麼幫丫,哎我給禰出個辦法吧,以禰那個頭,去讀書還可以,至於這些世故之事禰能搞定才怪,吶,拿去。」「呵,才這麼少,肯定不是全部,快拿多一點來,不許耍賴,給人家搜到還有其他的話,哼哼,你就死定了大色狼。」「好好好,這是我們所有的錢了,拿去吧,反正這趟不平靜的旅行麻煩多多,送錢來的人也多多的,假如到時真的需要錢就等一些大水魚來再搜刮他們好了」雲楓從懷中掏出兩張銀票和幾兩碎銀一臉不在意的說道(心痛啊,又要打多幾場架了)眼露歡喜的南宮星秀捧著錢跑到老婦面前說道「老婆婆,我用這些錢買下禰所有的飾物可以嗎?」老婦先是大喜,接著又平靜了下來說道「多謝姑娘的好意了,但是老身所做的飾物實在是值不了多少錢,況且老身所賣的飾物向來就只一人賣一件,多了對姑娘也沒有什麼用,倘若姑娘要買,老身可以算你便宜一點,今日之後老身就不再做飾物出去賣了,姑娘想要什麼,讓老身替禰挑一件適合禰的。」臉紅的透紗可見的南宮星秀靠在老婦的耳邊小聲地說出自己想要的東西,聽之老婦點點頭帶著歡喜而奇特的眼神望向雲楓,至少雲楓是覺得那眼神奇特喃喃說道「看來老婆子還要再開一段時間的攤子了,就算是為了天下間真正的有情人而開好了,好好好,那樣東西應該適合。」隨即老婦走入了屋內,聽著屋內翻找著物品的聲音,好奇的雲楓問道「哎,南宮星秀,禰到底跟她說了什麼,一下子就讓她回心轉意,還笑瞇瞇地看著我」淡淡笑著的南宮星秀抬起頭隔著面紗望著雲楓,用手抓著那秀髮在雲楓的鼻樑上刮著,緩緩說道「不能告訴你,大壞蛋,這是個秘密。」滿頭是汗的老婦帶著笑容從門裡走出對著南宮星秀笑道「姑娘,禰要的東西,老身總算是找著了,有四條,以老身看這兩條比較適合你們」
看著老婦拎在眼前的那兩條繫著小銅鈴的紅線,內心喜悅難以形容的南宮星秀舉手就接過了繫鈴紅線,蹦跳著的到了雲楓的身邊,抓起雲楓的右手綁上了紅線。「喂喂,禰幹什麼,我可不要綁這些東西,難看死了,禰又想幹什麼,把紅線放在我眼前算什麼意思,我可不會幫禰綁,禰自己沒有手嗎,打死我也不綁」雲楓一臉不以為然的說道。香肩一聳一聳,啜泣聲音傳出,雖然雲楓十分清楚那是南宮星秀在裝,無理取鬧,但是明顯雲楓對她這招沒辦法,歎了口氣之後說道「好,順禰的意,這總行了吧禰又贏了,我沒有被打死幫禰綁算了」取過紅線,把古琴夾在臂彎,握起那柔若無骨的小手將紅線繞過腕間輕輕的打了個活結。就在雲楓打算縮手之時南宮星秀抓住了他的手說道「不行,要重新綁,打死結唷,不然不讓你走。」雖然心中很是不爽,但雲楓還是按照她的話做了,惡作劇之心再次浮起,重重一拉,一聲嬌呼後雲楓的慘叫聲響起,死結完成了,雲楓的手臂上也順利的打上了一個牙齒摹印。苦笑不已的雲楓望著南宮星秀被紅線箍的緊緊的小手說道「這回知道痛了吧,不如我幫禰割斷它好了,那禰就不用痛了」聽之南宮星秀連忙把手藏到身後說道「不許你打人家紅線的主意。」「哼,不打就不打,有什麼了不起的,禰要疼是禰的事,我可管不了那麼多,如果到禰要割斷它的時候叫我,我可以幫禰,保證不會割破禰的肌膚就是了,對了,禰剛才不是說要幫一下那個老婆婆的嗎,現在還不快點把錢送去」雲楓假裝不在意的看著那把手腕箍的實實的紅線道。這時南宮星秀才想起要用錢幫一下老婦的事情,但就在她轉身四望之時卻沒有找到那老婦的身影。半柱香之後「不用找了,星秀大小姐,如果她不想接受禰的錢財,就算讓禰找到她也沒有用,或許剛才禰已經給了她最好的接濟,走吧,依我看,她的武功比我好多了,應該沒有問題的,我們還要趕著去巨神山呢」雲楓瀟灑的一甩頭轉身說道,腳一扭,「啪」的一聲重物落地。
不多時,兩人走到了碼頭,臉上帶傷的雲楓煩不勝煩之下重重地歎了一口氣,任由南宮星秀擺弄自己的臉,並說道「拜託,禰快點行不行,我都說了不用理它了,不會有事的,這點小傷怕什麼,走吧,禰不是一直在問我什麼時候把我以前的事說給禰聽的嗎,好,我會在適合的時間告訴禰,只要禰先放下對我臉部的摧殘,不然以後就別想我告訴禰,都不明白禰為什麼對我以前的事這麼感興趣,奇怪的女人。」停下手後南宮星秀插著小蠻腰扁起嘴說道「不行,你要說就現在說,誰知道你什麼時候才覺得適合呢,說不定一輩子都說不適合,那我豈不是要等下一輩子,一個可以將詩人無賴大將軍這三種旋然不同的角色融在自己的身上的人誰都會好奇他以前是幹什麼的,難不成你以前是戲子?不像,你這麼難看,去做戲子連飯都沒的你吃,那究竟是做什麼的,好好奇喲,你就告訴人家嘛,就算一點點也好啦,你不答應人家人家就不走。」「好,你說的喲,你不走我自己走,最多我叫一個雲門弟子保護好禰就是了,反正我還沒有用過雲門門主的權利先,試試也好,我數三聲,禰不走到時想跟著我都難,我也不想帶著某一個大包袱一起上路,禰說是不是啊」「一」「二」「等等人家,別走先」「難了追來吧」
半個小時之後船開了,不久後「嗚」的一聲從南宮星秀的口中傳出,接著一些東西從那粉紅的櫻唇吐出,這一吐可不得了,小肚一收縮,腐黃之物又從口中嘔出,接連不斷的嘔吐把那紅潤的臉都給弄青了,焦急中帶上心痛的臉色爬上了雲楓的臉「哎,禰怎麼不告訴我禰會暈船,不然我寧願繞遠一點也不會選擇乘船渡河讓禰難受,好了吧,現在開船了,怎麼辦,有了,現在我給禰說一個『牛郎』『妓女』的故事,禰仔細聽,或許可以轉移注意力,能減輕一點痛苦」南宮星秀點點頭表示同意後又繼續大吐特吐起來。「很久很久以前,在一個酒吧中有一個『牛郎』……就這樣『牛郎』和『妓女』在七月十四日這一天在雲橋上相見,儘管只有一日,但是他們的愛卻沒有因此而減弱,反而更濃了」說了很久口水都快乾透的雲楓以為終於可以休息一下,一旁哭成淚人的南宮星秀一邊捂著肚子笑一邊拿雲楓的衣服來抹淚,致使雲楓右肩至袖子間濕了一大片,看著抹淚不止而使面紗盡透的南宮星秀雲楓露出了舒心的微笑,漸漸的雲楓感到不對勁了,但是哪裡不對勁又一時說不出來,船身突然劇烈的搖晃了一下,雲楓朝外一看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