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順著雲楓額前的短髮流下,看著向自己衝來的狼盜,雲楓的嘴角露出了冷嘲的微笑,失去了馬的騎兵比之步兵可不是差那麼一點半點,如果此刻他們是騎在馬上,那麼雲楓也要避其鋒芒,但是現在他們並沒有騎馬,在雲楓的眼裡連一頭狼都不如,殘忍的眼神閃現於眼內,左手伸入懷中,掏出剛才包紮時放入的瓏玲,做持匕狀,運注雷力於其中,一跳起,做了一個倒身的動作,銳利的瓏玲如同沒有受到阻礙一樣插入了破爛的地板之中,電隨水導,就這樣,衝奔而來的狼盜們忽然就感到了全身麻痺,向前倒去,彎刀所到之處死傷自然難免,十餘名狼盜在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的情況下死在了自己的同伴的彎刀之下。
於雲楓倒身而落之時,塔裡在空中揮刀直斬向雲楓腰間,眼中的凶狠得意之精光閃出,在黑漆漆的天空中就如同一盞有著微弱火苗的小燈,在面上的刀疤就像是一條活動著的蜈蚣,露出了本來猙獰的一面,恐怖而陰冷。微訝的雲楓強硬的扭轉身軀,注雷力於腿,一招鯉魚翻身,彎刀被踢偏了一點,映射著妖異的血紅色的彎刀劃過空中,削去了雲楓褲線飄起之處,幾條白色的細線落在雲楓因太快使用雷力而造成瘀傷吐出的瘀血中,一刀削過的塔裡把半個後背留給了雲楓,當然不客氣的雲楓在落地的一瞬間用腳跟挑飛塔裡用以插入雲楓手臂後被雲楓拔扔出落於地面的刺刀,刺刀順利而無阻礙的扎入了塔裡的右肩骨中,突然受創的塔裡失去了平衡,倒在滿是稀紅色的水中,整個身體染上了一層鮮紅,天空中的閃電劃破黑暗,亮度也越來越明亮,單手撐地的雲楓使勁一撐身軀就直立於地上了
眼中的血紅色隨著雲楓走近塔裡的步伐而漸增,到了塔裡身邊時,嗜血的慾望已經把雲楓殘存的理智掩蓋得嚴嚴實實了。左腿緩緩抬起而後急速而下,骨頭的斷裂聲伴隨著雲楓的狂笑聲中,劇痛把昏迷的塔裡帶回到殘酷的現實中,紫色電芒沿著雲楓的左腳傳導入塔裡的身軀,麻痺的感覺他塔裡這頭驕橫的野狼流下了怯懦的淚水,慘慘慘的塔裡微弱的慘叫讓瘋狂的雲楓更加興奮,另一隻腳起,塔裡的另一隻腳被踏上,骨裂之聲再一次響起。
經過電流的長期刺激,痛感更加敏銳,完全清醒過來的塔裡覺得身下的兩條腿彷彿在被人慢慢撕開,慢慢撕裂,正如被一把無比鋒利的刀在骨頭上細細的磨著,強烈的痛感讓塔裡麻痺的身軀痙攣起來,如惡魔一般笑著的雲楓從一旁的屍體上取過一把寒光閃閃的彎刀,用瓏玲磨鈍後,開始在塔裡的褲襠之處慢慢割了起來,笑容在雲楓的臉上完全的綻放,被邪惡和得意所佔有,彎刀用力一拉一挑,塔裡的命根子便攤在塔裡的眼前,彎刀輕輕的在塔裡的臉上磨擦著,臉色一黑,一拳打在塔裡的小腹上,雷電之力順手而出,塔裡的嘴巴反射性的掙了開來,彎刀之尖釘入了塔裡的命根子裡,緩緩拖入塔裡的口中,此時的塔裡多想咬舌自盡,但也只是能想想而已,恨笑著的雲楓抓起塔裡的左手放在塔裡自己的下巴之下推按著,獰笑道「怎麼樣,那兩顆卵蛋的味道如何,一定很不錯吧,現在就讓你再嘗嘗鮮肉加鮮血的滋味,很感謝我吧,不用謝了,我明白你的心意的,慢慢吃,不用著急,我們大把時間慢慢玩,我會讓你在欲仙欲死的狀態下回歸地獄的」
狂笑起來的雲楓割起了塔裡胸前的肉,那一隻紋在胸前的血狼已經不成模樣了,就像一隻脫毛狗,而且還被人在身上砍了幾刀,噁心而有難看。
在雲楓折磨著塔裡的時候,寨內大廳內的情況也發生了變化,一個鼠目狐臉的中年男子拍桌而起,喊道「哈密沙,把貪狼石和玉脂球交出來吧,或許我能看在做了這麼多年兄弟的份上饒你一命,我也不怕告訴你,我早就已經在這間廳裡放了無色無味的逍遙散,你就不要妄想運功逼毒了,這反會令毒發的時間提早。」
哈密沙噴出一口黑血向後倒去,狐臉男人從死去的哈密沙的懷中摸出兩物,得意的走向門外。忽然間肚子一痛,低頭而看,一把彎刀的刀尖穿過了他的肚皮透出血紅尖處,一名馬臉男子正握著刀柄站在狐臉男子身後,一鬆手,狐臉男子的屍身向後倒去,一倒在地上,馬臉男子就俯下身體從他手中取過兩件寶貝得意的狂笑起來,其中的狂妄之意就連瘋狂了的雲楓也要甘拜下風,其餘在桌上應該死了的而又為死的六人忽然發難,刀光掌影蓋在馬臉男子的身上,一瞬間馬臉男子的身軀爆炸開來,血肉齊飛,散落在廳內各處,桌上的美味亦不能倖免,花花綠綠的內臟碎塊東一塊西一片的掛在了豐盛的菜桌上,乍看起來這桌菜就像是為黃泉下的惡鬼們所準備的,極度的噁心,就是叫一個餓了六天的乞丐來,也未必能看得上三眼而忍得住不吐出來。當一把柄帶骨珠的彎刀削去一條粗壯手臂的同時,一張手也按上了他的後背,大混戰起來,誰也不相信誰,殺了再說。
混戰整整持續了一炷香的時間最後只剩相愛一獐目鷹鉤鼻的獨臂男子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看了看手中的兩顆寶珠露出滿足的笑容,蹣跚地走向廳門外,在踏出門外的那一刻,一把熟悉而帶嘲弄的聲音傳入男子的耳裡「如果不是你們互相爭鬥我還不能這麼輕易就除掉你們,你們自己動手也省了我自己動腦,現在可以把兩顆寶珠交給我了,你可以安心地去了」一張陰笑的臉出現在男子眼前,胸前一痛,一顆還在跳動的心被挖出抓在一隻微皺皮包骨的手中放在男子面前,使勁一捏,整顆心破裂開來,就像一隻漏了氣的氣球,男子苦笑一聲永遠的閉上了眼睛。
哈密沙猖狂地笑道「如果你們不那麼貪心或許我還有留下你們的命,至多就是廢了你們的武功囚禁起來而已,但是你們偏偏要那麼貪心,這是你們自找的,如果我不是一早就吃了解藥硬逼出一口瘀血,再用龜息功造出一副已死的樣子,恐怕此刻笑著的人就不是我了,你們到了黃泉之下可要記住了,薑還是老的辣。」
悲慘的塔裡仍在被雲楓蹂躪著,被割去皮肉之處上了枯結給雲楓自己用的上好金創藥,傷口已經結巴了,那張嘴裡被塞滿了原生的血肉,發洩得差不多的雲楓滿意的看著塔裡身上的傷,現今的塔裡身上有許多的地方都已露出了白骨。左手搭在塔裡頭頂上的雲楓冷冷笑道「在這最後的時間裡就讓你嘗嘗什麼是人間的痛苦吧」紫黑的電芒不斷從雲楓的左手中溢出,強大的雷力傳入了塔裡的身體,靈魂受創的塔裡,雙目迸裂,身體竟有力掙扎起來,血液不斷從身體的毛孔中透出,大吼一聲後雲楓手中的紫黑電芒更盛,不一會兒塔裡的身軀便漲了起來,一瞬間爆炸了,焦黑的血肉掛滿了雲楓的身體,閃電掠過雲楓身後的天空,此情此刻的雲楓看起來就像剛從地獄裡殺出的煞神,本已經被雲楓的殺氣嚇得小便失禁的狼盜這會兒連大便也拉在褲子裡,頓時臭氣熏天蔓延在山寨口。
冷笑的雲楓緩緩而向跌坐在地的狼盜走去,膽小一點的已經膽裂而死,膽子大一點的顫抖握著彎刀舉於胸前口吃地說道「我,我,我,不,不不,怕怕,你,走走開,」等雲楓靠近其身旁時,他們就自己抹脖子了,動都不用雲楓自己動手,他們在此之前可曾想過自己砍在別人身上的彎刀有一天會抹上自己的脖子,雲楓手指都沒有動一下,門庭之內的百多名狼盜就自己結束了自己罪惡的一生,可謂之惡有惡報,冷然一笑的雲楓隨意拾起一把彎刀,握緊,走入寨內。
彎刀上的鮮血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心中只有一個『殺』字的雲楓見人就殺,無論是男女老幼,一律殺殺殺,凝視華麗的大門,一隻腳毫不憐惜的踹了上去,大門「吧」的一聲開了,倒了下去,幾顆雞蛋般大小的寶石掉了下來,冷漠的雲楓走了進廳,閉目養神的哈密沙睜眼狂笑道「想不到來挑寨的竟然是一個年輕小子,真是令我很意外,不過你的生命就要終結在這裡了,非常遺憾,我沒有時間和你玩,下地獄去吧。」
刀與掌齊出,刁鑽狠辣的刀法偏削向雲楓用布包紮著的右手,看似極慢而且無力的左掌印向雲楓的左胸,只右跳一步雲楓就離開了哈密沙彎刀的攻擊範圍,側身以簡單的直削劃向哈密沙的脖子,「登」的一聲兩把交擊在一塊的彎刀齊斷,而此時哈密沙那左掌已在不知什麼時候來到雲楓的身旁,印上雲楓的胸口,被擊中的雲楓意外的飛了出去,如同一支離弦巨箭而去,在剛才發生亂鬥時被弄得殘破的牆壁被雲楓這麼一撞,竟坍塌了,在地上繼續翻滾了幾圈後雲楓才停了下來
受了重擊的雲楓大吼一聲後從地上彈起,彷彿一點事都沒有,從破了的洞一躍而出的哈密沙祭出兩掌直印向雲楓的面門,帶著憤怒的左拳夾雜著雷電之力與哈密沙的兩掌對上,拳與掌相接,勝負一下子就分了出來,一臉痛苦的雲楓像穿了溜冰鞋一樣在地上滑行了幾米,單膝跪地,一股焦味從腳底傳出,而反觀哈密沙則在空中飛了幾米後一個翻身就穩穩的站在地上,雲楓再衝,不顧右拳已經受傷而揮,兩拳對上兩掌,雲楓的結果比剛才還慘了點,變成雙膝跪地而滑行,不過也取得了成效,哈密沙飛得更遠後落地沒能站穩,倒地躺滑著,滑的好遠好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