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剛才那名被他看到洗白白的那位美女,被那名女高音唱家一瞪,雲楓立即狂飆冷汗,那眼神就像蛇看青蛙的那樣,雲楓是只待宰的青蛙。
心中大喊救命的雲楓好久才得到儷的回應,無奈的很「至於雲影風身的步法我正在替你想著,大概兩三個時辰後就可以完工了,你打著先吧,我好了自然會教你,要不然你也來想想,兩人想總好過一個人來想。」恨得牙癢癢的雲楓無可奈何的用著驢打滾避開那從身後砍來,特別是砍向屁股的那些賤刀,忽然刀客們不出刀了,以為他們想不打了,和好,一聲冷笑後,雲楓轉頭一看,正看到美女睜開口的樣子,「刀舞殺陣」,隨即雲楓知道了情況更慘了,因為在他眼前的人給他的感覺不再是一盤散沙,而是一個整體,一台絞肉機,很不巧雲楓就是這台絞肉裡的肉,如果他不趕快破了這個刀陣的話,等待他的命運……
寒光閃閃二十八把刀分從不同角度同一時間砍來,刀破空聲尖嘯,自認不是鋼人的雲楓自是躲,刀鋒尖削而來,『無路可逃』的雲楓只好拼了,趁刀勢衝擊,做出了一個危險的動作,奮力跳起,身下的彎刀一翻刀勢向上挑割而去,汗然的雲楓沒有想到對方這麼快就改轉刀勢,腰一轉一腳揣在揮來的刀背上翻跳而離,一下地雲楓那僅有的遮羞布立即四分五裂,雲楓立時感到涼爽了很多,朝身下一看淡然而笑道「很涼爽啊,不錯不錯」於心「我可憐的褲子啊,還我布來,哭」
赤裸沐浴在陽光下的雲楓感受不到陽光的暖意,那明亮亮的卻泛著寒光的彎刀不時讓雲楓的眼睛受到刺激,眼不停眨的雲楓麻痺了眼睛的感覺。刀勢一轉,閃光四圍,雲楓趕緊閉上眼睛,二十八把彎刀從上下左右往雲楓砍削而去,睜不開演的雲楓只能靠著聲音的判斷來避了,往前走半步側身提腳躲過左拉削而過的彎刀,而從右來的彎刀隨時而到,心焦如焚的雲楓無奈的選擇了危險極高的天空,翻身而踩刀背,幸虧轉得快不然他就踩空變殘廢了,一蹬,刀客不放刀,而雲楓卻也借此而飛向前,兩排彎刀相互交錯如同犬牙一樣『咬過』雲楓腳剛過的地方,把殘影撕得粉碎,雲楓一落地就倒向地而滾,身過之處刀痕滿地,土被翻起,感到危險從前來的雲楓相信了第六感,一蹬而上,銳利的刀鋒劃過了雲楓腰間的皮膚,雙手向前一抓的雲楓抓到了兩個軟而有彈性的東西東西。
雲楓抬頭一看,一陣惡寒從上心頭,如果是抓到女人的那裡那被殺死了也說得過去,下去做鬼也可以有事可吹「想當年……」,但是如果是讓一個男人給殺了,那下到下面也不好說出自己的『豐功偉績』,因為抓到一個男人的屁股而被幹掉,恐怕會被鬼笑得面都『紅』了,所以雲楓不打算被眼前那個雙目通紅而一臉黑氣的樣衰男人殺死。向後一個翻身,兩把彎刀錯雜而合織成兩把光剪,剪向雲楓所站的地方,彎刀交合之時一對赤裸的腳剛好離開,彎刀無功而返,而另一把彎刀卻砍在雲楓身前一點點,癱坐於地的雲楓冷汗滿手,那離他寶貝一指距離的彎刀寒光閃閃,一張臉上有通紅腳印的俏臉黑了下來,很是猙獰。
心慌的雲楓趕忙撐手於地退走,像只蟑螂,回歸沉默的彎刀上逐漸冒出金光,危機感再次浮上心頭的雲楓,在此時彎刀忽然揮來,沒有一絲彎刀之刃破開空氣的聲音,喘氣聲與昆蟲的鳴叫以及圍繞在一旁沒有出手的刀客的呼吸聲成為了此時聲音的主旋律。
心中躁動不安的雲楓再一次發出求救信號「儷老婆,快點告訴我,禰再不告訴我我就真的要死了,該怎麼躲啊,」儷沉吟了一會兒後才緩緩說道「如果你真的是沒有了辦法就忘了逐漸逼來的刀,去感受風的方向,那會引導你躲過這次的危險,假如你還算聰明的話,自己拿主意,再問我你就死定了,笨笨的男人。」
在死亡壓迫下的雲楓很快就靜下了心來,嘗試忘了那逐漸逼來的危險,去感受風的方向,縱使彎刀削來時沒有聲音詭異多變,每一的顫動都可能是變招的預兆,但這一切都瞞不了風,異風移動的方向就是逃離危險的反方向,於此時滿天的彎刀影佈於雲楓身旁,如幻如真的漸進,一個不小心就是粉身碎骨的下場,刀身的反光依然是照著雲楓的眼睛,被強光刺激得睜不開眼的雲楓,而在使彎刀的美女故意放出一絲破綻空隙,等雲楓躍空之時將雲楓擊殺,藏在樹林裡看著的枯結也在等雲楓跳起,好將他救下來,但他們都犯了一個錯誤,現在的雲楓還能用輕功嗎??
躲在一旁觀看的阿依妮淚眼汪汪也知道自己真的闖出大禍了,本來她只是想戲弄一下雲楓報仇,卻沒有料想過會造成如此危局,手心抓了一把冷汗。
細想一番後雲楓決定不躲了,或許在以前雲楓早往那個死亡之穴逃了,但是現在雲楓決定留下直接面對(不面對行嗎?亂動什麼時候變成肉片都不知道,加上他跳得高嗎,就是他現在的身體體質再好也不過兩米左右吧,加上他也不敢胡跳,萬一頭不小心和那攪動著氣流的彎刀來了一下親吻,那就可以見閻羅王了)。
嗜血的殺氣忽然現出,像個殺氣漩渦一樣不斷絞著雲楓敏感的神經,在一旁不動的刀客終於動了,銀芒暴漲,數十道寒光積聚成一線直砍向在中心的雲楓,一臉緊張的雲楓微蹲如他們所想那樣,使金刀的女子嘴角處露出一絲殘酷的笑容,神經一緊,枯結如同飛毛腿導彈那樣直擊向雲楓所處位置,形勢千鈞一髮。
數十把被死神刻下了印記的彎刀向雲楓遞送了冥界的邀請,可是雲楓可不想接,就在眾人都以為雲楓會跳起之時,雲楓吐出一聲大喝「賭上我的一切」,左拳忽然出現紫黑之色,光芒暴漲,彎刀發出的刀氣在雲楓的脖子上刻下了一道淺淺的血痕,發光的左拳轟在地上,無數細小的泥石激射而出,像一顆顆微型子彈擊在圍砍向雲楓的刀客的身上,殘鳴聲大叫而傳,時間似乎停頓了下來,阿依妮緊張的心頓時緩和下來,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在一旁偷偷看著的賀蘭進看呆了,色心起不覺從側面走了過去抱向呆呆的阿依妮。
一臉驚訝的金刀美女不知不覺間掉到了地上,嘴裡喃喃自語道「不可能,怎麼可能會這樣子,刀舞殺陣怎麼可能會被人破了,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在場眾人中最為驚訝的要算枯結,方纔他在準備雲楓出發時所需的用品時,忽然聽到商團團長女兒穆爾德蘭的尖叫聲,急忙趕去,到達之時首先看到的是摀住肚子大笑的阿依妮,轉目而視,就發現了一絲不掛閉著眼睛在刀舞殺陣中的雲楓,一臉的焦急之色,而此時那些護衛正擺出絕殺之陣式,這絕殺是刀舞殺陣的最大殺招,說穿也就是把人逼上天空,然後扔彎刀把跳在空中的人紮成刺蝟,一百多年前枯結也差點死在這招中,本來枯結也以為雲楓除了跳起之外躲過地上刀削之外別無他法,料不到雲楓會突出奇招破敵,同時在枯結的認識中身為普通人的雲楓決不可能像那些方士那樣單憑自己的就能運用左手上龐大的驚人的雷電之力(的確,沒有了儷,雲楓的的確確難以運用手上的雷電之力,因而在那段時間才那麼慘),如今雲楓現在『的確』做到了運用雷電之力破敵,怎麼不讓枯結大為驚訝,若果枯結知道雲楓身上有儷的存在那就不會失態把嘴張得老大了。
淡笑的雲楓自拳轟出的三尺方圓深達半尺的坑中緩緩站起,環視一周後將目光定在枯結的身上,從傷者旁的空隙中穿走而過,但仍是讓兩腳沾上了不少血跡,直接走到枯結的身旁,正打算開口,枯結便迫不及待的搶先問道「喂,小子,你怎麼會運用手中的雷電之力的呢,快告訴我」言罷,就繞著雲楓轉起圈來看,倒也沒有發現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想用就用咯,有什麼稀奇的,倒是我想問問為什麼你住的地方會有年輕美貌的女人在沐浴的,難不成你喜歡老牛吃嫩草?即使是這樣也應該找個溫柔一點的嘛,這麼潑辣你忍得了?真是稀奇了,我也理解,年老了沒有人陪是寂寞了些,但是……哎算了吧,反正這也輪不到我管,現在我想到了一個理由可以說服你了,血狼盜那群禽獸我會自己解決,你老就不用操心了」雲楓隨意的說道。
剛才的那一拳已包含了雲楓對過去的決斷,現在心裡一片安寧,同時也找到生活的新方向-保護自己身邊所珍惜的人,痛心之後反省出夢想,也改變了他自己對人對事的心態,對一切以任何意圖想傷害他所珍惜的人都只抱一種態度-殺無赦,只樣才能更好的保護所要保護的人免除後患,也許這是一條沒有回頭路的血腥道路,雲楓也不後悔,血腥的罪過願意一力承擔,畢竟痛失所愛的感覺他已經嘗試過三次了不想有第四次出現,但是天會讓他稱心如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