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局,賭撲克牌。
「小子,上一把是你的運氣,這一把,你的運氣就不會那麼好了。」司徒靜充滿信心的道,他剛開始學賭術時,學得就是撲克牌,在撲克上,浸淫了約有二十年左右的功夫,他相信,在撲克牌上,天下間還沒有誰是自己的敵手。
鬼僕淡淡的一笑:「是嗎?運氣好不好,得賭過了才知道,現在就下定論,未免過早了吧。」
鬼僕如此鎮定的樣子讓司徒靜心中又打起了鼓來。
鬼僕與司徒靜的面前都堆了一堆籌碼,這一局的規矩是,雙方賭半個小時時間,半小時後計桌上的籌碼,誰的籌碼少,就算誰輸了。
這一次,兩名賭者都不能碰到桌上的牌,由一名侍應負責切牌發牌。
在K城,賭牌類的話,五張較普及,今天兩人賭得也是五張。
侍應一人發好一張底牌,然後一人發了張翻牌。
「呵呵,我的牌面大,看來,我的運氣很紅啊,估計今天會一直壓著你。」司徒靜笑道,他的牌面大,是一張A,而鬼僕,卻是一張七,小太多了。
「一萬。」司徒靜丟了一萬籌碼,叫了張牌,還是一張A。
「我跟了。」鬼僕也叫了一張牌,也還是一張七。
「兄弟,看來這把你輸定了,我是長紅啊,哈哈。」連續叫了三張牌,司徒靜的牌面是兩張A帶一張K,而鬼僕卻是可憐的一張七,一張五,一張六。
「梭哈了。」還有最後一張牌可以叫,司徒靜乾脆將籌碼全部推向了桌面。
由於這是一場賭博,所以不會限制一局賭多少,司徒靜看樣子,是想一把定輸贏了,的確,他這把牌有這個本錢,現在就看鬼僕敢不敢和自己梭哈了。其實鬼僕是有選擇的,因為這一場賭局才開始不到五分鐘,鬼僕這一把輸得也不多,如果這時候他選擇丟掉牌,可以在下一牌中贏回來的。
「小子,敢不敢和我玩梭哈啊。」司徒靜瞪著鬼僕,滿臉期待卻又有點出語相激的意思。
「敢,有什麼不敢,天下間還沒有我不敢做的事情。」鬼僕的神色依然很冷靜。
「你瘋啦!這一把他的牌面那麼大,你還和他賭?」一旁的藍月亮倒真急了,鬼僕的底牌她也看到了,是一張十,還剩下一張牌可以叫,但無論叫到什麼牌,頂多一對十,而司徒靜牌面上已經有一對A了,這一把已經輸定了。
「小丫頭,賭博賭博,不到最後一刻,你是不知道到底誰贏誰輸的,況且,你的這位朋友賭術高超運氣又好,每每總是會出奇制勝啊,你又擔心什麼呢?」司徒靜陰險的笑著,他知道,也許在賭博中會出現很多奇怪,但這一把,鬼僕絕對不能製造出什麼奇跡了。
「發牌!」司徒靜沖侍應喊道。
「哈哈哈,我三條A啊!」最後一張牌發出時,司徒靜暴發出狂笑,除去他的底牌,他光牌面就三張A帶一張K,這一把,他是贏定了的。
「呵呵,這小子真不錯,是新來的嘛,回頭好好提升提升他,哈哈,將我發了這一副好牌,這小子身手倒真不錯。」司徒靜看著侍應暗暗露出滿意的笑容,這個侍應是今天晚上剛來應聘的,應聘時找人試了下,覺得這小子賭術還不錯,適合做明莊。
這次司徒靜安排他來,主要就是想看下他到底有幾斤幾兩,賭之前,司徒靜就特別吩咐過他,讓他洗牌時動點手腳,將自己的牌面弄得越大越好。這算是一次考核吧,那侍應也通過考核了,司徒靜看了底牌,還是一張A,這侍應給自己的是一副最大的牌。
其實賭博出千,並不是非得自己的千術有多高明,關鍵還要會用人,會找合作夥伴,找個本事不錯的人和自己搭檔,這也是一種千術。千術的最高境界,就是物盡其用。
「這一把,賭王先生勝!」不用看司徒靜的底牌,裁判就宣判了這一局的結果,因為無論鬼僕的底牌是什麼,都不會比司徒靜的牌面大的。
兩人比了兩局,總比分是一比一,打平了。
「第三局,也就是決勝局,賭麻將!」裁判大聲道。
「等一等!我上個廁所先!」鬼僕也跟著大叫,全場跟著笑了,這傢伙有點意思,如此大賽,他居然都不能控制自己的生理因素。不過他這麼一鬧,氣氛倒也輕鬆了不少。
「呵呵,小兄弟,你害怕了嗎?尿都嚇出來了?」司徒靜囂張的道。
…………
「好爽啊!」鬼僕從衛生間出來,可是爽過後的他卻是一愣,廁所門外站有一個人,身材高挑,性感迷人。看她那模樣,好像等他很久了。
「你在這幹嗎?」鬼僕笑嘻嘻的問道。
「等你!」藍月亮咬牙切齒的說出這番話來。
「哦,咱們快走吧,第三局賭馬上要開始了。」鬼僕想開溜,他看出了氣氛不對。
「等一等!」
鬼僕還沒來得及開溜,耳朵就被藍月亮揪住了。
「你說,你剛剛明知道牌面沒他大,為什麼要和他梭哈,還有半小時,你可以和他慢慢賭的,你說,你是不是和他聯合起來耍我!」藍月亮眼睛都快噴出火來了,這場賭注,賭注就是自己,她的確懷疑鬼僕是不是和司徒靜暗暗達成了什麼協議。
「大小姐,你要搞清楚啊,這場賭局中,我也下了三百多萬的注呢,我有什麼理由和司徒靜聯合?」鬼僕冤枉的道。
「那你明知道那一局是輸,為什麼要和他梭哈?」藍月亮質疑。
「大小姐,這場賭局從一開始就是輸,再賭下去我還是輸,我又何必浪費時間呢?」
「你怎麼知道一開始就輸了?」藍月亮感覺不可思議。
「問題出在發牌的人啊。」鬼僕彷彿有點垂頭喪氣,「那個發牌的人,一直在做手腳呢,所以這一局肯定是輸。」
「你是說那個侍應和他是一夥的,做手腳。」藍月亮瞬間從頭涼到腳,對方本來就是個出千高手,如果還找個人幫他出千,那自己的勝算不更小了。
「走,咱們去宣佈,咱們不賭了,這場賭博不公平,我們取消比賽!」藍月亮心中一急,拉著鬼僕的手便要向賭場大廳衝去。
這場賭博關係到自己的命運問題,她不急才怪呢。
「不用!」鬼僕笑嘻嘻的道,「他出千,你就讓他出吧,我自有辦法對付他!」
「你有什麼辦法,你確定你可以對付他?」藍月亮將信將疑。
「當然,我當然有辦法,不過說出來就不靈了。你等著吧,我會讓他一敗塗地的!」鬼僕充滿自信的道。
雖然鬼僕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但藍月亮還是相信了他,有什麼辦法呢,現在除了賭一把好像也沒其他轍了。
「哈哈,我是說剛才怎麼輸給你了呢,原來是體內的泌尿系統在作怪。現在行了,好了,你打算輸吧。」重新回到賭桌前的鬼僕簡直就像個香港賭片裡經常出現的一些搞鬼賭手。
司徒靜打量著鬼僕,實在不知道這小子為什麼這麼有自信的樣子。
剛剛鬼僕上衛生間的時候,司徒靜派去打探鬼僕底子的人通過無線接收器傳過來訊息:鬼僕來歷不明。
這一點得歸功於慕容求和了,慕容求和將鬼僕以前的所有都抹乾淨了,任何人想查出鬼僕的來歷,幾乎都無從查起,便是一些特工部以及美國的FBI都查不出什麼來。
雖然查不出鬼僕的來歷,但司徒靜並沒有放棄,立馬通過無線接收器向一些死黨發過去求助信息,查一查最近賭壇中有沒有出現一個像鬼僕這樣年輕的高手。司徒靜的死黨,都是賭壇中一些好手,全世界賭壇所有的訊息,他們都會在第一時間知曉。結果死黨們回來的訊息讓司徒靜很是失望,他們回訊息說,世界各地賭壇都沒有出現過什麼年輕的高手。
現在司徒靜有理由相信,鬼僕並非什麼賭術高手,之前他在賭場贏的錢,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運氣。
司徒靜不懂,為什麼憑運氣的鬼僕到現在為止還是這麼的有自信,是因為他對自己的運氣太過自信,還是對這場賭局根本就無所謂?
「嘿嘿,小子,這是最後一把了,這可關係著你身上的三百多萬以及這個女人的命運!」司徒靜指著藍月亮道。
「呵呵,誰的本事大,誰就可以將這些全部拿去啊!」鬼僕的聲音依然還透著自信。
「好,小子,今天就讓你輸個心服口服。侍應,洗牌!」司徒靜吩咐一旁的侍應道。
(今天第一章,第二章會放在下午七點左右,昨天沒更新,對大家說聲抱欠,可能天氣反常的緣故吧,這段時間身體狀況不太好,再加上我還得上班,有時還得值班,時間很緊。昨天欠下的,以後有時間一定補上,謝謝大家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