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不行!怎麼能這樣?不行不行,那樣也太……」在聽到林非煙說兩女共侍一夫的事後,蘇晨的頭搖得像撥浪鼓。
「怎麼?小晨,你不愛他嗎?」林非煙指了指我。
「不……不是……可是……」蘇晨偷看我一眼,羞紅了臉。
「喜歡不就行了,小晨,你也不是個普通女子,你不會是在意和我分離同一個男人的愛吧。」
「這個,不是……」蘇晨的臉更紅了,看到蘇晨嬌羞的一面,我心裡也是暖洋洋的,女人表現溫柔羞怯的一面總是會吸引人的。
「我是覺得……這樣對你太不公平了,畢竟你們都已經戀愛了一場了,我這算是從中插足啊。」蘇晨看著林非煙道。
「沒關係的,只要你不覺得委屈就行了,說真的,說委屈,咱們都有點委屈,只是便宜了這傢伙了。」兩人都看著在一旁竊笑的我。
「哈,這怎麼能算便宜我,我可沒答應哦,是你們堅決這麼說的。」我故意無辜的攤了攤手。
「得了便宜還賣乖!」兩女齊聲喊著,均給了我一個暴栗。
接著,兩女熱情的交談起來,看到她們坦誠相對,我也是打心底高興,畢竟一個男人能擁有兩個女人並不稀奇,而這兩個女人並不爭風吃醋反而相處的很好,這是可遇可不可得的事了。
而我只是傻傻的聽著她們聊天卻插不上話,說真的,一夫多妻制我可能還有點不太適應。
更恐怖的是,兩女開始論起大小來了。論年齡,林非煙與蘇晨同齡,林非煙大月份,所以林非煙為大老婆,蘇晨為小老婆。鬱悶的是,這一大一小兩位老婆排名時,竟不經過我這個當事人同意就拍板了。彷彿與我無關似的。
最最恐怖的是:兩女開始討論婚禮來。林非煙主張隆重一點,想弄得天下皆知,而蘇晨的意思是,兩女共侍一夫本就夠驚世駭俗的,再鬧得沸沸揚揚就不太好了。林非煙考慮良久,這才決定婚禮從簡。
「我抗議!」我大聲說,「我可沒答應娶你們兩個。」
「抗議無效!」兩女現在同一個鼻孔出氣。
我苦笑,雖然我的艷福令人驚羨,但我感覺以後的日子不太好過。
決定完婚禮後,兩女又開始討論洞房花燭夜來。既然林非煙為大,理當先和她洞房。說著說著,我們三人同時想起昨晚的纏綿,均忍不住臉紅起來。想到昨晚同時與兩位美女發生關係,一定非常刺激,可惜是在我吃春藥的情況下,過程不得而知。我決定以後一定要再次試一試連御兩女的感覺。
「哎!」我心底歎了口氣,有種若有所思的感覺,林非煙既然能接納蘇晨,不知可不可以接納林雪兒呢。
估計這有點難,雪兒畢竟是她的親妹妹,況且就算林非煙同意,雪兒也不一定同意呢。我的心也真是太大了。
不過我除了這個辦法,也想不出別的能彌補雪兒了。
「咱們的丈夫不是特別帥,也不怕被別人搶去了,他什麼都好,就是有一點,他太弱了。」林非煙看著我道。
「這沒關係,以後咱們可以教他的嘛,不用教他太多,只要他能防身就行,也不能讓他比我們強,這樣以後咱們就管不了他了。」蘇晨道。
「啊啊,這你們可能要失望了,金伯答應我要授我功夫的。」我得意的道。
「金伯?」蘇晨面露喜色,「他答應你了嗎?金伯可不是輕易授人功夫的,你運氣真是太好了。」
說曹操曹操到,這時門被敲了兩聲,金伯走了進來。
金伯看到蘇晨的臉色好些,人也開朗了些,向我投過來笑意,對蘇晨道:「小姐,那人醒了。」
金伯說得是那個冒牌酒保,他的飛刀插進酒保的胸口,離以髒偏離寸許,搶救活了。只是我有點不明白,他為什麼要救那個壞蛋。
蘇晨點點頭道:「嗯,知道了,帶他出院,審問他。」轉過頭對林非煙道:「你想知道他為什麼要抓你回去嗎?」林非煙點點頭。
我有點弄明白過來,金伯不對那冒牌酒保下殺手,而且還救他,是因為想留下一條線索。他如果死了,線索就斷了。
那個可憐的傢伙剛剛被搶救過來,就被金伯以家人的名義接出院了。
蘇晨的腿傷也不太礙事,由林非煙扶著,她領我們去了一個地下室。地下室裡竟像是一座地下監獄,有厚厚鐵門圍成的一間小屋子,活像一座鐵牢。我不解的看著她,心想她不是個大明星嗎?怎麼弄得像個黑社會的大姐大似的。
蘇晨看出我的疑惑,笑道:「你是不是以為我是混黑社會的啊,沒辦法,我身為一個公眾人物,打我注意的人太多了,甚至還有人找殺手暗殺我,這地方都是審訊殺手的場所。」
想著她雖身為一位萬人矚目的大明星,但經歷過不知多少凶險,我不禁暗歎,每一個人活得都不容易啊。
那個冒牌酒保被關押在了小鐵屋子裡,此時正有人審問著他。鐵屋子還有道暗窗,是隔音玻璃的,設了竊聽器,我們能清楚的聽到裡面的聲音。
那酒保重傷初癒,奄奄一息,他也真倔強,幾名保鏢威逼恐嚇,那酒保愣是不說出幕後指使人是誰。
「小姐,怎麼用刑他都不招,再加刑的話怕他會死掉的。」一名特種兵保鏢走出鐵屋子無奈的說。
「哼,我就不信他嘴能硬到底,金伯,看你的了。」蘇晨道。金伯早就擦擦手越越欲試了。
看著金伯走進去,我有些不信的道:「那人看來是個硬骨頭,金伯能擺平他?」
蘇晨笑道:「應該能吧,在金伯的『摧心掌』下,還沒一個人不敢說真話的。」
「『摧心掌』?」我疑惑了,感覺有點武俠小說的味道。
「哈哈,也沒說得那麼厲害啦,金伯只不過練了幾年氣功,他能發氣到人的心臟,令對方痛苦難當,比任何刑法皮肉之苦都痛苦萬分。」
這時,透過玻璃窗,果然見到金伯伸出一隻掌抵住那人的心臟部位。
只見金伯緊鎖眉頭髮功,額上汗珠粒粒,不一會,那人似乎感覺到了痛苦,臉開始扭曲起來,再過一會,似乎痛得不能再忍,忍不住在叫起來。
「好了,我招了!我全招了!你放過我吧!」那人痛得滿地求饒,看得我們都笑了起來,林非煙更是道:「沒骨氣!」
看來使用摧心掌很耗體力,金伯有些無力的倒在椅子上休息。
那冒牌酒保將事情全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