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酒保帶著林非煙來到一片荒野之處,準備對其大行魔爪。
「會是誰派他來抓人?」蘇晨緊鎖著眉頭。
眼見林非煙就要被人污辱,我哪還忍得下,正要衝上去,忽然聽林非煙「啊」的一聲尖叫:「這是哪?你是誰?我這在哪?」看來她酒醒了不少。
「小美人,管我是誰?待會讓你爽就行了。」冒牌酒保一臉淫笑,一步步向林非煙走進。
林非煙哪把他放在眼裡,見左右四下無人,他又沒幫手,更放下了心,她剛準備踢那酒保兩腳,可腿抬到半空卻又無力的垂下去,滿臉的痛苦之色。
林非煙這是怎麼啦?難道她對酒保手下留情?可依林非煙的性格,這名酒保欲對她圖謀不軌,她絕不會對他姑息手軟的。
見到我愕然的神色,蘇晨似笑非笑的道:「她那腿踢不下去,還不是因為你。」
因為我?我更糊塗了,心想這關我什麼事。
這時酒保囂叫道:「哈哈,小美人,是不是心軟對我下不了手啊,這就對嘛,待會我對你也很溫柔的。」
「無恥淫賊,我來教訓你!」這次不聽我使喚,蘇晨一馬當先的衝了過去。
林非煙去酒吧借酒消愁,沒想到醉酒之後會遇到這檔子事,現在她想教訓這個好色的酒保,卻是心有餘而力不足。現在冒出個救兵來,她心中大喜,可等她看明白是蘇晨後,不禁俏臉一變,道:「哼,誰讓你來管我的事?」
蘇晨道:「本來我是不想管的,可有人要管,我不得不管了。」
那名冒牌酒保見來的也是個活脫脫的大美人,心中可是歡喜的不得了,心想今天走桃花運怎麼的?可以左擁右抱啊。笑得更淫邪了,道:「哈哈,你們都別急,一會兒都陪大爺爽爽。」
「淫賊,住口!」蘇晨憤怒的一跳而起,向酒保踢去了一個飛腿。可腿踢到半路,卻也無力的垂下去,她慘叫一聲,眉頭緊皺。
那冒牌酒保也看出來這兩名美女身手不錯,可不知為什麼總在發力的時候出了故障,可能是練功時得了某種隱疾吧。他心中不禁更是得意,哈哈大笑:「看來兩位美女都捨不得動我,我今天真是艷福其天啊。」
我卻更糊塗了,今天林非煙和蘇晨怎麼給人的感覺都有點不對勁啊。
「夏雨,你還愣著幹什麼,快過來幫忙啊,不然你老婆和我都要被壞人欺負了。」蘇晨叫道。
林非煙看我著我從藏身處走來,立刻想到蘇晨是和我一道來的,臉上表情複雜。
「呸,做男人做成你這樣真夠丟男人的臉的,想泡妞就得憑真本事,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算什麼男人?」我向那名冒牌酒保怒目而視。
那酒保本來慾火中燒,但見救兵一個接一個的到,而且旁邊也不知還有沒有埋伏了其他人,這時頭腦清醒了許多,他此次來是身負使命的,可不想因為自己的一念之私壞了使命。他嘿嘿笑了數聲道:「啊,兄弟,這兩個美人都是你馬子嗎?有福氣啊。」
「呸,識想的就快滾,再不滾我兄弟多,他們可饒不了你。」我指著一旁的灌林叢,有點草木皆兵的意思。
冒牌酒保顯然是被我唬住了,連連拱手道:「呵呵,兄弟,今天是個誤會,後會有期。」
見他萌生退意,我吁了口氣,如果真動起手來,林非煙和蘇晨看樣子都不能出手,我可不是他的對手。
這時蘇晨卻叫道:「夏雨,別讓他跑了,他一定是有人指使他來的,找到那個幕後主使人。」
聽到這句話,走開幾步的酒保回過頭,眼裡閃過一絲寒光,道:「你們知道我是誰派來的?」
蘇晨道:「那當然,我一直跟蹤著你呢,你的所有行動都掌握在我手中。」
我暗暗叫苦,眼下實力不對等,可不能和他硬碰硬。
酒保冷笑一聲,轉過身來,這次他的行動可是個機密,如果洩露出去,他的性命很難擔保。我看他眼裡迸出四個字:「殺人滅口。」
林非煙與蘇晨一個躺一個坐著,手都摀住自己的下身,很痛苦的樣子。我保護在兩人面前,謹慎的道:「你想幹什麼?」
「嘿嘿,本來我是可以放你們一條活路的,但現在既然你們知道了我的身份,就只有一條路可以走了。」他說完,從腰間拔出一把匕首來,月光下,寒光森森。
「你們兩個,死路一條,那個我要帶回去交差。」酒保指著我和蘇晨說,彷彿我們就是他的口中肉。他想把我們怎麼樣就怎麼樣。
「夏雨,你聽我說,」蘇晨在我身後小聲說道,「等下我拖住他,你帶著林非煙快走。」
我回過頭,只見蘇晨目光真誠,林非煙也頗為驚奇的看著她,沒想到這危難時刻,她會作出這樣的決定。
我還沒有表示,林非煙輕聲道:「不行,為什麼要帶著我走,帶你走不行嗎?我可沒那麼怕死。」
蘇晨又好氣又好笑道:「林非煙你真要強,現在是討論誰怕死誰不怕的時候嗎?眼下保住命是重要的。」
林非煙道:「那你的命就不重要了嗎?」
兩人越說聲音越大,不過不是在吵架,都在為對方打算。
我暗歎女人真是個奇怪的動物,剛才還不共戴天的樣子,現在都為對方著想了。
蘇晨闇然道:「不是我的命不重要,而是我已經失去了生命中最有意義的東西,活著也沒什麼意思了。而林非煙你不同,至少你愛的人還是愛著你的。」
林非煙眼淚玄然欲滴:「他還愛我嗎?如果愛我,為什麼又和你……」
蘇晨苦笑道:「那只是個意外,誰讓你對他下春藥。」說完她又道:「其實他還是愛著你的,你聽我的沒錯,待會你和夏雨衝出去,我拖住那個人。」
「不!」林非煙使力搖頭,「待會我拖住那人,你和夏雨衝出去。」
我聽她倆說來說去,都是想保住我的性命,心中不禁熱血沸騰,想我夏雨堂堂七尺男兒,難道還要幾個女人來保護我的安全嗎?我道:「你們都別爭了,待會我拖住他,你們盡快逃走!」
「不行,我跑不動的,因為我……」說到這裡,林非煙的臉紅了紅。
蘇晨的臉更紅了:「非煙,你不行我也不行啊,我們都一樣,都怪他!否則今天又怎麼會陷入如此困境。」說到這裡,兩女的目光都怨恨的看著我。
「哎等等,你們跑不動關我什麼事啊?」我無辜地道。
「哼,誰讓你昨晚那麼蠻橫,我現在……那裡……火辣辣的疼,渾身都沒力氣。」兩女齊聲道。
我總算明白了,為什麼兩女都發揮不了平時的功力,原來都是因為昨晚我對她們破了處,女人經過人生的第一次後,那裡是會很疼的。可我沒想到後果會嚴重成這樣子,連走路都走不了,看來昨晚吃了春藥的我的確太賣力了。
我們討論的聲音太大了,冒牌酒保聽了後哈哈大笑:「感動啊,不過你們放心,一個都走不了,我這人心軟,在黃泉路上也會讓你們有個伴的。」他揮舞著短刀向我衝過來。
兩女都動不了,她們的性命就關係在我身上了,我變得異常的沉著冷靜,雖然我身手不怎麼樣,可小心謹慎的情況下,那短刀也沒刺中我。
但我老這樣只挨打不還手,也支撐不了多久的,不一會兒,我便左支右拙了,閃身的速度也慢了一截,短刀開始劃破我手臂上的衣襟,再過一會,短刀已在我手臂上重重的劃上了一道血痕。
「啊!」林非煙與蘇晨齊齊關心的尖叫,冒牌酒保殘忍的笑道:「哈哈,小子,有兩位美女這樣的關心你,你死也死得值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