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飯堂的桌子上,看著面前的菜,化梅就如同是看到一件藝術品一般。這到底是個什麼意思呢?眾所周知,這藝術品自然是給人來看的,就算是給人買走了,那也是買來收藏的。因為所以,所以因為,這菜很不好吃。
叫華安趕快去炒過兩個菜來,化梅這下才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眼睛不經意的往剛才那門口一撇,剛才那位仁兄被人背著走了出來,那臉上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化梅看到不由得笑了出來,好在那一口飯沒有給噴出來。
曉豐全神貫注的看著化梅,看著她吃飯,看著她夾菜,看著她吃菜。眼裡滿是柔情蜜意。化梅給看得全身都舒坦了起來只覺得,時不時的夾點菜到曉豐的嘴裡,曉豐自然是全部照單全收了。
坐在旁邊的華安心裡頭這個酸勁啊,真不知道他屁股下邊那張凳子有沒有給他酸得腐蝕掉。把頭一扭,華安端起飯盆就站起了身子。馬子還未泡到,革命尚未成功,只可惜我們這等苦同志,還需努力,還需努力啊!想到這個,華安頭也不回的就往飯堂外邊跑去,目標,他是去找目標了。
看著華安的背影,曉豐不禁得笑著搖了搖頭,這一搖頭卻嚇了自己一大跳,因為曉豐發現一個人朝著自己走了過來。人,是的,是一個人。不是兩個人也不是三個人,不是一個(只)豬也不是一個(只)狗。
女人,是一個女人,就是她,坐在曉豐旁邊,那雖美麗卻又放肆雖誘人卻又調皮的女孩,情月。
此時,她正滿臉笑容的朝著自己這邊走了過來,曉豐把眼睛一閉,心裡一想,這下慘了,今天上午我和她最後那事我沒說出來啊,天啦,今天晚上我怎麼過啊我?化梅她不會罰我睡地板吧?
再怎麼想再怎麼擔心也沒用,也遲了,因為情月已經坐了下來,坐到了曉豐的左邊,因為化梅坐在曉豐的右邊。情也還是那麼放肆,也不管就坐在旁邊的化梅,直接伸出手來抱住了曉豐,嘴裡還說道:「曉豐,你在這裡吃飯啊,來,抱抱我嘛!」
本來情月坐下來的時候化梅還沒有什麼大的反應,但這會可不同了,一咳嗽。曉豐給嚇得趕緊掙脫了情月的懷抱,一手挽住了化梅,說道:「情月,你幹什麼啊?這位就是我女朋友了,叫化梅!」
情月倒插著雙手,嘴裡也哼了一聲,對著化梅道:「化梅是吧,你是曉豐的女朋友?曉豐他可是我的男朋友啊!你少跟我搶!」
化梅卻是一臉的安樂勁,不急不緩的靠在曉豐的懷裡說道:「你少在這裡自作多情了,也不看看在曉豐懷抱裡的到底是誰!」
情月聽了這話只氣得粉臉一紅,鼻子一翹,插在腰間的雙手插得更是緊了,也不知道是在向化梅展示自己的身材還是給氣的。情月說道:「你少在這裡拿著雞毛當令箭了,曉豐今天上午在教室的時候,不光抱了我,他,他還……」
聽到這裡的時候曉豐這眼睛是又閉了起來,慘了,慘了,這下是真的完蛋了。化梅聽了這話卻是轉過頭來看著情月,得意的道:「哼,他還怎麼樣來著?不是吧,你們兩個人不會那麼大膽,膽大到在教室裡邊就這個那個吧!」
情月聽了後粉臉又紅了三分,鼻子翹得更高了,氣股股的說道:「什麼這個那個啊,才不是呢,今天上午在教室裡的時候,曉豐不但是抱了我。他還要親我呢!要不是被老師發現了,哼!」說完了還不打緊,她還要猛地在地上一跺腳,十足一很是懊悔很是生氣的模樣。
完了,天拉,為什麼你要陰雲滿佈,為什麼你要打雷下雨?曉豐只感覺剎那間就有數十到雷電劈在自己的頭上,偏偏就是劈不死自己。曉豐在心裡怒罵道,你***死雷公,你乾脆點劈死我算了啊。
曉豐已經不敢去看懷裡的化梅了,曉豐甚至已經在等著化梅那雙雖然小但力氣卻是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的手狠狠的一掄,刮在自己的臉上,發出來清脆的響聲,然後自己的臉上就多了五道紅中帶青的痕跡,然後另外一邊臉上又會印上一個。
哪知道等了許久,曉豐感覺是等了許久,其實還不到五秒鐘的時間。化梅的手還是沒刮到自己的臉上,嘴裡倒是說道:「哦,是這樣啊,他要親你,你給他親,但是因為給老師發現了,所以他沒親到你,你沒讓他親到,你很後悔,很生氣是不是啊!」
點了點頭,情月聽了這話後居然點了點頭,曉豐已經覺得自己的腦袋就快要崩潰了。這女人她真正就是禍水來的,我靠,你還嫌害得我不夠啊我的姑奶奶?
化梅卻還是沒有什麼動作,但是她居然笑了,笑得曉豐這心裡直發麻,她是不是也到了自己剛才那一境界,就如同那歸真之說?嗚呼,世界如此之大,為何這等**事都讓我給碰上了啊?曉豐無語問蒼天。
笑著,化梅說道:「情月是吧,那你想不想曉豐再抱你,再親你啊?」這話剛說出口,情月的臉上馬上就堆滿了笑容,反觀曉豐,那臉色就如同是一溝爛泥巴水一般,看了第一眼就不想再去看第二眼。
笑了,情月這傢伙也跟著笑了,說道:「想,怎麼不想了,他天天親我天天抱我的話更好啊!」
曉豐只覺得自己的腦袋已經徹底的崩潰了,身體也已經處於快要散架的邊緣了。
笑,化梅還是在笑,而且笑得更是歡喜了,說道:「這就好,曉豐,快,抱抱情月,再親親她,知道嗎!?」
曉豐敢嗎?曉豐不敢。曉豐不敢嗎?曉豐敢。當著化梅的面,曉豐不敢,背著化梅的面,曉豐自然是敢。但是,如今不是當著面的問題,而是化梅就在自己的懷裡啊,所以說,曉豐不敢。
情月滿臉期待的表情看著曉豐,其中滿是深情,但是,深底裡,卻好像有那麼一點嬉笑,頑皮的味道。
看見曉豐沒有反應,化梅邊笑邊抬起了手,放在了曉豐的大腿上,這招管用得緊。曉豐把心一橫,***熊,這可是你叫我抱的你叫我親的,這到時候我看你怎麼怪我來著。
把空出來的左手一張,挽住了情月,把她也抱入了自己的懷中,再把頭一偏,在情月的臉上重重的親了一下。情月的臉這會兒變得更紅了,張開來眼睛看著化梅,笑著道:「謝謝你啊化梅姐姐,我走了!」說著一邊笑著一邊站起了身子走了出去。
看著飯堂裡周圍傳過來的無數道羨慕,驚詫,嫉妒的眼神,曉豐推了推懷裡那還在笑著的化梅,輕聲的說道:「老婆,我看我們還是回去算了吧,好嗎?」
化梅抬了抬頭,說道:「好,我們回去吧!」
一路上,化梅都是粘在曉豐的懷裡,好像看不出她有什麼不滿,有什麼生氣的地方。但是,曉豐的第六感,不,第七感告訴自己,這其中一定有什麼問題,一定有的。到底有什麼問題呢?曉豐苦苦的想著,卻總是想不出。使勁的搖了搖頭,曉豐想道,想個屁啊想,要真有什麼問題的話等下回到家裡就知道了。
回大宿舍後,化梅轉身就把門重重的一關,發出來老大一聲響,曉豐給嚇得這眼皮是不停的在跳。皮笑肉不笑的,曉豐看著化梅道:「老婆,你累不累啊?不如我來給你做個按摩好不好啊?來,來,來,你躺床上。」說著拉著化梅往床那邊走去。
半推半就的,化梅給曉豐推到了床上,閉上來眼睛,化梅色色的道:「老公,人家要!」
曉豐這心裡一哆嗦,感情這***第七感還真的不是一般的不靈啊,哈哈。我靠,看來這次算是過去了。
脫衣上陣,一切都是那麼的有序和和諧,這次曉豐是殺得份外賣力。只沖得那化梅口中是不斷傳來銷人心魂蕩人心魄的浪叫聲。曉豐趕緊張開嘴巴親住了化梅,美名其曰是吻她,其實是想摀住她的嘴巴別讓這浪呻吟聲傳了出去就不好了。
這一仗一直打了一個多小時,令我不禁然得想起了毛主席的經典名作——論持久戰。
終於,在化梅的叫聲高到極點,當然全部都沒傳出去,給曉豐攔住了,但曉豐卻還是感覺得倒。在她的叫聲高到極點的時候,曉豐也交上了公糧,雙雙和化梅達到了最美點。
高潮過後往往就是落幕了,但化梅似乎不想這樣,推了推曉豐,化梅說道:「老公,不如我來給你做個按摩吧,好不好啊?」
還別說,剛才這一番**,曉豐還真感覺到那本來就快要散架了的身子變得更是鬆散了,趕緊點頭道:「好啊,老婆,來,你坐我身上吧。」說著腦袋朝下躺了下來。
化梅聽話的坐到了曉豐的背上,那臀部柔滑的肌肉擦在曉豐的身體上,別說都舒服了。用聽了會掉魂的聲音,化梅嬌呢著道:「老公,你準備好了哦,我要開始給你按摩了啊!」
曉豐抬起頭來應了聲,又舒服的躺了下去。但是,忽然,曉豐記起來一句話,這話還是初三那時候班主任以自身的經驗告訴自己的。天啦,那話就是,越是美麗越是動人的事情和話語,其背後往往就隱藏著最為凶險的事!?而且其美麗和動人的程度是直接和這事情的凶險性成正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