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暗浪的話,曉豐點了點頭道:「跟我所想的基本上沒什麼大的出入,好了,你們可以出去了,記住了,別怕那麻煩,但也得注意,要有個度,明白了嗎?」
華安第一個回答道:「好啊,俺也不去惹什麼大麻煩,俺專門去泡那些所謂的老大的馬子,哈哈!啊,大嫂,我可不是說你啊!」華安的臉色眨眼間就青了下來,這化梅的栗子炒得可是特別的香啊,但看到後者好像沒什麼反應,華安又接著神秘的說道:「老大,你不是吧,這個要是什麼得了什麼虧就不好了啊,知道不,你剛才還跟我們說的,要有個度啊!」
不等曉豐的回答,華安就往外邊跑了出去,文豐他們跟著也走了出去。笑著搖了搖頭看著化梅道:「聽到沒,我的好公主,要有個度啊,別得可什麼什麼虧啊。呵呵,快,去收拾一下,吃飯去啊,我都快餓死了。」
化梅不僅僅是栗子炒得好,這撅人的功夫也很是厲害,這不,剛才她的小手在曉豐的大腿上停留了一下下,一下下啊,下一個瞬間,大家來看看曉豐這副表情。丟臉啊,就像是剛被狠狠的紮了一針似的,臉上一臉的痛苦。大概他心裡還在那裡想著,我倒,你這麼大的力氣這麼好動這麼潑辣你在床上來啊,在床上俺可不怕你啊,嘿嘿,曉豐又想起了剛才的香艷。
轉過頭去一看,化梅正在浴室裡邊梳理著頭髮,色笑又浮在了曉豐的臉上,往浴室走去。
走到化梅的後邊,曉豐張開雙手來環腰一抱,抱住了化梅。化梅嬌聲著道:「想幹嗎啊你!」
曉豐把頭整個貼到化梅的頭髮上,邪邪的道:「我還會想幹什麼啊,老婆,不如我們等會再去吃飯好不好啊?我忽然覺得我們應該先做完一件事再去才行的啊!」
化梅的粉臉不由得又是一紅,在鏡子裡邊瞪了曉豐一眼,語氣充滿了誘惑力,化梅說道:「老公,你剛才不是都說了嗎,真要得了那個什麼什麼虧的那就不好了啊!」
這一句話只聽得曉豐是熱血沸騰,抱住化梅的雙不禁得往上移去,一直移到那突起的地方,曉豐的語氣還是那麼的邪氣,說道:「哈哈,老婆,你個大色狼,我剛才有說去做那事情嗎?好哇你,你這麼一說倒還真是勾住了我的魂了,走哦,為了得那什麼什麼虧而去努力去啊!」這人真是人渣,明明是自己想要做那事的,卻偏偏還要從化梅的口中套出來,只可憐那化梅,滿臉通紅的給曉豐抱著往床邊走去。
一番魚露交融之後,曉豐舒了一大遍。臉上又是微微一紅,化梅推了推曉豐,道:「起來了,去吃飯了啦,這床單我可是不洗哦,你要負責洗啊!」服的趴在了化梅的身上,他的弟弟卻還是捨不得出來,賴在化梅的小洞洞裡不走了,化梅一臉的滿足,手往下面摸去,濕
曉豐是經過了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才捨得從化梅的身上下來的,說道:「呵呵,洗什麼啊,留著這麼些痕跡在上邊,下次我們一睡到床上,你一聞到那氣味,那不就會聯想到那個,聯想到那個你就會來抱我,你來抱我就會來親你,如此一來,不是正合我意嗎。你說,對我這麼有好處的東西,我捨得洗掉它嗎?」
化梅邊穿衣服是邊不停的搖頭,心裡想到,這些個男人啊,一個個的都是這麼懶,大概他們的勤勞都用在想什麼借口想什麼方法讓自己不用做事可以繼續懶下去吧。
幾分鐘後,穿戴完畢的曉豐和化梅手挽著手以一副情侶的姿態走在去食堂的路上。在路上,曉豐他們並沒有吸引太多太多的目光,因為在這大學裡,這樣的情侶那是數上三天三夜都數不過來的。但是目光還是有的,無非是看到曉豐的帥氣和瀟灑以及化梅的美麗和嬌艷所以因為罷了。
現在正是吃飯的時間,食堂裡很多人,拉著化梅,曉豐直接往裡邊炒菜的房間裡走去,但是裡面卻還是一樣有很多人。看這情況,不費上個個把小時是別想吃到飯了。看了看化梅,臉上寫著一個大大的餓字。往周圍一看,一個大大的茶壺放在那裡,靈機一動,走過去拿起茶壺,高舉過頭,曉豐大聲嚷嚷道:「兄弟們小心啊,開水啊,讓讓,別給燙壞了臉那就不好了啊!」
所有的人都下意識的讓開了來,曉豐臉上一笑,拉著化梅,趕緊往裡邊走了進去。只一會,就來到了點菜的地方,趕緊把茶壺隨便一放,曉豐大叫道:「師傅,給我炒個臘肉炒個香干,速度啊!」
一聽到他這句話,有人就開始疑惑了,走過去拿起那茶壺一看,空空的,裡面什麼也沒有。這位仁兄倒也乾脆,舉起那茶壺大喝道:「我靠,你他娘的也太沒有公德心了吧,怎麼著這樣來騙人啊!」
曉豐聽得直皺眉頭,化梅一聽見有人在罵自己的老公,轉過頭來狠狠的盯著那人,道:「你少Y的嘴巴不乾不淨啊我跟你說,快點滾回去把你那把爛嘴洗乾淨再說吧,傻冒!」曉豐這下眉頭一下子就舒展了開來,好,好老婆啊,就是要給我潑辣一點,這才符合自己的身份嘛,不過,在家裡的時候可千萬別這樣啊,曉豐心裡想到,不過到目前為止好像還沒出現過這種情況。
這位仁兄也不知道是昏了頭了還是確實很拽,一看這MM居然反罵自己,大喝道:「我靠,大家看看,這娘Y的賤比婆娘都有人要,這時代還真是變了啊!」
往周圍看去,那些本來也都有些生氣的人這會都變得一臉的BS之意了,BS誰啊,現場有個罵女人的人,不BS他BS誰去啊?
不等化梅說話,曉豐的臉已經沉了下去了,通常,這種情況下代表的唯一一個意思就是曉豐生氣了。鬆開了拉著化梅的手,曉豐一步一步的走到那人的面前,一雙眼睛放出光芒盯著那人,道:「你剛才說什麼,你剛才說什麼了。」
那人本來臉上還是一副很拽的模樣,彷彿對剛才罵化梅的話還很是佩服得緊。但直到曉豐走到自己的面前,卻忽然覺得自己的心一下子就沉了下來,身體好像也變得很不自在。從那人眼中射出的光芒更是令到自己有一種頭暈目眩的感覺,想走開一點來,但步子卻怎麼樣也邁不開。臉上變得很是驚恐,但卻怎麼樣也說不出話來,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曉豐看到那人的窩囊模樣,知道自己壓得他太多沉重了,把剛才釋放出體來的那股氣勢收了回去。那人的臉色馬上變得輕鬆了起來,嘴裡大喝道:「我靠,你***我說什麼你沒聽見啊?不要跟我說你是個聾子吧,如果是那樣的話我再跟你說上十遍八遍你他娘的也聽不到啊!」他好像已經忘了剛剛的感覺了,也許,他認為這只是幻覺吧。
曉豐聽了這話臉上倒是晴朗了起來,大家可千萬別誤會,這代表曉豐的怒意又進到下一個層次了,用用劍之人的話來說,這就到了手中無劍,心中有劍的地步了。笑了,曉豐笑了,曉豐居然笑了,笑著,曉豐說道:「好,我聽見了,那這麼著吧,你就把剛才那些話全部都完完本本的再吞回去肚子裡吧!」
那人聽了這話後,居然也跟著笑了起來,大笑著說道:「哈哈,大家看看,這人是不是剛從精神病院裡偷摸跑出來的啊?快,哪位兄弟快給打個電話去精神病院,問問他們那裡有沒有傻比瘋子跑了出來。操,這種傻比話也說得出來!」往周圍看去,那人的臉色卻忽的變了,變得很嚴重,因為他發現,這房子裡的人已經不是人了,不,不是不是人,而是已經不是剛才那些人了,而且一個個的臉上全都是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
再往曉豐看去,他卻還是一臉的笑意,那人的心猛的又開始往下沉,咬了咬牙齒,那人說道:「好,兄弟,算你狠,這次算我不對,在這裡給嫂子道歉了,行了吧!」
曉豐聽了這話後還是在那裡笑著,只不過是對著站在最前邊的華安笑的,華安他們也在這裡吃飯,剛才這群人裡邊就有一個自己的小弟,曉豐偷偷一個示意,小弟自然是醒目得很,轉身就往外面跑去,叫來了華安他們,雖然只有二三十個人,但是曉豐要的只是給他一種壓力,一種壓迫感,就這鳥人,自己隨便一下就能打得他趴地上,用得著來這麼多人嗎?況且,就他,值得自己出手嗎?
看見曉豐對著自己笑了,華安點了點頭表示明白,走到那人的身後,伸出手挽住了拿人的脖子,腳往前一站,向後猛的一翻,那人瞬間給翻到了地上。伸出腳來一腳踏在那人的肚子上,華安怒罵道:「你***很拽是不是啊?道歉?我老大叫你***吞回去你就得吞回去,操,一副欠叼的**樣!」
這時候,曉豐卻轉過了身子,拉過了一臉幸福陶醉在那裡的化梅,每個女人都希望自己的男人是一個英雄,不是英雄救美那種英雄,是英雄護美的那種英雄,護的美,指的自然是自己。為什麼不是救美呢?既然有個救字,那麼自然就會有危險,這有危險的事誰想遇到?兩個人往外面走去,華安也笑笑嬉嬉的跟在了後面,不過那群弟兄嘛,好像就沒有跟出來了,他們留下來幹什麼還真個有點不好猜。但是曉豐走出那房間後,房間裡邊好像不停的傳出了慘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