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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驚駭道「你可以解除清水薰貢人的身份?為什麼不早說呢?需要怎樣的條件呢?不管是否牽扯到愛情,我其實一直打算放阿薰自由的。」
朱澤戩的嘴角露出一抹自嘲的笑容說道「你先回答我的問題,你會選誰作為你的戀愛對像?」
我賴皮道「我如果不回答,你就不告訴我有什麼方法能讓阿薰獲得自由麼?」
朱澤戩堅定道「那當然。」
我有些心虛道「那麼我兩個都不選,這樣的答案你會滿意麼?」
「不滿意。」朱澤戩賣了個關子,話鋒一轉,強作鎮定道,「所以我只能回答你一半問題。以前時機不成熟,我又把握不住清水薰的立場,自然不能隨便許諾給他自由。但是現在他的家人都在我手中,其他條件也日趨成熟,如果我想。應該有機會實現。當然是否那樣做完全取決於我的心情,而我的心情目前受你影響很大。」
我在他地話裡繞了半天,才明白他隱含的意思。試探道「那麼你是說你對我也動了真情?可你沒有自信,只好用這樣的方式換取我地喜歡?」
朱澤戩的臉上晃過些許紅暈。降低聲音說道「阿炫,你不要說地這麼直白好不好?沒錯,我承認我有些嫉妒你對阿薰的感情,但我也沒你說的那麼不自信。我英俊瀟灑,智勇雙全。身家地位當世有幾人能及?而且我現在對你是一心一意,你一定會選我的,對不對?」
我異想天開道「你這麼問就是沒自信的表現。(電腦小說站新最快)。有本事你放阿薰自由,你們公平競爭。」
朱澤戩恢復了高傲地神態,撇撇嘴說道「你少臭美了。我現在喜歡你,並不代表會一直喜歡你。你以為你是人見人愛的大美人啊?你就是一個金玉其外敗絮其內的**狂。我看阿薰是被你施了法術鬼迷心竅才會動了那麼一點點真情,如果我給他自由,代價是讓他離開你,他一定毫不猶豫擺脫你的魔掌迅速消失。你所謂的公平競爭。根本不會發生!」
我氣鼓鼓道「你不要為自己找借口,你其實沒有辦法給他自由吧?」
「我有辦法也不告訴你。我勸你不要冒險嘗試,一旦阿薰不再是你的私屬品。他怎麼可能還會在你身上浪費寶貴的青春呢?」
朱澤戩的話戳中了我的軟肋,我嘴上說地樂觀。內心深處其實是害怕那樣的事情發生。
我無力反駁。只好用沉默表示抗議。片刻後,清水薰買好了鮮花水果。撐著一把新傘返回教學樓。我看得出他打傘的目地是為了遮住那些物品不被雨水淋濕,而他大半的身子仍然露在雨中。
我和朱澤戩冷戰,清水薰也一言不發抱著東西跟在我們身後,三人都是沉默,悄無聲息地走向任教授所在地教工宿舍。
在任教授地房間門口,我們遇到了一個熟人。
梁舒雲背著一個小藥箱,收起了雨傘,看樣子是來為任教授診病的。
見到溫潤如玉地梁大帥哥,我的心情頓時好了許多,主動微笑著打招呼道「梁學長,你來為任教授診病的麼?」
梁舒雲微笑道「是啊,我平時在書院的診療所實習,今日主治大夫出診,任教授的病就由我來負責。」「聽說學長出身醫學世家,未入岳麓書院就讀前就已經活人無數,真是令人敬佩羨慕啊。由你來為任教授診病,相信她一定能早日康復。」我不由自主發自內心地奉承。
梁舒雲並不刻意謙虛,只是溫和地轉開話題道「王學弟、朱學弟你們是特意來看望任教授的麼?」
朱澤戩終於忍受不了我對梁舒雲的過度熱情,揭我的瘡疤道「任教授生病,小考取消,王子炫可高興了,這才特意買了東西表示感謝外加套近乎,賄賂教授想將來逃過掛科的厄運。」
朱澤戩句句實情,梁舒雲卻顯然不信。菊花台詩會他也在場,估計已經認定我是文采風流之人,我怎麼可能會擔心古代文學的小考?他笑道「朱學弟真會開玩笑,阿炫文能出口成章,武可震懾群雄,謙虛坦蕩,正直善良,尊師重道,德才兼備,舒雲欽佩不已。」
被梁大才子一頓誇讚,我虛榮心極度滿足,同時有些汗顏。
朱澤戩沒想到我在梁舒雲眼中居然有如此良好的形象,他尷尬地笑了笑說道「梁學長,咱們不要耽擱時間了,趕緊為任教授診病吧。」
梁舒雲點頭,輕敲房門,報上姓名,說明來意,等待任教授的答覆。
其實任教授生病並沒有到診療所就醫,梁舒雲是從其他渠道獲悉她因病缺課才主動來看望。
任教授一直是獨身,剛剛升任教授,還沒有聘用助教,又是女子,平時她的宿舍少有人來打擾。估計她此時病著,如果無人照料,恐怕沒有氣力起身開門。梁舒雲等了一會兒聽不到房間裡的動靜,更加擔心,只好說了一聲抱歉,推開房門。
還好房門沒有鎖。
三人推門而入,房間內瀰漫著一種奇異的香氣,乍一聞與普通的藥香沒有太大區別,可是梁舒雲眉頭微蹙,沉聲道「這香味有古怪,你們幫忙開窗通風,散去這氣味。」
梁舒雲說完這句,顧不得男女之防,直奔任教授的臥床。
任教授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臉頰通紅,似乎是高燒未退,偶爾口中逸出幾聲痛苦的呻吟。
梁舒雲立刻為她診脈針灸,開始了忙碌。
一炷香之後,任教授的病況略有好轉,睡得踏實了一些。
梁舒雲這才面色凝重道「任教授的病恐怕不是普通受寒發燒這麼簡單,剛才這屋子裡的香味也不是尋常的藥物……」
梁舒雲話還沒說完,清水薰忽然身子一軟失去了知覺。若非我手疾眼快扶住他,他早就倒在了地上。他剛進來的時候還好好的,除了身上淋雨有點濕,一切正常,怎麼會突然暈過去呢?
我狐疑地瞪了朱澤戩一眼問道「朱十七,你點清水薰穴道了?」朱澤戩回瞪我道「我吃飽了撐得沒事幹點他穴道做什麼?」
梁舒雲卻走過來,檢查了一下清水薰的脈象,而後說道「果然不出我所料,淋雨受寒之人,心神憔悴氣息鬱結,聞了那種香氣更容易導致昏迷,重者身體抵抗力下降,高燒不退。任教授此時的病因正是如此。」
我驚訝道「可阿薰他會武功的,身體一向強健……」
梁舒雲搖頭道「此藥藥性霸道,尋常習武之人若不提前預防都無法倖免。阿炫你的武功驚世駭俗當然沒什麼感覺,我自幼浸淫各種藥物也懂得趨避之術,至於朱學弟的內力應該與清水薰不相伯仲,他身上恐怕帶了協調陰陽百毒不侵的寶物所以才能安然無恙。如果換了其他人,推開房門的那一瞬間,多半都會頭暈目眩身體不適。」
朱澤戩問道「真有這麼嚴重?那麼任教授是被人謀害中毒?」
梁舒雲歎了一口氣說道「現在下這樣的結論未免太草率。等任教授醒過來,問明那藥物來歷才能判斷。不過自從任教授到岳麓書院之後,一直有傳聞,書院高層領導裡個別守舊的老人對任教授的能力持懷疑態度,倘若與今日之事有關,問題就不容忽視了。」
我禁不住問道「是因為任教授的性別,她才會遭到質疑麼?還是有其他什麼原因?還有阿薰,可不可以請梁學長幫忙救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