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再次驚聞出差的噩耗,哭啊,看來要努力寫稿繼續減少睡眠了。
明天晚上外出開會,估計會提前更新章節。
後天出差,如果當晚能趕回來就努力趕一章。
因為推薦票超過20張,欠下的兩次更新,鐵定要在週末才會有時間填出來,請大家諒解。
是不是更新不規律,留言明顯減少了,我越發心虛了——以下是正
窗外的雨忽然下大了,聲音嘈雜,狠狠地撞擊著宿舍的玻璃窗。
是朱澤戩幻聽?還是我幻聽了呢?
我哭笑不得,是該為自己「高超」的偽裝驕傲呢?還是該為自己這種不男不女的尷尬悲哀呢?我說大實話,聰明如朱澤戩反而怎麼也無法相信。或者是他早就相信了,故意逗我玩?我的思維在朱澤戩潛移默化的熏陶之下,變得越來越複雜。還是單純的時候快樂啊,想多了難免煩惱。
所以我亮出了大大咧咧招牌式的笑容說道「朱十七,那麼你要不要驗明正身,眼見為實?」
朱澤戩被我的笑容震懾,眼中掠過那麼一絲動搖,而後卻毅然決然堅定道「王子炫,咱們能不能不討論這個問題?說實話我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而且很怕你使用幻術讓我產生不切實際的認知。」
我猜他一定是這樣的回答,反正我被打擊慣了,心理承受能力強,立刻轉開話題道「好,那麼關於清水薰。要不要告訴他,和子昏迷的真相呢?」
朱澤戩搖頭且心虛道「當然不說了,做好事怎麼能亂宣揚?日後就算他有所懷疑。咱們也不要承認,免得他想到歪處。你一定要替我保守秘密。否則我就揭發你是主謀,我是被你威逼的從犯。(,電腦站新最快)。」
說好聽了朱澤戩天生有種號令旁人地領導氣質,說不好聽了這就是獨斷專行的霸道與陰險狡詐地詭辯。而我本性中有那麼一點懦弱一點懶惰,於是習慣成自然,面對他的「奴役」欺壓越來越少反抗。更何況他攥著我那麼多把柄。我想翻身難比登天。
所以我雖然內心深處有所抗拒,還是接受並服從了他地意見。守口如瓶,也許適當地隱瞞真相對大家都好吧?
我望著窗外的狂風大雨幽幽道「朱十七,雨越下越大了,阿薰他不會淋著雨趕路吧?他昨晚一直沒睡,身心疲憊。我也失眠,精神憔悴,要不然咱們今天逃課,躲在宿舍裡睡大覺好不好?」
朱澤戩一本正經道「首先以清水薰受過地訓練而言。他幾天幾夜不吃不喝不睡覺都不會影響工作,有什麼好擔心的?另外我說過我的人會送他回來,我堂堂皇太子的手下。開車打傘送他,是不會吝惜的。再說以他那種健壯地體格和武學修為。就算一路淋雨狂奔回來也沒什麼大不了。你如果想找借口逃課在宿舍補覺。能不能換個動聽一點的理由?比如說適度關懷一下我的身心健康?」
我從朱澤戩的床上站起來,心知他說的不錯。嘴上卻還是禁不住倔強道「朱十七,你皮糙肉厚作威作福,哪裡用我關朱澤戩抗議道「咱們正在交往中,你怎麼能不關心我?」
他的話再一次將我拉回到嚴峻的現實。
我們在交往中。然而錢財能強求,感情是否能強求呢?
「是啊,我應該更關心你才對。」我很認真地檢討。
朱澤戩的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無敵美少年讓我再度淪陷。
我想我果然是具有色魔潛質,而且易於沉迷於男人地外表,怎麼辦啊?俗話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我對帥哥的抗拒力繼續降低。
朱澤戩顯然很滿意我露出的沉迷神色,而且他懂得適可而止,拍拍我地肩頭,拿起一旁的紙巾盒遞給我,收起晃眼地笑容語重心長道「阿炫,其實你沉迷男色,垂涎三尺地樣子超級可愛啊。唯有這個時候我才能肯定,我的魅力原來這麼強,連你都無法抗拒。我很有成就感。」
他有魅力,難道我就沒有麼?我滿心期盼,含情脈脈問道「那麼咱們今天要不要去上課呢?」
「首先以你地身體素質,一宿沒睡不會影響正常活動吧?莫非你怕淋雨?我有雨傘,咱們可以打一把傘去教學樓。另外今天的課一定要去,記得班長說古代文學課今天上午要考試。平時測驗成績直接與期末成績掛鉤。再說你古代文學是強項,缺考太不划算了。」
我驚恐道「考試?什麼時候說的,我怎麼毫無印象?」
朱澤戩歎息道「昨天你與清水薰一樣精神恍惚,別人說的無關緊要的話估計都被你自動忽略了吧?」
我哀號道「那麼昨天晚上你怎麼不告訴我,我失眠的時候還能趁機臨時抱佛腳準備一下。」
朱澤戩奇怪道「就是考古詩詞名句填空和分析題而已,用得著那麼緊張麼?你古代文學造詣狂高,出口成章,一定是飽讀詩書,博覽佳作,學富五車,根本用不著複習吧?」
出口成「髒」,浸淫垃圾文學的我,哪裡有什麼古代文學造詣?高考的時候背的那些詩詞名句早就還給老師了,任教授講的課我有聽卻還沒有領悟。一宿沒睡,我心思煩亂,精神恍惚,九成九隻有交白卷的份。
皇歷上寫諸事不宜,一針見血啊!
我完全喪失了面對考試的勇氣,很堅決地癱倒在他的床上,死皮賴臉地說道「我突然覺得渾身酸痛,朱十七,我要請病假。一會兒等清水薰回來,讓他陪你去上課吧。」
朱澤戩勸慰道「阿炫,菊花台詩會之後,任教授對你的態度有了很大改觀,你如果缺席她的課,她會怎麼想呢?你恃才傲物,故意擺譜,看不起她的考試?」
我實話實說道「不是的,我其實一肚子草包,怕交白卷,乾脆裝病,還望你能體諒幫襯。你能幫我申請一下補考麼?我發奮圖強溫習功課,爭取補考的時候不會太丟臉好不好?」
朱澤戩顯然不相信我的說辭,質疑道「王子炫,你究竟有什麼陰謀?昨天晚上,你抱著小白狗神秘消失了一段時間,今天又找借口逃課,是不是要背著我去約會其他人?」
我信誓旦旦道「哪有!清水薰去陪你,我自己乖乖在宿舍溫習功課,不信你可以叫心腹來監督,或者乾脆陪著我一起,我遇到不懂的功課還能請教你。」
朱澤戩盯著我看了五秒鐘,眼神變換,突然說道「好吧,我姑且相信你說的是實話,按照你的邏輯,你是因為害怕考試才逃課。那麼如果我說我幫你作弊,至少不讓你交白卷,你會不會照常上課呢?」
「作弊是不道德的。」我說了這句話看到朱澤戩臉色一沉,八成是懷疑我還要找什麼借口單獨留下,於是我繼續說道,「但是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既然你願意慷慨相助,我就勉為其難接受你的一番好意。你說話要算數啊,萬一作弊被抓,你一定要承認是你主動教唆我。」
朱澤戩咬牙切齒道「好,你放心。不過你確定需要作弊麼?」
我鄭重地點點頭,十分誠懇道「我不想總是交白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