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失空間 正文 第二九章(夜探蕭府)
    雲問秋的丈夫何牧田為了救出愛妻,求他在蕭府當廚師的堂叔的幫助,混入了蕭府,準備看好時機就把雲問秋救出來。

    這一晚,蕭府裡的雲問秋被蕭家二爺蕭天龍關在房間裡,只有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聞的。而蕭天龍身邊的王管事對蕭天龍獻計說:

    「二少爺,今天雲稟中向許縣令告狀,幸好許縣令利用雲稟中寫狀紙的空隙進來通風報信,我們才可以把那媒婆的屍體及時移走,讓雲稟中撲了一個空。」

    「我可沒有心情去管那個雲稟中,我現在只想如何得到那個雲問秋?」蕭天龍問王管事。

    「那好辦,只要除去雲稟中,而少爺再把雲問秋變成他名符其實的二少夫人。」王管事對蕭天龍說。

    蕭天龍聽後一臉的得意。

    何牧田在他的堂叔帶領下來到了廚房,正等看機會去見雲問秋,這時,蕭天龍進來了。

    「他是誰?」蕭天龍問何二叔。

    「他是我的侄兒,今天是過來幫忙的。」何二叔回答蕭天龍。

    「那你就好好的幹,幹得好就可以留下來。」蕭天龍以示友好的拍拍何牧田的肩膀。

    「是牧田只是虛應著。

    平時蕭天龍是不會到廚房來的,今天是聽了王管事的話之後,才會想到廚房裡來,因為他要在雲問秋的飯菜裡下迷藥。

    聽說雲問秋來到蕭府已經兩天沒有吃東西了,正擔心著,又聽蕭天龍說這些飯菜是送到雲問秋那裡去了,何牧田見機不可失,就自告奮勇的說要去送飯。

    何牧田提著飯菜,進入了雲問秋的房間。

    雲問秋一見有人進來就轉過身去,看也不看那個送飯人,直勁的說:「出去!。」

    「是我。」何牧田看見雲問秋激動得說。

    雲問秋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轉頭一見,原來是何牧田——她的丈夫。即時哭了起來。

    在何牧田經過幾番的安慰下,再她先吃了飯才有力氣逃出去,雲問秋才停止了哭泣,吃起飯來。

    「這飯不對……裡面有迷藥……」雲問秋吃過幾口,就迷糊的說著。

    「這飯有迷藥?」這時何牧田才想去蕭天龍為什麼會來廚房了。

    何牧田正想上前去扶正準備暈倒的雲問秋,這時,門被蕭天龍用力的推開了。

    何牧田一看是蕭天龍進來了就上前去阻攔,可是卻被蕭天龍推到了一旁。

    蕭天龍一邊淫笑著解開上衣,一邊一步一步得逼向雲問秋。

    雲問秋看見蕭天龍這副德性,不用問也知道他想幹什麼,這時她不敢暈過去,只是吃力的讓自己清醒,並從頭上拔開了一根髮簪用來反抗用,何牧田當然也上前來幫雲問秋,兩人一起合力反抗著那蕭天龍。

    扶著雲稟中從亂葬崗回到他的家裡,雲稟中的心情也不所好轉,也許是因為白玉堂答應他會夜探蕭府,並把雲問秋救出蕭家。

    回到家裡的雲稟中很勤快得做完的晚飯,當然是想早一點吃完,好讓白玉堂就有氣力去救他的女兒回來。

    本來白玉堂是想我在雲稟中的家裡等他的,可是這麼好玩的事我當然不會放過,一直央求著他帶我一起去。白玉堂對我的央求也沒有辦法拒絕,他也有相當的自信可以保護我的安全,所以就答應帶我一起去夜探蕭府了。

    天一黑,白玉堂就帶著我來到了蕭府的牆邊,看來白玉堂想跳過這圍牆進入蕭家。可是這圍牆少說也有四五米高啊,可以跳進去嗎?我正猶豫著,只覺得白玉堂用手摟著我的腰飛身就躍過了圍牆。

    白玉堂可真是好輕功,我想如果不是年代久遠,輕功失傳的話,那奧運會的跳高、跳遠、跑步等運動項目一定是中國得金牌了,那劉翔還算得了什麼。

    白玉堂帶著我在花園裡轉了幾圈,也順便把那些護院料倒。我們來到了蕭家的大廳,看見那個許自清正和蕭家的老夫人在談著話。

    「老夫人,關於雲稟中狀告你們蕭府一案……」原來膽小的許自清來向蕭府討個說法。

    「那雲稟中現在有什麼證據?」蕭老夫人一邊喝著茶,一邊鎮定的對許自清說。

    「現在沒有了。」許自清本來是想說雲稟中發現蕭家殺死媒婆的,可是因為他的通風報信,王管事已經把媒婆的屍體移到別處了。

    「沒有就好,那你就應該治他一個誣告之罪。」蕭老夫人悠閒的喝著那一口的茶。

    「這……」許自清臉有為難的神情。

    「你先治他一個誣告,再把他發配充軍,這件事不就完了嗎?要不要讓我兒子教你啊?」蕭老夫人還是那麼鎮定的說著。

    「是自清馬上低頭哈腰的,生怕會得罪了蕭家的大少爺。

    看到許自清這樣的無能膽小,氣得白玉堂走進了大廳。

    「你們是什麼人?膽敢私闖蕭府!」蕭老夫人看見一個英俊不凡的白衣少俠,後面還跟著一個樣子平凡的綠衣丫環。

    「白……白玉堂?」許自清驚叫了出口。

    「你還算是百姓的父母官嗎?任由蕭府的無法無天?」白玉堂已經拔開寶劍直對著許自清。

    許自清被白玉堂這像一嚇,嚇得腳都軟了,一下子就跪了下來,嘴裡還求著白玉堂饒命。

    「像你這樣的縣官不當也罷!」他越是求饒白玉堂越是火大。

    白玉堂說完就用劍一挑就挑下了許自清的官袍,再往他的頭上再一挑,就挑下了他的官帽。這時的許自清已經嚇得跪在地上,一直得發抖。

    「大膽!」蕭老夫人看見白玉堂這舉動,簡直是氣得臉都紅了。

    白玉堂聽見蕭老夫人的叫聲,就轉過頭對蕭老夫人說:

    「就算家中有人在朝中當大官,也不可以為所欲為,莽顧法紀,和縣官一起陷害他人!」白玉堂一邊說一邊走近了蕭老夫人。

    蕭老夫人看見白玉堂一副像殺人的樣子向自己逼近,於是就大聲叫喊,想叫一兩個護院,可是這時的護院都倒在了小院子裡了。

    白玉堂一直逼近她,一揮劍就把削去了蕭老夫人一小束白髮下來,嚇得蕭老夫的臉色從紅變成了青,癱坐在椅子上,不敢再說什麼了。

    白玉堂教訓完了這兩個傢伙之後,轉過身想和我離去時,發現站在他後面的的星月不見了。

    其實在白玉堂教訓蕭老夫人時我就離開了大廳。因為護院們都被白玉堂料倒在小院子裡,所以一路上還算平安。

    我不用一會兒的時間就走到了後院裡,在其中一間房裡傳來蕭天龍的慘叫聲,好奇心下,我就進了那一間房。

    看見房內有三個人,一個是當時的那個新娘子——雲問秋,雲問秋正伏在一個男子的懷中,而那男子手中還拿著帶血的髮簪,不用問這就是何牧田了,而另一個正用手晤著一隻眼,眼裡還流著鮮血,這個人就是搶親的蕭天龍了。

    他們三個人看見一個綠衣丫環進來,蕭天龍還以為是自家人,就命令我把他們抓起來。我走近何牧田的身邊,看見在半暈狀態的雲問秋。

    「你要幹什麼?」何牧田用手護著雲問秋。

    「我來帶他們出去。」我對何牧田說著,就扶起了雲問秋。

    何牧田這時才知道我並沒有惡意,而是有心幫忙的。

    蕭天龍這才明白我並不是他家的人,就向我們三人撲了過來,可惜現在的他是受了重傷,經不起何牧田的一推,就暈倒在門邊。

    我扶著雲問秋,何牧田在前面帶著路,很快就到了後門,一直在後門等候著的何二叔看見侄兒成功的救回雲問秋,就趕緊開了後門。

    「你們快走吧!」何二叔對何牧田說。

    「二叔,那你呢?」何牧田當心何二叔放走我們之後,蕭家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你放心,你們走後,我也要離去了,我會回鄉下躲一段時間的。」何二叔說。

    於是我們四個人就在後門離開了蕭家。

    這一夜,白玉堂差不多找遍了蕭府,還是沒有看見星月的蹤影,直到看見很蕭天龍暈在門房外,雲問秋不知去向,加上後門打開著,想必星月一定和雲問秋在一起了,他也離開了蕭府,想回到雲稟中的家裡,問一下雲問秋可能會去的地方。

    當白玉堂一進雲稟中的家門,就看見雲稟中倒在地上,口角上還流著黑血,白玉堂探了一下雲稟中,原來他已死去多時了,而在他的背後還用血寫下了幾個字「王管事……照顧小女。」原來是他是想說毒死他的是蕭家的王管事,而請白玉堂找到雲問秋之後多加照顧。

    白玉堂抱著雲稟中的屍體,對天發誓一定要蕭府得到應有的報應。

    白玉堂葬好了雲稟中,已經是天亮了,白玉堂回到了客棧,吃過了早餐就拿出十兩銀子交給店小二,請店小二打聽一下何牧田的事,因為他知道找到了何牧田和雲問秋,就可以找到星月,因為他想這時的星月正和雲問秋在一起。而現在雲稟中已死,也只能從何家開始查了。

    交待完了店小二,白玉堂因為整個晚上都沒有休息過,所以也只好回房裡睡一下,等醒過來是,店小二也查到何家的事了。

    開封府內,包大人接到從清河縣送來的文件,信裡說白玉堂藐視公堂,污辱朝廷命官等,當然不會說自己的不正了,反正把所有的壞事都說成了白玉堂的了。

    「展護衛,你去一下清河縣,看看白玉堂是否有藐視公堂,污辱朝廷命官的事。」包大人對展昭說。

    「是,屬下這就去辦。」展昭答應著,正準備動身去清水縣。這時,門外傳來了衙差的聲音。

    「包大人,兵部尚書——蕭大人到。」

    「請!」包大人交待說。

    不久,蕭大人就進來了,一進來說火大的說。

    「包大人,你看一下你的手下白玉堂在清水縣幹的好事!還鬧到我的家裡,讓我的老母親受到驚嚇,二弟還瞎了一隻眼睛。」

    「蕭大人,這事本官也是剛收到清水縣許縣令的來信,正打算派展護衛前去查明。」包大人向蕭大人聲明。

    「是嗎?那好,我相信包大人。不過,現在老母病在床,本官要趕回家中,探望老母,也許會在清水縣裡再與展護衛見面。」蕭大人說包拯說。

    「本官定會查個水落石出,請蕭大人放心。」包拯說。

    「那好,本官告辭了。」蕭大人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的趕清水縣。

    清水縣其實離開封也不是太遠,只是我不能跑馬,而且山路崎嶇,所以才走得慢。這時的展昭可是心急的很,白玉堂為什麼會藐視公堂,污辱朝廷命官呢?他不是和星月在一起遊玩的嗎,擔心著星月會不會又出什麼事故了。越是想越是急,不停得鞭打著他那黑色的駿馬,結果半天的時間就到了清水縣。

    「展大人。」許自清一看見展昭這麼快就到了,就連忙打躬作揖,畢竟展昭是個四品官,而他只是一個小小的七品縣令。

    展昭跟許自清進入了衙門,展昭坐在上座,許自清馬上命人奉上茶水。並叫來了他們的總捕頭——張岳。

    那張岳進來的時候,看見展昭高高的坐上座,又看見他們的縣令正向這個人卑躬屈膝的樣子,也知道這人來頭一定不小。

    在張岳進來之前,許自清已經把白玉堂如何藐視公堂,污辱朝廷命官的事說了一遍,還要展昭為他作主出頭。

    展昭看見張岳進來時,一邊喝著茶,一邊命令著那張岳說。

    「你去查一下白玉堂住有那裡,沒有我的命令不要去驚動他,因為他武藝高強。」

    「白玉堂武藝高強,那要不要我幫大人一把?」張岳對展昭說。

    展昭有一些苦笑,以他的武藝,就算是來十個也不是白玉堂的對手。

    張岳看見展昭一臉看不起他的樣子,於是他想了想獻計說:

    「白玉堂雖然是武藝高強,可是他身邊的那個丫環看起不是不會武藝的,不如……」

    展昭聽見他這樣說,就氣得一拍桌面:

    「如果那姑娘有什麼事,不用白玉堂殺你,我也可以保證你會人頭落地!」

    張岳沒有想到展昭會突然凶起來,也不敢再往下說了。只是在心裡盤算著,如果自己可以抓住白玉堂,就算是用一個丫環用挾脅也不太為過吧?

    白玉堂一覺睡到中午時分,店小二也打聽到了何家的位置,白玉堂準備在房裡吃過午飯,再去找何家,打聽一下何牧田最可能去的地方。

    當白玉堂吃過午飯後,正打算出門,一推開房門就看見展昭站在他的門口。

    「貓兒?」白玉堂吃驚得看著展昭。

    「白兄,可以說一下你在清水縣的事情嗎?」展昭客氣的對白玉堂說。

    白玉堂一聽展昭這樣的問法,就知道一定是許自清寫信通知包大人的。

    白玉堂正想說出蕭天龍的所作所為,突然看見展昭的後現有一個人影閃過。於是不高興的問:

    「貓兒,你不是一個人的嗎?」

    展昭聽見白玉堂這樣說,馬上聽了一下,果然是有人在後面。

    「是誰?出來!」展昭命令道。

    出來的人是那個清水縣的張岳,因為他想看一看這展昭是如何的抓白玉堂,也順便看看有沒有機會可是立下大功。

    「展大人。」張岳向展昭拱了拱手。

    「為什麼跟來?」展昭不高興的問,因為之前他是說不讓他們驚動白玉堂的。

    就在這裡,一個清水縣的衙差走過來說:

    「總捕頭,找不到那個丫環。」

    原來那張岳深怕抓不到白玉堂,所以要先抓了他身邊的那個姑娘作為挾脅。

    展昭聽到這衙差這樣說,心裡一擰,不知道星月出了什麼事,她為什麼不在客棧呢,她不是一直和白玉堂在一起的嗎?可是,他也知道那個張岳他想幹什麼了。於是,提高聲調的問白玉堂:

    「月明公主呢?她在那裡?」展昭之所以這樣問,一是想讓那張岳知道那不是什麼丫環,而是公主,要他不要在打星月的主意,二是他也要知道星月發生了什麼事。

    「公主?」張岳果然如展昭所料,嚇得腳都軟了,要那名衙差攙扶著。怪不得之前展昭說如果那姑娘有什麼事,也可以保證他人頭落地了。如果他真得抓公主來挾脅,那可是冒犯公主,是殺頭的大罪啊!

    「昨晚,我帶著星月去夜探蕭府時,她就不見了。」白玉堂老實的和展昭說。

    「蕭府?」展昭想了想,又說:

    「那你現在要去那裡?」

    「我準備去找何牧田,了結了這案子。」白玉堂說,也數是給一個交待給展昭了。

    展昭點了點頭,說:「那我們分兩路,你去找何牧田,和星月。我去一下蕭府,看看這案子如何,也向蕭府打聽一下公主的下落。」展昭說。

    這時白玉堂想到了什麼對展昭說:

    「貓兒,你要注意一下那個王管事,他可是這案子的關建人物。」

    展昭點了點頭,於是他們就分成了兩路,各自去幹自己應該做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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